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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妾难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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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主听得不耐烦,坐立不宁,伸长脖子又望向屋外,对着未婚夫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把受到的气全撒到夏云然的身上。
据忆君观察,夏家世子也少了耐心哄三公主高兴,两句话后,抛下公主到外头闲散去了。
忆君前思后想,选择坐得挺直,跟着一家子眼睛全长在头顶上的人,她若一味伏低做小,瞧着也不像,入乡随俗最好。
尚坤分了一半心在阿圆身上,对她的做为很是满意,他答应过让她挺胸做人,他不用低头的人,她也不用。侧头轻眨一下眼,勾她的鼻尖,把人逗得微怒,尚坤解颐回头,对上一双目光也盯着阿圆。
他扔一个凌厉的眼神过去,在门外闲得无聊的夏云然不甘示弱回瞪,最终抵不尚坤的气势而垂目。
京中一夜蹿红的这位女郎,夏云然并不陌生,当初就是因为她和那匹枣红马,夏家折了数条人命,包括他的胞弟。红颜祸水!
裕王巧舌如簧,耗够时辰,一同用过斋饭,自称要在寺中清修几日,送他们一行人出山门。自始至终,尚坤都没离开禅房一步,只拿冷眼对着他人,倒是夏云然借更衣出进好几回,一次比一次脸色阴沉,最后又拉着三公主不知到什么地方闲逛,到大家离开寺上路回京也没见到人。
裕王笑着解释:“三妹一心想去会仙台,也是平时太骄纵她,由着性子折腾云郎,母后都拿她没法子。”
“美人有令,不敢不从。”尚坤的话意有所指。
笑意停驻只在一瞬间,裕王闭口不提柳嫣然的事,尚家把一个包袱甩给他,还设计让他背上恶名,他若真夺了尚坤的心上人玷污清白,还能有命活到现在?
只不过是一个女子,裕王府能容下她,不是因为他怕了尚氏,而是做出姿态给父皇看。
看向武英侯身边紧护着的这一位,才是他的爱宠,不允别人染指。
说是出来放生散心,中途被人搅局,闷在禅房里半下午,忆君上车时轻嘟嘴,惹笑尚坤忙着许诺:“下回有更好的去处,我带你痛痛快快玩几天。”
“说好了,不许大旗鼓提前张扬,要悄悄的出门。”都是因为尚坤太张扬,才召来什么裕王、三公主,见了他们第一回,忆君绝不想见第二回。
尚坤全都应下,盯着马车起行,他才上马跟出几步,勾得车内的阿圆和他说话。蓦然,他转头望向开元寺方向,鹰目警觉扫视山门,远远看见站着一帮青年儒生,当中有人盯着他、盯着车内的阿圆。
隔着上百米远,青衣也被武英侯的威势震慑,收回投在阿圆身上的目光,心内怦怦直跳,身上像被剑气剌过满透着寒意。
“怎么样,可看出什么不动劲的地方?”仍是之前那名男子相问,青衣摇头,裕王和夏世子带来的兵士明里暗里翻遍开元寺及方圆数十里,都没发现不妥,他一介书生能有多大能耐看破尚坤耍的花招。
“奇了怪了?”旁边人在嘟囔,“尚家派人每天往来数趟,有多少勾当不能早了解,非得巴巴等到今天。”
“大长公主的郎官们面罩金甲进出城门,没人细看他们的模样。”青衣脱口而出,一语惊醒梦中人,众人叽叽喳喳议论纷纷。
裕王就站在不远处,面色更加凝重,尚氏的破绽要从哪里寻是该好好谋划。扳倒尚家,他才能更有把握斗败兄长,或者把兄长拉下太子之位,更能腾出手脚对付尚坤。
今天来也不算空手而归,至少他知道尚坤的软肋——那个被风就能吹倒的病美人,比不上柳氏的美,却偏偏得了武英侯的心。
心内默念一遍柳嫣然的名字,不去想她那张脸,甩下衣袖,裕王发令:“回城”又吩咐手下,“让三妹收敛着点,若再岔子,本王不会再替她兜着,等着到父皇面前领罚。”
那亲随苦着脸看向后山,只得亲自跑一趟。
第53章 言语偏差
尚坤早借着郎官出入京城的便利,偷梁换柱在府里见过他想见的人,那些人打发回原处待命,等待合适的机会将他们派上用场,战事连年不断,军中惟缺训练有素的军士,去开元寺只是借放生的名义带阿圆游玩。
世上人都说得佛陀保佑平安,那也要进佛的眼,凡世多少人苦苦挣扎,盼不来神明眷顾,死后登极乐真是笑话。
尚家人不信神明,只因他们造下杀孽太重,历年带兵出征,不知多少人成了他们的刀下鬼,也不知有多少军士倒在沙场。与其信因果报应,不如坚信自己能胜天。
手下轻捻主持赠送的佛串,据说是上百位僧人日夜诵读吟经,戴在身上可保平安,尚坤把它挂到阿圆的脖上子,左右打量,微微露出笑意发话:“戴着罢,说不准可以扮个美艳小尼姑。”
忆君低头看粒粒饱满均匀的紫檀佛珠,佛门也分三六九等,那位老主持送给两位公主的都是七宝佛珠,给她一串木头的,尚坤当时拉着脸不太高兴。
这个人太不掩饰自己的喜好,他若喜欢天底下人都要跟着说好,忆君不知该高兴,还是惶恐不安。
抬眸看向对面的人,忆君取下佛串握在手里,偏头笑说:“这珠子和七宝珠有什么分别,我真是没瞧出来。”
尚坤自然知道她想说什么,唬着脸道:“有差别,七宝珠戴到公主身上,你呀捡了串破珠子还当成宝,忒没出息。“
他不讲理,让别人也跟着没道理。
“可我就是阿圆,戴什么样的珠子,人还是原来的人。”忆君说话间够到玉盏一口气喝干凉茶,那鹿血补得太过,她最近老流鼻血,府医也说先停下,免得虚不受补又伤了身子。
喝完她还想要,尚坤不许侍婢们再添,拿出好话哄:“少喝一口,你还是阿圆。”
他倒学得快,忆君莞尔,认真看尚坤一眼,他总是离得这么近,近得她跟着他的呼吸起伏,也不衡量自己能不能跟得上。
“郎君,你小时候最喜欢做什么?”忆君冒冒失失问出话,又觉得她不算失礼,她想知道他过去的事,想看清他暴戾失常背后的真像,全当是为自己找借口,掩饰她喜欢上一个杀人如麻的冷面人。
以前上学的时,同班有个女生跟着位混黑|道的大哥,每天在班上炫耀,大家暗骂她有病,忆君现在也是微微得病的那个人。
尚坤倚在独榻上,衣襟敞开,神色晦暗不明,拉过忆君把人搂在臂弯里,声音带着虚浮,“打人,我那时候差不多把京里的贵公了都揍过来了,包括太子。”
“裕王呢,你肯定没打过他。”忆君咯咯轻笑,又觉得尚家真是古怪,不喜欢柳嫣然其实很好打发,为什么把人偏偏塞到裕王身边,一看他们就是死对头。
那个女孩其实也有点可怜,她暗中这么想。
尚坤笑了,伸手挠阿圆的痒痒,俯看笑软的人,“鬼精,武六郎天生摆着一副好人脸,见了令人生厌,我还不愿意朝他动手。”
忆君曲解话里的含意,“其实郎君是怕打了他说不清楚,你越成了恶人。”
尚坤黑脸,他哪句话透出这个意思,就裕王那张长得像夏家人的臭脸,跟苍蝇一样讨厌。他非得吃下苍蝇,才能证明自己不怕它。
小把戏得逞,忆君得意跳下地,那边阿苒等着她试穿及笄用的礼服,也没多大兴致,她倒关心罗大婶会不会来。
屏风后,阿苒为忆君细细整理一遍裙角,轻声说好了,忆君环顾周身,觉得还行,拿金银权势堆砌出来的华服穿在她身上,也不知衣服衬了人,还是人衬得衣服好看。
“夫人去让郎君看一眼吧。”阿苒眼中满是赞叹,小声怂恿,夫人的确生得美,平时都用少女们的襦裙装扮瞧不出来,猛一换上华贵的礼服人也变得尊贵。
忆君自己解下玉扣,“算了。”,让侍女们帮着脱下礼服,换上便装,她走到外间,尚坤仍在赖着不走,半躺在独榻上翻书。
“及笄那日,我阿娘会来罢?”
“会”,尚坤合上书,事先提个醍:“不止你阿娘,府里要宴客,京里头交好的人家都会来。”
及笄礼用得着这么大肆张扬?和尚家交好都是权贵名门,忆君想了想,罗大婶身份太低,来了受冷眼看待还不如不来,等着她正儿八经过十五岁生日,再回家一趟母女私下庆贺。
转眼一想,哪个母亲不想亲眼见证女儿长大成人,何况及笄礼这么重要的仪式,不让罗大婶来更伤她的心。
她轻扯尚坤的衣袖,“我阿娘来了不许慢待她。”
尚坤拧眉,生气阿圆再一次误解他,摔下书卷气冲冲起身就走,走到院子里停下脚步,转头折返回去,看阿圆是否生气,好哄得高兴。
忆君茫然看着去而复返的人,他的画风她完全跟不上,说生气就生气,下一刻又腆着脸来讨好。
“郎君,你还有事?”话一出口,就见尚坤又变了脸色,忆君闭上嘴打算今天不再说话。
尚坤满腔的气打到棉花,轻柔使不上劲,阿圆瞪眼无辜,他心里又生出火,她不知道他的真心热肠?置身事外看他把心都掏出来,难道给她正室的名份就算真心疼爱,其他都是虚情假意。
他不是为了自己才不娶妻,是为了兄长和尚氏的安宁推迟娶妻生嫡子。
他本就强,再一心争取,尚氏定会大乱,军里那帮将军、家将们早私下嚷嚷着换世子人选,皇家和仇敌们巴不得尚家人窝里斗,好坐收渔利。
兄长体弱,明白人一瞧也觉得不适合继承尚家的家业,偏生皇家要力保,又赐下郡主为妻,表明扶持尚均为世子的态度。
尚家近年风头太盛,祖父和父亲商议过也要暂避开风头,挑一个弱势的世子做下一任家主,可躲开许多猜忌。
父亲正当盛年,他也在年轻盛时,有几十年的功夫可以培养兄长的嫡子成材,将来挑起尚家大梁。
再说,他不能挤掉兄长的位置取而代之,他的兄长本来就比人要缺少许多,少副健康的身体,少了震慑住武夫的威严。
这一切,都要他替兄长撑起,等着有朝一日交给有能力的侄辈。
郎君突然变脸,屋里的侍婢们觑得情形不对,全都偷偷溜出屋子,只剩阿苒为夫人担了一片心磨蹭不肯走。
“出去”,尚坤忍无可忍轻吼,阿苒轻抖一下,小跑步出了屋子,和同伴们躲到远处的耳室里等候。
她又没犯错,他干嘛发火,忆君也觉得委屈,转过身赌气不去看他。
阿圆委委屈屈坐在榻角,看软了尚坤的心,搂着人他不由放柔声调:“阿圆,我只问一句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这话问得,有则皆大欢喜,没有他也不舍得放她走,更拿她没法子。
明白尚坤在气头,忆君没敢说出赌气的话,侧过头拿眼望向他,他脸气得铁青,黑眸散发着危险和狂燥,叫她怎么说话。
阿圆怯怯一望更是泄露心声,尚坤的心又软几分,头抵向她轻声道:“阿圆,你心里有我。”环紧了人,轻声叹息。
他慢慢变得柔和,忆君的火气却上来,双拳捶向尚坤的胸膛,“你就知欺负我,方才只不过问句话儿,没头没脑翻脸不认人,我哪点做错了?”
阿圆的拳头打在他身上就像是挠痒痒,尚坤轻笑,挺胸示意再来。
想得美,他太皮实碰痛了她的拳头,忆君恶狠狠冲那人瞪眼,心里有也不告诉他,免得他太得意。
尚坤瞧出她的坏心思,双手胳肢她,威逼利诱:“说还是不说?”
忆君倒在榻上哈哈大笑,断断续续求饶:“我说,我说。”尚坤松手,她耍赖装糊涂:“说什么?”
他气得咬牙切齿,变本加厉折腾小阿圆,最后得到一句她心里有只张牙舞爪的章鱼。
章鱼是什么鱼,尚坤纳闷,不过看小阿圆坏嘻嘻的笑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又在编排他。
东厢房笑声不断,阿苒坐在椅子上大出一口气,拿帕子抹向额头全是汗,身上也被汗打湿,偏头一看,不仅她担着一片心,其余人也都翘首望向东厢,面露松懈的神情。
郎君真是吓人,也不知夫人怎么哄得他开心。
第54章 明珠耀眼
七夕这日不到天亮,忆君被阿苒轻轻推醒,先去净室沐浴,穿上缁布朱红锦边的采衣,擦干头发后半数披在肩头,另半数挽成髻,小口用完早饭,在长公主府的女官陪同下到白起堂偏室等待典礼开始。
偏殿里罗大婶等了许久,就盼着女儿露面,见到忆君一把拉过,眼中含着泪花打量,迭声称赞:“好,你总算是成人了。”
“阿娘,一会儿怎么行事?郎君交待让你别怯场,这里是大长公主府,没人有胆挑剌寻事,你只管平常对待。”
忆君反倒镇静得多,论实际年龄她可能要比尚坤还要大一两岁,不过那个人强悍又早熟,在他面前,她真变成一个什么不懂的小女孩。
含泪点一下头,罗大婶觑得婢女们站在远处,伏耳低语:“听府里的女官透底,你这身份在官中登记上册,以后也不是那没来路的人。既然小侯爷一心宠着你,放心挺直腰杆做人,自己先立起来。”
忆君笑一下表示明白,趁着这会儿宾客没来齐,她和罗大婶絮叨说着私房话:“阿娘,什么时候搬到大宅子,派人给我送个信,我好认一回新家。”
罗大婶轻摇头,“再等等,等着你阿兄的书信送到家,给他去过回信,我再搬家,破家破户也没啥好忙乱的,两天就能理顺。”
忆君明白,当娘的心里全是儿女,由她等待子君家信送回京。
外面人声鼎沸,先进来一个女官请罗大婶出去、过了一烛香功夫,大概宾客来齐,才听得礼乐声奏起,司礼官高声唱礼。阿苒扶着忆君出偏殿进入东堂,室内微微静一下。
晋阳大公主坐在正宾的位置,静安长公主则和罗大婶并坐在主人之位。当然罗大婶偏离主位只占了一个小角,女儿如今算是大长公主府的人,人家能请她来真是上上等的殊荣,更别提和公主同列而席,罗大婶知本分,这种场合她一定要小心谨慎。
瞧见罗大婶坐的位置,忆君微微笑了,不管如何,今天的安排顾全了一个母亲的心情。
来的人来富即贵,有好几个还是老辈的公主们,分别是晋阳大长公主和静安长公主的庶出姐妹,她们见了忆君啧啧称赞,“阿姐,你可真会挑人,这么个水灵的人我们怎么以前没发现。”
“哪里,是平安奴挑中的人。”晋阳大长公主谦让一句,别人闻风知意,转头全夸起尚坤,勾得尚家两位公主更是自豪。
晋阳大长公主活到六十多,奉承话听得多了,在座的夸阿圆不如说在奉承她,试想一下,宫里几个公主们及笄也请不动她做正宾,这份体面,说出去都为小阿圆增光不少。
为着平安奴,她可是狠下了血本,就盼着那个女孩对平安奴知疼知热,哄得他开心。将来正儿八经孙媳进门,晋阳大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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