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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沦为小三:弃妃遇到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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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吴人见状,终于憋不住笑,大笑起来,走到夷光身旁,站定施礼,“陌姑娘有礼了。”
“姬公子有礼。”陌桑福了福身,笑道,“吴人,吴人,想必姬公子是吴国人吧。”
小破孩也寻花问柳
姬吴人身形一震,他确定她们的目标是他了。
随即恢复正常,脸上挂着嬉笑,“陌姑娘真是聪明,不过呢,我可是货真价实的越国人。”
陌桑低笑,“那倒真是陌桑不知礼数了,姬公子这面请吧。”
夷光气的跺跺脚,凭啥?明明是自己先约花姑娘的,再看看美女帅哥相携离去的背影,夷光那个气啊,冷哼声,“看你待会没钱付时,怎么办。”
想到姬吴人没钱,待会花姑娘把他踢出隔间,再加上自己跟小奶娃这两个大灯泡,夷光心里就一阵乐呵。
她朝楼上喊,“小般般,下来了,要去听曲儿。”
“哎呀~吵啥啊,没看我跟春红柳绿喝酒呢么?”小奶娃打开窗户,伸出脑袋朝夷光喊道。
段掌柜笑呵呵的出来解围,“公输,带春红柳绿两位姑娘一起下来吧。”
小奶娃摸摸头发,“好,段老爹你等我啊,我的鞋呢?”
夷光轻哼,“这么小的奶娃子就想调戏姑娘,真是……”那场面,估计一定很搞笑。
段掌柜笑了两声,没言语。
过了好一会,夷光总算见到了传闻中的春红柳绿了,十四五岁的样子,某样清秀,算不上美人,但也不丑,忍不住好奇瞥一眼小奶娃,“小般般,这也喜欢?”
小奶娃摸摸鼻头,脸色微红,尴尬的嘟囔,“没你想的那样,就是下了下棋而已。”
“鞋子都飞了,还而已,谁信啊。。。”夷光调笑着,左转,上了二楼。
杀人琴声
二楼每间房都起了个文雅的名字,用木牌挂在门外,回廊上摆着桌子椅子,方便观看歌舞听曲儿所用。
夷光来到兰花祠雅间,看到陌桑与姬吴人有说有笑的跪坐在小桌旁,夷光心口一窒,鼻头一酸,再看俩人的笑容,只觉得刺眼的紧。
陌桑见夷光推门进来,抬头颔首笑了笑,“施公子坐这面吧。”
夷光似是赌气般没有答话,直愣愣的走到高桌旁的红木椅上坐下。
段掌柜与小奶娃看到这样的场景,有些莫名其妙,遂问,“施公子不是爱听陌姑娘唱曲儿么,怎么离那么远?”
“免得碍眼啊。”夷光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陌桑连忙解围,不如我给大家唱曲儿听吧,走到高桌前将夷光请到矮桌蒲团上,自己拿着样式古怪的琴盘腿坐下。
优美的琴音响起,大若气壮山河,小若细水长流。
夷光也忘记刚才生什么气了,只当自己不适应陌桑甜美的笑容。
接着琴音急促灵动,一个音节开始跳动,夷光感觉自己昏昏欲睡,再看向段掌柜与小奶娃时,段掌柜抚着额头,也有丝睡意。
而小奶娃早已昏睡过去,望向姬吴人时,看到姬吴人双手攥紧,眼皮强硬的睁开。
夷光忽然感觉像是置身在周围有很多蛇在爬行的屋内,吓的想尖叫,无人应声,就在那些东西靠的越来越近时,似乎听到了姬吴人大喊的声音,“你是何人?”
琴声没有戛然而止,而是变的越来越急促,然后听到木头断裂的声音,姬吴人的声音再次想起,“为何使用七绝琴害我们?”
越国人
听到女子冷冽的声音,“宁错杀一百,勿放过一个!”是那样的狠绝。
“不要啊~”长长的尖叫声响彻兰花祠。
“无殇!”姬吴人飞身过去,拍了拍夷光的脸,“快醒醒,那都是幻觉。”
陌桑从琴底下抽出软剑,飞身朝姬吴人刺去,姬吴人点了夷光跟小奶娃的睡穴,冷笑道,“段掌柜不用再睡了,起身吧。”
段掌柜从蒲团上站起,揉揉脖子,“不愧是吴国太子,真是好眼力。”
随后望了眼地上,“春红柳绿都起来吧。”
现在的局势形成了四对一,姬吴人闭闭眼,暗想,只能速战速决,否则自己就是等死的份。
嬉皮笑脸地道,“段掌柜是不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呢?”
“你行刺越王本就该死。”段掌柜对着陌桑做了个杀的手势。
“喂~,你们无凭无据可不能随便诬陷我。”姬吴人想拖延下时间,硬碰肯定是不敌的。
只见段掌柜从袖中拿出一副白色的丝绢,轻轻一抖,丝绢展开,是一副男子的画像,画上男子丹凤眼闪着精光,唇角微微勾起,黄金色的冠将头发拢起,“怎样?”
“你们不能因为画像跟我像就杀我啊,越国还有没有天理了。”
姬吴人想往后退,借由窗户遁走,望了眼地上的小奶娃跟夷光,小奶娃还好说,毕竟越国还不敢跟鲁门硬碰,可是自己这一走,要害死无殇了。
“想走?不过……他的姓名就难保了。”段掌柜望了眼地上躺着的夷光,语出威胁。
越国人
“好!我跟你们打,不过死也要死的明白,告诉我内奸是谁?”姬吴人望了眼画像,如不是有内奸,不可能知道他的面貌,而且还是画的如此详细。
“这个便无可奉告。答应别人的,怎能言而无信呢。”段掌柜笑着退居一旁。
“那放了他们两个?”姬吴人继续谈着条件。
“好!这个我答应你。”段掌柜笑道,“陌桑、春红柳绿!还愣着干嘛?”
“等等……”姬吴人举起手,“我想问,这个花苑不会是越王出资的吧。”
段掌柜点点头,笑道,“你问的太多了!”然后跟陌桑使个眼色。
陌桑领命,三人同时使剑,飞身刺向姬吴人,他弯腰从左侧躲过,几个回合下来,姬吴人额上渗着汗,“槿门?”
只见三个女子身形顿了顿,段掌柜在旁边解说,“真是好眼力。”
“你是槿门门主?”
姬吴人飞身躲过一招,抬眼问道,“槿门传闻不全是女子么。”
段掌柜很好心的解释,“不!槿门门主另有其人。”
这对姬吴人又一打击,光是槿门这三个手下武功就够厉害了,如若碰到槿门门主,想必自己就死定了。
就在他一停顿的功夫,陌桑剑尖没入姬吴人左胸,姬吴人从腰中拿出一个瓷瓶,往地上一扔,只见漫天黑雾。
待黑雾散去,姬吴人与夷光已不见人影。
陌桑抬眼望向段掌柜,段掌柜急声说道,“追!”
春红柳绿望了眼地上的小奶娃,“他怎么办?”
天妒英才啊 ;
“他先留着吧,以后越王还有用。”段掌柜勾勾嘴角,“真没想到,接近公输还能将吴国太子给钓出来,真是一大收获。”
“督主英明!”春红柳绿收剑抱拳。
“快去帮陌桑吧。”段掌柜挥挥手,然后将小奶娃抱进内室。
姬吴人背着夷光,身体晃了晃,连忙让夷光顺着墙根滑下,解开她的睡穴。
他捂着流血的胸口,勾了勾嘴角,“天妒英才啊,看我聪明就非要让死翘翘。”
夷光幽幽转醒,发现自己手掌跟衣袖上都是血,惊叫道,“血!我要死了,要死了。”
“喂~不是你要死了,是我要死了,你这样大声还想被抓回去凌迟么。”
姬吴人甩甩头,发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有些虚弱的说道。
夷光这才看到斜躺在地上的姬吴人,脸色惨白如纸,嘴唇也无血色,有些心惊的询问,“这……怎么回事?”
“老天爷嫉妒我……”姬吴人还未说完,咳了几声,嘴角流出一丝血。
“你啊,人都成这样了,还开玩笑。”
夷光从未见过一个人流那么多血,怎么止都止不住,有些害怕的哭起来。
“喂~,我死了不更好,没人跟你斗嘴,没人惹你生气,你乐的清闲。”姬吴人呼吸急促,像是要把周围的空气都吸入肺里。
“你怎么样,还能撑么?”夷光摸了摸姬吴人的脉搏,发现微弱的很。
“无碍,施兄,想必要让你背我走了。”姬吴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遇上了马车
夷光点点头,“我一定将你安全带出去。”
忽然觉得有些害怕,整个夜黑漆的可怕,不远处传来几声野猫的叫声,显得突兀刺耳。
姬吴人的眼已经慢慢合上,然后再强硬的撑开,无色的嘴唇张了张,最后虚弱的挤出一句话,“如若……如若我死了,请将骨灰撒到云梦山以西,吴国境内。”
“你好好休息,一定不会死的。”
夷光瞅瞅周围,发现一个人影都没有。
她拽起姬吴人的胳膊,斜背着他,说是背着,不如说是拖着实在,因为夷光太胖,劲又没多少,只能算是半背半拖。
怕后面有人追杀,夷光都是踩着墙根的黑影走,不知过了多久,夷光都能感觉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
衣服粘在身上黏黏的感觉,看到一辆等人的马车,连忙放下姬吴人,像是看到救星一样跑过去,喊道,“车夫,车夫,可不可以搭车?”
一个留着络腮胡,四十开外的中年人撩开车帘,“公子要去哪?”
“我……一个朋友受伤了,要去找大夫。”夷光本想说回伯仲书院,躲那些人远远的。
可是朝姬吴人待得墙根望了眼,如果他不及时就医,估计不等到书院,他已经是死人了,最终思考结果还是先救人。
“公子可有钱?”络腮胡伸出手。
“有……有……”夷光边答应,边将袖中的银票掏出来,递到络腮胡手里。
络腮胡点了点银票,嘴角泛起笑意,然后将银票收进袖中,自己则折回车内坐好。
范蠡又出现了
夷光见状有些不对劲,连忙拍了拍雕刻车板,“大叔,您如果不送我们,请将银票还我。”
络腮胡探出头,嚣张的大笑几声,“到嘴的银子,那能让它飞了呢。”
“你……你不讲信用。”夷光气的踹了下车轱辘。
络腮胡又大笑几声,“告诉你,老子是土匪强盗懂不懂,这么多银两怎会还你?”
=奇=夷光本想再骂几句出口气,可是想到她死掉了,姬吴人必死无疑,如果她活着,姬吴人也许还有救。
=书=想到这,夷光又折返回姬吴人身边,探了探鼻端,发现还有气息,这才放心的松口气。
=网=刚背起他准备向前拖,忽然听到一句优雅的声音,“将银票还给那位公子。”
“不还又怎样,再墨迹,老子连你一起宰。”络腮胡横横的说道,拿着大刀弹出车外,晃了几晃。
“那你想怎么宰我们?”优雅的男声响起,有丝讽刺。
声音好熟悉,夷光回头发现一堆穿青衣的人站在马车前,惊讶的张大嘴巴,“范蠡!”
范蠡优雅的抱着胳膊,斜睨着络腮胡,“您老人家想怎么处置我们呢?”
络腮胡说开开始有些结巴,“你……你以为……人多老子就怕你啊,有……本事,单挑!”
站在范蠡右侧的青衣人忽然用手中的剑指向络腮胡,严厉的轻哧,“你活腻了吧,居然敢侮辱我们大人。”
“大……人。”络腮胡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边磕头边讨饶,“大人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将银票还给刚才的公子,此事就此了结。”范蠡伸出胳膊阻止右侧的青衣人使剑。
范蠡又出现了
络腮胡一听像是得到特赦,立刻拿着银票屁颠屁颠的来到夷光面前,将银票塞过去。
“小人真是对不住公子了,请见谅啊。”
看夷光接过银票,这才一溜烟跑了。
范蠡走至夷光身旁,“这位公子,以后可……”
“要小心”三个字还未说完,正好对上夷光抬起的脸,忍不住惊讶道,“殇儿!你怎么在这?”
“这大街是你家的啊,兴你站着,就不兴我过了啊。”
夷光倔脾气的哼了哼,她还在气愤范蠡当初退婚算计她的事情。
范蠡本想再说什么,眼眸扫了下墙根,发现倒地的姬吴人,不由得皱皱眉,还未待开口,忽然听到带头的青衣人说道,“大人,是我们要找的人。”
范蠡抬手制止,将手中的银票又都检查一遍,垂了垂眼眸,看不出表情,“你认识他?”
这话是问夷光的,夷光瘪瘪嘴,“是的,可否请问大人,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殇儿,你还在怪我?我也是有难言之隐……”范蠡眸中闪过一丝痛楚,随即恢复镇定,“你可以离开,但他不行。”
“为什么他不行,我们一起来就要一起走,还是我们有何地方得罪大人了。”夷光没好气的白了范蠡一眼。
“他是槿门要的人。”范蠡幽幽开口。
“它要我就给么,请大人让开路,我们好过去。”夷光拖起姬吴人,另只胳膊伸出去打开范蠡挡道的身体。
不肯放人
带头的青衣人抱拳颔首,“大人,槿门要的人我们不能不给,更何况他还是刺杀越王的凶手。”
夷光向前走的身体停顿住,刺杀越王!
一些零碎的记忆开始慢慢拼接,她记得初来书院的路上,曾经救过一个黑衣人,检查的当时也说是有关刺杀越王的事情。
初见姬吴人没把他跟黑衣人联系起来,现在看来,某样倒是有些相似。
“自己都招惹了些什么人,真是想消停的过日子都不行。”夷光摇摇头,甩掉刚理出的思绪,加快脚步向前走。
后面的青衣人堵住夷光的去路,“放下他。”
“不放又如何?”夷光抬起头,盯着一群青衣人。
“你可以不放。”范蠡走过来,还未等夷光心中的窃喜冒出头,就被范蠡下面的话泼了冷水,“但是,你的家人……”
是啊,她承载这个身体,不光为这个身体以前做的事情承担,还要为这个身体身边的亲人想想。
她转头看着姬吴人,拍拍他的胳膊,她在想一个两全齐美的方法。
可是这种情况之下,青衣卫的紧逼,姬吴人生命的流逝,实在没有时间让她多想。
最后只有咬咬牙,“爹爹娘亲就托给蠡哥哥照顾了,就算死也要跟他死一起。”
“他对你那么重要?”范蠡再次听到夷光喊他蠡哥哥,心中有丝窃喜。
可是听到夷光愿与姬吴人一起死,让他高升的心情又沉入谷底。
他苦笑,“我想尽办法保住她的性命,她却愿与别人同穴而眠。”
范蠡肯放他们走人
夷光忽然觉得范蠡在这寂静的夜色下很是孤独,有股想去安慰的冲动,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
不管怎样,她都不想再去招惹面前这个危险的男人。
她轻声道,“蠡哥哥,看在范施两家的情分上,请你一定照顾我的家人。”
“你真的想救他?”范蠡伸手搭在姬吴人的手腕上,无奈苦笑,“他已没救。”
夷光踉跄几步,稳住身子,“你……骗我。”
“槿门的飞花剑法果然名不虚传,一招致命。”范蠡不像是在回答夷光的问题,倒像是夸赞槿门。
“即使如此,我还是要把他带走。”夷光吸了吸鼻子,眸中的泪开始像断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
范蠡有些费解,望了眼夷光,“你竟然为了他哭?”
“君子不可言而无信,我答应过他,如若他死,会将他的骨灰撒向云梦山以西。”夷光闭了闭眼,还是无法相信姬吴人死去的事实。
“殇儿,你果然跟以前一样执着。”范蠡轻笑,似是回忆起美好的事情。
“蠡哥哥,你永远是殇儿的好哥哥,永远是我哥哥的好兄弟。”夷光将姬吴人放在地上,吸口气,跪在地上,对着范蠡磕头。
“殇儿,你这是做什么,快些起来。”随后像是做什么痛苦的决定,“我放你们走便是。”
“大人不可!”一堆青衣人异口同声的说,虽然纷纷跪下。
“放他们走!”范蠡转回身,脸色已恢复正常。
南子他们来了
“如果让督主知道,在王上面前告你一状,那大人您的性命……”青衣人跪在地上,语气忧虑。
“无妨,他乐意进谗言就进吧。”范蠡轻笑,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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