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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天下:妖孽请自重-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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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暄紧紧盯着月疏离,抓着月疏离的手并未松开,而是抬起另一只手,手中擒着月疏离常用的一把贴身匕首。
昏暗的光下下,那张俊美无俦的脸,犹如雕像一般棱角分明,却又闪烁着冰冷的光辉。
“如果你愿意,那就杀了我。”他伸出手,将匕首塞入月疏离的手中。
月疏离握着匕首,静静地望着李暄,有几次,她真的动了杀机。
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算计她,欺骗她!这些都没真正触犯她,哪怕他在日耀国军营大开杀戒,月疏离都不会恼他。
只是他杀了□□!
这让月疏离不能原谅他。
为人一己之私可以,但不能伤害无辜,特别是月疏离已视亲人般的□□!
☆、答应
“当——”匕首掉落在冰凉的地砖上,碎裂的声音,如同月疏离的琉璃心。
原本以为爱情,是情比金坚,至死不渝的,没曾想,却这么脆弱。
“你知道我下不了手的,李暄,你赢了。我答应和你结婚。”月疏离惨然笑道,离开皇宫,离开月武国的心却更加坚定了。
李暄深邃的眼眸似捉摸到了月疏离的不安,他紧紧搂着月疏离,如往常般贴在月疏离的身边,浑厚的声音轻轻响在月疏离的耳边。
可是这种姿态,对月疏离而言,却是那么陌生。
往昔的感觉,已一去不复返。
“小离,我的好小离。”他呢喃道,眸中满是怜惜,手指轻轻拢着月疏离的青丝,“我知道你的心不在皇宫,但我答应你。只要四海平定,我便随你一起,游历天下。做一对逍遥自在的快活鸳鸯,好吗?”
月疏离倚在李暄的怀里,清冷的面容没有一丝表情,李暄对她的承诺是否真心,并不重要。
因为,她已经对李暄死心,她想的,只是如何在大婚那天,逃离皇宫。
……
回到慈宁殿的时候,已经是夜晚时分,李暄因要处理国事,恋恋不舍地与月疏离分开,但为防止月疏离逃跑,殿外依旧设置了连猫小涩都解不开的禁忌。
那个男人,终究没有对自己放下戒备。
对此,月疏离冷冷一笑,她了解李暄的为人,她唯一逃生的机会,恐怕只有在大婚的那天了。
空旷的慈宁殿,一如往昔,只是□□已不在,侍女也换了一批。
月色如水,一层淡淡的红色包裹着慈宁殿,那是李暄用巫术布下的阵法。屋檐上,一直乌黑的小猫焦躁地来回踱步。
妖冶的九尾,在空中不停地摇曳。
“喵——”它冲殿内轻轻鸣叫一声,落在月疏离耳中,却是清晰的话语。
“小离,这几天就委屈你了。我总有办法找出李暄王八蛋的破绽,为你报仇!”说罢,猫小涩的身影化为一道流光,消失在夜幕中。
月疏离轻轻一叹,望着窗外皎洁的月色,没有半点睡意。
☆、意外之客
“月疏离,月疏离……”约莫子夜十分,一个断断续续的声音,从慈宁殿外传来。
是谁?
没有半点睡意的月疏离抬起头清眸,眸中闪过一丝精光。
竟是他!
守在殿外的侍卫,不知道因何原因,横七竖八地昏倒一地,连殿内的侍女也昏迷不醒。
月疏离走至慈宁殿门口,一道淡淡的红色光罩阻挡着她。
慈宁宫便是她的牢笼,她踏不出一步。
一个清瘦的身影悄然出现在慈宁殿外,他站在光罩前方,衣衫破旧,神色狼狈,不过望向月疏离的眸光,却是悲伤和愤怒的。
若有人侍卫或者宫女在这里,一定会发现这个长相平凡,神色狼狈的年轻男子,竟是权倾朝野的当朝丞相——秦云正!
只是不知因何原因,弄得如此狼狈。
“你来这里做什么?”对于同样身具野心的秦云正,月疏离并没有太多好感。
秦云正没有回答月疏离的话,双眸在月疏离身上不停打量,看到她并没有异样的时候,神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下,不过随即脸上又蒙上一层冷冷的恚怒。
“他竟这样对你!”他恼怒道。
秦云正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李暄。
“他如何对我,与你无关。念在昔日的情分上,我劝你一句。秦云正,莫存太大的野心,李暄此人,远比你想的可怕。离开政权,离开京城,做一个平凡的人,或许还能保住你的性命。”望着一身狼狈的秦云正,月疏离轻轻一叹。
李暄此人,的确可怕。
弹指之间,便倾覆了日耀国,清剿了保皇党和秦云正一派的势力。月武国的惊变,看似在一夕之间巨变,何尝又不是李暄苦心孤诣,精心布局?
这样的人心思如海,难以谋算,的确可怕。
秦云正抬起头,惨淡地笑了笑,眉宇间早已不复昔日的狂傲和抱负:“不错,在政权上,我输的一塌糊涂。但是在感情上,我未必就是输家。”
听到他这样说,月疏离皱了皱眉,有些猜不透秦云正的想法。
“我得不到你的感情,想来,李暄也没有得到。所以我没有输。”秦云正望着月疏离,缓缓道。
☆、秦云正的决定
“秦云正,我并不是你们争输赢的筹码。”月疏离的声音很冰冷,她最讨厌成为男人之间争斗的战争品。
“如果你还想活命,赶紧离开这里。”月疏离淡淡地看了秦云正一眼,转身朝慈宁殿内部走去。
李暄和秦云正的争斗,她没有半点兴趣介入。只要承着最后一份情,劝秦云正离开这里。
“月疏离,我有办法助你离开这里。”秦云正的话让月疏离猛然止步。
“你有办法?”月疏离转身,直视秦云正,清冽的双眸射出奇异的光芒。
这阵法,连猫小涩都没有办法破开半分。
“还记得这个吗?”秦云正捧起胸口的鸡血石项链,项链在秦云正手中射出妖冶的红光,与慈宁宫外的阵法遥相呼应。
“我这次能死里逃生,躲过李暄的追杀,还多亏了它。”说到这,秦云正露出一丝心悸的神色。
李暄那一身出神入化的巫术,犹如噩梦一般。
若不是鸡血石项链的神奇,秦云正早已殒命。
“宝链能破开这诡异的阵法,而且还能助你躲过李暄的追踪。”秦云正望着手中项链,轻轻说道。
鸡血石项链似知道秦云正即将舍弃它,发出一阵阵低鸣的颤声,犹如孩子啼哭一般。
“你把项链给我,那你呢?”对于秦云正这样的选择,月疏离感到很意外。在她眼中,秦云正应该和李暄一样,个人的利益永远摆放在第一位。
“我?”秦云正抬起头,洒然地笑了笑,“以前拥有权势时,我始终不知道自己最想拥有的是什么。现在一无所有了,我才幡然醒悟,我错过了一生中最珍贵的东西。”
“当然,错过了,我已不再奢求重新拥有。这一点,我不会像李暄那样。况且,我说过,我和李暄的斗争还没有结束,我会让他明白,什么才是最重的痛。”说到这,秦云正露出一丝报复的笑,仿佛看到李暄最沉重的哀伤。
“拿着。”他将鸡血石项链递到阵法前,仿佛感受到鸡血石项链的威胁,阵法一阵颤抖,发出低微的轰鸣声。
而鸡血石项链同样爆发出灿烂的红芒,灿烂的红芒已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撕开牢不可破的巫阵!
☆、离去
离去
月疏离第一次仔细打量秦云正,他其实也算得上是鼻直口方的一枚英俊男子,只是因为李暄太过妖艳,所以才让他平凡如同路人。
月疏离这才幡然醒悟,其实,李暄的锋芒从为被掩藏,即便是在他装傻的那时候,可以平凡掉的五官,也在潜意识里给人一种绝美的吸引感觉。
这就是为什么他失势的时候,即便最料到的时候,也没有人真正的对付过他,因为,人对于美丽的事物总是存着怜悯之心的,不忍破坏,或者据为己有。
李暄是个可怕的美丽的诱惑,就像是潘多拉的盒子。
月疏离看到那项链已经自行飞到她面前,她冷冷道:“做到如此便可以了,我不需要你了。”
项链郁闷地在空中摆了摆,此时,猫小涩焦急地跳到月疏离的肩膀上:“小离,我们快走,李暄已经知道他的阵法被破,他很快就会赶过来了。”
秦云正淡淡一笑:“你去吧,我自有办法对付他的,我就算死也会拉着他一块儿垫背。”
月疏离看着秦云正,冷漠的脸上微微动容:“你若是想清楚了,我会在终南山上等你,但是,我不承诺你什么。”
她欢迎有人跟自己一起种田,悠闲度日,但是,她不想因为欠人情就要被迫接受秦云正,甚至委身于他,那太好笑了,也不会有幸福。
秦云正的眼睛微微一亮:“好,一言为定。”
看到秦云正完全没有跟自己一起走的意思,月疏离叹了口气,对项链说:“跟我走吧。”
项链忸怩了一阵,这才闪了一下消失,再出现的时候,就挂在月疏离的脖子上了。
“那你自己小心。”月疏离对这种权力争斗厌恶之及,尤其是在见识了李暄的所作所为后,更是到了深恶痛绝的地步。
她毫不犹豫地抱起了猫小涩,对项链说:“你会瞬移对不对,一次瞬移可以到城外吗?”
“那当然!”项链很拽地尖叫道,生怕被月疏离看轻了。
随着一阵红光,月疏离和猫小涩的身影满满变得单薄,月疏离最后回看了秦云正一眼,他目光坚定地看着月疏离,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的笑容。
☆、变故
变故
一年后,终南山。
月疏离从菜地里走出来,青翠的菜苗带着清晨的露珠,闪着一样的光彩,这是个人迹罕至的山谷,长满了奇花异卉,而且四季如春,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月疏离的每天的工作都很简单,就是早上起来忙农活,中午休息和看书,下午跟猫小涩四处散步,采集草药,晚上就是研磨草药和修炼武功。
在一个月的调理后,月疏离的这具身体发挥了更大的潜力,变得更加的健康和美丽,滋润的肤色,还有含笑的双眼,月疏离洗净了浑身的戾气,俨然成了这些奇花异卉中的花王一般,散发着淡淡的花香,那美丽如同最纯净的空气,或者是带着淡淡甜味的山泉水,不是不能逼视,而是能慢慢潜入人心。
她有时候会坐在山谷的泉水边,回忆一些往事或者吹吹萧,箫声每次从忧伤到平静,而最近变得更加的动听起来,隐隐听出高兴的意味。
她每月会拜托一个牧童将草药拿下山去卖,今天正是那牧童来取草药的日子。
“小猫,我又来了。”牧童高兴地老远就喊道。
每次牧童喊小猫的时候,月疏离就会微微一笑,仿佛清莲乍放一般,牧童看着月疏离的脸嘿嘿傻笑:“哇,仙女姐姐,你好好看啊。”
“哎呀,”牧童刚说完,就被猫小涩给挠了一下,嗷嗷嗷嗷——我的小鱼干呢,喵——小鱼干。
这牧童跟猫小涩混的熟了,立刻猜到了它的心思,忙从背包里取了个纸包,还没说话呢,猫小涩一口咬了,就跳到旁边的大石头上开心地吃起来。
牧童笑呵呵跑去看,忽然身后传来清冷而动听的声音:“你可小心了,记得上次它吃东西,你摸它会怎么样吧?”
牧童心有余悸地摸摸自己脖子上的伤疤,伸伸舌头,做了个鬼脸:“神仙姐姐,你家小猫好凶啊。”
月疏离听了这话微微抿唇:“就是样子凶,人还怕老鼠呢?”
嗷嗷嗷嗷——胡说,九尾猫不用捕捉老鼠好不好,我才不怕呢,猫小涩不满地叫着,但是,又忍不住小鱼干的诱惑,不然,就算是月疏离,它也不原谅,哼,喵——
☆、变故(2)
变故(2)
“神仙姐姐,我又被山下的阿蒙欺负了,姐姐教我怎么教训他啊。”小牧童半委屈半期待地道。
月疏离在他头上敲了下:“练武是为了强身健体,哪里是让你去争勇斗狠的?”
哎呀,小牧童叫了一声,不满地摸着自己被敲疼的额头,可怜兮兮望着月疏离,一年前,他跑到山上来找自己丢失的牛,看到一个素衣仙子在花上翩翩起舞,银剑像游龙在她身边飞跃,墨色长发像飞舞的彩云,美丽的脸庞,夺取了月亮的光彩。
他知道,他遇到神仙了,不过神仙养了只不会抓老鼠的猫,还要买药来买柴米油盐酱醋茶。小牧童想,也许那不是神仙姐姐吧。
但是,那写很重的柴米每次都自己飞起来,送到屋子里,小牧童想,啊,原来神仙都是这么平易近人的啊,崇拜之情又重了几分。
以前,最不喜欢跟父母去庙里拜拜的,但是,现在经常去了,神仙人都很好的,求什么都可以心想事成。
对了,神仙总是蒙着面啊,蒙着面都那么美丽,不知道揭开面纱会不会把人迷住呢。
小牧童啊的惨叫一声,在练功的时候,将自己摔在了地上,他忙跟月疏离道歉:“神仙姐姐对不起,我走神了。”
月疏离无可奈何地叹口气:“孺子不可教也。”
“喔——”小牧童低着头,心虚地应者,又听月疏离道:“你还不去屋里取了药,我帮你擦?”
“哇,好诶——”小牧童开心得像过新年一样,神仙会抱他喔。
月疏离一边帮小牧童上药,一边看周围停着的那些鸟,都怡然自得地在周围吃着食物,一片祥和温馨,猫小涩翻了个身,肚子朝上地晒着太阳,惬意得喵喵直叫。
月疏离心不在焉地问小牧童:“村子里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吗?”
“有啊,到处贴着黄榜,最近又死人了。”小牧童不懂什么是死人,但是,他也知道是不好的事情。
“都一年了,还没杀够吗?”月疏离默默叹了口气,继续给小牧童医治。
“这次要死的可不简单喔,是当成最大的官呢,我爸妈说那混蛋终于死了,真是太好了,以前就是他让咱们吃不饱穿不暖的。”
☆、变故(3)
变故(3)
当朝最大的官?月疏离猛地眯缝起了美丽的眸子,只感觉到胸口的项链一片滚烫,而且那烫度一直持续到晚上。
月疏离在月光下坐着月光的清辉可以多少平复下项链的焦躁感。
月疏离白皙的手指摸了摸项链道:“你若是想去救你的主人,我也不拦着你,我可以让猫小涩带你过去。”
项链不安地动了动什么也没说,月疏离好奇地问道:“你为何不回复我,是有什么问题吗?”
项链摇摇,还是不肯告诉与疏离。
月疏离将正蹲在地上,将尾巴高高地竖起来晒月亮的猫小涩提了起来,这家伙,这样子的时候,特别像个花瓶。
“小涩,你告诉我,项链怎么了?”月疏离咬着牙问道。
这只懒猫,最近一年的生活实在是太舒服了,他变得很重,而且肚子鼓鼓的,脾气一点没见好。
要是别人,猫小涩早一爪子挠上去了,见是月疏离,它懒洋洋的张了长最,不给面子地打了个哈欠,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诉你,喵——
“谁?”月疏离忽然厉声呵斥道,猫小涩也飞快地跳了起来,不过,他真是太疏于练习了,又脚踩空滚到了地上。
完了,九尾猫的面子都被他丢光了,小猫立刻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站起来,抖了抖毛绒的黑色皮毛。
喵——是个老道士,没关系。
这时候,一尘子道长带和满身清辉,走了过来。
月疏离警戒的脸上淡淡浮起一丝笑容,往事,真的离她很远了啊。
一尘子过来见礼:“拜见战争女神。”
月疏离苦笑:“我并不是什么战争女神,也不想当这个女神,道长无需多礼,想来道长也不是来做客的吧。”
一尘子笑道:“您好眼力。”
月疏离将一尘子往屋里让去:“进来喝杯茶吧。“
一尘子也不推脱,与月疏离进了屋子里,见屋子虽然简单,却用几盘花和一些自己织的布匹点缀,显得很特别,也很田园。
一尘子啧啧赞叹了一番,忍不住还是先切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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