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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深宫嫡女-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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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那对合卺酒杯。长平王的手就覆在了她的脚上。

她是光着脚的,从浴室匆匆跑出来,她只顾得套上鞋子,哪有心情去穿袜子呢,于是此时轻易就被他握住了双脚。他的手掌温良,极其轻柔的抚过她每一个脚趾,她窘迫地往回撤脚,却根本不能如愿。

“你的脚怎么这样小,还没有我的手大。”他用低哑的声音附在她耳边问,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让她轻轻战栗。

她紧紧闭上了眼睛,认命似的不再看他。然而脚趾上的酥麻却一下一下刺激着,让她不能忽视自己究竟处在怎样一个境地。几次她下意识的将脚尖绷紧,却又被他三两下揉捏得发软。

他终于停住了摩挲,将她的双足捧在手里,赞叹似的看着。然后还没一会,那只手便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向上,轻易握住了她的腰肢。

“你里面什么都没穿?”他对这样的顺利似乎很是惊讶。

如瑾用力咬着嘴唇,只恨自己怎么就没有晕过去。

她里面是浴袍,外面是匆匆套上的衣裙,哪里还有工夫穿别的,他是在明知故问吗?

幸好他的手并没有再往别处游离,安分停在了她的后腰,像是一只烙铁,烙得她浑身发烫。如瑾紧闭着眼睛缩在他怀里,听见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一点点加快,听到他的呼吸粗重了几分。

她的气息也是紊乱的,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她一清二楚,忍不住的轻轻发抖。

那种疼,她再世一次也不会忘记。

“你怎么这样紧张。”不等她回答,他的唇突然落下来,先是在她光洁的额头盘转,然后顺着眉眼鼻子一路落到了她柔软的唇瓣上。可是他没停,亲吻着她的下巴,脖颈,一直到锁骨,然后用牙齿轻轻一扯,拉开了浅绯色的短袄。

洁白的浴衣太过轻软,遮不住她胸前美好的弧度。

他拥抱的力气渐渐加大,如瑾被勒得紧紧的,尽量蜷缩起身体,缩成小小的一团。她在他怀里,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短袄被扯开的刹那,她惶惑张开了眼睛。

“王爷……”她眼里不由自主的涌起了雾气,越聚越浓,化作露珠滑落眼角。

熟悉的面容近在咫尺,她能看见他额头渗出的细微汗珠。斜飞的眉,英挺的鼻,现实与记忆重叠交织,她突然分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谁。

他们长得太像!

如瑾感到自己被巨大的惊悚击中,陡然直起了身子,头顶重重撞在长平王的下巴上。

“你怎么了?”长平王赶紧按住她,有些迷离的眼神渐渐清醒,愕然看着怀中的小人。

如瑾不说话。可她僵硬的身体,紧抿的嘴唇,惊悸的眼睛,无一不在显示抗拒。

“你……”长平王的眉毛微微拧起,静静的看了她一会,露出歉然之色,“抱歉,我……你太小,是我急了。”

他的呼吸渐渐平稳,将放在她腰间的手抽了回来。他的神情恢复了正常,可如瑾还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换没有消退。

“还是个孩子呢。”他在这种情况下竟然很随意的笑了,就像平日那样。

他将她的衣襟重新合起,将她放到了褥子上,还给她系上了衣带。“别怕,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本王可是君子。”他甚至坐开了一点,和她保持了距离。

如瑾退后,退到了床的另一头,慢慢靠在了刻着曲水纹的床壁上。

她眼里的泪一直在掉,没有停,方才是因为害怕惊惧,现在却是因为感动,歉意,还有她自己也说不清的强烈的情绪。

她已经认清了眼前的人,那是长平王,她这一世的夫君,在迷离情乱的时刻能够硬生生停下来的男人,可以放开她的“君子”。

不是记忆里那个冷心无情,满手沾染着蓝家上下鲜血的人。

他们那样像,可又一点也不像。

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她自己不知道,她只想掉眼泪,哭,哭出声音来。

重生一年多了,她还从来没有痛痛快快的哭过一场,她以为自己不会哭的,也曾发誓不再哭了,却没想到竟然在这个时候,在新婚的床上,眼泪不能自已的掉个没完。

床那边的男人困惑而讶然,关切地盯着她,伸出手又缩了回去,好像是怕再次吓着她。

迷蒙的泪眼中如瑾看到他的样子,喉咙里压抑的哭泣突然就放开了声音。她从来没有看见过他如此神情,他曾经无顾忌的调笑,厚脸皮的戏谑,霸道的吩咐,冷了神色教训人,却没有像此时这样,歉然的退缩。

该歉然的是她才对。

新婚的夜里,她不让他沾身……

如瑾哭得满脸都是泪,最后抓起床栏上搭着的巾子,蒙着脸放声。

她觉得自己应该主动过去,可是她舍不下脸,更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像方才一样,如果再来一次,她要怎么解释。

她哭得一塌糊涂,复杂而纠结的情绪涨满了胸膛,两辈子都没这样哭过。

门外响起吉祥惊慌的声音:“姑娘!姑娘您怎么了!姑娘……”这个丫鬟显然很着急,脱口叫出的是在娘家的旧称。

如瑾听到床那头的人似是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让你的丫鬟进来吧,好像本王把你怎么着了似的。”他下了床,趿上鞋子亲自去开了门。

吉祥正跪在门外惊慌的叫门,吴竹春和两个小丫头看见他现身,立时也都跪了下去。

“进。”长平王返身去了浴室,吉祥爬起来冲进了拔步床里,吴竹春随后,荷露菱脂相互看看,疑惑地跟了进去。

“姑娘您……”吉祥以为自己将会看到一片凌乱不堪的场景,却没想到如瑾好生生坐在那里,衣衫没除,被褥也未见揉搓,除了哭声之外,这屋子跟她们方才离去时几乎没什么两样。

发生了什么?

吉祥转头看向浴室。那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主子,您心里难受?”吴竹春上前,跪坐在床边的脚踏之上,用轻柔的声音低低的说话,“奴婢们不知道您是怎么了,您愿意说说吗?”

等了一会不见回应,就又说,“您不愿意说就哭出来吧,痛痛快快的哭上一会,心里就好过多了。”

如瑾收了声,只是默默垂泪。

她该怎么解释她在哭什么,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

她拿巾子擦了擦脸,抬起头来,看见几个丫鬟齐刷刷列在床边,每个人都关切的看着自己,心里便泛起更深的歉意。

浴室门没关,隔着一道软帘,水声清晰传进耳朵里,她的眼泪又流出来,为这一刻所有人,包括浴室里那个,对她沉默的温情。

“主子,是不是王爷……”吉祥见如瑾似乎没事,放了心细细的低声询问,温颜劝慰,“王爷待您很好,那样的成婚礼不是谁都愿意给的,您别怪奴婢多嘴,要是他哪句话说得不对,您想想刚才的礼。”

这丫头不知揣测了什么。如瑾吸吸鼻子,勉强给她一个笑容,“是我想起了以前,哭一哭就好了,不关王爷的事。”

吉祥显然不能理解她为什么要在新婚夜哭以前,只能柔声劝着。长平王从浴室里出来,披着一件轻缓的袍子,头发湿漉漉披在身后,清爽俊逸走过来。

“好了?”他含笑看向如瑾。

“……”如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低了头。

他指挥丫鬟:“去拿块冰来给你们主子消肿,明日那眼睛该不能见人了。”荷露快腿往屋角冰鉴那里走,没走两步却又被叫住,“换鸡蛋吧,她身子弱,不能碰那冷东西。”

荷露就听话的去外头找鸡蛋了。如瑾低着头,差点又没忍住眼泪。

“抱歉。”她极低极低地说。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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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这两章写的好吃力,催更票的姑娘抱歉了,一万二我现在真没力气。今天就到这里:)

239 难眠之夜

辰薇院后头连着小小的套院,设了小厨房,隔院是内侍们歇脚的地方。荷露很快捧了一碗熟鸡蛋往回跑,路上被人拦住。

“怎么了?”内侍花盏朝前头努嘴。寂静的夜里哭声隐约传到套院,一众跟来的内侍们刚歇下就被惊动了。

荷露摇摇头:“我们也不清楚,王爷和主子在屋里,不知怎么主子就哭了,我出来拿鸡蛋给她捂眼睛。”

“王爷生气没?”

“没有吧,我看着不像。”

“小丫头片子,你能看出什么来。”花盏弹指敲了一下荷露的脑袋瓜,挥挥手,“罢了,你先去吧。”

“嗯!”

荷露行个礼,捧着碗一溜烟回了前头正屋。花盏身后一个跟班儿小双子凑上来,“师傅,咱们不去服侍吗?”

“去什么去,都歇着,有事了再去。”

旁边另一个年轻内侍撇嘴,阴阳怪气斜视小双子,“就知道削尖了脑袋往前凑,也不看个时候,主子们洞房夜里闹别扭,轮得到你去掺和?”

花盏脸一沉:“六喜,当着咱家的面儿,你这是说谁呢。”

六喜轻轻哼了一声,转身回了值间。

小双子冲着他背影怒目:“师傅,这东西越来越不把您放在眼里了,杂役房里出来的贱骨头,哪里学来的横!”

花盏抬腿踹了跟班一脚:“老实待着!他好歹比你品级高,我能说他,你能么?”

“……您是头儿,他处处和咱们做对。”小双子垂着脑袋嘟囔。

“跪着。最近给你几分颜面,越发没了轻重。跪在这里好好想清楚了,想一想这府里,还有宫里,什么时候当了头儿就能一手遮天?”

花盏阴着脸进了值间,留下一脸委屈的小双子站在当地。十几岁的小内侍摸摸脑袋,不情不愿跪了下去,一时想不明白师傅为什么要给那六喜留颜面。大家都是宫里出来的,在王府里混靠的是王爷喜恶,也要靠宫里的关系根基,那六喜原先在宫里不过是一个低等杂役,凤音宫出来的师傅怎么就屡屡对他留情呢?

舜华院里,内寝的灯火一直没熄,院子的主人没有睡,下人就陪着说话聊天。

窗子大开,风透进来,吹得幔帐鼓动飘荡。

“香缕去把窗子关上,留个小缝隙透气就行了,王妃不舒服呢,别让风吹了受凉。”章乳母觉得晚来风冷,指挥丫鬟做事。

“不用了。”张六娘歪在迎枕上倚着,面前床铺上摆了一堆簪钗首饰,“吹吹风正好,屋里太闷了,窗子就开着吧。”

章乳母语重心长:“王妃年轻不晓得,这夏天虽然是热,若是一时贪图凉快,当时不觉得什么,积下风寒,到了秋冬就该不舒服了,您得好好保养着身子,不然到了我们这年纪,后悔都来不及呢。”

张六娘眉间浅浅的皱了一下,显然不耐烦她这样长篇大套的说教,垂了眼睛挑拣首饰,拿起一柄粉玉珠花细看。

章乳母就又支使香缕,“快去吧,别杵着不动弹。”

香缕看看张六娘,放慢了脚步往窗边走,果然张六娘又说了一句“不用关”,她马上停住了脚。

章乳母就笑呵呵的劝:“王妃听我一句,您可别任性,这都半夜了,着凉不是玩的。”

“我说不用关就不关。闷了大半日,夜里还不让散散么,你不觉得这屋子气浊?”张六娘沉了脸,将珠花啪的一下扣在床上。

“……”章乳母下不来台,脸色紫涨。

旁边另一个陪嫁的刘乳母连忙打圆场:“章嬷嬷也是好心,您白日不是身体不大舒服么。”

张六娘下意识发了一次火,发完了,也察觉了自己失态,忍了一下,脸色稍缓,“白日我没有不舒服,不劳嬷嬷忧心。”

两个乳母对视一眼,章乳母这回不想开口了,这几日她屡屡劝谏,碰了不少钉子。刘乳母看看外头,低声道:“王妃果然是在给那蓝氏立威?您这事做得好,我们还怕您性子太绵软,不忍心做这样的事。下次您大可带上我们帮衬,不必刻意支开,我们和您都是一条心。”

张六娘沉默了一会,简短说了一声“好”。

那窗子肯定是关不得了,香缕和琅环为了缓和气氛,拿起床铺上散落的首饰比来比去,请张六娘挑。但张六娘却是有些心不在焉。琅环就问:“王妃是不是困了,时候不早,要不奴婢服侍您安歇?”

张六娘不睡,继续拨弄满床的金钿玉钗。几个丫鬟嬷嬷觉得不对劲,但也只好陪着。

香缕试探着相劝:“奴婢斗胆猜一猜,王妃是不是心里不痛快?自从咱们进了王府,王爷每夜都歇在您这里,今儿个蓝侧妃进府了,王爷去了新人跟前,您不自在?不过,奴婢觉着王爷对您很好,这府里原来有多少姬妾咱们大致知道,从您进了府王爷就没去别处过夜,这是看重您呢。那蓝侧妃不同其他女人,她也是圣旨指婚的,王爷不能不给她面子,所以王妃您想开些,左不过就是一晚两晚的,过了新日子,王爷指定又回来了,您说是不是?”

两个乳母纷纷附和,琅环还笑嘻嘻的拍了香缕一下:“就你会说,咱们王妃心里明白着呢,还用你多嘴。”说着转向张六娘,“是吧王妃?您不睡觉只是因为白天睡多了,可不是因为别的。”

张六娘默默地拿着一套玉石花梳来回摆弄,排成半月形,又排成飞燕形,摆了半天,嘴角露出笑来。

“是呢,我心里明白着,明白得很。”

几个人就跟着她笑,可是笑着笑着,就觉得有点不对劲。王妃是在笑吗?嘴角是弯弯的没错,可那神情,怎么看着那么别扭呢?

陪嫁的二等丫鬟云芍在门外轻声:“王妃。”

“进吧。”张六娘淡淡的应。

身量高挑的丫鬟走进了内室,含着笑低声回禀:“辰薇院那边不消停呢。”

琅环几个都是精神一振,张六娘也抬了眼,幽幽的看住云芍:“怎么个不消停?”

“听说是王爷进去刚歇下没一会,蓝侧妃就哭了,哭得好大声音。之前不知因为什么事,她一院子人都被王爷撵到了廊下罚跪。”

琅环追着问:“怎么会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呢,该打听清楚了再来回禀。平日都说你机灵,这样的事却糊里糊涂。”

云芍低头:“……咱们进府时候太短,我还没认识几个人。”

“得了,不说这个。”张六娘打断两个丫鬟的小别扭,只问,“这事是真的?”

“是真。”云芍用力点头,“跟着王爷的连荣刚送出来的信,说那边儿的小丫头荷露去厨房拿鸡蛋给她们主子敷眼睛,奴婢也问过巡更的婆子了,她路过辰薇院是听到了哭声。”

看看张六娘的脸色,她又补充,“至于为什么罚跪……好像是为洗澡的事,奴婢再去打听打听。”

“不必了。”张六娘冲云芍笑了笑,“你已经尽了心,力所不及的事情就不要强求,欲速而不达,咱们才来几天,能有多大肚子就吃多少饭,知道么?”

云芍福身,“谢王妃宽宏。”起来时轻轻瞥了一眼琅环。

琅环白了她一下。

张六娘让丫鬟收拾床铺,准备睡觉。两个乳母对视,双双上前帮手。

“今晚月亮好,对月而眠是雅事,王妃要不要熏上一炉甜香?”章乳母努力缓和跟主子的关系。

张六娘欣然应允:“就点上回姑姑给的菡片吧,那是未开花的水芙蓉掺了几十种香料做成的,安眠最是好。”

章乳母高高兴兴去拿香,妥贴点了,摆在床头不远处的小花案上。

丫鬟们手脚很快,须臾收拾好了床铺,服侍主子躺下安歇,然后纷纷退了出去。临走时章乳母将窗子都关了半扇,张六娘也没说什么。

屋里灯都熄了,明亮的月光泻进来,桌椅几案都照得清清楚楚。张六娘隔着纱帐欣赏插瓶里的鲜花。

看着看着,她弯了唇。“原来你也是如此啊。”屋里响起轻柔和欣慰的叹息。

……

王府东边的辰薇院里,丫鬟们也都退出了内寝,新房里仍是剩了如瑾和长平王两人。

长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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