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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在后院种瓜-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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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我现在是蓝桐国的长公主,可你还是天启国的人,你跟着我反而会拖累我,你说我能看到你受伤害吗?”海愿说的很决然,眼神十分的坚定。然后用手拍了拍曦的脸蛋,留给她一个绝美的笑容,才从马背上溜了下来。

站在马下,抬头看着曦,海愿又说道:“你我都知道,我这次来这里无疑是龙潭虎穴吧。可是,连域都没有把握完胜的人,你可以赢的了吗?我只是不希望像是遇到地刹那样,还要分心去保护你。所以你记住,不要妄想偷偷的跟着我来,万一你被抓住了,反而会成了对方用来要挟我的武器。你放心,我的心里有域、有念儿,我会好好的保护自己的。”

“……”曦从马上翻身下来,单膝跪倒在了海愿面前,低着头一语不发,她一直都知道海愿的坚韧和决然,所以在海愿面前,自己的武功真的难以保护她了,甚至海愿心灵的强大,足可以胜过一切的强敌。

“记得告诉域,我会回来的。”海愿上前一步,弯腰拥抱了一下曦的肩膀,然后转身大步的想着蓝桐国的军营走去。一边走着,还将头上的帽子拿掉,远远的丢在了一边,然后又将头上束起头发的发带解开,让那一头发丝随着步伐和微风飘散开来,恢复了原本少女的模样。

看着海愿一步步远去,但挺的笔直的背影,曦咬了咬牙,转身站起飞身上马,向来时的路奔去。海愿说的对,那样的状况之下,自己不足以保护主子,那就不要给主子拖累才好。

“我是长公主,让我进去。”海愿站在营门口,就看到了里面搭弓上箭,全力警备的蓝桐国士兵,所以停了下来,没有再近前一步,担心下一刻就被射成了刺猬。

“嗷……”一声清亮的嘶鸣在空中响起,海愿就感觉头被一片暗夜笼罩了,抬头向上看去,就看到那只大鹏鸟在空中盘旋着,巨大的双翼掀起的气浪将海愿的发丝吹的更加的飞舞。

“皇姐!”大鹏鸟正盘旋着,营门忽地一下大开,里面一个艳红色的身影飞掠出来,在海愿还没有来的及反应的时候,就感觉眼前一花,身子一轻,已经被蓝子寒横抱而起,大步的往营里走去。

“放开,我自己会走,放开!”海愿下意识的挣扎着,活蹦乱跳的像是一只不听话的小白兔,一双小手又是推蓝子寒的胸膛,又是掰开他的胳膊,而且感觉他好瘦啊,瘦到胸骨都将海愿硌的生疼。

“皇姐,你脚上的鞋子、身上的衣服都是粗砺的,怎么能配得上你稚嫩的肌肤呢,我放开你自己走,怕你又多疼一分。”蓝子寒那么纤瘦的身形,手臂却是异常有力的,抱着海愿不放松,就任由着海愿折腾,小拳头招呼在胸口上只当是挠痒痒了。

“呃,其实我不是那么矫情的人,我自己走着更舒坦,打个商量,你放我下来吧。”海愿感觉这样折腾有点打情骂俏的意思了,忙规矩起来,一脸的正色,希望蓝子寒别这么玩暧昧成不成。

“皇姐,前面就到了。”蓝子寒一笑,如罂粟花开般魅惑妖娆,只是没有半点要听海愿的意思,脚步未停,手也没松,就一路抱着她直奔了那顶华丽无比的帐篷。还一边吩咐左右的人,“找牛奶过来,烧温了给长公主沐浴。”

“我不洗,我不是来洗澡的,你叫蓝子寒吧,我有事和你说,很重要的事情,你不放下,起码好好听我把话说完。”海愿领教了蓝子寒的霸道,知道他不会将自己放下来了,可也不想就听他的,说洗澡就洗澡啊,忙用手扯着他胸前那妖艳的红衣的衣襟,一边摇晃着一边吼着,希望他能认真对待自己这次来的目的。

“皇姐请讲,子寒听着就是了。”胸前的衣服被海愿扯的皱皱巴巴的,衣襟也松开露出了一片雪白的锁骨,蓝子寒只是抿唇,勾了勾嘴角,每个字都是温柔无比的,听的海愿直发寒。

“我是为了你昨天说的事情来的,如果你能把解药交出来,我愿意和你回蓝桐。”海愿的手不再扯他衣襟了,而是用那双又黑又亮的眼睛认真的看着蓝子寒的眼睛,说着自己的来意。

“皇姐本来就该和我回蓝桐啊?”蓝子寒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还状似懵懂的眨了两下眼睛,这个表情若是打上一个标签的话,就是一个字——萌。

海愿几乎要翻白眼了,这样一个美的耀眼的大男孩,做出这么一副萌翻天的表情来,谁不中招啊。只是,海愿明白,这个是自己弟弟,他萌有他的道理,心动不可能,看看吧,当作欣赏了。

不过,蓝子寒再萌,海愿还是一个坚持,强调了一句:“那你把解药拿出来吧。”

“皇姐说的是什么解药?”这次,蓝子寒的天真可爱加懵懂无敌的表情让海愿想要一巴掌拍上去,她就不信蓝子寒是失忆了,怎么昨天说的话,今天就好像换了个人?昨天的那股子狠劲儿哪去了。

“你昨天说的清清楚楚,说钟离域会毒发,痛不欲生,还说三天之后要来接我回去。现在没有过三天,我就自己回来了,但是你要守信用,把解药给我。”

“皇姐说的是钟离域身上的蛊毒?蛊毒无解啊,难道皇姐忘了吗?”蓝子寒这次有点恍然大悟了,但他的回复却让海愿想要暴跳,给他一顿老拳了。

“你说什么无解?若是无解,你又为什么说让我乖乖的跟你回来?你丫的,是骗我的。”海愿真的急了,原来自己真的笨,跑回来不是自投罗网吗?如果真的无解,那自己就应该一直陪在域的身边才对。

不对,海愿转而又觉得不对了。如果这家伙真的没有解药,为什么当时那么笃定的神情?一定是他骗自己的,看自己回来了,就不想拿解药出来了。

想到这里,海愿眼神一沉,冷冷的看着蓝子寒,说道:“我既然来了,就算人走不了,心也不会留下,而且我有很多自杀的方法,你要不要见识一下?”

“不要。”蓝子寒很认真的摇了摇头,在海愿看来,他是相信了自己的决然的。但,蓝子寒继而又说道:“我只是说若皇姐不想看他毒发时候的惨状心疼,就回来吧。我并没有说我就有解药啊!所谓眼不见心静,我是想怕皇姐看了心疼,索性就不要看最好。”

“啊!不,不可能,你当时的意思明明是要挟,暗指你有解药,我若是不回来,就不拿出解药的,所以我才回来了。”海愿吃惊、懊恼,也还抱着一线希望。她希望蓝子寒只是打赖皮,不是真的没有解药。如果他有,即使自己去偷、去抢、再不就骗,也要弄到手的。

“皇姐,你对蛊毒应该比子寒更清楚的,难道真的都忘记了吗?”蓝子寒低头仔细的看着怀里紧紧抱着的海愿,如果不是这张脸是皇姐的,如果不是世上只有这一个女子让自己入心,他真怀疑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只是,似乎这样的皇姐,更有趣些,少了骄纵和任性,反而有些可爱的模样了。

“你看什么看?我说我不是蓝婠婠,你肯定不信,那我说我失忆了,以前的事情全都不知道了行不行?你告诉我,到底那是什么毒?为什么没有解药?那个人对我很重要,他是我的命。”

海愿一字一句极为认真的说着,她不相信蓝子寒听不懂,而且从他对蓝婠婠的宠溺和温柔来看,蓝子寒对蓝婠婠的呵护甚至是有些变态的极致的,所以她希望蓝子寒可以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案。

“命?皇姐的命不是子寒吗?”蓝子寒的眼底有丝黯然,随即迈步进了帐篷,将海愿放在了中间的那张异常柔软的大床上,但将海愿放下了,却没有放开手,而是就那样弯着腰近距离的看着海愿。

“呃,那个……你放开我也不会跑的。”这样近的距离,让海愿可以清楚的看到蓝子寒那长长的睫毛有几根了,心里莫名的一慌,把身子往后闪开,想床里面挪去,想要躲开和蓝子寒的对视。

“那是不是拿到了解药就会跑?”蓝子寒悠然的问着,随即看着海愿一点点的离开自己的怀抱,往床里面挪,也没有阻止的意思,反而一转身就坐在了床边,然后将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也都拿到床上了,一直手撑着那张漂亮的脸蛋,一只手随意的搭在身侧,兴趣盎然的看着海愿小动作的蠕动。

“这么说,还是有解药?”海愿的眼睛亮了一下,紧紧的盯着蓝子寒的表情,不敢漏过他一丝有变化的表情。

“没有。”蓝子寒都未加思考就回答出来,随即又解释道:“皇姐忘了也不打紧,只要知道,情蛊无解就好。解药不是我不给,而是我给不出来。”

“我、不、信。”海愿倔犟的吼一声,瞪大了眼睛和蓝子寒对视着,她就奇怪,这个张的美艳动人的胞弟怎么就像是牛皮糖呢,软硬不吃啊。

“皇姐,再看,子寒也不及皇姐美貌的万一,如果皇姐看子寒腻了,子寒就将镜子给皇姐送来,皇姐看自己就好。”说完,蓝子寒竟然起身,往一边的一个小箱子走去。

海愿直觉上这个蓝子寒是不是精神上有点问题,不然为什么这么跳跃呢?自己从一来到这里就只有一个目的,一个话题,他却可以东拉西扯的把很多不明所以的回答都扯出来,真的不是正常人类的思维了。

海愿正想着,忽地就感觉面前什么东西一闪,回神时候就看到蓝子寒的那张绝美的脸和自己近在咫尺了,而且手里还拿着一面镜子,正献宝似的举到了自己面前。

那面镜子让海愿看了就是一愣,因为这不是一面普通的铜镜,因为铜镜即使打磨的再光滑,照出的影像也是模糊的。而现在她面前的镜子竟然和现代的镜子一样的清楚,就连发丝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了。

这古代怎么会有水银镜子?而且这面上的玻璃从何而来?海愿一惊,不会这个蓝子寒也是穿越的吧。

只是,当蓝子寒将那面镜子放在海愿手里的时候,海愿才明白这面镜子的价值,那根本不是一面现代的玻璃镜子,而是用一块水晶磨成的薄片,后面刷上了水银,虽然和玻璃的效果一样,但其价值真的不可同日而语了。

那面水晶镜子虽然只有一个巴掌大小,但这样大、这样透明的一整快水晶,又打磨的如此平滑、均匀,实在是很难得了。镜子镶嵌在银鎏金的镜套里,背面有很多宝石镶嵌着,中间的一颗珍珠更是有龙眼大小,可见这镜子根本不是一件日常用品,而是一件宝贝了。

“皇姐看吧,现在的你比之前更美了。”蓝子寒看着海愿那吃惊的表情,还以为她是吃惊于镜子里面自己的变化,说完又伸出修长的手指,将海愿鬓角的发丝轻轻的拢到耳后,露出了那只黄金的耳骨环,并用食指在那耳骨环上反复的摩挲着,一脸的宠溺。

感觉到耳朵痒痒的,海愿缩缩脖子回神,就看到蓝子寒的耳朵上也有这样的一只耳骨环,同样的大小,同样的花式,应该本来就是一对的。只不过,蓝子寒的这一只也是穿在左边的。

“子寒,你能认真听我说一句吗?”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应该叫做弟弟的美艳男子,海愿伸手拉下了他流连在自己耳朵上的手,把手里的水晶镜子也放下,认真而平和的和他对视着。

“皇姐的话,我一直在听。”蓝子寒微微一笑,把身体往后撤了一点,其实倒不是怕海愿尴尬,而是这样的距离可以更清楚的将海愿整个人都看在眼里,而且只要看着她,自己就会莫名的安心又平和。

“我认真的问你,你说的那个情蛊到底是怎么回事?”海愿希望,这次蓝子寒的回答能够靠谱一点吧。

“情蛊情蛊,顾名思义,因情而生,为情而动;而且阴阳处合的时候,会由女子传给男子,今后此男子则一生为奴,受此女的控制了。”蓝子寒的回答果然不再是东拉西扯,但说出来的意思海愿明白一些,又糊涂的更厉害了。

“你是说,钟离域是中了我身上的蛊,今后只能听我的?”看到蓝子寒点头,海愿又问道:“那若是我不想要控制他呢?换句话说,就是想解除奴役关系呢?”

“不可,除非他死。因为主人只有一个,主人生,则奴生;主人死,则奴死。或是主人不愿意再要他,那就只好等他蛊毒发作的厉害了,自己死掉好了。”蓝子寒眨巴着眼睛,说着一个人的生死,似乎是一件很无所谓的事情,却让海愿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为什么是他呢?我不要他,想换人都不行?”海愿只能一点点试探着问道。

蓝子寒摇了摇头,或许也是认识到海愿真的不知道这其中的事情,继而同样认真的解释道:“月族的女子天生身上就有蛊毒的,是母女相传的,但母不传子。而且月族的女子一生可以选择一个奴隶,就是第一次与此女欢爱之人,而且永生不可解的。”

“咣当”好像有个破钟在海愿的头上砸响了,雷的海愿是七荤八素不知东西南北了,为什么会这样啊?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月族,什么蛊毒,怎么就有了这么奇怪的东西在身上!

而且,海愿似乎听说过,有些古老的少数民族会,可以通过某种奇怪的东西控制其他的人,这也是一种变相的契约婚姻关系,让那个男人一生就只能跟随这一个女人而已。可是现在,这样离奇的事情为什么都让自己给碰上了呢。

“殿下,牛奶已经温好了。”海愿还在百思不得其解,帐篷外面传来了声音。海愿一听,马上又往床里面爬了几步,揪着衣服说道:“我不洗澡,我挺干净的。”

“抬进来。”蓝子寒没有理海愿,冷冷的吩咐一声,马上就有四个小兵分别抬着两只大木桶进来,里面冒着蒸蒸的热气,还能闻到一股奶香味儿,另一只桶也冒着热气,应该是清水。海愿吃惊,不会真的就用这么一大桶牛奶来给自己洗澡吧。暴敛天物会遭雷劈的!

“皇姐,这是你平时穿的衣服,我都给你带来了,你洗好了换上。”蓝子寒从床上起身,来到一边的香樟木柜子前面,拉开柜子从里面拿出来一套衣服,端端正正的摆在床边,然后竟然起身走了出去。

看着蓝子寒那一身耀眼的红衣消失在帐帘的后面,海愿真的搞不懂,这个蓝子寒到底是什么意思?满眼的深情宠溺,看着自己就好像看着三世倾恋的爱人,可现在又如此君子的走了出去,没有一点唐突的意思。

迈步下床,海愿看看那两只木桶,果然是一桶牛奶和一桶清水,不必担心牛奶泡过之后会发粘了。但是,这么大一桶牛奶啊,白白的、香香的,如果拿来喝的话会补充多少优质蛋白质啊!难道真的用来泡澡。

海愿正想着,忽然就听到外面传来“啊”的一声惨叫,那声音凄厉无比,虽然还是下午时分,却让海愿吓的打了个寒战,若是晚上,不知道会不会给吓破了胆。

海愿虽然害怕,但还是掀起帘子跑了出来,她想知道那个惨叫的人怎么了,而且下意识的,那个人应该是和蓝子寒有关。

当海愿跑出营帐,向着传来惨叫的声音方向看过去的时候,就感觉五脏六腑都是一阵的恶心,差点当场就吐了出来。捂着嘴又跑进了帐篷,跪伏在地上喘了好一阵子,才缓过神来。

海愿甚至后悔刚刚出去看了那么一眼。因为她竟然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被剜去了眼睛,那一对空空的眼眶还留着血,而地上还有两个带着血的圆球形的东西,已经沾上了泥土!

“皇姐,那是刚刚温洗澡水的人,他温的水是不是太热或是太凉了?不然皇姐怎么不洗呢?”帐篷外面传来了蓝子寒温柔的声音,那声音没有一点点的寒意,反而温柔的像是要滴出水来,可海愿却感觉犹如被多少根冰剑刺穿一般,又冷又疼。

“不,不,水温刚刚好,我……我在洗。”海愿说完,想都没想的就拉开了腰带,三下五除二的解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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