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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仪天下-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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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韩若生才恍然大悟。
“不好!快叫传令兵!”
原来,老大不是杀手锏,她的女儿身,才是龙啸桐和上都,最大的弱点。
可是,将快信绑在信鸽脚上的时候,韩若生还是不解,为何老大那一天过江之前,会说:
我若有不测,不要动手。这是命令。
“陛下——”
龙啸桐正在和柳长风分析路线,却是岺儿不合时宜的端着汤进来了。龙啸桐皱了下眉头,却只是轻轻一挥手,柳长风知趣退了下去。
“对不起,我只是——”
“不妨。”
龙啸桐看了看她放在案上的汤,揉了揉眼,岺儿上前要帮他垂肩,他一下子捉住了她的手,岺儿脸一红,“不如岺儿留下——”
“行军打仗,不方便。”
岺儿的手被放到案上,“汤端回去,我不爱喝汤。”
“如果来的是归璇,你就方便了。”岺儿都不知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说了这么一句,话一出口,龙啸桐猛地站了起来。
“你以为你能跟着我来,是因为什么?岺儿,早在你入宫第一天,我就说过,你若爱我,我只能负你,你为何要这么执着?”
岺儿被龙啸桐这么一逼问,眼泪都在打转,却是掉不出来,“我在你心里,就等于两千将士,是么?”
“你在我心里,是个女人。”
龙啸桐背过身。
“但不是我的女人。”
端着汤,岺儿深一脚浅一脚走着,全然不知,身后,柳长风一路跟着。
等了这么久,终于来到他的身旁,却只是这么一句,不是他的女人。
什么秀女,嫔妃,贵妃,皇后。
一切都是枉然。
珍妃走了,梅妃一直都在过着自己的日子,皇后被推向凤仪天下的顶端,却成了一具傀儡。
还有后宫那么多的莺莺燕燕,早已经消失在他的记忆中。
说他痴情,他却是先爱着那个将军,又爱上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归璇,怎么,就不能再容她岺儿?她不求什么,只求他喝口汤罢了。
这很难么?
柳长风看了一会,便溜回了龙啸桐的主帐。
摇了摇头。
龙啸桐眉头拧的更紧。
“居然不是她么?我以为瞬妃在我身边安插的人,该是她。”
“说来也怪,这岺老将军的两千精兵投靠天兵,岺儿这个时侯主动出来随军,应该就如陛下所料,她是那个奸细才对,可是,观察了这么久,却——”
“我在这里,玉鸾在南边,还有上都,这三边如若一起着火,那就必败无疑。”
“陛下莫急,虽然岺儿没有露出马脚,但是也没有摆脱嫌疑,无论陛下身边的间隙是谁,那人一定会和靖南王残支勾结,我们早已有人在那边留意,早晚会捉出来内鬼。玉将军那边,一切都按照陛下的吩咐行事,宫里有丞相坐镇,三日一信,都未曾有丝毫纰漏。”
龙啸桐心中,却还是不得安宁。
西边,内鬼仍未捉出,靖南王和万城结盟,虎视眈眈,他仍是一人对三面。
南边,有幕后推手瞬妃坐阵,有白玉鸾这双刃剑,仍是最不稳定因素。
上都,青衣未死,昭仪未除,曹彬越是报的平安,龙啸桐越是觉得可疑。
战争,算计的是人命。宫廷,算计的是人心。
夜未央,迷雾重重,不知哪一方,才是上风。
此时此刻,玉鸾,你在哪里?
这时这刻,白玉鸾被带到白华国后山之上,面对着那四个大字。
听着奶妈吩咐属下说:
“叫各地的今晚开始,广传消息,传说中凤仪天下的神碑惊现玉华国。”
转身看看面如纸色的白玉鸾,“只不过,是龙仪天下。”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悬疑了各位 开始扑朔迷离触目惊心了各位
先前说过左腾是最后一个卧底,仅限于暴露而言。
还有一人,已经给了暗示,大家回头去找,也许能找出蛛丝马迹。(捂嘴笑,我太邪恶了)
新坑定于8月18日发。
旧坑约在9月前完结。
请奔走相告,本鹅周末又要走鸟。各位,新坑刚开,更新必然有保证。旧坑上了图推,任务2w。
所以 乃们撒花 祝我升天
进退维谷
上都某个酒肆,平日里竟是些听曲的食客,今天台上小曲儿弹得欢乐,台下却鲜有人叫好,都是围坐一桌,认识的不认识都来差一嘴。
“唉,我听说啊,这丞相被撤职,那是因为勾搭了宫中的娘娘——”
“那曹大人向来是公正廉明不近女色,怎么会?再说陛下也不是善主儿,后宫又不是妓院,娘娘又不是——那啥——说上就上的?”
“这就不懂了吧——”一个人脸上贴着一狗皮膏药,摇头晃脑的说,“那曹大人勾搭的不是小秀女,而是顶上面顶上面的大人物——”
“什么大人物?”
“莫非是嫔妃?”
“贵妃不成!”
“万岁爷当太子的时候的太子妃,后来废到后宫,出了一档子事,人没了——”那狗皮膏药说的半真半假让人将信将疑,却是一堆人围着听,“说是那个什么玉将军杀的,狗屁!那是陛下和曹大人的计策!把这雪妃娘娘偷运出宫藏在了曹大人的别院,那是陛下拉拢曹大人的大礼!”
“哟——把自己女人都送出去了——这万岁爷,真有点——”
“小点声,那万岁爷在西边打着,可是上都还是他的地盘不是?你们以为现在掌权的司督大人那是什么人?那是大有来头的!说是——”狗皮膏药压低了声音,“那是万岁爷的哥哥,流落民间的王爷——”
“就是先前在靖南王府走动的?”一个略知一二的也凑上来,“我说么,他一个小侍卫怎么会太后指婚,升的嗖嗖快?!原来是先皇的种!”
“陛下这一回出征,那是很危险的!”狗皮膏药扮神装鬼的,“山那边有好几万的万城国的军队,山上有靖南王的四千的散兵,山脚下有投敌的二千精兵,那是苓老将军带出来的,南边还有不知什么来头的天兵,据说,南边问题大着呢,连主帅左将军都不见了踪影——”
一桌人都慌了,“怎了?要乱了?上都不会打起来吧!”
“别慌!要么说万岁爷高杆,走之前把大权交给了自己的哥哥,那一家人,当然放心,再说这司督大人,能力好的很,上战场,入朝堂,毫不含糊,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各位——陛下真有个什么——那也有人接手不是?”
“不会吧?万岁爷不是还有个儿子?”
“你知道什么啊!那皇后早就被冷落了,那皇太子是谁的儿子都说不清楚,加上那靖南王作乱,能留个靖南王的外孙当太子?要不是早有打算,陛下怎么会留下那诏书——”
“诏书?印着龙印的那种?”
“那是自然!你以为司督说做主就做主么?朝中大臣也得服气不是?”
…。
…。
酒足饭饱,这桌客人散了,各自又把这听来的闲话添油加醋的传给别人。
那狗皮膏药出了酒肆,马上收敛起那一副玩笑的嘴脸,闪入小巷,一摘膏药,却是露出一个天字。
上都内外,天都上下,这样的人,不下千个。
龙啸桐出兵讨伐靖南王残党时一个月,宫中政变,丞相被废,仓皇出逃,不见踪影。原被刺伤在家养伤的司督青衣接到龙旨,走马上任,掌握了朝堂后宫的实权。
那一天,正是龙啸桐和苓老将军二千精兵拉开战线开始敌对状态的日子。
那一天,玉家军已经三次小胜,一路挺进向落凤坡的日子。
那一天。
“陛下,上都——”
“对方两千精兵已经整装待发!就算上都宫变了!你也给我先冲上这一边!”龙啸桐一句话把柳长风拍了回来,“苓儿呢?这个时候她去了哪里?”
“回陛下,苓儿她——”
“我在。”
龙啸桐一回头,却是看见一个士兵打扮的苓儿,当下愣在那里。“叫你说服苓老将军的部下,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你不是想上战场去吧!”
“陛下不愧是陛下,苓儿想什么你都知道。”
“你疯了么?”龙啸桐摆摆手,“柳长风,你把她带下去叫两个士兵看好她,净给我添乱——”
“陛下,归璇能做到的,我也能,哦,不,应该说是,白玉鸾能做到的,我也能。”
龙啸桐和柳长风当下都愣了,柳长风看了看这只有三个人的帐篷,“我出去守着。”
龙啸桐看着毫无惧色的她,“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自然有我的方法。”
“你是谁的人?”
“我是陛下的人。”
“你被利用了,苓儿,告诉我谁指示你这么做的?”
“没人指使我。”
“混蛋!”龙啸桐一拳砸在案上,“我没有功夫和你废话!我帐外,是一万将士的生命,对面,是你爷爷两千将士的信仰,这是鲜血,不是胭脂!这是真刀真枪的战争!不是勾心斗角的百花会八仙会!你若想说,那就快说!你若犯浑,自便!”
龙啸桐撂下重话,拂袖而去,冲出帐篷柳长风抹了把汗,“我来善后,您放心。”
龙啸桐一边跨上战马一边心里暗自纠葛,这暗中的敌人真是厉害,选择在最要命的关头来策反他最重要的棋子,看来这人一定早就把他,包括这皇宫内外大小摸得清清楚楚。说不定,自己还见过他。
究竟是谁?
心里打鼓,却没有显露出半分慌张,长刀一挥,兵士整齐前行,达到指定地点,按照队形散开,摆好阵势,一切若他预想的那样。
对面两千精兵,曾也是他得力手下,若非如此,怎么会派他们驻守边境。
两方对垒,本是各自喊阵,龙啸桐亲自出阵,那边却是久久无人。
“怎么,投靠了天兵,见了你们的旧主,连个喊阵的都没有么?!我不管你们现在为谁卖命,你们做过我龙啸桐的人,就给我拿出几分气势来!”
这几句,让对面的将士,更是羞愧难当,末了,还是那个最先和瞬妃做了交易的头头出来,却一直不敢直视龙啸桐。
“终于有人来见我,如何,你有什么苦衷,有什么不满,为何投了天兵,还是奔了靖南王?”
“我们不过是念及老将军恩情。”
“怎么,我龙某人哪里对苓老将军不敬?”
“苓老将军虽好,他的孙女我们的大小姐却——”那将领实在不愿意提及交易之事,便只说,“我们不求她能凤仪天下,只要不受人倾轧,便足矣。”
“其实这一次,苓儿与我同行至此,不过她今天有恙,不能来与你们说出实情。如果这场战事可免,不让那幕后小人渔翁得利,我可以前尘不究——”
一番话说得这二千士有些摇摆,正是这时,却是一声不合时宜的“报——”从龙啸桐军队方向传来,寂静的对阵局面被这一声搅的不安。
“混帐!”
龙啸桐举起手中长刀就要射向那无法无天的通报兵,却是在投掷前那人就先破着嗓子喊了出来:
苓妃娘娘惨死军营——
“死伤如何?”
“我方死七百,伤过千,对方——全军覆没——”
柳长风沉痛说着。
苓儿死于非命,夺走了这两千精兵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这不是龙啸桐打过的最艰辛的战役,却是最痛心的。
他甚至可以听得到,那幕后的人,正在他耳边冷笑。
那究竟是谁。
隐藏的如此之深。
“长风,苓儿的尸体,一定要带回上都,葬到苓老将军墓室里去。”
“遵旨。陛下,上都——”
“有什么要报的,说。”
“陛下,上都政变。”
龙啸桐揉着太阳穴的手猛地一停,抬眼看看柳长风,“继续。”
“果真如陛下所料,曹丞相出事了。不知为何青衣手持您的诏函,诬陷曹大人和雪妃娘娘有染,称他已经潜逃。现在宫中大小事务,皆是由他负责。”
“这青衣,贼心不死,我当下修书过去,看他如何嚣张。”
“其实,臣来报之前,就已经书信朝中各位大臣莫要听那青衣胡言,却至今没有回信,怕是他们有专门的人拦截,阻断了通信。”
“这是在逼朕回宫。”龙啸桐一皱眉,“荒唐,那青衣以为这样威胁我就可以让我弃甲而归成为天下不耻的落水狗?他究竟盘算的是什么!”
“陛下,现在我们在明,他们在暗,这事蹊跷的很,绝非几人而为,更不是一时冒然。南边的瞬妃党羽、西边的靖南王、上都的青衣,这之中,肯定有什么还没亮出来的杀手锏。”
“你刚才说,青衣有我的诏函。”
“没错。上都最后一封信刚刚送到,提及政变。再以后,都被青衣把持没办法送消息出来了。要不要臣回上都探探情况?”
“不,兴兵打仗最忌回头路,我们已经损失了很多人,没有精力去扑后院的火,我现在担心的,是南边。”
“陛下,臣有一事不明,请您明示。”
“说。”
“为何玉将军身在天兵手中,您却没有出兵援救?”
“因为我信任她。”龙啸桐淡定的说,“凭着她,一定可以找到逆转的方法,我这个时候冒然领兵南下,只会损失西部战场,得不偿失。”
“陛下,但愿您和玉将军可以早日胜利会师。”
“所以,我们要在最短时间内歼灭靖南王和万城铁蹄,这才是玉鸾希望看到的。”龙啸桐话说成如此,眼神中,却始终有那么一抹挥之不去的忧思。
玉鸾,我信任你,你不能辜负了朕的信任。
“这几天越来越多的人往南边来,这对我们很不利。”
陈江骑着马走在韩若生身边,韩若生不说话,“喂,你最近话少得很,怎么,担心老大?”
“他们南下,就是为了看一眼那破石头,不顾南边战乱,真是蠢的可以。”
自从半个月前南边传来凤仪天下的神碑出现在玉华国,南下寻宝的人越来越多。多多少少也带了些上都的消息。
青衣主持大局,曹彬逃跑。
除了韩若生和子桐,大概谁也不知道这简单的政变背后的玄机。
那是宫变的前兆。
“陈江,我问你,如果那块玉上写着你是龙,你怎么想?”
“笑话,怎么可能有我的名字!”
“石头脑袋,我是问如果!”
“那当然是天意了,那是天上落下来的神器,不能违背天意。”
“天意真的那么重要?重要过人心?!老子不信邪,倘若那上面说老大要造反,你也信?”
“……老大不会造反。”
“如果狗屁天意说了,老大要造反,怎么办?”
“为国,只能与老大兵戈相向,为自己,我宁愿回家养老也不愿意和老大动手。”
“你就没有想过和老大一起对抗天意!”韩若生也不知道是和谁在生气,却是小孩子一样认真起来,“完了完了,你都真么没心没肺,那全天下都要跟老大对着干了!”
“怎的,你做梦梦到老大造反不成?”
不是做梦。
老大女儿身暴露的一天,那就不是做梦。
逆常理反男权,欺上瞒下,输了对不起陛下,赢了对不起天下,怎么做怎么错。
韩若生恨不能把自己头抓下来一脚踢飞,就不用费脑细胞纠葛这怎么看都是死路一条的未来。
老大她就不应该进宫,不应该爱上那狗皇帝,不应该出宫,不应该再回宫,不应该为了他再披战甲,不应该把自己搭上。
故事应该很简单,白玉鸾,玉家军的老大。
句点,结束。
这样最好。
可惜,一件接着一件,就那么发生了。
就是这个时候,走在最前面的子桐突然驾着马冲向断后的韩若生,一把拉出他的马绳,“出大事了!”
“曹彬跑了,青衣掌权,我们知道。”
“不是!”
“西边首战告捷,苓老将军两千精兵全军覆没,我们也听到风声。”
“不是!”
“怎么?老大有消息——”
“哎呀——”
“不会是你来那个了吧,女人啊,麻烦。”
“我打死你!”
子桐挥来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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