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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妾难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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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放过也没用,她还是被尚坤拉起手领到正屋。这间屋子前两次都带给她不美好的记忆,黑暗和挣扎的味道涌上心头,忆君的心高高悬起,待宰的羔羊等着别人安排她的一切。
她坐在床边置身在黑暗中,对面书房灯火通明,荧荧烛火照亮半间屋子,却怎么也照不到卧房。光影投射窗前五步的厚织毯上,那里设了道栅栏,它被锁住。
灯下尚坤站在书案前写写画画,又到书架上翻寻,眼里只有他手中的书和笔下纸,全然忘了屋里另还有个大活人。忆君盯着他来回走动的脚步慢慢阖上眼,管他是谁的床,睡眠第一。
卧房“咚”的一声,尚坤蘸墨的手停驻,嘴角微弯,瞧着她紧绷的样子,真以为会睁眼强撑上一晚,这才不到半个时辰。提笔写完剩下的一小节,将笔毫置在架上,他打算先去料理屋里那只病猫。
借着昏暗的光线,取下她头上的珠钗,脱了鞋履罗袜,不带迟疑解开她的衣衫,除去外裙,把人放在床内侧。尚坤行事利落,前后动作一气呵成就在一瞬间,临了皱下眉头,她也睡得太香了。
手指在她的面颊轻驻,仿佛能闻见一种兰馨幽香,那是处子独有的体味。像被烧了手,他断然站起身,放下帐顶几层纱幔,重新回到书房。
正屋半侧黑漆漆,另半侧窗纱上人影绰绰,曲四郎站在台阶下,就想不明白,子君的妹妹那样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郎君怎么就不。。。。。。
得了,以前有比她更娇更美的人都没能有幸留在聆风院,如今说出去郎君身边好歹有个人做伴,至于他干什么别人可管不了。
曲四郎转过头打个呵欠,等来接替他值守下半夜的同伴,绕过练武厅侧回到自己的住所,边解衣带心里嘀咕道阿显也该养好伤,他一个人陪不住郎君通彻几夜不眠不休。
第38章 萝梦萦风
赶在宵禁前,青萝坐着自己家的马车赶到大长公主府,通过大门上守卫们的查验,她一路小碎步抄近路回到自己住的院落。
这里位于大长公主府的东北角,紧邻着府里的后花园,连成一片玲珑小巧的院子分别住着府里的舞娘、两个在武英侯面前失宠的侍妾和她们十来个青春女儿家。
在院门中碰到管着她们一个女官,用严厉的口气指责青萝回来太晚下不为例,青萝温笑应诺做出保证,那女官昂着脖子带着侍女回屋休息。
院内藤罗花荫下一个女子“扑哧”笑出声,那边长廊下也有几个女孩儿吃吃浅笑,夏日炎热,她们每晚都要在廊下闲话至夜深才回屋睡下。
静日无事,反正又不用早起,也不必当差做绣活。大把的时间这帮女孩儿聚在一起品头论足,勾心斗角尚谈不上。她们全都没机会近身服侍尚坤,姑且算是同病相怜。
待青萝走近,有人低声打趣:“阿萝,真没想你也会撞到凌宫人手里,平时瞧着严守规矩,今天真是回来晚了,前头女官派人过来问了好几次。”
青萝也随意坐在一个女孩身边,细声细气解释一句:“阿娘非要留着用饭,府里的车又不巧坏了,又从隔壁家借来马车,几下耽误好险都没能进门。”
那边一个女孩戏谑道:“亏得今晚你进来了,要不然等到明早说不定大长公主再也不允你登门。”
青萝勉强笑一下,旁边有个女孩轻嗤,“那也得要看谁,阿萝的表妹回家住了半个月,还不是被接回来风风光光去了宫里赏荷,人也留在聆风院里。”
院里一时寂静,惨淡的月色下,好几个女孩儿都望向西方聆风院方向。
与青萝一起来到大长公主府的素绢为人活泼,站起来活跃气氛,笑着道:“她能进,说不准咱们姐妹终有一天也能进得,你说不是是,阿萝?”
青萝茫然随口应一句,肩上落下素绢的手,只听她说道:“阿萝和你表妹长得有三分像,说不准下一个得了富贵的人就是你。有那得意的时候,可别忘了我们这帮姐妹们。”
几个女孩儿叽叽喳喳全涌过来恭维说着好听的话,青萝才露出笑意,直到夜风吹起,香肩生出凉意,才都各自回屋歇下。
灯下,青萝毫无睡意,对镜理妆,左右细看,想不出有哪一处长得像阿圆,只能说两姨姐姐有三分神似。
镜中少女明眸善睐,也是娇巧可人,花开得正好的时节,可惜没有赏花惜花的人。青萝黯然垂下眼帘,掀起被角躺下,婢女为她放下帘帐,吹灭屋里的烛火,轻手轻脚掩门退下。
听见脚步声消失在长廊尽头,青萝翻个身,回想娘亲说的话。不回家不知道,原来娘亲也盼着她回去,正在家里训斥阿兄,嫌他只知读书,不会学经济,更不知变通。阿兄听得不耐烦愤然夺门而出,正好和她打个照面。
几日不见,阿兄变瘦人也憔悴,青萝没来及说什么,他从她身边擦过说是去夫子家。
冯姨妈见到女儿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哭诉她的一片苦心无人能体谅。儿子只会读书,丈夫又是个不中用,一辈子唯唯诺诺不会巴结上峰,七品芝麻官坐到头都是万幸。
口头讨伐完丈夫和儿子,冯姨妈又抓住女儿急切问青萝有没有引起小侯爷的注意,不等女儿回答,她双眼放光描述阿圆如今得的风光,去罗家见到亲卫守门、府医待命,胞妹待客的茶果和阿圆身上的穿戴。。。。。。唾沫横飞。
说完,她恨铁不成钢盯着女儿看,唉气叹气悔不该当初,那日就不该骗阿圆吃下桃花糕。
阿娘絮絮叨叨,青萝满心的委屈和话儿无从说起,当即在屋里变脸,也落下几滴泪。
冯姨妈这才收了话头,小意温柔哄得女儿喜笑颜开,用过饭千叮咛万嘱咐交待女儿务必讨好阿圆,循循善诱:“你也不用多做什么,拿着绣的花儿多找阿圆说几回话,总有机会碰到小侯爷面上。你哥哥的前程全在你身上,你进了侯府也有享不完的富贵。”
黑暗里,青萝咬唇,她连聆风院的大门都进不去,怎么和阿圆攀交情?还有阿兄,他不愿拿妹妹换自己的前程,送她来大长公主府的路上,一再交待,安份守己熬够年头,回家找个平常的人家出嫁。
可是,青萝双手绞着被角,郎君生得太好看,什么也不说,站在那里满院的花也失了颜色,鼻那样挺,一双眼睛十分有神彩,即使静坐着,也觉得他的眼睛在看自己。
捂着发热的脸颊,青萝默念,阿圆配不上郎君,她那副病胎子,见风着凉,变天生病,不配呆在郎君身边。
凭空臆想着檀郎如玉,青萝渐入梦乡,大概梦见什么高兴的事,她一脸温柔笑意。
*****
一夜无眠,忆君在枕上蹭蹭头脸,迷瞪睁开眼,先看向帐顶,银灰纱帘上织暗纹花,再瞄向身边的。。。。。。人,尚坤躺在离她有两人距离之宽的床外侧,只穿着雪白里衣,身上半搭着一条薄织锦被。呼吸平缓,睡着的样子安逸闲适。
她再看向自己,也只穿着散袖敞脚的淡绯绣石竹里衣,外罩的衣裙不知所踪,衣带系得完好如初,大概什么也没发生。
知道他听力敏觉,忆君小心又小心,还是惊醒了对面的人,他睁开湮黑无边的双眸,轻瞥一眼,复又闭上。
忆君慢慢爬到床角,打算从尚坤的脚底下溜下床,她可没胆子横翻过他的身体,沉睡的狮子也叫狮子。天不遂人愿,她一只脚尖刚够到地毯上,另一条腿还搭在床边,尚坤用脚轻轻一挑,将她连人倒摔在床上。
忆君只来及闷哼一声,瞧见他带笑神情,吓得一骨碌爬坐起,“时辰还早,侯爷再睡一会,我先回屋洗漱。”
“叫郎君”,尚坤淡淡道,半抬眼皮似在半梦半醒间,脚却横挡在床尾。
看来不改口他是不打算放行,忆君工工正正唤了一声,“郎君,先容阿圆回屋。”
丧权辱国,她有点鄙视自己的节操。
尚坤躺着哈哈大笑,眼眸光波流转,燿燿生辉,同子君笑起来一样也敞着一口银牙,示威性腾地坐直在忆君面前炫耀。伸手掐了下她的脸颊,轻声叮咛:“去罢,洗漱完再回来陪我用早饭。”
他的目光专注多情,好似一个温柔痴情的恋人,但忆君却清楚他的心是冷的,藏在密林深处某个幽暗的角落,生出青苔长了霉。
说不定还长了毒蘑菇,忆君暗恨恨猜测,光脚下地先穿好衣裙,踏进鞋履,两把挽好头发,推开房门小碎步往自己屋里赶。人有三急,刻不容缓。身边有个千里耳,在正堂方便光想一下心理障碍不小。
留下尚坤挂着笑意又静躺了一小会儿,每天早起洗潄直接跳到汤泉里沐浴全身,热水冲涮头脸,游到岸边已觉神情气爽。婢女们为他拭干身体,挑选衣物穿戴。
他扫了一眼旁边锦盘里的衣衫,随口问一句:“有一回西番莲花绣得有趣,怎么没见再送来?”
新来服侍尚坤的领头婢女低声答道:“容奴回头问一声尚仪,咱们这边府里没见有绣西番莲的人,说不准是长公主府那边的绣娘。”
尚坤不置可否,一小串细碎的脚步从下院走过石拱桥,他摆手命侍婢们全都退下,冲着屏风外喊道:“阿圆,进来。”
忆君看见两溜侍女们分绕过屏风,从她身边经过出了屋子,立在屋檐下,他又在折腾什么?没完没了!
慢吞吞走到屏风后,水汽缭绕中,尚坤大张双臂,伟岸挺拔,沉声吩咐:“来,为我更衣。”
旁边条案上放着十来身衣物,忆君吃不透他的喜好,轻声问道:“侯爷,郎君,你穿哪一件?”
问了等于没问,他双眸紧盯着她,微笑不回答。见他平日喜欢穿黛色,忆君挑起一件浅黛挑绣万字纹的锦袍,打开先套到他的左臂,再套右臂时,够不着高,还有他双臂打得那么开,让人怎么穿衣服。
“郎君,胳膊放低一点,阿圆够不着。”忆君再次低声下气说话,心里恨不得把他再推到水里去。
尚坤吃吃轻笑,捞起她抱到外间,把人放在桌前椅上坐好,自己重新整理衣带,一看就没服侍过人,襟口歪七拧八,衣带也系得不工整。穿着这样的衣衫出门,过一会儿祖母该亲自杀到聆风院指导阿圆。
面上恭顺,一肚子的心眼,打量他瞧不出来,尚坤再次开怀大笑。他有多高兴,忆君就有多郁闷。
郎君心情好,院里的亲卫们一眼瞧出来,从清晨早起到用早饭这会功夫,上屋里尽是郎君的笑声,他们也都大松一口气。
在家养病半个月,尚显甫一进聆风院,敏锐觉察到院里大不相同,原先一班侍女们全都不见,换上新人服侍。远在院门口,听见郎君开心的笑声,他能分辨出郎君笑声中的真实情绪。
曲四郎见了他也老远笑容满面,“阿显,你个臭小子还知道回来。”
“有要紧事。”尚显历来没有多余的废话,接下同伴重重一拳的“问好”,他已立即恢复到自己的职责中。
曲四郎压低声音:“郎君要去虎贲营。”
尚显微皱一下眉头,但凡郎君想去虎贲营,准是又与老国公发生冲突争吵,到了营中日夜不休操练军士,发泄火气。
他横目瞥向同伴探问究竟,曲四郎得意地吸一下鼻子,指了指西边,打出一个手势,轻嘘:“这回没吃亏。”
国公府里的柳家表小姐?尚显也看向西边,她会有什么事?
第39章 光影交错
尚坤用餐速度极快,两张加了馅的胡饼、一碗羊奶酪、撕下半只烧野鸡风卷残云,婢女服侍他净手,忆君还在小口抿着眼前奶酪,她只吃下小半碗。
扔下拭手的锦帕,尚坤冲门外喊“阿显”,转头看见忆君吃饭的样子,他埋吠一句:“养只猫也比你吃得快。”
忆君索性放下碗,她胃口本来就不好,从不敢吃得过多过快,坐在他面前,全程被人注视更是没胃口。
这是生出脾气了,尚坤笑了笑,轻抚她的脸颊,“一会儿有人来专门教你功夫,晚饭时等着我。”
知道他要出门,一旁的侍婢们捧着佩饰静候,忆君站起来也轻点一下头。她真不知道该干什么,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话,心里一直在抵触他,更抵触自己的处境和身份,可真怕惹恼了尚坤,权贵人家不会把一两条人命放在眼里。
鄙视自己卑躬曲膝,耐不住向现实低头求生存。
他站在屋正中,像是等待,又像是要求,只拿眼投向她。
她走到锦盘前,望着琳琅满目的各式玉器佩饰不知该挑哪一件,转头望向尚坤求助。那人信手一指,见是块虎形羊脂玉佩,忆君挑起它走到尚坤身边为他系在腰带上。系好之后,又细细整理流穗,挼平衣袍,她退后一步福身,“送郎君出门。”
有几句话的功夫,屋里安静无声,尚坤盯着忆君瞧了片刻,眸色从幽深变幻至明亮,意气风发带上亲卫们出门到虎贲营巡视军务。
忆君心中紧绷的弦放松,抓起自己的帕子也走出正屋,经过石桥时,她停下来看溪水中的鱼游来游去,多站了一会儿,想起挪动脚步不由望向正屋。屋门紧闭,侍婢们一个个回到她们听候小憩的几间耳室中。几名亲卫执戟站在台阶下,另有两个亲卫在屋里打扫除尘。
忆君心里有一丝疑惑,又想到尚坤书房肯定有不少的机密,这样的举动也不算太奇怪。
说是有教她习武的宫人要来,她在屋里等了一早上,直到近午时分,云尚仪亲自来解释要她再等两天。
“女郎身子弱,所求只为强身健体。府里的几个老宫人以前跟着大长公主上阵杀敌,她们习武的路数和女郎的要求有偏差。西边长公主府倒是有一位专习柔术的女武师,不巧因为父孝,长公主开恩放她回家守制,怎么也要等到年底才能回来。我又派人到各府里并宫中请教习,人家都说三五天后才有准信。”
云尚仪说话顿了顿,笑容可掬,“倒要女郎多等一阵子。”
“无妨”,忆君温语道,“有劳尚仪费心。”
云尚仪笑着谦让几句,带着随从们回去。
女师傅一时半会儿来不了,接下来她该干什么。这里是大长公主府,她一个没名没份的小侍妾也没资格去请安、表孝心。除了吃饭睡觉,忆君觉得该要找点事干,若不然这种闲得发慌的日子总有一天会逼疯她。
打开覆在绣绷子上的素锦,描着一幅牡丹花图,她的女红太糟糕,不想糟蹋好端端一块绣布,再命侍女们收好。
走到窗前书案前,格架上放着几本儿女情长的话本,略翻一翻也觉无聊。唤过侍婢加水研磨,忆君提笔认认真真练字,想到子君可能还在赶往西疆的路上,风餐露宿,她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难受。
聆风院的侍婢们不敢妄自猜测罗家女郎的脾气性情,留下屋里当差的几个,其余人站在院里树荫下悄声交头接耳,除了对罗家女郎的外貌品头论足,她们最大的困惑就是不明白郎君为何瞧上一个病娇美人。
别说府里以前养过的女孩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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