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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天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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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蛋招呼几个村民过来把几个人抬到珍珠面前。“把他铠甲衣服全都脱掉!”珍珠开口道。
啊!所有人都石化了,这个小娘子是疯了还是怎么的,怎么让把几个大男人的衣服脱掉,就跟说‘今天你吃了吗?’一样稀松平常,大家都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珍珠,希望珍珠收回自己所说的话,可惜他们没有等到。
“你们聋了,没听到珍珠娘子的话吗?还不快点行动!”石头吆喝道。他才不管珍珠说的话是不是有损形象,对闺誉有碍呢。
几个村名都村名七手八脚的把这几个人的铠甲里衣都脱下来,珍珠下马走到这几人跟前,仔细的看了看这几人的前面后,手在几人前面抹了几抹,让二蛋几人把他们的衣服拿走,就上马,让人牵着着百十匹战马,拿着他们脱下来的铁甲往回走。
后面跪着的这些人,看着被脱光的,在寒风中抖得如同风中落叶般的,那几个昏迷不醒的兄弟道:“这......这位夫人,我这几个兄弟......”
“他们已经无事了,一天一夜之后自会醒来!”说完,珍珠带着他们的战马和盔甲兵器上路了。
发生在眼前的这一幕,孙文和黄三是一点不漏的看到了,两人现在想想都一阵一阵的后怕,他们这趟镖保的到底是些什么人呀?
对于孙文和黄三的纠结,珍珠是视而不见,带着这些战利品归队以后,就回了车上,让二蛋把那几个领头士兵的盔甲放到后面的车上,没有自己的话,谁也不能动。
孙文和黄三万般无奈的蹭到珍珠的车跟前道:“珍珠夫人,我们兄弟有眼无珠,冒犯了夫人,还请夫人海涵。夫人既然神兵在手,也不需要我等保护,这次是我们威武镖局背信弃义,毁约在先,这次的镖银等到了金陵,镖局自然会赔付,我等就先行一步,去金陵镖局候着夫人了。”
“孙镖师,黄镖师不要介意,今天两位固然是不够意思,可面对强敌如此表现,也情有可原,这大概也是威武镖局屹立不倒的根本原因!”珍珠一席话,说的二位镖师是满脸通红,羞得是无地自容,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二位也不要急着辞行,毕竟你们经常行走在这条路上,熟悉的很,路上的打点还是威武镖局在行,还是留下结伴而行吧,以后也不要说什么镖银,什么毁约了,结伴而已,你们看可好?”珍珠话锋一转道。
“这......这当然好,就依夫人之言!”孙文咧着嘴道,现在是形势比人强,不好也得好,不然这几百口手持神兵的人,到了金陵找师傅算账去,他们也只有吃不了兜着走的份儿,何况这件事他们办的确实不地道。孙文和黄三垂头丧气的下去了,此后一路上老老实实,前边探路,路上照顾车队,住宿打尖无不尽心尽力,再也不是拿钱办事,完事儿交差的态度了。
车队里还有几个人还没从震惊中清醒过来,那就是苏越、耕田还有孔方,他们是京城知名学府的教授和高材生,Zei8。电子书生讲究的就是指点江山,挥斥方遒,这是他们的愿望也是他们在平时学习的内容,毕竟学习是想更好的为皇帝老儿服务,那不知道时政要闻怎么能行,所以关注时局,就成了这些高材生和老师们的必修课。
刚才发生的事他们是一丝不漏的听了,看了一个全场,当时的情景已经不是他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可以管的了,只好躲在车上听天由命,静等结果就是了,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完全脱离了他们的预期,车队一没有被这些兵匪抢了,人员更是没有被杀掉;而是王家庄的这些土掉渣的村民一转身就拿出来大魏最最顶级的神兵利器——墨家弓弩,这绝对是国家严格管控的器械,别看墨家是制造这些兵器的总设计师和工厂,他们家也是不能光明正大的拥有这些东西的,这些村民怎么会拥有这些呢?
这些弓弩引发的地震还没完,没有半个时辰,珍珠又把这些士兵给俘虏,缴获了所有的马匹、兵器和盔甲,就是这些士兵留着没用,否则这些士兵也的被珍珠给留下,车里的师徒三人彻底迷惑了,这个珍珠是什么来头?百十来个官兵说劫就个劫了,当真是‘胆大包天,智勇双全’她难道不知道,这些事以后被谁给知道了,这个杀头的大罪,真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不过按他们的分析,珍珠应该不会这么妄为,她一定是用合理合法的身份或者一个足够合理合法的身份持有这些东西的,这么一想所有想不通不合情理的事就都通了。
要是她有一个合理合法的身份持有这些东西,那么收拾这些兵痞就不在话下了,几个人互相看了看,异口同声的说道:“她到底是什么身份?”这话一出口,三个人就又笑起来,如果人家想让他们知道身份自然不会像现在一样遮遮掩掩的,现在的情况是人家摆明了不想让外人知道身份。
就算不知道这位夫人的身份,看这阵势门楣一定不会低,只是让他们有些遗憾的是,能和墨家扯上关系,或者能和兵部军方扯上关系的人,一定是武将一系的,他们注定这辈子是要做文官的,自古文武水火不相容,看来这位珍珠夫人只能解决他们路上的困难,到了金陵是帮不上他们的了。
“我倒觉得这位珍珠夫人很不错,以后如果真的按当初说的那样,追随于她也是个不错的选择,看她对这些村民的照顾,就知道是个面慈心软的。”孔方微笑着道。
“你跟着谁当然无所谓了,可我怎么.......”耕田立刻道。还没说完,立刻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马上住了嘴
正文 一百四十四章 教训
“我是不会跟着她的,当时快饿死了,不那么说,她又不搭救,大不了等我以后发达了,好好补偿她就是了!”耕田嘟囔着道。
“耕田!做人不能言而无信,大丈夫顶天立地,屹立于天地之间,当守信重诺,凡出言,信为先,为师是怎么教你们的!”苏越对耕田高声道。
“可是......可是先生,耕田怎么能......”耕田没有把话说完,一脸的焦虑与沮丧。
“伯牛兄稍安勿躁,稍安勿躁!珍珠夫人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我有预感,她能成为你的助力,而不是阻力。”孔方笑道。
“圆融你也不要宽解我了,田不是出尔反尔的人,田本来就出身乡野,出仕为官,辅佐社稷是我的抱负,可是不说别的地方,就说我们书院,我耕田耕伯牛也不是什么出类拔萃的人物,只是一直靠着一股不服输,不服气的劲儿撑着,经常跟同窗挣的脸红脖子粗,也惹的大家笑话,可我不在乎,我总觉的我离着朝堂越来越近了。现在可好,一辈子都看一个女人的脸色,就是站朝列班也摆脱不了这珍珠夫人的影子,可怜我耕伯牛空有满腹经纶,却要明珠暗投。这些可恨的鞑子,可恨的刘国丈,草包国丈,要是老王爷在一定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就是小王爷在也会打得他们满地找牙......”耕田一脸的不甘,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
苏越也默然不语,耕田说的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但是对于他来说,名誉就是他的一切,就是他的命。他不会做背信弃义的事,可是多多少少心里有些不舒服的,这兵荒马乱的也不知道去那里,就这么着吧,苏越想。马车上的三个人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想着自己的今天明天和后天。一时思绪起伏,脑袋想停都停不下来了。
路上在石头第n次开口跟珍珠说那几件铠甲的时候。珍珠才把检查了无数遍的铁甲,交到石头手上,完成了所有权的转移。珍珠如此拖拉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钉在铠甲上的那根细如牛毛的淬麻药银针。
现在车队里都流传着珍珠会巫术的说法。会巫术并不是一个好的说法,自古主流社会都对巫蛊避如蛇蝎,一个人和巫蛊沾上关系,那她要么避世离群索居。要么被世人冠上各种各样的罪名消灭,不过无一例外的是。所有人都对会巫蛊之术的人心怀忌惮,避如蛇蝎。
可珍珠对这个留言并不介意,在自己力量很薄弱,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的时候,拥有一个让人忌惮的外衣也不是什么坏事,至于其中的危害,等自己力量强大了再一一破除就是了,让她意想不到的是,这件事以后还是给她带来了不大不小的麻烦。
珍珠他们在路上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仿佛游山观景一般,在新年将至的时候,他们也走完了大部分路程,还有几百里的路程就要走到此行的终点,现在的都城——金陵了。
珍珠他们的车队走到那里都是一道风景,原来牲畜紧张的局面虽然得到了缓解,可其中的辛苦是说也说不完。本以为打劫了一百多匹战马就可以一举解决畜力紧张的问题,那知道,那些战马的加入给他们惹了不大不小的麻烦。
这些战马都是热血型的,在战场上冲锋陷阵厮杀没问题,可拉车就有问题了。这些战马一到车队,车队里这些马全都抿住了耳朵,恨不得看到这些比自己高大的多的战马绕道儿走。这些战马也神气非常,立着耳朵看这儿看那儿,不驮东西,不拉车,也不让人骑,看到有人靠近就踢后腿儿,尥蹶子,看车队的那匹马不顺眼儿就又嘶又咬,为此受伤的不下十几匹马,而且只要看中了那匹骒马就大献殷勤,在军中是不要骒马的,现在这些热血沸腾的光棍儿汉,可算是见了姑娘,见了中意的骒马就往上凑,打斗争夺,闹的车队行进速度大减,混乱不已。
本来就畜力紧张,让这些战马一搅合就更紧张了,几天以后,珍珠是愁眉苦脸,一筹莫展,叫来石头商量道:“要不我们找个集市把他们都卖了吧,自从有了他们,一直捣乱,咱们走的更慢了,不拉车,不驮东西,还这么不听指挥,桀骜不驯的可怎么办!”
“不要卖,这可是百里挑一的战马,而且这是军营中亲卫的坐骑,全都马相非凡,你看看这些马都多漂亮,骨骼匀称结实,鬃毛整齐有光,我敢打赌,他们在军营里一定有它们专属的马厩,马倌照顾,你看看他们多神气!”石头对这些战马是眼里看着心里爱,坚决不同意珍珠卖了这些战马的提议,这些马匹就是古代的高级轿车,战马就是这个轿车中的豪华版或者小跑车,如果一般的马是街上跑的QQ桑塔纳的话,这些战马就是奔驰宝马法拉利,这是多么宝贵的一笔资源呀,不卖!坚决不能卖!
可珍珠说的问题也是现实存在的,也是亟待解决的,解决不好,这路也走不了了,石头看了看车队后面走着的这些战马。这些马就是为了战场而准备的,为了战场而训练的,一个身穿铠甲的战士在他们面前一站,就立刻精神抖擞,训练有素了;如果离开了战场,没有熟悉的穿着和杀伐气息,它们就生人勿进,对靠近的人和物都敌视起来。
正在石头凝视着车队后面那群高级轿车的时候,那匹头马挣开了拴在马车上的缰绳,旁若无人,大摇大摆的走到了珍珠的车旁,在大家还都不知道它这是要干什么的时候,它探头用鼻子闻了闻给珍珠拉车的两匹马,并用鼻子轻柔的触碰了触碰她们的身体。
看到的人都恍然明白过来,它这是看上了这匹丰神俊秀的小母马,众人又好笑又好气,这匹捣乱的头马不满足于带着他的同伴捣蛋了,又跑到这里来性骚扰,这是唯恐天下不乱。这可是珍珠的座驾,要是在求偶的过程中出现纷争,出个什么意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危机珍珠的安危,就是天大的麻烦了。
石头看了好久在小母马身旁献殷勤的头马半晌,也不说话,几步走到它跟前,伸手拽住它长长的,编成小辫子的,闪闪发亮的鬃毛,一个翻身骑了上去,双腿狠狠的一夹。那头马先是愣了愣,自从那群当兵的走了以后,还没有任何人敢跟自己这么放肆呢,何况还在自己倾慕的对象跟前,他们是骄傲的战马,除了将军和士兵,没有人可以驱使。
头马立刻前蹄立起,唏呖呖的长嘶一声,箭一般的窜了出去,周围的人一阵呼喝喧哗,纷纷躲避着这突然发了疯一样的一人一马。
听到外面的喧哗,珍珠迅速的从马车的窗户往外看,看到石头骑着那匹高大油亮的战马绝尘而去,摇了摇了头,关上车窗,向后一仰躺下了。一旁坐着的红丝立刻上去给珍珠按摩腿,总囚禁在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不是躺着就是坐着,珍珠觉的腿不是酸就是麻,都要退化了,只好让几个丫头轮流给自己按摩腿,好让自己舒服一点。
半日后,石头骑着大汗淋漓的头马跑了回来,再看那匹马早就傲气全无,全身大汗淋漓,如同洗过澡一般,四条腿哆嗦,鼻子喘着粗气,一停下就踉里踉跄的要摔倒一般。马上的石头也好不了多少,头上的发髻都散了,鼻子脸在寒风中冻的通红,只是手还紧紧的攥着缰绳,身子如同长在马背上一样,不曾脱离分毫,把头马勒住以后,直起身子,放松了两条腿,长长的出了口气,就要从马上跳下来,那知道这时候,这马连着撂了几个橛子,原地转着圈跳。
马背上的石头一个趔趄,在马背上晃了几晃,差点掉下来,赶紧握住缰绳,一个千斤坠沉住身子,压住马匹。这头马本来就是强弩之末了,最后的一搏没有把石头摔下去,又被石头手脚并用止住,再也不能动弹。
石头盛怒之下啪啪啪又给了这头马三鞭子,打的这头马全身上下哆嗦,站在原地嘶鸣不止,可再也没有力气跑了,只好原地站着挨鞭子。王家庄的村民和那群战马都伸着脖子看两个雄性之间的争斗,过程虽然曲折了点,可结果是毫无悬念的,石头赢了,那匹头马彻底没了脾气,驮着石头走回了马队,宣告他的服从。
对于这匹战马,石头还是很爱惜的,从马上下来,给马饮了少许清水,把它拴在最后面的车上,给它象征性的放上一袋草料,让它驮着,并领着马队前行。因为驯服了头马,其余的马也就老实多了了,除了还是不会拉车之外,总算是能坐人能带东西了。
正文 一百四十五章 君臣
这一路上虽还偶有强行求偶事件之外,只要石头出面,一般都能摆平。
每次遇到这样的情况,珍珠都看着石头笑,弄得石头很是郁闷,因为在珍珠和这些战马的眼里,他俨然成了棒打鸳鸯之人。
“珍珠你。。。。。。你那是什么表情,好像我是食古不化之人,这行走在路上,如果任由这些马儿的私情,万一怀上了,这路上的人都还照顾不过来,再来些怀孕的母马和些新出生的小马驹儿,我们……我们就更热闹了……”石头在又一次强行拉走对珍珠的小骒马献殷勤的头马之后,对上珍珠似笑非笑的眼睛后,终于气恼的说了这番话。
“呵呵,石头我是再笑那两个丫头,刚才她们说了一个特别特别有趣的笑话,所以我才笑的,并不是笑你。哦,对了,石头以为我在笑你什么?”珍珠一脸无辜的看着石头。
“你……你就会捉弄于我,一贯的伶牙俐齿,我……我好男不和女斗……”石头翻身上了那匹战马,骑着它落荒而逃。
看着石头一副有口说不出,越说越说不清的样子,珍珠大笑不止,看着石头的背影,越发觉得他可爱了。
珍珠的车队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一路上仿佛游山玩水一般,在他们打劫了这些战马后的四五天里,一群身体矫健,体格健硕的叫花子飞快的从他们的车队一旁走过,认真看的人都知道,这就是那群士兵。大家又迅速警惕和戒备起来。可那群叫花子看也不敢看车队一眼,飞快的从车队一旁略过,一路步伐整齐,小跑着消失在了大家的视野里。
珍珠听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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