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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深宫嫡女-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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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秋水又有泪意翻上来,强自忍了忍才压下去,张口几次,却没说出来。
如瑾没有追问,也没有劝她倾吐,说与不说都任凭她自己决定了。看这样子,该是很难启齿的事,虽然如瑾很想帮她,但更尊重她的心情和态度。如瑾深切的知道,有些苦即便是面对至亲至近的人也无法言说的,只能默默埋在心里。
“瑾妹妹……”过了半晌,佟秋水终于还是开口了,“我姐姐她……她在王府过得不好。”
果然是因为佟秋雁?如瑾已经有了隐约的揣测。前世时她从未听说佟家进京探亲的事,这一世却发生了,除了佟秋雁这个变故,还能因为什么呢?
佟秋雁跟了长平王。想起这三个字,如瑾感到心中很别扭。曾和那人相处的时光,曾听他亲口说出的话,所有都在脑海中飞快闪了一遍,眼前却是佟秋水红肿含泪的眼睛。
如瑾深深蹙眉:“秋雁姐怎么了?”
“姐姐她……没名没分,很艰难。听说,长平王府里有许多像她一样的人。”佟秋水低了头,没有深说,如瑾却听懂了。
父亲蓝泽身边只有三个小妾和几个侍婢,蓝家内宅还那样乌烟瘴气的,何况是传闻中美婢众多的长平王府,佟秋雁一个小城太守的女儿,在王府里能有什么地位,过得艰难可想而知……
这一个念头闪过,如瑾突然就想起那人漏夜潜入香雪楼的事。他矫健的身手,隐忍而凌厉的棋风,还有寒星一样的眼睛,齐齐撞到她眼前来。
一瞬间如瑾有些恍惚。
那个频繁和她接触的王爷,是害得佟秋雁艰辛,害得佟秋水落泪的人。他在她跟前表现出的样子,与传闻中的长平王毫无相似处,可佟秋雁活生生的例子却又让他与传闻相符。
这样的差别……
如瑾脸色沉沉的,紧紧抿着嘴,半晌没说话。佟秋水却误会了,惊觉自己失言:“瑾妹妹你是不是还在自责,觉得是你害了姐姐?你千万不要这样想,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一时伤心,若是真怪你,我怎么还会和你相见,也不跟你说这些了。”
如瑾抬眸看见好友一脸急切,忙解释,“不,我是在想……”在想什么却不好与她说了。
佟秋水以为如瑾仍在内疚,脱口便说出来方才一直踌躇未言的事:“我私下和你说这些不为别的,只为我心里憋得难受,和母亲说没有用,只会让她更伤心。在京里这些日子我实在是憋坏了。我没怪你,我怪的一直是我自己,所以我才要进王府去……”
“什么?你说什么?”如瑾愕然。
佟秋水也是一愣,似是没想到自己这么痛快就说了出来,转而露出决然的神色,“算了,既然说了便都说出来罢,约你在这里,本来也是想倾吐给你听,一时羞于出口罢了。”
如瑾震惊得失了镇定,握了她的手追问原因。佟秋水转开脸不与如瑾对视,只道,“长平王原本要的就是我,姐姐替了我,却落得艰难辛苦。我没有别的路可走,唯有从了王爷,换姐姐一世平安。”她很轻很轻的笑了一下,眼里又落下泪来,“是我以前太没有担当,如果当时我便这样做,哪会牵扯姐姐进来,害了她。”
如瑾的眼睛渐渐睁大,到底发生了什么,竟让佟秋水有了这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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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jp1702,梅梅8082,smile1220,basil,rourou:)
看了新版《特警判官》,这才知道世上竟还有比长平王更苦命的男主!整部片子从头到尾,竟然没有观众知道男主长什么样子!我果然是个好人,起码长平王没有带头盔出镜,用胡子拉碴的下巴演戏o(╯□╰)o
178 东府探病
佟秋水含着眼泪断断续续地叙述着,终于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原来,自佟秋雁跟着长平王进了府,在王府里落脚没多久,便派人悄悄地往青州家里传了消息,说自己在京里过得不好,希望能见亲人一面。佟太太接信后痛彻心扉,哪里还能在家待得住,佟太守不能擅自离任,她便带了二女儿佟秋水进京,在一个许多年未曾见面的表亲处落脚,打着探亲的名义,期盼着能有机会见到女儿一面。
然而佟秋雁一个侍妾并不能自由出入王府,于是近两个月过去了,佟太太并没有见到大女儿,只零星接了几次传信。信中没有明说原委,但隐约的意思已经透露出来,佟秋雁过得不好,多半是因为长平王对她不满意,毕竟最初在青州的时候,佟府后园里,长平王看中的是次女秋水。
“所以你就要进王府去,用自己的一生换秋雁姐的安稳?”如瑾震惊地看着佟秋水,感佩于她对姐姐的情意,也暗叹她的糊涂,“秋水姐,是谁给你们传过来的消息,可靠吗?”
“是姐姐买通的一个王府下人,我们看到的是姐姐的亲笔信,且有信物为证,很是可靠。”
可靠……如瑾默然。
难道她看错人了,难道那长平王果然是个沾花惹草,得陇望蜀的人么?既然他带走了佟秋雁,为何还要惦记人家的妹妹!
这一刻如瑾是愤怒的,当着佟秋水,她却不能表露这种愤怒,只能稳住情绪劝道:“你可莫做傻事,当初秋雁姐就是为了你才舍了自己,如果连你也陷进去了,她岂不是白白牺牲了!你们姐妹总不能全都走上这条路,否则家中父母还有什么指望?”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姐姐辛苦。”佟秋水毅然摇了摇头,“我家姐姐的脾气你也知道,若不是苦到了极点,她怎肯和人吐露半分。”
佟秋水向来就是说一不二的性子,她决定了的事情,别人很难劝阻。如瑾搬出了她的父母:“佟太太知道你的心思么,佟太守呢?你要做这样的事,总不能背着家中父母,别擅自拿主意,你要考虑他们的心情。”
“我母亲她早就知道了,也写信给父亲提过。”
“那……他们的意思?”
“父亲没说什么,两边都是女儿,他舍得了哪个?母亲坚决不同意我去,所以才整日将我关着,最近见我情绪稳定一些,才肯放我出门。”
佟太太的做法是人之常情,而佟太守就有些让人意外。虽然两边都是女儿,但明显是一个已经陷进去了,难道另一个也不保着么,反而默许次女的胡闹。如瑾想起他暗中鼓动自家父亲蓝泽参与晋王事,又想起佟秋雁跟了长平王之后,他将自己找到书房说的那些话,顿觉心中微凉。
难道做父亲的,都是这般……
“秋水姐你莫要草率决定,这是一辈子的大事。而且王府那种地方也不是想进就能进的……”
“我已经想好法子了,若是替姐姐传信的人不肯帮我引荐,那我就去王府门口等。”佟秋水打断了如瑾的话,主意已定,“瑾妹妹,我以为你会理解我。”
这并非理解不理解的问题。事关终身,岂能草率。佟秋水虽然性子偏执一些,但并不是莽撞的人,显然是关心则乱,又对胞姐怀着愧疚之感,所以才这样不听人劝。
如瑾默了一会,最终道:“你且莫着急,长平王府里我也有认识的人,待我问清秋雁姐姐的情况,你再行事不迟。”
“你认识长平王府的人?是谁?”佟秋水眼睛一亮。
“在事情问清之前我不会替你做引荐的。”如瑾立刻掐灭了她的念想,“你等我消息可以么?在那之前,莫做傻事。你放心,秋雁姐的事终于也有我的原因,若是她处境艰难,我绝不会袖手旁观。”
佟秋水想了半晌,终于在如瑾的盯视下点了点头。
如瑾松了口气,见暂时稳住了她,不敢多做耽搁,略坐了一会便告辞离开。两个人在茶楼门口分别,佟秋水还要在街上转转,如瑾赶忙回了家。
回到家时正好是午膳时分,如瑾陪着母亲用了饭,回到香雪楼叫了崔吉进来。
“我想见王爷一面。”如瑾开门见山。
崔吉本来垂眸站着,闻言抬眼盯了如瑾一下,沉声道:“上次他走时说过最近不易出门,若有事,只管传信。”
如瑾微蹙眉,亲手写信是不行的,她不想将自己的笔迹流出闺阁之外,以免惹来麻烦。若是带口信,事关佟家姐妹的清誉,却不能将事情说清楚了。
想了一想,才道:“那么劳烦崔领队传个话吧,请转告王爷,我还记得他在绸缎铺子里说过的话,想问王爷一句,他一边赏荷,一边观梅,不觉得累么?”
崔吉慢慢眨了一下眼睛,显然没听懂这是什么意思。如瑾道:“请领队说与王爷听,他自然明白。”
崔吉微微点头,见如瑾再无别事,推窗看看楼下动静,幽魂一样飘了出去。
窗子发出哒的一声轻响,然后便合得严实,遮住了午后明亮的阳光。如瑾盯着窗纸无意识地看了一会,直到眼睛被晃得发疼,这才慢慢坐回椅上。
她有一点点的后悔,觉得自己可能莽撞了。竟然让崔吉传了这样的话过去,不知那人听了之后会作何想。方才开口时并不觉得,现今冷静下来,她越想越觉那句话像是直白的质问。
这立时让她惊了一跳。自己有什么立场去质问长平王呢?她并不是他的什么人,难道因为几句戏言便……
她更懊恼自己竟用了荷花和梅花的比喻,冬梅夏荷不相见,这很容易让人误会成她在表明自己容不下别的女子。
“不,我只是在委婉暗示佟秋雁的事,不是在质问他。”如瑾用很肯定的语气自言自语。
随后的午觉她睡得很不安稳,脑子里都是佟家姐妹的事情,还不断地想到长平王。她和佟家姐妹认识的时间很长,她该相信她们。可长平王的言行举止也在她脑中反复出现,传言是那样,可她直觉他不应该是浮浪之人。
她知道,崔吉不可能很快带来回信,她的疑惑和忐忑终究要持续很久。
……
佟秋水的事需要等待回复,暂时不是如瑾能把控的,在这期间,有件事却不得不做。
“碧桃,随我去东府。”午后的天空不比之前,有薄薄的云层覆在天空,碧蓝成了浅灰。午睡起来的如瑾精神不太好,换了出门的衣服,捧了手炉,她准备去东边看看得了“急病”的婶娘张氏。
“要带多少人?”碧桃忙问。
“平日那样就好,又不是去打仗,难道还要带打手。”如瑾被她如临大敌的模样逗得一笑。
碧桃讪讪抿嘴,醒觉自己紧张过头,忙叫上蔻儿和两个婆子服侍如瑾出门。
如今的东府只是晋王旧宅东面的一个临街独院,占地不大,山石树木倒还算精致,与主园一脉相承的风格。如瑾一路闲闲的走过去,进得张氏所住的内宅院门,只看见来回忙碌的丫鬟婆子到处乱走。
“怎地都失了分寸,一点规矩都没有。”碧桃推开一个只顾埋头走路差点撞过来的小丫鬟,瞅着满院子忙乱直皱眉。
张氏跟前的大丫鬟春梅正在在屋檐底下吩咐人做事,抬头看见如瑾等人过来,先是一愣,继而连忙迎上前来。
“三姑娘来了?奴婢给您请安。我们太太正在床上躺着,不便招待姑娘。”春梅恭谨一礼,低头时朝碧桃使了个眼色。
碧桃笑道:“劳烦姐姐引路吧,我们姑娘是来探病的,不必做什么招待。”
春梅便半侧了身子在前带路,引着如瑾朝正屋去。早有小丫鬟报进了屋内,林妈妈匆匆迎了出来,将如瑾堵在正屋门口。
“多谢三姑娘记挂,不过我家太太现下没精神,请姑娘回去吧。”林妈妈礼都不行一个,皮笑肉不笑的。
如瑾并不拿正眼看她,略扬一扬眉,已有碧桃高声开口:“二太太没精神管束你们,满院子奴才连规矩都不知道守了,难道是想着二太太已经没几日可活,不将主子们放在眼里了?”
这话说得十分难听,林妈妈立时瞪眼:“好下作的小蹄子,竟敢跑到太太门前来咒她!来人呐,给我将这蹄子掌嘴!”
如瑾眯了眼睛:“你管得倒宽。”
林妈妈嘴一撇:“不是我管得宽,是三姑娘不会调教奴才,我少不得替二太太帮您管一管。三姑娘要是不服气,等我打完了,您将她带回去自己调教便是。”
院子里几个婆子围上来,看看林妈妈,又觑着如瑾,踌躇着要不要跟碧桃动手。
“我看谁敢!”碧桃立起眉毛,冷冷扫视东府众人。她跟着如瑾时候长,也将如瑾的神情气势学了几分,这一变脸,还真吓住了那些婆子。
“好了,今日咱们不是来吵架的。”如瑾笑着挥了挥手,转眸看向林妈妈,“我是来找婶娘谈一谈孙家的事,婶娘要是精神不济,跟你说也行,咱们是进去说,还是在院子里说?”
林妈妈脸色微变,张氏让孙家求娶如瑾的事她自然知道,见如瑾毫不避讳的当着满院子人说起,直觉事情不大对劲。
“那……那姑娘请。”她退开几步,打开了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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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 形同废人
碧桃白了林妈妈一眼,“怎么,不拦着了?你们做了那许多见不得人的事,原来也怕被别人听见。”
林妈妈板了脸,从牙缝里挤了几个字出来,“姑娘别得意太早。”
碧桃扑哧一笑:“得意的还在后头呢。”说罢也不管她,帕子一甩,扶着如瑾进屋去了。
东府围上来的几个丫鬟婆子听见两人口角,俱都低了头往后缩。平日里张氏的规矩严,什么阴私事都不让心腹之外的人知道,所以虽然现在张氏病重,她们也习惯性的不敢沾染一星半点在眼里耳里。
“都去做事!”林妈妈虎着脸训了众人一句,甩开帘子跟着进了屋。婆子丫鬟们如鸟兽散,春梅也忙忙跟进去端茶倒水,免得惹了林妈妈不快。
如瑾进得屋里,扑面就闻到刺鼻的汤药气味,不知加了什么草药,那味道几欲令人作呕。从外间到次间再到最里头的寝房,层层帘幕全都闭得严实,屋里头暗沉沉的。两个小丫鬟觑着林妈妈脸色,战战兢兢地给如瑾打帘,待如瑾进了寝房,两人全都飞快退出了屋外。
林妈妈跟进寝房,随手关了房门,朝正要去倒茶的春梅道:“你也出去!”春梅忙忙下茶碗,低头碎步走出。
寝房中的光线暗得很,毛毡帘子将窗棂全都遮挡了,为的是防风,却也阻隔了日光。两盏灯台静静燃着,火光不亮,反而更显得屋中阴沉。许是为了遮掩汤药味,焰心里投了几块气味浓烈的散香块,香气扩散在屋子里头,和药味纠缠混合,让房中的气味更难闻了。
八柱乌木架子床被一扇纱屏挡住,半掩的床帷之中露出一个平躺的人影,呼吸浑浊粗重,喉咙里不时发出微弱的呻。吟。
“婶娘她生的是什么病?”如瑾绕过屏风来到床边,屏风里的光线更暗,床柱的影子投在张氏苍白的脸上,使得她的脸孔斑驳骇人。
碧桃吃了一惊,扶着如瑾胳膊的手不由一紧,不敢再看张氏如同死人一样青白灰暗的脸。林妈妈站在一旁不直接回答,只说:“太太的病看着凶险,其实大夫说了,顶多半月就能痊愈,姑娘大可放心。”
“哦,是么。”如瑾缓缓坐在床边锦凳上,“那就好,我恍惚听见府里下人们传说,似是要给婶娘买寿衣寿材,想来是胡说了。”
“自然是胡说!谁说这个,谁就烂嘴长疔!”
如瑾淡淡笑了笑,朝昏睡的张氏微倾身子,“婶娘你可听得见,我是如瑾,我来看望您。”
张氏紧闭的双眼眼皮微颤,似乎要努力张开眼睛,但力气不够,喉咙里的浑浊呼吸更重了。
“看来您是听得见,那么我就说了。”如瑾的语气轻柔舒缓,似是闲谈,“婶娘,您的算盘打得很好,将我算计到你的表亲家去,从此以后侯爷和我都被您捏了把柄,任您揉搓,这侯府就在您的暗暗掌握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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