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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嫡妇-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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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何出此言”

“夫君初涉官场,很多事情想必是记不住,妾身想问夫君,可知道文福娘是什么人?”

“她是什么人?”许县令听的一头雾水,他虽然知道夫人肯定是为了文福娘的事情唤他,却不明白夫人为何有些一问?

“文家老爷做过一任县承,不足为外人道也,重要的是文家二少爷文士光,大概夫君不知道,文士光是侯爷的至交好友,这次姚家出事,有几个女人受到了牵连,妾身也跟夫君提过醒,难道夫君就忘了吗?官场本来就是一张牢不可破的关系网,夫君若是想单独织一张网怕走不可能。”洪氏叹了一口气,“夫君若是急于求成,糊里糊涂的破了此案  莫说头上这顶乌纱,我们一家三口的项上人头能否保住,也未可知。”

“夫人有所不知,这次死者虽然都是奴仆, 却足足有五条人命,还有一个孩子变成了哑巴,这等大案,抹杀了我半年来所有的政绩,若是不尽快了结此案,我怕夜长梦多啊!”

洪氏柳眉一竖,矫叱道:“夫君,你好糊涂,若是草草结了此案,莫说政绩,就是脑袋都保不住了,夫君去过现场;难道就没有寻到蛛丝马迹,那姚文氏心地纯良,扶危济困,这样的好人,怎么会事杀人凶犯,一个庶子,对她根本构不成威胁,她为何要杀人,还选在白天,你不觉得蹊跷吗?”洪氏越说越有气,声音也高了八成,夫君若是向上呈报结了此案,府衙和省按察司一定会来人重审,到那时,夫君休想再有翻身之地,趁着现场还在,妾身劝夫君赶紧带着有经验的衙差和仵作,再找上一两个当地有名的郎中,重新勘验现场,这件事,绝不简单。”

“启禀老爷,东川侯来了。”

一朝嫁作新人妇:第五十八回 【婆媳过招 26】

夫妻俩相视一眼,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侯爷的消息未免太快了,莫非他一直就在庆都城?

“夫君,万事小心。”

“嗯,我先去看看,”许县令迈步走出去,心中忐忑不安,侯爷来做什么,不言自明。

曹谦居端坐在厅堂的椅子上,一旁是满面怒容的齐白,冷然看着许县令一步一步走过来。

文士光走之前,曾经跟齐白说过,若是有事来不及找他,可以找侯爷,侯爷这段时间经常在庆都县城里住着,并把地址告诉了齐白。

不希望有这么一天,却还是来了,齐白去了文士光告知的地址去找侯爷,侯爷虽在庆都城,却不在城里,等他找到曹谦居,福娘已经进了大牢。

许县令行礼后,曹谦居很随意的摆按手,“坐下吧。”

许县令诚惶诚恐的坐下,曹谦居晚了他一眼,淡淡道:“知道本侯因何而来吧?”

“侯爷是为了姚文氏,”许县令小心翼翼的作答,却不敢抬眼看曹谦居“嗯。” 曹谦居站了起来,围着忤县令转了一困,伸手点点他的脑袋嘲讽道:“本侯想知道你这脑袋里装的是牲糊还是稻草,竟然是非不分,黑白不明,真假不断!本侯知道,你岳丈也曾做过此地县令,他可比你强多了。”

许县令像个木偶,站在地上,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出。

“走吧,还杵在这儿,你既然知道本侯来做什么,就快点行动啊,”曹谦居倒背着双手,冷冷的看着许县令。

“侯爷,这不行吧,不合朝廷的法度。”

曹谦居一皱眉,彻底变脸,他已经够给许县令面子了,想不到这人不但蠢,而且愚,这个时候竟然还跟他提律法,朝廷的律法,他焉能不知但是,他更相信文福娘没有杀人。

断断续续的,跟这个丫头产生交集已经快三年了,只要看到文士光,文士光的话题不是妻子就是妹妹,尤其是对他的妹妹,真是赞赏有加。

文士光疼爱妹妹,在他们朋友圈子里,那是出了名的,否则,文士光不会厚着脸皮去求齐白夫妻帮她。

他还真没看出,一个刁钻古怪的丫头,能够收服桀骜不驯的齐白,还能像男人一样,把生意搞得红红火火,令旁人交口称赞。

福娘的传闻,在庆都城最多最热闹,他多少也听说了一些,每次都走笑过了事,无论别人时她怎样评价,他对福娘的印象,总是停留在那不屑的回眸中,那对晶亮璀璨的眸子,好像特别看不起他。

齐白找到他的时候,他还真不相信是文福娘杀人了;几个贱民有什么可嫉妒的,他不相信文福娘会为了几个贱人异送自己性命。

“出了事,本侯一力承担!”若是按他以前的棒气,许县令今天肯定会挨揍,自从他承袭了侯爷之位,很多事情不一样了,外公一直都在说他应该谨言慎行,约束自己。

许县令还想再说此什么,就听得屏风后面一声轻咳,许县令神色一暗跟着曹谦居走了出去。

来至女牢,禁子诧异的看着许县令,许县令沉着脸说道:“去开门。”

禁子虽然不认识侯爷,但看到许县令对他恭恭敬敬,不敢造次,提了钥匙带着许县令他们去开门。

门打开,福娘抬起头,看到曹谦居,一时错愕,“侯爷?”

“嗯,文福娘,起来跟我走吧。”

“走?”福娘却不是这样想的。

许县令尴尬的咳了咳,“姚文氏,本官暂时先放你回家。”

福娘站了起来,冷笑道:“暂时放妾身回家?“福娘摇头,妾身谢过侯爷,但是,在县令大人没有还我清白声名之前,妾身绝不踏出一步。

“文福娘,你又没有真的杀人,在哪儿等着不一样,你先出去,我自然会想办法证明你是无罪的。

福娘不依,“侯爷,那样,会被人说妾身是因为权势而获释,在没有抓到真正的凶手之前,妾身绝对不会出去,许大人正大光明的抓了我,那就得正大光明的放了我。”

福娘屈身行礼后,退回到床边上,坐下来后,再不肯发一言。

许县令此时冒了一身冷汗,福娘如此强硬的态度,并不是因为侯爷的到来,直觉告诉他,福娘真的没有参与此事。

许县令一躬到地,“姚文氏,是下官错了,您还是出去吧。”

福娘闪到一旁,摆摆手,“许大人的礼,妾身可受不起,妾身今天绝对不会出去,若许大人想要破案,还文氏一个清白,那就请大人现在回到现场,把事情还原一遍,现在天气炎热,很多东西很容易腐朽,若是不抓紧时间,怕是这一生都难以证明我是无辜的。”

顿了顿,福娘看向侯爷,“侯爷,谢谢您能来,既然您来了妾身想让您做个见证,不知可否?”

“没问题。”  曹谦居饶有兴起的看着这个倔强的女子,笑着点头答应,他没有帮错人,福娘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

许县令领路,带着众人离开女牢。

许县令命衙差们重新回到邓家外宅,再次勘验现场。

路上,福娘道:“大人,妾身想请一个人也去勘验现场。”

“你说。

“那个人是庆都城有名的艾郎中,不知大人可否听说过此人?”

“艾郎中,就是善治眼疾的那个郎中?”  许县令感到奇怪  为什么要请此人勘验现场。

福娘点点头,侯爷在场,当然她说什么都好,许县令命人去请艾郎中,然后到邓家外宅会合。

庆都城异常的静谧,此时,城内已经宵某,街上空无一人。

玉燕和玉环拥着福娘,曹谦居走在他们前面,听着主仆三人压低声音的对话,不由弯起了嘴角,这个丫头,还真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刚一进院,永春就从里面冲了出来,看到福娘的时候,他热泪盈眶,母亲,您回来了。

“永春,为何还不睡觉?”

“我想母亲,想去大牢看您,可是他们不让我出去。”永春又哭又笑的拉着福娘的手,在他有记忆以来,对他最好,最亲近的人,就是福娘了,小孩子,总是凭着自己的感觉喜欢一个人,疏远一个人的。

曹谦居悠悠道:“许大人,看到这一幕,有何感想,若是她真想杀人,还会有真情流露吗?即便是做给人看,也不会如此逼真吧?”

许县令尴尬的点点头,他只是急于破案,只是害怕此案全抹杀他所有的政绩,若是夫人没有打断他,此时,送信的衙差已经快马前往府衙的路上。

曹谦居进了书房,一张一张查看笔录,越看眉头眉头皱的越紧。前段时间,文士光说,他的妹妹被人下了毒,幸好及时发现  ,才得以生还。

兄妹二人查遍了身边人,都没有能找到内奸,可令人奇怪的是每次他妹妹出门,对方都能很快的知道,若是没有眼线;怎么会知道的如此详细。

事情明摆着,这是姚家人做的,但是,种种证据摆在眼前,对福娘极为不利,因为点心是在这里做的,点心也是这里的丫鬟的送的,而点心是放在永春的房间。

很显然,翠儿是整个事情的突破口。

艾老先生很快到了,曹谦居请他进来之后,许县令道:“侯爷 ,人已经到齐了,可以开始吗?”

曹谦居看向福娘,福娘道:“侯爷,艾老先生和仵作查验尸身的时侯,妾身想把整个事件还原一遍,所以,还请大人把翠儿等人带来。”

很快,姚家人全到了,看到侯爷的时候,姚之胤等人大喜过望,文福娘有些强硬的靠山,想必一定平安无事了。

章氏咬牙切齿的看着福娘,她深信是文福娘害死了自己的孙子,文福娘就是一个天煞孤星,她的到来,让姚家落败,令儿子远走,身边的儿子也跟她不亲,夫君等同于无,现在,她的孙子又被文福娘害死了,虽然她对孩子没有感情,但那毕竟是他们姚家的血脉,若是日后儿子回来,得知儿子惨死,肯定会怨恨她这个做母亲的。

福娘淡然的看着章氏等人,章氏的恨,她看得很清楚,那一刻,她突然觉得心里一阵轻松,或许,章氏和此事无关,她是嫂嫂的族姑,若她真的参与了此事,章家的名声一定受损,在这个社会,女子德行有了,人们不会把目光集中在她的身上,而是看她的父兄,她的家族,还有她的丈夫。

妻子触犯律法,作为丈夫,也要受到株连的。

福娘拉着永春的手,温柔道:“永春,母亲想请你帮一个忙,把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重演一遍,好不好。”

“好。”

石翠娘听了一哆嗦,看向身边的翠儿,翠儿早已经脸色惨白,两人目光对视半刻,石翠娘貌似不经意的举了举手中的帕子,翠儿咬着嘴唇,微微颌首。

石翠娘的嘴角掠过一抹微笑,神色恢复淡然。

邓春发家的开始讲述翠儿到厨房的过程,“奴婢正在准备食材,翠儿姑娘来了,点名要吃雪苓糕,大人有所不知,邓家非常注重养生,我们厨房所做的点心,会随着时令的变化而变化,那雪苓糕,是春分时节进补所用,现在吃,就适得其反了,当初,翠儿姑娘还特意跟奴婢认真学过点心的做法,说是孝敬姚家夫人和石小姐,奴婢也没多想,便教给了她,但邓家的点心,有两三味东西是不传之秘,所以,奴婢做的时候,没有把那些东西告诉她,今天翠儿来找奴婢的时候,奴婢觉得很是诧异,因为雪苓糕不适合夏季食用,可她说点心是给石小姐吃的,一定要做,否则石小姐会打她,奴婢只好做给她了,但里面的材料,奴婢换成了适合现在进补的莲叶粉,做好以后,奴婢便让鲜儿送了过去。”

许县令怒道 :“狡请的奴才,之前的笔录立面,为何没有这么多?”

“之前奴婢想说,可是您问的时候,只容得奴婢说了一句点心是奴婢做的,便被人带了下去·····”

曹谦居咳了一声,看向许县令;“许大人,莫要生气么,怪不得文福娘执意还原现场,果真有问题。”

许县令还未说话,曹谦居一拍桌子,喝道:“贱婢,为何执意要厨房做这份点心,听说你们来的时候,是带了点心的,是也不是!”

翠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她何曾见过这种阵仗,眼见得文福娘有侯爷撑腰不说,县太爷似乎也改变了口风,这次出手,实际上损失惨重的是她自己,把自已儿子的命都搭进去了,这是她和姚之麟之间的纽带,若是姚之麟知道他参与了此事,永远不可能有机会和姚之麟在一起了,令她心痛如绞的是,幸存的儿子永深也成了哑巴,他是庶子,又不受父亲待见,现在成了哑巴,以后该怎么生活下去。

翠儿泪流满面,这是报应,谁让她存了害人之心,所以,害人终害己,身边的石翠娘微微动了动,翠儿一凛,嘴角几乎咬出了血,虽然永深变成了哑巴,毕竟还有一条命在。

姚之麟对母亲的孝顺,这些年她看得最清楚,始终,他都要听母亲的,届时,姚家的女主人不可能是福娘,从古至今,父母之命大于天,母亲开口,做儿子的若是不听,便是忤逆,章氏若是逼迫姚之麟休掉妻子,最终的结果,一定是章氏赢,石翠娘说得时,姚之麟之所以现在不休她,是因为出远门,没人打理生意,等到姚之麟回来,文福娘在这个家里定然没有立足之地。

文福娘冷冷道:“石翠娘,你给我出去!”

曹谦居挥挥手,两名衙差将石翠娘请了出去,石翠娘幽怨的看了一眼曹谦居,曹谦居撇撇嘴,一个搔首弄姿的粉头罢了,姚之麟的母亲怎么会爱若至宝!

在他眼里,这样的女人不过是玩物罢了,他的丫鬟随便拎出一个都比她好看。

福娘拉着永春的手,来到翠儿面前,一字一顿缓缓道:“永春,把翠儿今天跟你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永春看着翠儿,一字不落的把今天翠儿与永深兄弟俩的对话说了出来,翠儿几乎要晕过去,这个孩子只有四岁多一点,却有如此好的记忆力,实在令人难以置估。

许县令的脸色最为难看,这一大套话,让他现场编排,肯定是编不出来的,只能说,这孩子记忆力好,把事情全都记下来了。

明摆着,这是妻妾之事,妾室暗中陷害主母。

冷不防,姚之胤冲了上来,一脚踹在翠儿身上,“你这贱人;竟然毒杀自己的亲骨肉,还是人么?”

“小叔,且慢,你先不要打,我还有话要问。”

福娘俯视着翠儿,冷冷道:“若是我没有猜错,点心是你们偷梁换柱了,对吗?”

翠儿想到石翠娘的威胁,想到自已的儿子,心情复杂,她应该怎么办?

此时,她才发现,自己做了天底下最愚蠢的一件事,与虎谋皮,“翠儿,虎毒不食子,你帮人杀死自己的骨肉,难道就不怕上天报应吗?你还闭得上眼睛吗,你可听见永明在喊你,你可知永深有可能永远不会再说话,你怎么能如此歹毒。”

福娘咄咄的目光冷冷的逼视着翠儿,“你若是说出下的何种毒,便是倾家荡产,我也会将永深医好,若是你偏执于自己的想法,我也无话可说。”

一字一字,如寒光闪闪的尖刀,戳在翠儿的心口上,若是她现在在看不清形势,那她就是傻子了。

她不敢看福娘的目光,偷粱换柱的点心,是为了嫁祸文福娘的,只要姚永春吃了点心,文福娘虚假伪善的面具就会被人揭下来,因为她更相信石翠娘的分析,天底下没有哪个女人会对妾室生的孩子真心的好,福娘这样做,是为了把控制孩子,要挟姚家。

一个人的内心是阴暗面占得多,还是善良多一些,很大原因取决于他生存的环境,像她们这些妾室,不仅妾室之间有争斗,还要跟主母动心思,又要防着有美貌的丫鬟上位,上上下下的环境,几乎都是要阴谋,谁是强者,谁能占掘上风,完企要看谁的手段高,看谁手中的筹码厉害。

翠儿原先伺候的小曲是嫡母所生,翠儿从小伺候小姐,眼见着主母和妾室们斗得你死我活,可以说,她时时刻刻都在提防别人。

所以,石翠娘在向她提出用她做的点心换掉邓春发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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