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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霎移魂变古今-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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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隐隐听得这三位还在嘀咕我到底是不是怀孕了。我想,她们应该不会告诉束连成吧,别说事情还没坐实,就算是真的,谁会想我更得宠呢,当然是巴不得瞒着了。
午睡醒来,我胸口闷得慌,感觉会有什么事发生。过不多久,果然事情来了,束连成带了御医来,吩咐道:“你们为郡主把把脉!”话音决断,不容拒绝。
我一把拍开了御医伸过来的手:“我又没病,不需要!”
束连成拉过我的手,轻声说道:“别耍脾气,眼看大婚在即了,我可不想你有什么事!”
“我能有什么事?整日吃得好睡得好,不需要诊脉。”我有些心虚地避开了他盯着我的眼。
他皱起了眉头:“就在手腕上搭一下,试试脉像,又不会疼,你做什么推拒得如此厉害?”
“我就是不喜欢有人碰我!”我嗔怒道。
“王御医,你继续!别理她,有我呢。”束连成淡淡笑道。
“滚开!”我烦躁地一把将那王御医推了开去,他险些跌了一跤。
“放肆!来人,”束连成突然吼道,叫来了门外的侍卫,“给我把她按住!”
我知道瞒不住了,静下心来,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让他们都出去,我有话跟你说。”
那一刹那,束连成抬头看我,双唇颤抖。他挥了挥手,人全退了出去,只余我二人。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会照实回答,不会瞒你。”我坐下来,低垂着眼帘,看着地面。
他坐到我对面,费力地说道:“今儿景贵妃来找朕,她说自从你来了,朕都不去其他宫里了,如今你怕是……有了身子,她关心你,为了你好,让朕不要……”
我明白了,景贵妃还真是聪明,不管我是真怀孕还是假怀孕,她这招都在束连成面前讨了好,在其他妃嫔面前卖了个巧,还暗地里分了我的宠,谁都会认为,她是个好人。可惜她不知道,我与束连成压根没有夫妻之实,我亦不会一她抢夺丈夫!
“所以你怀疑了,你让御医来为我诊脉,就是想查我是不是怀孕了?”我问道。
他摇了摇头,踌躇地说道:“云萱,我不是怀疑你,我……”
我深吸一口气,对上他忧心忡忡的双眸,说道:“你不用叫人为我诊脉,这个我可以自己告诉你,我确实有了孩子!”
他皱了皱眉,继而笑了,仿佛我在说笑话,重复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我说,我确实怀孕了!”我直瞪瞪地看着他,既然瞒不住,一切都豁出去了!
“我对你这么好,你居然……你就这样对我?你从来就没把我放在心上,你一直在骗我!”束连成死死地抓住了我的双肩,“是谁?告诉我是谁?什么时候的事?”
“你放开我!”我挣扎着说道,“知道是谁你要如何?杀了他吗?要知道是你拆散了我们,你没有资格!”
他的双眼都是血丝,那是他熬夜批奏折的结果,这时候看着我,似乎要喷出火来:“杀了他?好主意!是束潇然?还是端木偁?还是别的男人?你说话啊!”
见我不说话,他凄然一笑:“凌云萱,你到底有没有心?还是,你根本就是个狠心肠的女人?”
“我当然有心,只是我的心给了别人!”我说道,“我承认我狠,但是你呢?你不狠吗?不狠你就应该放了我,而不是把我囚在这里!”
“我不会放,你死心吧!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束连成用手扣住我的下巴,让我直视着他,狂乱如雨点般的吻落在我的脸上:“你是我的,我的……”挣扎之间,一块黑色的小木牌“啪”地一下掉在了地上,我挣开束连成,伸手去捡,他先我一步捡到。
端详着手中之物,他的眼神晦暗莫名:“偁的东西?”
“还给我!”我伸手去抢,被他躲开了。
“孩子是他的?”他问道,压抑不住痛苦之情。
“不是!”
“不是?”束连成明显地不怎么相信,“不是他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你?”
“一块令牌而已,他只不过是留给我做个纪念!”
“你知道这东西有多重要吗?它能号令天下武林三十六帮七十二派,我舅舅端木长卿,是整个武林信服的大侠士,他受到的推崇,尤高过当今武林盟主喻啸天,这桐木令全容国仅此一块,桐木令一出,天下英雄谁敢不从!”束连成冷笑,苍白着脸说道,“你难道不知道它的价值?他倒是真疼你啊,给你和孩子留了这么个好东西!”
端木偁送我的这块令牌,有这么重要吗?束连成说了些什么其他的,我一概无视了,只想着,这么重要的东西,可不能落在别人手里,我要把它还给端木偁!
目光盯着令牌,心随意动,我伸手就去夺。束连成一闪,避开了。
“如果舅父舅母知道他将桐木令偷偷给了你,还不知如何地生气,”他说道,“我会帮你还给他,可是你……我不会还给他!”
我如影随形,继续跟上,在他话还未说完之际,已将桐木令一把抢过来,放入怀中。“既然这东西这么重要,我亲自还给他!”
“我不会给你们机会见面!”束连成冷然说道,“你最好给我记住,不要出了这宫门,否则你会后悔的!”
他拂袖而去。我轻抚着腹部,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束连成竟然不分青红皂白,认定了孩子是端木偁的!算了,反正端木偁又不在这里,就让他误会一阵子吧,反正我就要走了。
碧玉悄声走了进来,叫道:“郡主!”她有些担忧地看着我。
“我没事,碧玉,给我研墨,我要写字。”我起身走到案前,碧玉紧紧跟着,为我铺开了纸张。这一夜,我彻夜未眠,饱蘸笔墨,书写了几大张纸。
第二日,不出预料,束连成让人送了药过来。
“我没病,不需要吃药!”我对来传药的人说道。
“皇上嘱咐了,郡主还是不要违背圣意,快点把药喝了吧!”那端药来的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尚食局女官,她有礼地回着话,态度却很坚决。
我轻轻一笑,端起药碗,将药泼到了窗外的花丛中。
那女官抬着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声:“请郡主服药!”外面一队宫女鱼贯而入,每人手里都有一碗尚冒着热气的药。
我闭了一下眼,束连成啊束连成,我药你还非得让我喝了?我拂袖一扫,刹时间所有的药碗全失去了踪迹,窗外响起一片坠地之声,屋里滴水未沾。
“好了,你们去回皇上吧!”我说道。
那女官面上现出异色,顿时大气也不敢出,灰溜溜地领着人走了。
束连成没有出现,也许他不知道如何面对我,这个他要封后的人,现在却怀着别人的孩子。
这一晚,我的两只小白鸽一前一后从外面飞回来,落在我的窗前。看了鸽子身上带的信,我将写好的那叠纸夹在了一本书内,端端正正地放在了案上。我点了碧玉的昏睡穴,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褥,放下床帐遮好,然后我用脂粉和药物混合,用无颜教我的方法简单易容后,穿上碧玉的衣服,一人分饰两角色,学着她的嗓音,装作与我对话一番,这才低头出了房门。
每天皆是如此,门外的侍卫不疑有他,放我走了出去。
128 朋友'VIP'
初升的月亮挂在边,片透明的灰云缓缓地移动着,最终淡淡的遮住月光,月色下的切都成朦胧,徒添几分神秘。慢慢地往前走,怕给人看出端倪,还好路上没碰到什么熟人。时辰不算太晚,但今儿却显得比平日安静,估计因着束连成在气头上,宫和公公们都小心行事,不敢喧哗。
碧玉的身上有令牌,可以在宫中各处行走,凭着它,畅行无阻地来到上次的秘道出口处。隔着两层宫墙,闻得东四胡同还有大半人家未曾歇息,静夜中不时响起几声狗吠,传来几声娘骂儿啼之声。到那棵长百年有余的大树下站定,撮唇学声鸟叫,树上掠下两个人影。
“郡主!”
“云萱!”
听声音,顿时惊喜交加:“翠姨,怎么来?”
来人正是翠姨和束潇然的暗卫首领,二人黑巾蒙面,只露出两只眼睛。
“王爷不放心,便自告奋勇与易同来接应,”翠姨道,“原是凉妃娘娘的贴身护卫,功夫也还过得去,不至于拖累。”
“多谢翠姨,劳挂心!原来叫易,柳姐姐和边玉、苦泪他们呢,出城么?”看向易,对他笑笑,得他帮忙么久,才知道他的名字。
“柳姑娘身体恢复,收到郡主的信,在下就赶紧把他们送出城,已经走两。郡主怎不问问主子爷如何?”易问道。
微愣下,没想到向冷冷的易还会调侃人!“有苦泪在,他的武功定然能恢复,不会有事,何况如果他有事的话,应该感觉得到!”对易道。
翠姨道:“有话出去再吧,咱们快走!”
头,三人起向宫墙掠去。方提气起身,忽然内力不聚,摔倒下来,幸得易回身接住。
“怎么?”翠姨问道。
易扣住的手腕探,眼神沉:“是走着来的?没有施展武功?”
会儿也觉得不对劲:“是,怕被人发现,既然易容成宫的样子,索性慢慢走着来。”
“中毒,还好毒性不大,只是功力暂时不能施展,”易弯下腰,“上来,背!”
摇摇头:“来不及,们两个赶紧走!”
从知道中毒就明白,中束连成的计,他早就预谋好,枉还以为自己聪明,终是玩不过他。果然,话音刚落,四面屋瓴上、宫墙上齐刷刷地现出队队弓箭手,张满弓对准们,大片御林军不知从何处涌过来,领头之人正是束连成和庆统。
“想走么?恐怕没那么容易,们是什么人?”束连成的声音如同冰霜。
易紧张地搂住的腰,飞跃而起,但到中途就被五个大内高手拦下来,他顾着护,险些中掌。
“别管,们快走!凭二人之力,带不走,还会连累们。”对他吼道。
“不行,要走起走!答应过带走,就不能空手而归!”他道。翠姨也摇摇头,表示不走。心急如焚,却没办法劝动他二人。
“无名?”束连成眼睛眯,挥手下令,“给拿下他,死活不论,但不许伤着郡主!”
“不要!”冲上前去,用自己的身躯护在易和翠姨的面前,“放他们,答应留下来!”
御林军上前几步,见势又停住。束连成轻声道:“云萱,过来,快过来,免得误伤!”
咬牙,下决心赌把:“反正也中毒,既然不放过他们,干脆连块儿杀死算。”
束连成皱眉道:“为他,竟然连自己的生命也不顾惜么?”
“他们是为而来,如果因而死,便是千古罪人,若是放他们,感激不尽。”
“不要的感激,只要答应留下来,永远留在身边就行!”束连成道。
“如今武功已无力施展,不留下来,还能去哪里?”苦笑道,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求求,放他们。”
“好,过来,就放他们,决不食言。但如果他们不知趣,还想带走,那就是他们自己找死,怨不得!”
转头对易和翠姨道:“们走!”
“郡主!”两人同时叫道。
内功失去,身手依然灵活,趁翠姨不防,把夺过手中的剑,横在颈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们快走,离开儿,永远别回来,别逼死在们面前!”
翠姨的眼中含着泪花,拉起易:“郡主的对,咱们既然带不走,就不要连累,走吧!”
二人转身飞跃上墙,束连成打手势,弓箭手纷纷放剑,幸得易武功高强,将羽箭用剑全部击落,但缓,大内高手又围上去,二人的逃路被封。
转向束连成,怒道:“答应放他们!为何食言?”
他面无表情地道:“答应的事也样没做到,为何要单方面信守承诺?”
“好,要毁诺,大家起毁!”罢将手中之剑压向颈部。
“住手!”束连成喊道,同时射出颗小石子,打中的手腕,“哐嘡”声,剑落到地上,但颈侧已然被锋利的剑刃所伤,鲜血顺着颈项滴落,染红左肩。
“没剑,还可以咬舌,只要想死,有的是办法!”道。
束连成气急败坏地道:“放他们走!”
易和翠姨离去,束连成过来,狠狠地撕破的衣裳,按在颈项上的伤口处。他的眼中怒火熊熊,却也暗藏丝心痛。长嘘口气,终是赌赢!用他对的爱来作场赌注,却是赢得心痛。从不愿欠人什么,可是束连成的爱,要拿什么来还?
“小伤,不碍事!”道,“谢谢!”
他愤怒地瞪着,嘴唇动动,终于什么也没,长长地叹口气。的视线忽然被他身后的那片银光所吸引,个旋转的光团凭空出现,慢慢浮现出个人影。骇然地瞪大眼睛,是夜游!
束连成察觉到脸色有异,回头看看,问道:“怎么?”
他与其他人的脸上并无异色,那就是,只有看见。夜游如当日的蓝袍般,拼命地要告诉什么,但只看见他的嘴在动,也听不到他在什么。难道他们已经找到合适的身体,不等三月之期,要把带走吗?怎么行,要是潇然就样找不到,他该如何地着急啊!把推开束连成,想上前去问夜游到底是怎么回事,忽然胸闷气短,眼前黑,软倒下去。
失去意识前,只觉得被双有力的手接住,拦腰抱起,然后听到束连成惊惶地大叫:“快传御医!”
沉浸在个梦里,无法走出,梦中是那片灰蒙蒙的景象,知道自己在做梦,但是醒不过来。束潇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声声地叫着,大声叫着:“潇然,在哪里?”可是他恍若未闻,依旧不停地叫着的名字。泣不成声地道:“潇然,忘吧,不要再找,找不到的!要走,要到另个世界,会好好活着,也要好好地活着!”
“云萱,云萱!醒醒!”有人拍着的脸,很用力,扯动颈上的伤,阵刺痛,醒过来,对上束连成的眼。他的眼圈有层淡淡的青色,就像是好几未曾睡觉似的,眸中担忧之色尽现。
“是!”道,嗓音暗哑。摸摸脸,腮边泪痕依然。
“来,喝口水吧!”他扶起身,将青瓷茶盅凑到唇边,就着他的手喝口,嗓子顿时感觉片清凉。
喝完水,靠回枕上,闭目不动,思量着前才的梦。显然束连成以为是在生气,不想理他,于是站起身子,黯然道:“醒就好,好好休息吧,有事就叫碧玉!……走!”
“等等!”他走到门口,被叫住,“什么时候给下的毒?对孩子……会不会有害?”
他回转身来:“遣人端来的药,没喝,以为那是……其实那是安胎药,喝根本不会有事,不过,每个药碗上都抹另种药,闻,便会失去功力!放心,药除令练功的人武功丧失,对常人无害,也……伤不到孩子!”
“算准今晚会走?”
“不知道是如何送出去的消息,让人来接应,在凌家除送那个小丫头个盒子,其他的什么也没,那盒子也没什么秘密。”束连成转身走回来坐下,看着,“疑问在养的鸽子,没想到居然用它来传递消息,虽然看不懂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但知道定是想要逃离皇宫,所以从发现起,每都在防着。”
他的手伸进衣袖摸,摊开手掌,掌心那个小小的纸卷儿,正是送出去的信。“能告诉吗,上面乱七八糟的图画,作何解释?”
描眼,其实“图画”很好解释,但是束连成也不会懂,就是现代最基本的汉语拼音,念出来就是:“事已办妥,润州候主!”
心下惊,还好是回信,如果是送出去的被他劫,那就惨!当然不会念给他听。
定是要死才会看见夜游,上次见到蓝袍,岑大哥不是就死么,次定是,心中有着怨气,都是他害得不能见束潇然最后面!于是冷冷地看着他:“是写给心上人的,意思就是很好,不用牵挂,很想。们如今连面都见不着,都是害的,还想知道些什么?”
束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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