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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妾难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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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些不相干的人,忆君也不计较,久而久之,街邻也夸她懂事,有意无意允许自家的女儿上罗家,来找忆君说话绣一朵花,描个花样子,讨论几句书上的诗文。
今天下午才同一位街坊里的阿姐讨论绣香包,足足磨了一下午,才回家拿起弓就被子君打断,忆君坏心肠站在厨房门口告黑状,“阿娘,阿兄他欺负我。”
罗大婶正盯着厨房收拾地里才摘来的荠菜,这个时节,蔬菜绿叶菜真是稀罕物,不能浪费,听见女儿的话她转过身风风火火冲到前头。
忆君隔着一堵墙,仍能听见子君大声求饶,“阿娘,我错了,再不敢欺负阿圆,你把东西放下。”
她抬头望向天空,天蓝得像浅海,一丝云彩也不见,几只鸟儿从她头顶飞过,叽叽喳喳。心情好舒畅,该是回去救场了。
几步奔到正屋檐下,忆君求情道:“阿娘,你就饶过阿兄这一回,弓弦没弹到我脸上。”
“弓弦?”罗大婶手里拿着一根水火棍,堵在屋门口,眼睛都快突出来,大声质问儿子:“你妹妹脸皮嫩得不敢碰,弓弦弹到她脸上那还了得。你个臭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以子君的功夫当然不怕娘亲手里那根水火棍,他不是理亏么,贪玩的时候没想到,经人一说真觉得自己做过了,左躲右闪求情下话,“阿娘,你就饶过我一回,我再也不敢了。阿圆,你别气阿兄,快帮我求个情。”
忆君忍笑盯着屋里,拉过罗大婶紧握水火棍的手,拿好话哄道:“阿娘,咱们换个法子罚阿兄。棍子要是打到他身上,你老人家心里也疼。”
罗大婶长吁一口气,微微放松,瞪着儿子问道:“怎么罚?”
“罚阿兄不许笑”,忆君也有一颗恶作剧的心。
这个主意不错,罗大婶随手将水火棍放在门背后老地方,这还是儿子小时候不听话,她找来教训他的家法。她点了一下女儿的鼻头,笑道:“就依你,罚他在家的时候不许说笑。”
妹妹长了一颗坏心眼,子君闷着脸用晚饭,心里暗暗嘀咕。用过饭过,盯着妹妹睡下,他拉了娘亲到屋里说悄悄话。
“阿娘,十六郎让我去长公主府上牵那匹马,再带上阿圆,约明天在曲江边碰面。”子君说起正事时也是一本正经。
见儿子郑重其事,罗大婶也小心问一句:“你看十六郎是个什么态度,别是咱家剃头担子一头热,世上没有女儿家上赶着追郎君的说法。”
尚显的态度么?子君细细回想,说话不太确定:“没见他有多热心,不过也念着阿圆两回,再说十六郎总是那样的性子。”
听儿子说得模棱两可,罗大婶探头看一眼东厢房,压沉声音道:“我看算了,阿圆还小,后半年才及笄,不急着出嫁。明天你自己回营去,就说阿圆又不舒服,出不了城”
子君点头应下,去了前院睡下。
不料第二天清晨,尚显亲自登门,微笑问道想约子君出城游玩,不知阿圆有没有空,最好一同去,人多热闹点。
罗大婶熄了的心思又燃起来,对着尚显追问一句:“十六郎打从哪里来,倒赶了个早。”
尚显坐在椅上,恭恭敬敬回道:“回十七姑的话,小侄昨夜赶在宵禁前进城,回到城北阿兄处,早起同阿爹、阿娘用过早饭,从大长公主府牵出马匹。一路过来,也不算早。”
大周的未婚女儿都有自由会情郎,只要别做太出格的事,家中长辈睁一只眼闭一眼由着小儿女们来往。
罗大婶也是过来人,经尚显这么一说,轻叹道:“你阿爹阿娘都是实在人,你阿嫂真好命,遇上这样的好公婆。我家阿圆将来不知会不会有那样的福气。”
尚显垂眸片刻,抬首正对罗大婶认真道:“十七姑放心,阿圆的福气比我阿嫂要强百倍,阿圆将来有享不完的福。”他坐得笔直,神情笃定,给人说不出来的安全和可靠。
这是做出了承诺,罗大婶喜笑颜开,转头到东厢房女儿拉起床,打发他们兄妹出门,目送他们离去,站在青鱼巷口,她觉得身上的担子轻了一半。
第16章 飞来横祸
一出城门,子君迫不及待让妹妹下车换乘马匹,骑在马上多自在,闷在车里也怪没意思的。
当着外人,忆君对兄长言听计从,他说让骑马,她骑就是了。
官道上人来人往,子君为妹妹订做的骑马装艳丽夺目,他与尚显两个又都高大俊朗,三人成行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马儿慢跑起来,风声从耳边掠过,有种飞翔的感觉,忆君也能理解英雄配俊马的典故,即使是她,也喜欢自由驰骋。
她一直是笑着的,子君亦步亦趋驾驭座骑跟在妹妹身边,生怕她骑术不精摔了。
事实证明,纤离不愧它万金难求的名号,能从千万匹马中选中,经过严格训练才能放心晋献给大长公主。若不然万一有个差池,从养马到训马再到献马的人全都要掉脑袋。
尚显一直一言不发跟在罗家兄妹身后,枣红马上一抹红色在他眼前晃悠,即使将目光投到别处,仍从脑中挥之不去。
郎君会来罢?他握了握缰绳,心中暗自猜测。他特意交待过,让郎君别骑紫骅骝出来,那个人冰雪聪明,应该能明白此行的目的。
倘若郎君瞧不上。。。。。。尚显眯眼盯着前方娇小的身影,他对十七姑许下承诺,会照顾阿圆一辈子,不能平白毁了她的名节。
比起他们第一次来,曲江边的草又绿了几分,野花开得更绚烂。漫山遍野的青草野花清味,伴随着泥土芬芳,远眺溪水流潺,令人觉得神清气爽。
忆君觉得她每次出城真是以玩为主,学骑马都成了次要,今天要不要改变一下。
“阿兄,你什么时候教我练拳脚。”在子君扶她下马的时候,忆君趁机提出要求。说来丢人,离了别人帮助,她无法自由上下马。
罗家阿圆病弱的名声真不是白得,忆君费尽心思调养了三年,始终比不上同龄女孩儿健康。她的脸色过于白有一半原因是贫血,喝了猪肝菠菜汤,一年四秀尽可能水果不间断,罗家能使的力全使上,勉强能让她补出一半的血色。
忆君不满意自己的身体现状,子君和罗大婶却已是心满意足,以前他们烧高香就盼着阿圆能活蹦乱跳,那怕到青鱼巷口转悠一圈也是很大的奢望。
虽能理解妹妹迫切的心情,子君依然不敢让她用力太狠,凡事都讲究个循序渐进,他温声劝道:“不急啊,等过了这个夏天阿兄再教你。”
忆君皱眉表示不满,让她好玩的兄长看到,又没忍住伸出双手掐着妹妹的两边脸颊,整张脸扯得快要变形,子君才哈哈大笑松手。
忆君捂住发热的脸颊,嘴巴张得滚圆,瞪着眼睛控诉。他绝对是故意的,报复昨天她向罗大婶告黑状。打又打不过,想追肯定也追不上,哼,等回去再想法子恶整他。
兄妹俩嬉笑打闹,一举一动全落在尚显眼中,侧头望着忆君红扑扑的脸蛋,他收回目光,踢着脚下的青草皮,心想将军怎么还不来。
“阿兄,你扶我上马,我到前头跑一圈。”忆君上马后脸红得仍像煮了的大虾,亏得她今天出门没带杏儿,若不然那小丫头肯定在背地里偷着乐半天。
子君笑着轻拍一下马臀,纤离迈着优雅的步子小跑出去。
此处空旷,周围也没有杂人,有纤离在想着妹妹也无事,子君把心放在肚子里,找了块干净的大石头席地而坐,招呼身边的尚显,带丝疑惑问道:“十六郎,你该不是想站上半天,原样再回城。”
尚显知道子君在说什么,未婚男女骑马比试,一趟远路跑回来说不准会有大收获,以前他陪着姐姐会情郎,明白这里头的曲折。他眨一下眼,语气轻轻:“再等一会儿,等阿圆跑完这一圈。”
说到最后,尚显神色凝重,静静望着西南方向。
子君也向河对岸西南角望去,京中精锐虎贲军就在那里,这个时辰,将军正领着人操练兵士,十六郎大概是怕将军责罚罢。
他们俩说着话,一时不察忆君离开他们的视线也有一会儿。就在离他们几百米处,绕过一片小树林,忆君身边围了十几骑人马,全都虎视眈眈。
打头的有几分面熟,贪婪的眼神扫过忆君全身,又盯着纤离若有所思,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抚颔对旁边的人戏语:“听说是尚家那位霸王身边亲卫的妹妹,又快要和尚显订亲。你们说,该怎么处置她?”
“当然是好好疼她。”旁边的人不怀好意起哄道。
忆君也不知道打哪冒出来这么多人,她才绕过树林,从林中消无声息出现数骑将她团团围住,围成铁桶阵密不透风,以她的骑术根本冲不出去。全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青人,看衣着打扮不像是泼皮赖猴,瞧着对方身上都带着刀剑,应该是有备而来。
冲着她?不可能。
他们冲着尚显和子君,以及两人身后的武英侯。
度量此处离子君不远,忆君鼓足气大声呼救:“阿兄,快救。。。。。。”
‘我’字卡在喉咙里出不来,因为有人正拿剑指着忆君的脖子,她能感受到兵刃的寒气和锋利。说真格的,她真的怕了,以前最多见街头小混混打架,头一回感受生死威胁,没哭出来都算是好的。
不用说,她现在脸上满是惊恐。
对方打头的人勾唇冷笑,“还算识相,别急,会让你见你的阿兄和情郎。”
正说着话,林外望风的人轻声呼喊:“来了,他们来了。”
指在忆君脖子上的剑向下划,压向她的喉咙眼,再往下挑住骑装里的胸衣,保持这个姿势,剑停止不动。
他们想干什么,想挑衅得子君他们发怒。忆君有点担心自己的兄长,她也猜出对方的来头,肯定是南城夏家那帮人。上回在河边遇到的夏世子的随从,说不准有几个今天也来了。
安国公夏家也是大周朝能数得上的大家族,即使是家中亲卫和小厮们,也不屑干调戏姑娘家的勾当,拿着铢钱什么样的女儿家找不到。正如忆君猜想,他们今天来就为寻晦气,能把尚显两人打得落花流水更好,也算争一口气。
急促的马蹄声冲进林中,听见枝条‘咔嚓’断裂声,能猜出来人赶得有多匆忙。
子君愤怒的声音暴喊:“畜生,放开我妹妹。”
他不说还好,挑在忆君胸衣的剑剌深一分,没入肉中,从剑尖刺下一滴血顺着剑槽往下流。
“放开他,别冲着一个女儿家,有种冲着我来。”尚显咬字格外重,长目半眯盯着夏家一帮家将。
尚显的话正中夏家人的下怀,世子没功夫理这些闲琐事,他们派人盯着尚府上下,逮住尚显和子君落单,机会难得,不容错过。
“好啊,我成全昭武校尉。”夏家的人嘴里答应着,手下依是不放过忆君,做势要将剑剌深一分。
子君关心则乱,有点乱了方寸,额头滚下豆大汗珠,大声追问:“你等要如何,才能放过阿圆。”
尚显依然冷静,眼睛盯着对面马上的女孩,还好,她没哭。忽略过刺在她当胸的长剑,他跃身下马,拍得马儿撒出林中,大力将手中的剑抛向远处空地。
做完这一切,他轻瞥一眼夏家人,“这总行了罢。”
子君一看,也利落地拍走座骑,扔下兵器,急切追问:“快放了我妹妹。”
握剑的人笑得夸张,逼着忆君向前,经过子君他们身边时,忆君带着颤音喊一声阿兄,等待他们将是什么大家心知肚明。她真是废物一个,学骑马还会惹出事非。
尚显突然狠拍纤离一把,马儿像离弦箭一样冲出林中。
“再别回头,快回城。”这是子君的声音。
“纤离,快停下。”忆君用力勒紧缰绳,温顺的纤离四蹄腾空,马首高跃起,发出长嘶声,差点将忆君甩下马背。
这马或许通人性,虽减慢了速度,始终不肯走向小树林的方向。隔着老远,忆君能听见林中的动静,有兵刃相碰打击声,还有人在怒吼。
两声唿哨过后,子君和尚显的马又回到树林中,再出来时马背上各驼着一个人,后面十几骑追着他们。
待走近见到妹妹,子君气急败坏道:“你怎么还没走。”
“来不及了,回去再说这些。”尚显用马鞭抽向纤离,三人三骑没命的跑。
忆君浑身脱力,都快要握不住手里的缰绳,胃里的东西也快被颠出来,骑马好这句话她再也不会说了。
刺耳的长鸣声过后,一道鞭影挥过卷落一人下马。
忆君下意识回头看,“阿兄”,她喊得声嘶力竭。
子君被长|鞭绕住脖颈,脸憋得通红,被人拖在草地上行出数十米,想说话也说不出来,奋力想扳开脖上的鞭子,无奈愈来愈虚弱,他的脸开始变得青紫。
尚显扔出贴身匕首,不巧偏了一分,擦着鞭尾立扎在草地上,他又打马回去救同伴。
前面就是曲江,后有追兵,子君又被人拖走,忆君真的绝望,若没有她,两个男人不会这么狼狈。
子君危在旦夕,尚显以一对十,根本不是对手。夏家人好整以瑕准备羞辱他二人,踩在脚下的不仅仅是子君和尚显,还有风光无俩的武英侯。
两道白羽箭破空而过,从曲江对岸射向拖着子君的人,瞬间夏家马上滚落两人,再两道箭,又有两人坠马。
情势急转,忆君眼不错盯着子君慢慢松开绕在他脖子上鞭索,缓缓坐起身,夏家人是死是活她还没功夫去关心。
“郎君!”尚显回头惊呼。
顺着尚显看去的方向,忆君也看向曲江对岸,十数骑排成一列,影子拉得老长。正中那人骑着高头大马,手握大弓,披着墨色披风,眼瞳幽深无底。
这回,她瞧清了他的长相。传说中的武英侯眉长入鬓,星眼含威坚毅无比,鼻极挺,嘴唇因带着怒气抿得紧紧,整个人像出鞘的沙场剑,无坚不摧。
隔着宽阔的河水,忆君都能感受到他的杀气。
是啊,她的兄长活下来,别人就得要死。弱肉强食,是这个世界雷打不破的永恒定律。
尚坤强抑怒气坐在马背上,扫过两个亲卫狼狈样子,余光扫到骑在纤离背上的女孩儿,苍白的脸无一丝血色,因得救眼中亮出星芒。
还好,她没哭。
第17章 襄王无意
除了尚显,没人知道尚坤今天会来。武英侯乍然出现,确实令夏家一帮小喽喽们胆战心惊,那个人并非浪得京中霸王的名号,在他们的印象中,就没有尚坤不敢做的事。
撇下倒在地上的同伴,也不知道他们是死是活,相互使个眼色,夏家其余的人掉转马头催鞭快跑。
“箭”,尚坤冷眼向身边的亲卫伸手。
那个亲卫也是自小跟在武英侯身边,鼓足勇气轻劝一句:“郎君,有几个是安国公府的庶枝和夏家族里的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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