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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美女如云-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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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干实习生都是颇有怨言，毕竟理想和现实的差距太大了。这么高规格的银行实习，就算是不让接触现金业务，放放贷款，搞点拆借，做点中间业务什么的还是可以的啊，谁知道竟然会是大堂经理。
图样图森破。别说是实习生了，就算是新招的正式员工，入行也是从大堂和柜台开始做起的。还想做贷款中间业务什么的，无异于做梦了。
倒是林杰没什么太大的心理落差。本来实习就是“捡来的”，他没有报太高的期望。而且林杰以前在魅影的时候，任务需要经常做侍应生、司机甚至清洁工之类的。在他看来，工作的确没有高低之分。
就这样，林杰开始了他“平静”的暑期实习生活。
这次建行西蜀省分行的一共招了四十多名实习生，就被分配在了蓉城市区二十多家分支行网点，每个网点有两名实习生。林杰的运气还算不错，分配的是一个业绩很好的网点，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网点在市中心，林杰从西理新校区过来太远了，至少一个半小时都是花在公交车上的。
虽然路程很远，不过林杰却能安心坐车。中情局的攻势正在酝酿，威廉早就躲的远远的。自己和华夏政府保持着友好合作，互不干涉的良好态势。徐其文的事情林杰已经有了解决办法，只是在等待一个契机。而文莉莉则是忙于课题研究，几乎成了“闭关”状态，除了和林杰的电话短信联系，都没时间见面。王子则是一边忙于情报，一边忙于转移资产进华夏的事情。安安早就回组织汇报了，而詹妮弗也在忙于林杰心理状况的跟进研究。百无聊赖的米娅只好用心的/调/教/起小虫和他的一众小弟来。大家都各有俗务，林杰也被实习缠住了。
林杰和另一个名叫王希娟的女大学生被一起分配到了建行滨江支行营业部。滨江支行可以说是建行西蜀省分行的明星支行，营业部更是其明星网点，每年在存贷款、盈利等多方面都在市辖支行中名列前茅。实习生能被分到这里可以说是非常的幸运。不过对这两位实习生可不尽然。
林杰对网点的好坏并没有太多的要求和挑剔，所以也就无所谓网点业绩。但是网点的业绩好了，网点的员工自然就态度高傲起来，多少有些瞧不起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林杰。而另一个实习生王希娟则不然，她其实算得上是建行子弟，她父亲就是省分行的一个处长。网点虽然不错，但是她还是觉得站大堂委屈自己了。
不过网点的人多少也耳聪目明，知道来的两个实习生身份背景不同，对王希娟还是比较客气的，林杰的待遇则差了很多。
总体来说大堂实习还是枯燥而且辛苦的。林杰和王希娟两人只是经过网点简单的“业务培训”就上岗了。其实也没啥好培训的，大堂经理的工作还是比较简单的，很多杂事，关键就是很多禁忌和注意，比如礼仪、微笑、不能顶撞客户，关键是有时还有神秘人暗访。如果违规，不仅当事人要被罚款，就连网点也会被重罚。
听到这里，林杰只是微微一笑，建行只是象征性的给了一个月三百的实习工作，估计一次就罚完了。不过林杰也不会因此就懈怠这份工作，如果可能，他还是会做好的。不过很难改掉以前的习惯。林杰总是试图在所有人中保持“平庸”，才能不被人记住，然后才能更好的完成任务。
不过就算是林杰，站了几天大堂后也开始觉得厌烦了。每天就是给各种客户取号，填单子，排队，偶尔还能遇见不讲道理的客户，关键是，必须一致“站着”。而网点的柜员又是各种使唤杂事。王希娟早就受不了了，只站了三天就找网点冯主任，然后给弄了一个坐着的工作，后面去撕对账单。
“小林，你过来一下。”这是低柜柜员曹姐，“闲着的话去帮我买两杯星巴克吧，来这是买一赠一的卡。”
按规定上班期间柜员是不能在工位喝东西的，就是杯子都不能放在柜台，喝水的话必须去后台喝。不过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几个柜员一般会趁冯主任不注意的时候买点星巴克什么。不过这种“危险”的事情她们自然不自己去做，就交给了实习生林杰了。
林杰笑了笑，接过钱就出门了。星巴克就在网点不远，跑腿的事情林杰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多丢脸，更不会嘲笑这些“姐姐”们小资。实习了一个来星期，林杰也把网点的情况了解的差不多了。起码网点的大部分人都不坏，只是因为在银行，眼睛看重的东西不一样。
林杰之前就听说华夏官场等级观念很重，国企也是如此。在学校感受还不深，主要是林杰和各层领导也没什么接触，接触的都是很高的领导，不过到了网点才发现，如此基层得已经算是底层的地方，同样有等级，同样有尊卑。
不说省行支行，就是在网点，人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最高的当然是网点主任冯玉兰了，然后是两个副主任，高低柜的会计主管，接下来才是普通员工。普通员工也分后台和高柜低柜，高柜里面也分了普通和贵宾。而且普通员工还有正式、合同和派遣的区别，地位薪资都是差别对待。这还没完，他们下面还有更低的，就是三方员工，一般是大堂经理外加保安保洁之类的。可见大堂经理其实都不是银行的人。
至于实习生，也是分等级的。银行用人还是挺注意的，一般自己找上门来做实习的都不要，多少要有点关系，就看你关系有多深。有深厚关系的如王希娟自然比较高，一般连柜员都要尊重她一下。要知道滨江营业部这样待遇好的明星网点，能进来的员工多少都是有关系的，就连他们对王希娟都很客气，可见她背景深厚。接下来就是林杰这样的，虽然没有私人关系，但是毕竟是省分行派下来的，表面上的客气还是有的，不过大家熟悉一段时间，发觉林杰很好说话，自然各种跑腿的事情都丢给他了。
林杰有做“实习生”的觉悟，自然也听话的出门了。下午四点以后低柜对公客户就少了很多，网点人流量也降了下来，林杰才有空去跑腿的。
刚一出网点大门，冷气一下子变成了炽热的阳光。还好星巴克不远，不然回来就“湿身”了。说实话林杰是完全不能理解华夏白领们对星巴克的热爱。星巴克在美国也只是稍微比街边摊好一点，怎么到了华夏就成了小资的象征了呢，而且还不便宜。
想不通就不想了，反正也不花自己的钱。不过据林杰了解，营业部的正式员工收入都还不错，他们大概就代表了大众认知中的银行高收入。至于曹姐，她其实还是派遣，工资稍逊一筹，所以对各种优惠也是上心，拿出买一送一的卡，另一杯应该是请低柜的会计主管喝的。据说他们马上要转正，除了考试之外，领导同事的评价还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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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9章 回忆与现实
不过林杰是喝过咖啡的，而且还喝过很多种不同类型不同层次的咖啡。在他看来，星巴克也仅仅是比速溶咖啡好喝一点，仅此而已。在国外星巴克也更多的是工薪甚至蓝领阶层的常光顾的地方。不过林杰也不得不承认，华夏境内要找到比星巴克更好的咖啡还是很难的一件事情，也就不怪很多人将星巴克作为一种标榜了。
林杰对咖啡没有特别的偏好，咖啡的醇香让人陶醉，但是咖啡因的作用让林杰很不喜欢。他不需要靠外物的刺激来保持大脑的清醒，如果需要，他的大脑能够完全自发的保持最佳的状态。
不过今天似乎被醇香吸引，林杰有了喝一杯的心情。至于他们的咖啡，管他呢。
第一口咖啡进入口腔，熟悉的感觉刺激着味蕾，很多回忆不知不觉涌上心头。记得最后一次和咖啡应该是和她一起吧，好久没有这样温暖的感觉。曾经永生难忘的感觉却正在逐渐淡化，连她的模样也在逐渐模糊。林杰伸了伸手，试图去抓住消失的东西，却最终没有付诸行动。不想失去的东西最终也会失去。逐渐忘记，甜蜜与痛苦一同弥散。她希望我怎么样做，我又应该怎么样做？心中的感情与理智在矛盾交织，纠缠不清，让林杰陷入无尽的自我世界。
“砰！”
似乎从无穷远的地方传来一声微弱的枪响，让沉浸的林杰微微一震。难道是我的幻听，还是曾经的记忆再现。再回想一下曾经血与火，生与死的场景，林杰的情绪波动比回忆凌零的时候更大。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战友现在还有几人尚在人世。每每亲手埋葬战友时表面的冷酷和内心的痛苦总是在折磨林杰。爱喝咖啡的，你们走好。我会为你们尝遍最美味的咖啡。
“嘣！”
遥远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是爆炸的声音，是战场的炮弹还是暗杀用的汽车炸弹，林杰没有去分辨，而是将思绪带到经历过的一次次惨烈的爆炸。火焰、烟雾、碎尸、血液总是给人最大的震撼。
然后林杰似乎又听见了若隐若现的警报声音传来。是什么警报呢？林杰第一时间想起的是当年对中情局最后一次动手，自己潜入兰利总部，拉响火警警报，趁众人疏散的混乱杀死三十余人的光辉经历。
不过这个警报不像是火警警报的声音，而且似乎越来越响，倒是有些像警车，华夏的警车警报。
沉思中的林杰蓦然睁开双眼，能够让任何直视他的人如坠地狱，冷酷、危险、死亡的气息。
刚刚还迷失在自我之中的林杰瞬间回到了巅峰状态。他已经明辨，警车的警报声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就在外面。
那之前的枪声和爆炸也是真实发生的了。虽然只是睁开眼睛，还没有动作，林杰已经将情况判断出了个大概。从警报的来去以及集中程度来看，肯定不是针对自己而来的。方向上，很有可能是林杰刚刚来的地方，滨江支行。
发生了什么，会有枪声和爆炸，还引来这么多的警车，林杰不用看已经有了猜测。出了星巴克的大门，林杰已经能够看见路口对面，滨江支行的门口围了大量的警车，警灯闪烁。而营业厅的门柱后面，一个男人将韩笑挡在自己身前，用枪威胁比划。
还需要什么判断，林杰已经明白自己遇上了华夏百年难得一遇的大事件——“抢银行”！
银行劫案在其他国家还是比较常见的，甚至林杰就遇到过几次，自己还亲自干过。这些银行劫案大多都是比较“文明”的，劫匪亮出武器，银行的纷纷投降，给钱，劫匪走人，然后警察出现。流程基本就是这样。为了钱而发生的银行劫案很少真的开火，就算有也大部分是为了震慑。当然也有极少数会出现惨烈的火拼，这些一般都不是瞄准钱的，多半有其他目的。
因为在国外崇尚人性，生命至上，一般遇到劫案银行也会要求员工以生命为重，因为一旦出现死伤，不管是客户还是员工，银行赔偿的钱可能比被抢的钱更多。更何况国外保险制度发达，就算被抢也能获得保险，弥补损失。他们更愿意将对付劫匪的工作交给警察等。而另一方面，劫匪也是聪明人，知道银行怕什么，也知道抢银行和杀人面临的刑期差距，所以一般也都是以震慑威胁为主。
就这样，在双方“你情我愿”情况下，抢银行已经成了流程化，一个抢，一个给，大家和和气气的。
不过抢银行在华夏却是很少发生。华夏的银行一般都是封闭式柜台，和国外的开放式柜台不同，抢银行很难，非得是热武器才行。而华夏的枪支管制严格，所以从源头减少了情况的出现。
还有就是华夏有一种“牺牲生命保卫国家财产”类似的宣传论调，强调“（国家的）钱比命重要”的教育，鼓励遇到类似抢银行的情况“殊死搏斗”，因此死了的人会成为英雄烈士，被宣扬。对此林杰是嗤之以鼻。尊重生命是社会文明程度的重要度量。连生存权都得不到保证的地方，经济的发展又有何意义。不过这些年华夏在这方面的情况已经有了好转，比如现在银行都是要求员工在保障客户和自身生命安全的前提下与歹徒斗争之类的，也算是一种进步。
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可思议，杀人无数的死神宙斯居然会在乎普通人的死活。可是的确如此，只有见过了无数死亡的人才会真正明白生命的可贵。而且如果不是必须，林杰也是不会向平民动手的。在他身体内，还是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心的。不然此刻的他也不会朝着包围圈走过去。
因为眼前的事情可以说和他毫无关系，不是他造成的，也不是冲他来的。即便是以前，林杰虽不会擅杀，但也不会热心的去帮助。就像他之前和文莉莉讲的，冲突的两方背后的故事都不可考，或许劫匪真的需要这笔钱呢。
但是今天的情况有些不同，可能是两年多的平静让林杰找到了普通人的心态，可能是冥冥中心爱的人的离去让林杰对身边的人更是珍视。林杰远远的就看见被蓝衣劫匪劫持的韩笑眼中的恐惧。她不过是刚刚离开学校的小孩子，如何见过这样的场面。还有依稀能够看见营业厅地面上躺着一个身影，应该是保安张叔。在地上的躯体还偶尔有所动作，不过应该坚持不了多久了。这应该是劫匪刚刚开枪的结果。林杰已经明白，这几个劫匪绝对是心狠手辣之辈，目标是钱，却敢杀人。如果达不成目的，他们绝对有先杀人后负隅顽抗的至最后的觉悟。也就是说，如果事情失控，起码营业厅里面的人都活不了。
想起可爱的女孩因为自己被欺负打抱不平而嘟嘴，想起张叔在自己遇到问题客户提供的友情支持，虽然他们都是自己生命中的过客，但是林杰不想看到他们的死去，在自己眼前。
所以林杰决定出手。
林杰一边向警察的包围圈走去，一边摸出了电话。他不是打给王子他们的，现在的情况他们过来赶不及，而且林杰判断自己能掌控全局，也不需要他们过来协助。林杰是给陆洪打电话的。毕竟自己算是“外来户”，还是和陆洪通一下气比较好。林杰的行动需要现场警方的支持，这也需要陆洪的协调。况且林杰已经从几个劫匪的武器动作还有行为方式中判断出来，几个劫匪应该受过非常严格正规的军事训练，很可能就是退役的华夏军队特种部队成员。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和陆洪有关系，但是还是和他说一声比较好。
“你说有人抢银行？你准备出手？你是认真的？”林杰说完情况，陆洪第一反应居然会问林杰是不是认真的。
陆洪自然知道林杰不会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抢银行肯定是真实发生的，电话中传来的警笛也是佐证。陆洪也不会怀疑林杰的能力，只要林杰愿意出手，肯定会得到最好的结果。但是站在“合伙人”的立场上，他必须思考，林杰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陆洪已经从一个简单直接的军人在向七窍玲珑的政客转变，阴谋论、利益之类的才是思维的核心。但是林杰简单一句“我朋友在里面”就将陆洪说服了，他知道林杰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对身边的人可以付出一切。如果有林杰的朋友在银行，那一切就能说的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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