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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十年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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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月心中叹息,上前拿过重阳手中的手帕像一个男子对一个心爱的女子一样替她擦眼泪,眼神温柔的,淡淡的,平和的让人觉得很舒服。重阳眼神微变,替人擦眼泪不会太直接了?
“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祭月随口问道,将重阳眼睛的泪痕擦干净才放手,她和她靠得很近,近的让重阳的脸微微红起来。虽然重阳知道面前站得是女子是自己的妹妹,但她现在是男装啊!而且想到白日里她的举世风华,看着她如此亲昵的动作……脸红真得不能怪她!
重阳张了张口,却没有吐出半个字,其实她也不知道这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祭月到没察觉自己怎么了,前世美人她抱多了,美人嘛,总喜欢楚楚可怜的流泪的不是?于是常年习惯下来她也练就了这一手温柔的本事,“不管变好变坏都变不回去了。”
重阳轻轻叹了口气。
其实这是一种很流氓很无赖的说法,换句话说就是事情就这个样了,你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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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bcg12000的钻石和鲜花,这是我收到的第一份礼物。说实话,看到自己有钻石打赏的时候真的吓了一跳,太,太出乎意料了……关于加更的事,也一定会有的,不过这周事情多,可能还是每日一更,这个月内一定补起!亲那么给力,我也不能不给力不是?
第二卷 重生盐城 013 生分
“不是答应我换装去的吗?怎么后来还是男装?”重阳和祭月分坐两边,重阳问道。
祭月自然不会说什么换装一定是换回女子,我不是由一件白衣换成黑衣这样幼稚的话,她坐在位子上不置一词,保持沉默。
“既然穿了男装又何必强出风头?你终归是个女子,将来要嫁夫生子,若是将自己的清誉毁了,你该怎么办?”重阳絮絮叨叨,神色间都是担心,“你知不知道你惹祸了?你知道今日你辱的那个人是谁吗?”
“禾嘉?”祭月皱着眉头勉强回忆起这个人的名字。
重阳重重叹了口气,有些无力,“那是你未婚夫!”
祭月想要揉揉眉心的手在半空中一僵,噗得笑出声来,眉宇间少了不少的冷漠,“你不是开玩笑吧?”
祭月没有很激动也没有很愤慨,谁是自己的未婚夫其实都不重要。因为不管是谁,她都不会嫁。只是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禾嘉,祭月惫懒得撑着头支在椅子扶手上,“以后不是了。”
重阳也明白,既然禾嘉名誉全失,这门婚事自然是要退的。赶明儿找个时间让人将婚约拿回。想到现在的祭月,重阳越发觉得自己没本事再管住这丫头,以前胆小怯懦,在她面前倒也言听计从,看如今,动作放浪,一身男装竟学起了男儿的潇洒,这就让重阳不舒服。骨子里她还是一个养在深闺,从小受到相夫教子思想的女子,于是道,“我会让清韵将你房里的男装都收起,以后都莫再穿。这几日你也别出门,现在全盐城的人都知道有一个风流公子叫重月,若是被他们知道你是个女子定会觉得你太傲。女子和男子,男子傲气那是风骨,受人敬佩,女子太傲那是跋扈,让人唾弃。你也不是祭将军,这大汉也只有一个祭将军,你没有她那么高的地位和本事,莫要学她!”
“我不会穿女装的。”祭月肯定道,口气虽轻却不容反驳,然后好心得解释一句,“日后肯定要常在外行走,女装不便。”
“在外行走?你要干什么去?”重阳警觉道,这妹妹真是几日不见便如换了个人一般让人认不出来。前前后后,里里外外若不是还是那张看了十五年的熟悉的脸庞,她断然不会觉得这女子就是自己的妹妹。
祭月没有再说,曾经看着别人家姐姐妹妹簇拥在一起,她那时候还是很羡慕这样的情谊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事情真发生在自己身上竟觉得束手束脚,很是麻烦。做惯了“独裁”,习惯了别人向自己报告,然后自己思考决断,而现在让她向另一个报告自己的想法她觉得很不舒服。又想到还躺在床上的白羽,心烦意乱,什么也没解释,起身朝外走去。
重阳眼睁睁得看着祭月无礼得不打招呼得离开,气得全身发抖,然后颓然得耸拉下肩膀。知道再也看不见祭月,贴身婢女风雅给她端上一杯茶,才发现伏在桌上的重阳微微得抖着肩膀似乎在哭。
风雅拍着重阳的肩膀安慰道,“小姐,别哭了,二小姐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这是好事。”
过了好一会重阳才抬起头来,两只眼睛红红的,“有想法当然是好事,但是看看她现在这个样子,以后哪个男人敢娶她?我已经十八岁了,却迟迟没有嫁人,还不是因为这家里没有一个母亲。如果我走了,重月和重星怎么办?她们能挑到一个好丈夫快乐安逸得过一生吗?而现在……而现在重月……她和我……生分了啊!”
想到刚才和小姐说话时的二小姐,对比在王府那谈笑风生言辞诚恳得收侍卫的公子,这差别立刻就显现出来。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话总得往好的说不是,“哪有,二小姐还不是那个二小姐,怎么会和小姐生分?你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重阳向来心思细腻,对任何事情都极其,摇摇头,“她看我的眼神就和一个陌生人一样,说话的语气,态度都带着一种温和的疏离。我和她就像隔着一块看不见的板。”
“也许是这几日小姐和二小姐接触不多才这样吧,以后多走走便熟络了。”风雅扶着重阳的胳膊道,“听说二小姐半路又带了一个酒鬼回来,回来时还亲自搀扶着他,小姐找二小姐的时候不妨看看,免得二小姐被骗。”
祭月回到自己院子时,清韵早就站在门口屁颠颠得迎上来,看着祭月的眼神真是崇拜到北冰洋了。她真没想到自己小姐居然那么厉害,竟然让一众男儿尽皆失色。
“他吃东西了吗?”祭月的眼神掠过她看向自己卧室旁边亮着的一豆烛光。
清韵有些不满,“小姐,你还没吃东西呢!我让人给你准备了几碟小菜……”
“我问的是他!”祭月有些不满得皱起眉,径直朝那个屋子走去。
推开门便问道一股浓浓的药味,金铁牛正手忙脚乱得给白羽喂药。他一看到重月进来,又看到站在门口踌躇不进来的清韵,咧着笑道,“多亏那小姑娘,是她请来大夫的。”
祭月回头看了眼身后撅着小嘴带着几分委屈样子的清韵,眼神里掠过一丝谢意。她接过金铁牛手中的药,亲自喂白羽。
“这公子打扮起来还是挺好看的,就是人太瘦!好像哪里见过……”金铁牛站在一边挠挠头,用力得想着。
“你先出去。”
金铁牛无所谓得耸耸肩,然后眼睛滴溜溜得在重月和白羽之间绕了几圈,嘿嘿一笑得大步离开,临走时十分“贴心”得关上门。
“你干嘛关门!喂!”门外清韵不服气得叫嚷声渐渐消失。
“你先在这里住下来,将身子养好。”白羽用的是肯定句,没有丝毫征求意见的意思。她一勺一勺得喂白羽,白羽斜靠在床上也不客气得一勺一勺咽下。
一碗药尽,祭月仍然坐在床边,握着空了的药碗沉默半响,然后忽掸起头来,紧紧盯着白羽问道,
“你是不是……不能说话了?”
第二卷 重生盐城 014 重老爷回府
这几天一连下了好几场雨,天潮地湿,青幽幽郸藓从角落里长出来,早生的叶子打着雨飘零不少,落在地上被脚一踩,马车一碾就成了烂叶,过不了多久就会化作泥土消失无踪。弱小而坚强的种子从泥土里破土而出,伸出一根残弱的随时要被风刮倒,雨水压伤的茎叶匍匐在地。
窗户大开,夹着雨水的风吹进来在屋里转了几圈消散,窗户下的书桌上搁着几张白纸被风吹湿,扫落在地。
一个身影慢慢走过来,将这些纸捡起重新搁到书桌,并用木屐将它们压好。他的脸色好了许多,天天大补,不是鸡汤就是鱼汤,让他吃的快要吐了。唯独不给他喝酒。
他坐在椅上上,看着白纸地下隐隐显现的几个字,每一个都龙飞凤舞,刚劲有力,一撇一捺简约而凌厉。都说字如人,观其字便可知其人,那么写出这样字迹的人是不是也如那个女子一样胸怀天下,让人难忘。
“你起来了?”祭月推门而入,径直走到他面前将碗递给白羽,“喝药吧。”
白羽接过仰头喝尽,只听祭月自顾自说道,“过几日我要让金铁牛出去打探一些消息。你身体好了就给我做书童,其实你也就只能跟我这样的人混混而已。”
白羽默然,突然他胃难受咳嗽好几下,祭月在一旁看着等他回过劲。
白羽拿过笔蘸墨就着打湿的纸写到,“你是谁?”
笔太粗,墨太浓,字迹轻易化开,看不出写的是什么。
“我是谁?这个答案得让你自己去找,我没这个闲工夫跟你说。”祭月拿过白羽手中的碗转身离开,刚走到门口就清韵就见跑了过来,气喘吁吁道,“二小姐,老爷回来了!”
“老爷?”祭月想了想,似乎终于记起这重府除了三位小姐外似乎还有个老爷。
“二小姐快准备准备,去见老爷吧,听说老爷这回进了不少货,还给小姐带了许多好玩的。”清韵笑逐颜开得替自家小姐高兴,“据说老爷特意花了五百两给二小姐买了一本孤本。小姐,快去吧。”
祭月被欢快的清韵拉着走了,听到外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渐渐消失。白羽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又看向那个被自己的墨汁掩盖的地方,如果字如人,那么为什么明明是两个不一样的女子却有着相同的笔迹?他以为他是这个世界最了解那个女人的男人,却没想到如今却发现他甚至不能从这重家二小姐的笔迹中找出和祭月不同的地方。
他已经老了,他的心已经老了,然而他却更发现自己的无知和无能。
重家老爷是个瘦削而修长的男人,眉目硬朗,下巴上留着一小撮山羊胡。他见到祭月来了,对她招招手,笑道,“月儿,快来,看爹给你买什么回来了。”
祭月走过去,她下意识得头一瞥闪过了重家老爷重日想要抚摸她的手。
捧着一把长琴的重阳站在一边上前拉过祭月的手,若无其事得指着好几本书温柔笑道,“重月,你瞧瞧,这些都是你喜欢看的书呢。爹爹还费尽心思花了五百两给你买了一本《天论》,听下人说爹和那掌柜说了整整一下午才让那书局掌柜割爱的,这下你可有的看看了。”
重日只当是长时间不见和女儿生疏了,笑了笑,指着一堆金银丝道,“这次运气好,遇到一个走货郎,从他那里买了一些草原部落的金银丝,月儿可以把它绣在嫁衣上,那一定很漂亮。”
金银丝可是一件好东西,对着日光会产生一种流动的光泽,金银变换,十分昂贵。这东西,大汉没有,只有草原上的月牙族部落会生产,而月牙族人烟稀少,时常流动,极不稳定,要买到他们的东西更是难上加难。
这一次,重日是真得撞到好运了。可是祭月看着那堆金银交替的丝线却隐隐有一丝黑线从她额角挂下,她绣花?哈哈,别说花了,能绣个看得出来的东西都比唐僧取经还难。若是被她以前的部下看得她堂堂一个将军拿着一根小小的绣花针对着太阳趴在布匹上认认真真专心致志得刺绣……第二天不是传出祭将军疯了就是举国大笑三月。
祭月接过,交给清韵捧着,对着重阳轻声道谢。一声谢谢,只有一声谢谢,剩下那个字怎么也吐不出来。这感觉其实不奇怪,就像一个从来没妈的孩子突然有一天有人让你对一个陌生的女人叫妈,并且从此以后认她做妈妈。这一时之间还是难以转换。
比如说祭月至今都没喊过重阳一声姐姐,祭星一声妹妹,这声爹,她也……喊不出来。
“月儿怎么了?”直到祭月带着清韵离开,重日才皱着眉头问重阳,以前他的月儿虽然胆小了点,但和自己也没那么生疏啊。
重阳叹了口气,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她和我们好像……一家子变两家人……”
“什么话!什么叫一家子两家人,月儿是你妹妹,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小时候我是怎么教你的?咱们家要相亲相爱,患难与共,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相互扶持!除了自己家里人,别人和你再亲能亲到哪里去?阳儿,你是大姐,要多份担待。”重日语重心长,声音沉重。
重阳也知道自己说错话,赶紧认错,又想到这几日重月看着自己总跑她院子时隐隐露出的不耐又觉心凉。
重阳想到这些年来阳儿为重府为两个妹妹做的牺牲,不舍又疼惜得拍了下重阳的肩膀,低声道,“你,辛苦了。”
四个字顿时让重阳红了双眼,她努力止住眼泪不让泪水流下。这重府大大小小所有琐事都要她管着,哪怕一个老妈子请假几日也要到她这里汇报,她其实很忙。
家里来客人,她要代表重府的面子陪客人说话,不能失仪;谁家办宴席丧失,重府要准备礼品,礼品不能太寒碜也不能太贵,便宜了失了重府面子,太贵又要从别处克扣银两,惹来抱怨;家里的收入支出,换季的衣服,时鲜的胭脂水粉,下人的工钱,妹妹的婚事,家人的身体健康等等,所有的事情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从小到大,她就是过着这样的日子。所以她不是重月,可以躲在自己的房间写写诗做做词做自己喜欢的,不是重星,可以仗着年纪小胡作非为,任性捣蛋,天真浪漫。
她是重阳,一个要将重府放在第一位,将一切事情考虑的面面俱到的重阳。
第二卷 重生盐城 015 派遣
雨不下了,厚重的云层变得稀薄许多,像瘦了一大圈的姑娘,偶尔几米阳光,笑得甚是欢颜。
“金铁牛,这是需要探查的消息重点。这些年来众多将士纷纷解甲归田,隐遁世间。我需要你动用这些人脉为我打探消息,不管是陵城皇宫的还是东西两面边疆的威胁北方草原的侵犯还是难免一直没有动静的南国。无论大小,无论具细,无论真假,全部传递给我。尤其是草原的情况,查得稍微仔细些。”
祭月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将桌上一封小小的信纸移到金铁牛面前。她的身后站着一个木然的“书童”,白羽。
金铁牛拿过纸张,粗略一看,不到一半就面色铁青,沉声道,“虽然我是你的侍卫,但我不会给你打探这些消息的!我可以给你卖命,绝不能将我的兄弟置于险境!”
一只手搁在书桌上用食指敲打着书桌,祭月淡淡笑,“放心,我只要知道一个大概的情况就好,不会让你太为难的。”
“不成。”金铁牛固执得摇摇头,“你让我打探的这些都是我大汉的重要情报,万一你要对我大汉不利……你说你一个女人家家要知道这些干什么?”
祭月眉一挑,“怎么?看不起女人?”
这话很经典,金铁牛忽然想到那些新来的新兵蛋子,他们第一次见到祭将军的时候都会表现的大惊小怪,“啊!祭将军真得是女的啊!”
然后他们这些老油条就会一脸不屑鄙视得斜眼,“怎么?看不起女人?”
后来,这话几乎成了祭将军军营里一大特色。
“哪敢!”又想到曾经遇到草原上的一个胡族妇人,那哪是女人啊,根本就是头野兽!一个女人一手能掀翻两个瘦点的新兵!金铁牛急忙澄清,“不过这事我还是不能帮你!”
“那么,再加上这个怎么样?”祭月将一块令牌移到金铁牛面前,金铁牛拿起来左看看右看看,瞧不明白,“你爷爷的啥东西啊?”
“白羽副将军的令牌。”祭月淡淡道。
金铁牛一哆嗦险些把东西跑出去,瞪着一对牛眼,“你说啥?你再说一遍!”白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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