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之深宫嫡女-第29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倒没有。”
“所以,同样是篮子,你这个篮子也是熙和长公主比较中意的一个吧?”她笑着打比方。
那样华贵的赐字,绝不是一个普通侧室能承担的。
长平王闻言,神清气爽扬了扬眉:“本王小露锋芒,熙和姑母便如获至宝。”
两人对视,俱是扬唇。适才因为乍提凌慎之的猜疑忖量,尽皆不见了。
果然夫妻相处还是坦诚为上呀!如果两个人之间横着一件彼此都要隐瞒的事情,所谓信任,也就很虚了。
如瑾心中石头落地,将整件事又想了想,还是察觉了不妥当处。
既然说到这里,提起了凌慎之,不如,就将所有都摊开了说出算了,免得半遮半掩,彼此顾虑,以后还要生出未知的嫌隙。
她不想过那种互相猜度的日子。
便问:“阿宙,你去找凌先生讨药方,为什么不肯告诉我。既然说了要彼此相知,有什么理由使你对我隐瞒呢?让我从别人的口中听来,岂不多了生误会的机会。”
他答:“怎能说与你?所谓惊喜,便是之前一切都要保密。”
“那,及笄礼之后呢?许多天过去,未曾听你提起一个字。”她追问,不肯轻易放过,清亮的眼睛注视他。
“之后事忙,忘了。”
如瑾对此般搪塞非常不满,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阿宙,王爷,你是有所梦有所图的人,该当胸怀广博如江海,怎么却有了小妇人的狭窄心肠?”
长平王眉峰微动。没有哪个男子会愿意被评价为“小妇人”的。
“对,你这样瞒着,不但不尊重凌先生,也看低了我,更看低了你自己。”如瑾没有因为他的不快而住口,反而加重了语气,毫不避讳地说,“你肯定知道我和凌先生的往来,他从青州开始就帮助过我,还救过我的母亲,去年在刘家,刀光火海的场面你也亲临,他舍命救我,你该一清二楚。还有我之前得到的所有关于朝堂和宫廷的消息,虽然简略,也不深入,但都是他帮忙打听到的。我曾倚仗他良多。所以,你是不是介意他的存在?”
“我介意他作甚?”长平王瞳孔中映着一点烛光,摇曳。
“不介意吗?那么,如果我告诉你,指婚的圣旨降临之后,他曾趁夜来见我,对我表明心迹呢?”
长平王微微眯起了眼睛,只是很细微的动作,整个人却忽然罩上了一层寒气。
如瑾直言:“你不该如此。”
长平王没说话。
“阿宙,就像你将祝氏等人都交给我一样,现在我把我和其他男子之间的关系也告诉你了。我相信你和满府姬妾并无亲密关系,那么你呢,你相信我和凌先生之间光明坦荡吗?”
他沉吟一瞬,说:“我信。”
“那么你在介意什么?”如瑾并没有到此为止,又问他,“你介意他曾与我过多交往,所以明明找他帮忙,到我跟前却提也不提,怕我反过来对他印象更深?”
“瑾儿。”
“阿宙,你听我说完。在我眼里,凌先生是个好人,他心底纯善,头脑亦机敏,年纪轻轻医术便值得称道,而且还会些拳脚,彬彬有礼又和气,谈吐有度,样貌又好——所有这些加起来,他是一个很容易让女子倾心的人。”
长平王动也不动,静静听着。如瑾每夸赞凌慎之一句,他眼里的波光便微微闪一下,极细微,几不可见。
如瑾说完一段,停了一下,等了等,并没有等来诸如“既然他千好万好你便随了他”之类的赌气话。她想,他还真是个耐得住的人。
于是,又加了一把火。
“他是市井乡野一介郎中,我是侯府里的唯一嫡出,彼此身份悬殊,他倾慕我,或者我心仪他,都很难有好结果。但是阿宙,你知道世上的事皆在人为,就像你现在,天下又有多少人相信你最终可以站在高处呢?可你一直在尽力向前走,并且相信会得到好结果——我也是。如果我想接受凌先生的心意,也会努力往前的,而且我应该可以做得到,给彼此一个好结局。阿宙,你相信我可以做到吧?”
长平王终于有了一些表情,凤眼微微扬起,并没有看她,只是笑:“我信。不过,你并没有做什么,最终做到的是我。”
“这就是命。”如瑾低眉,话说到这里,自己也颇为感叹,“我不信命,不能信也不敢信,我此生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和命争,这种意志满满却又隐有忧惧的感觉也许你不能感同身受,但它一直围绕着我。凌先生和你,对我来说都是意外之人。如果认真比较这两个意外,非要在其中选一个做后半生的同伴,他肯定比你更适合我。按我原本的意志,宁愿放弃一切做一个郎中太太、成为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柄,也不愿意进入皇家,在前途未卜的路上担惊受怕。”
“但是你现在,坐在这里,在我身边。”
长平王的声音加重了力度,仿佛在宣布什么。
他端起矮几上的温茶喝了一口,示意如瑾,问她要不要喝,“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的意志,旁人的心意,在我跟前都是不顶用。”
他的眸如深潭。
如瑾望着那潭水摇头:“不,你大概不明白,我不是在说你不好,也不是说自己无奈。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们并不是因为两情相悦才走到一起的,但是时至今日,也算得上彼此坦诚。所以以往的一切都不重要,与你我来说,彼此才是今后相互的陪伴,我既然嫁给你,就会一心一意站在你身边,即便你不给我地位,不如此厚待我,我也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因此,你这样没有风度地对待凌先生,是在怀疑我的贞洁,还是怀疑自己的能力?”
她没有解释什么叫做“没有风度”,知道他肯定明白。
长平王微微凝起眉头,“瑾儿,我并不曾怀疑过你。”
他终于在长久的气定神闲之后露出了些许烦躁,似是嫌屋中炉火太热,伸手拉了拉长袍的领口,扯开盘扣。
然后,站起来走了半圈。
最终突然停了下来,挥挥手,下了决定。
“瑾儿,请凌先生过府一聚吧。饮宴喝酒,大家交个朋友,怎么样?”
如瑾微微张大了眼:“你不是说真的罢?”她将话说得直白甚至尖锐,他不针锋相对已是定力难得,怎么竟会有这样的提议。
“我有必要假客气吗?”
“可,你没必要以此来表现自己的胸怀和风度。”
他失笑,负手走过来,站在榻边看她,一瞬间又恢复了方才不急不躁的姿态。
“你认为我是故意表现,或者不满被指责,与你赌气?爱妃,太小看本王了。”他吐口气,伸手揉乱她的头发,“既然你将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便也坦白一次。”
如瑾按住发髻,狐疑地看他。
就听到他说:“我不怀疑你,也不怀疑我自己,只是心里不平,你懂么?若不懂,想想你面对佟秋水的心情,和知道‘梅王妃’扔帕子时的心情——我与她们毫无瓜葛,你尚有不平,那凌某人与你过从甚密,我就能无动于衷?瑾儿,女人善妒,男子也不是圣人啊。”
“……”
如瑾微微瞠目。
所以,他这是在亲口承认自己小心眼吗?
她已经准备好迎接他的反问和反责,已经鼓起力气要与之继续论战,将事情分辨个明白清楚,可是他这一示弱,她的满满斗志一下子全都飞到天边去了。
“瑾儿,你说我妇人心肠,说我没风度,我明白,是我利用他对你的心思要来珍方,心安理得占他的便宜——这是我不地道。可是瑾儿,谁让他要觊觎我的女人,你方才说,他竟然还趁夜见你去表明心迹?这不是只有我才能做的事吗?一切若是再重来一次,我还会去占他便宜,并且占得更狠。这,没的商量。”
他斩钉截铁的表达让如瑾哭笑不得。他怎可以这样理直气壮地不讲理!
“既然如此介意,你还要邀请人家过府饮宴?”
假惺惺?装大方?
“因为我信你,也信自己。”他微笑,“与其私下往来,不如摊开了,大家堂堂正正面对。他敢来赴宴,我就敢和他结交。我倒要看看,我允许他与你接触,允他随时登我王府的门,他有没有本事把你抢了去!”
如瑾怔怔瞪着他,真想掰开他的脑袋,看看里头都装了些什么。
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大开家门,等着别人来抢她?当她是什么了!
长平王脱掉外袍,仰面躺在了榻上,拽过如瑾的手放在自己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明日一早,你就派人请他过府吧。”
如瑾竟然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雀跃之意。
“不请!”她断然拒绝。
“那我请。”
“你,也不许!”如瑾抽回手,定了定神,正色相告,“你不许再在他身上打主意,不要去打扰他。这次你要了人家的珍方,我会写信过去郑重道谢的,你若愿意也可以一起署名。长平王府欠凌先生一个人情,这人情你要和我一起牢牢记着,一定要还。”
“我……”
他欲待开口,如瑾立时打断,非常认真地告诉他,“如果没有凌先生,我兴许还在青州和婶娘斗法没个胜负呢,你到哪里去讨侧妃?”
长平王眨了眨眼,静了一会,凝视她良久,终于,唇边浮起笑意。“好,我答应你。”
他喜欢听到她说,你和我一起。
这就表示,凌慎之是外人。
他觉得,也得让凌慎之明白这个道理。“你写信吧,我和你一起署名,告诉他这份人情我们夫妻一定会还。”说罢亲自起身去铺纸磨墨。
室暖如春,烛光摇曳,如瑾自然猜得出他突然的顺从是因为什么,可也只得提了他递过来的蘸饱了墨的湖笔,用了他铺好的信纸,坐在桌边写了起来。
因为,这封信总是要写的。
不管是为了感谢,还是为了虚无的补偿,凌慎之付出了珍贵的药方,她都不能无动于衷无所表示。至于,署上长平王的名字,或许残忍,可也是他们都必须面对的事实。
愿他早日遇到新的人,有新的寄托和快乐。
……
次日风凝树梢,日光明媚,临近年根儿的日子里,天气难得连连晴好。
可如瑾却在晴朗天气里腰酸背痛,精神也倦怠得很,呵欠连连。荷露好奇地看她,以为她身体不舒服,提议去宫里递牌子请御医。吉祥和吴竹春默然不接话,自去安排浆洗房的人收拾辰薇院的铺盖。
连日来,这院里的被褥换得太勤了些。
如瑾看着被丫鬟抱出去的被子就微微脸红。
长平王昨晚闹腾了半夜,她刚刚合眼睡了没多会,又被他吻醒,然后……直到窗外起了灰白色的天光,他才心满意足起身洗漱,衣履光鲜地练习武艺去了。
他的锦绣阁下头连着一个宽敞无比的房间,专门用来掩人耳目习武的。如瑾伏在枕上怨恨看着他扬长而去,只能咬牙暗恨。
这个人表面云淡风轻,在昨晚那番论战中大多时表现得气定神闲,内里却极其心胸狭窄,她毫不怀疑昨夜的折腾就是他故意报复。身上酸软得厉害,她却不能不早些起床料理事务。收礼,送礼,准备年货,安排过年期间的杂务,虽不必事事躬亲,但总要和管事们碰头议定的。
吃过早饭,着人将信送到蓝府给碧桃再由她转交给凌慎之,如瑾和管事们碰面商量半晌,日头便挂得高高了。
门上来报,林安侯夫人前来拜访,送年礼。
本想打算睡个回笼觉的如瑾只得强打精神,一面吩咐请客人去前头花厅稍坐,一面打发丫鬟去知会张六娘。私下里是由她这个侧妃理事,可有客来访,总要由正妃打照面,她不好径自越过去和外头走动结交。
------题外话------
qqiong213,淘桃桃桃妈妈54,tangyali1,rourou,过后,qaz320927,18610661593,Cyy990226,leiboo,清心静,感谢各位!
今天就这些了。写得好费力气=_=
311 登门送礼
吉祥亲自走了一趟舜华院,没有多久就折返,带回张六娘的话:“王妃说,您也是圣旨指婚进王府的,自能独当一面,她现在除了修身养性什么都不想,府里的事就劳烦您了。”
这倒并不意外,张六娘最近的确是什么都不理会,如瑾遣人问她之前就想到了这个可能。此时便整理衣饰,带了人自去前面花厅。
林安侯府的主母纪夫人已经在花厅等了有一会,如瑾走到门外的时候,正听见里头有人在议论今日的天气,听口气是纪夫人在和丫鬟说话。门口的侍女挑了帘子,如瑾径直带人进了屋。
正在玫瑰椅上闲坐的纪夫人就连忙站起来,满面笑容前来相迎,一面打量如瑾的头脸穿戴,一面猜测道:“您是……蓝妃?妾身见过蓝妃。”说着福身行礼。
如瑾微微点头,含笑抬手,让她落座。纪夫人却上前虚扶,一直将如瑾送到主位上坐了,自己才在如瑾的再次示意下坐到了原来的玫瑰椅上,态度十分恭谨。
如瑾客气寒暄:“天气这么冷,打发人过来走一趟就是了,您还亲自过来。”说话间打量着纪夫人。
这是位三十多岁的妇人,发髻钗环都是齐整体统,身上穿着今年京里最时兴的宝莲妆花对襟褙子,天青的颜色将年纪又拉低了几分。眼睛很大,眉毛画得很浓,眉梢斜斜挑入鬓角,硬生生在一张圆脸上拉出了几分英气,看起来不是很和谐。
如瑾不喜欢她行动言语间太过灵活的眼睛,态度就有些疏离。
纪夫人却是自来熟的热络,一张嘴,就不停地往下说,仿佛她的唇齿是打开之后忘了关的水闸,“蓝妃太客气了,天冷不算什么,这眼看着要过年了,妾身就是家里事情什么都不做,也得来王府拜见您呐。按理说,妾身早就该来了,咱们成了正经的亲戚,哪有亲戚不走动的理儿呢,只是家里一大摊子事,撂下这个又来了那个,妾身一个人实在料理不开,这才一拖拖到了现在,真真是失礼之极,您可别怪罪,千万容谅。说起来妾身还是第一次见您呢,您也进京快两年了吧,咱们竟然一次碰面的机会都没有,也真是的。不过当初襄国侯府奉旨进京的时候,家里人正好在街上瞧见了车队,回来说起,哎哟哟那真是好大阵仗呢,妾身到现在都羡慕得紧。这下好啦,咱们成了姻亲,以后常来常往互相走动,正该好好亲近……”
恰好丫鬟端了果子上来,如瑾赶紧笑着打断她的絮叨,“夫人尝尝果子。”
“哟,这是宫里赏下来的吧?多圆多大啊,以前似乎在宫里见过。”纪夫人指着水晶盘里的苹果惊叹不已。
“是街上买的。”如瑾再次打断。
纪夫人接着感叹,“街上哪里能买到这样好的,您告诉告诉,妾身回去也打发人去买。这冬天正是吃苹果的时候,可是我家几次买来的那些都不好,说今年天旱,什么果子都长不好,可您瞧瞧,王府的怎么就这么好呢……”
这人……是憋了几辈子不能说话,全攒到这辈子来了?
如瑾阻止不了她的喋喋不休,便认了,端了茶碗轻轻撇浮沫,端坐听着。直到纪夫人那边将一盘果子夸得天上少有地下无双,夸了半日发现都是自己一个人在说话,有些冷场,这才主动结束了发言,举帕掩口,不好意思地笑笑,“瞧妾身这张嘴,聒噪个不停,您听烦了吧?”
“没有,我平日话少,所以喜欢有人在跟前说话,这才热闹。”
纪夫人立刻将本就很大的眼睛又张大几分,“您也这样说?上次妾身见着七王妃,她也是说了这样的话呢……说起来,王妃今日不在府里吗,是进宫了还是回国公府了?”
张六娘有没有如此说过不知真假,她要打听张六娘倒是真的。
如瑾摩挲着茶碗,笑说:“王妃身体不适,近来一直在房中养病。”
“哟,是病了?什么病,吃的什么药,管用吗?”纪夫人一连几个问题,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