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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十年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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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给平王爷当兵那是看得起你儿子!怎么还不愿意?!你这个妇人懂什么,滚开滚开!”黄衣马褂士兵不耐烦得又猛踢两脚,踢得妇人心脏痛的几欲昏厥,她却死死咬牙不肯放开。她因为趴在地上,原本洗的干干净净的衣服都染上尘土,因为着地面露出来的胳膊手臂。脸上都被沙粒划出一道道细小的伤口,伤口上布满深深浅浅大大小小的血痕。她却仿佛不知道痛一样,固执得拉着儿子的衣角。
“娘!放开我,放开我吧!他们不会放过我的,娘!求他们没用!”周围三个士兵强拖住一个少年的手脚,让他无法挣扎。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绳子反绑,只能像只虫子一样蠕动。少年哭喊出声,他实在不忍心见操劳一生的母亲受此折磨。
妇人声泪俱下,痛哭道,“我们家就只剩下你一棵独苗,娘已经没有丈夫,没有两个儿子了,怎么还能眼睁睁得看着你去送死?!”
“娘,没有用的!你再求他们也不会放开我,你就放开吧。认命吧!——”少年眼睁睁得看着三个男人将自己从屋里绑住,娘就拉着自己的衣服一路过来。她的脸上被打了多少耳光,她的身上又挨了多少拳脚,而他却什么都不能做,眼睁睁得看着娘受罪。
爹爹死了,两个哥哥也死了,整个家就剩下娘和他两个人。他已经迫不得已躲到山里,因为见娘两天没有给他送饭,担心她出什么事才冒险回家看看,谁知道正好被逮住!
黄衣马褂士兵流气得一擦鼻子赞同道,“还是你儿子说的对。这人我们肯定是要带走的!你就回去吧,不管你做什么都没用!”
“求求兵老爷!求求兵老爷!我给各位老爷磕头了!”妇人蓬头垢面得对着几个士兵跪拜,脸上的泪痕让原本有些姿色的她像个疯婆子。
“六子,你动作倒是快点,马大人还在等我们呢!”压着少年的其中一个士兵催促道。
“怎么,六子你还想怜香惜玉不成?醉红楼的姑娘还不够舒坦?还要在这儿找?”另一个士兵调笑道,然后看着妇人鼓起的饱满,当即就伸手狠狠摸了一把。
妇人虽然生了三个孩子,但身材却一直保持很好。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女人的被另一个男人握在掌中任意,那隔着衣服传来的酥麻而耻辱的感觉让妇人僵直得哆嗦着嘴唇发不出声音。
女人的声誉非常容易毁灭……
周围躲在一边看热闹的妇孺麻木得冷眼看着这一切,有几个甚至躲在角落里嘲笑。没有人会为她出头,自身难保的时候,没有人比幸福,所有人都在心里和别人比:谁比谁更不幸!
如是往常,妇人肯定要拿着锄头追出去劈了这男人,但此刻,她不敢推开士兵的手。如果她的身体能换得儿子留下,她不会有丝毫犹豫。她只求他们能发发善心能放过她孱弱的小儿子,只因这是她家——唯一的男人。
“手感怎么样?”旁边看戏的士兵哈哈大笑,跟着起哄。
捏着妇人的士兵也笑起来,“很不错!”
“放开我娘!——”被绑的少年挣扎怒吼,目眦欲裂得看着这些人对着自己目前做出如此事情!这是一帮禽兽!一帮禽兽!只有禽兽才会做这样的事情!
谁会管少年的怒吼,站在一边的四个士兵也凑上去揩油,对着妇人姣好的身躯摸来摸去。妇人的唇角几乎咬出血来,她的手指紧紧握住,她要拼尽全力才能阻止自己忍受如此羞辱。
少年望着被众士兵包围中痛苦而绝望得母亲,望着她流泪的眼睛慢慢闭上,望着她的身子被拨弄出一阵阵,望着那群禽兽对着自己母亲在光天化日下行苟且之事!胸口传来的一阵阵痛感让他无法呼吸却又无比清晰得看着这一幕,痛不欲生……他恨不得自己此时此刻就死了,恨不得将这群禽兽杀个精光,恨不得将这里所有人的眼珠子都挖下,恨不得想要毁了这个世界……
他的母亲啊,那个总是温柔而坚强的母亲啊,她怎么能忍受如此大的屈辱?苍天啊,你可曾长了眼睛!你怎么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一股猩红的血液顺着少年的嘴角留下,他恍然未知。他睁大着眼睛要看清这一切,他要看着他们对母亲怎样行凶,他要让自己记下这不共戴天的仇恨,他要让自己永世不忘今日,他要让所有与这事有关的人付出代价……只要他活着一日,他就要将这里的禽兽全部杀掉!所以,他要记住那些脸……
压着少年的三个士兵望着那几个人的亵玩也有些心动,其中一个仔细看了看少年然后道,“这小子仔细看长得还挺不错,以后没时间找姑娘也可以找他了。”
另一个士兵看了少年好一会眼睛一亮,惊喜道,“的确长得不错!比馆子里的兔爷都漂亮啊!”
“真没想到这么个穷乡僻壤里居然还有这样好的货色!”三个士兵一边嚷嚷,一边对着少年动手动脚。
少年没有挣扎,一双眼睛空洞洞得望着母亲的方向,望过她望向更远奠空。暮色里的夕阳是如此美丽,灿烂的金光将白云照得七彩斑斓。小小的山的影子投下小小的黑影,只是一道模糊的痕迹——那里不是人间。
少年终于——绝望了,眼睛里再没有眼泪可以流出……
第三卷 谁主沉浮 002 生命的收割者
“招兵?你们不知道大汉律例不要紧,我告诉你们,大汉律例明文规定,没有封地的王爷不得私自拥兵,不得私自招兵,不得带进京都三百里。你们奉得是哪个平王爷的命令?”一声寂然的冷哼打破街上的喧哗,声音并不响,却是字字落在每个人耳边。街上所有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身青袍俊美的年轻男子悠哉得靠着门边,他的眼睛细而长,似乎很温柔,却又让人感到那温柔底下的黑色波涛。
这不是一个可以随意欺负拿捏的公子。
士兵们停下手中的肆意妄为,彼此对视,用眼询问这样的人他们要不要招惹?这公子虽然风尘仆仆,但那衣服的料子却不是一般人能买的起,而且气质涵养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既然知道他们是平王爷的人也敢来招惹,这样的人绝不寻常。
趁着士兵犹豫之时,祭月却朝着躺在地上那个凄惨狼狈的少年走去。士兵似乎被某种说不出的情势迫使让开,祭月顺利走到少年面前,蹲下身,伸出一只手禁锢住少年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抬起头来。少年的脸上沾满泥泞,但对于见过千帆,练就一双毒辣眼睛的祭月而言,她一眼便看出这个男子绝对比士兵口中那些醉花楼兔爷要美丽许多,即使是在陵城奠仙楼也可当头牌。“长得真不赖,这人,我就保下了。”
“呵呵,公子是说笑吧。”
“就是,这位公子,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您何必为难我们呢?”
“不知这位公子是谁?如果公子喜欢这小子,我们把他送到您府上怎么样?”站在一边的士兵笑呵呵说道,所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到比自己地位高的他们这些兵蛋子真不敢怎样。但他们也不笨,至少懂得怎么旁敲侧击得套话。
“公子,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吧!您让我干什么都行,求求您救救我儿子!他不能跟他们走啊,他会死的!”满脸灰烬的妇人爬到祭月脚边使劲磕头,脑袋撞到地上,额前一片红。
一双手坚定不移得伸过来,扶住妇人猛烈撞向地面的脑袋。白羽望着妇人,动作缓慢却不容抗拒得将妇人搀扶起来。妇人泪流满面,挣扎着想要跪下去再求。
祭月抬头,白羽低头,不期而遇间两人的眼神撞在一起,犹如练习了数百次的习惯,这已经是一种不用开口就能明白彼此心思的事情。
“你有一个好母亲。”祭月望着妇人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话却是对着地上的少年说的。
祭月低头望向少年木然干涸的泪痕,用另一只手轻轻覆盖他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祭月掌心静止不动,她轻声道,“这样漆黑而无神的眼睛不适合你,你知道自己长得有多美吗?妖娆,魅惑,尤其是那双眼睛,可以令无数男人和女人为你疯狂……”
“不要绝望得看着这个世界,这个世界比你更悲惨的人大有人在。我救你,只是因为怜惜这双眼睛,它不该过于轻生。你见过满眼都是鲜血的战场吗?你见过杀人从不见鲜血的阴谋吗?我见过,但我仍然相信这个世界比我想象的更加美好,所以我愿意睁大眼睛去看一看,到底这个世界怎么了。曾经有一个女人对我说过,要相信,这个世界上好人永远比坏人多的多!这句话我现在送给你。”
手掌中仍然一片寂静,少年死寂般不动……
祭月叹了口气,用柔情和说理已经打动不了这个少年。他的心正在逐渐枯萎,不下重药,无法起死回生。祭月盯着少年沉下声,用一种生冷冰凉,上位者独有的高傲和冷漠不屑的语气说道,“如果不想被压迫,就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把打你的人打回去,把杀你的人杀彻底,你可以利用一切你可以利用的本事,比如——这张脸。找一个足够大的达官显贵,得到一生荣华富贵,斥责所有令你不悦的人,将别人的生死掌握在你的手中。从此你的一颦一笑一蹙眉都会让无数人揣摩许久,想着如何讨好你奉承你。而你可以凭自己保护你喜欢的人,守护你要守护的人,打倒一切和你作对或者妨碍你的敌人。”
祭月的声音就像来自黑暗的恶魔,她的身后就是无穷无尽的夜色,滚滚翻涌的云层交叠在背后似乎没有被最后的霞光所打动,以一种饿狼扑食般的凶猛席卷天空。
少年的睫毛如蝴蝶般微微颤动,他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一双手掌下的黑暗,渐渐有了焦距,他蠕动着嘴唇问道,“可以吗?”
祭月微笑着放开手,阳光如开闸的大坝水一样汹涌涌入少年眼眶,刺激得眼睛留下泪来。
祭月笑得有些邪气,比最黑的夜晚还要深幽的眼睛让人看不出深浅。她松开少年的下巴,手指在少年手腕脚踝处轻轻一划,一道几乎看不见的闪光刹那而过,然后少年手上脚上的绳子便断了。她直起身站起来,居高临下得望着这个格外纤细而柔美的少年,淡淡反问道,“怎么不可以?”
周围站着的士兵脸色很不好,他们吃不透祭月和白羽这两人身份,不敢乱说乱动,但对于祭月的行为他们还是非常愤怒的。先前打断他们的,现在又私自放了少年,这二人真以为可以轻轻松松得带走少年吗?他们难道是摆设?
“公子,您这样做坏了规矩!”黄衣马褂士兵拧着脸说道。
一边国字脸的士兵也忍不住开口,“公子,你们这样让我们很难做的,上面的人不好交代。”
“还请公子看在平王爷的份上……”另一个士兵开口道。
祭月终于抬头一一扫过这些土匪气的士兵,平静开口,声线没有一丝抖动,像是在说今晚月色真美一样普通,却让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被吓到。
“我从不和死人多说废话。”
空气在这一句话说完的那一刻突然凝固,危险而紧张的气氛骤然出现,如同炸裂的银屏让人措手不及得被吓到。周围原本的笑声渐渐隐去,那是官兵,他们竟然敢对官兵出手?他们不要命了吗?怎么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官和民,从来都不在同一层面。
白羽扶着妇人手臂没有过一丝颤动,似乎这样的决定早在意料之中。在祭月话落的一刹那,众人震惊的一停顿,白羽已经飞快出手。以肉眼难辨的速度绕过所有士兵身边,隐隐传来极其轻微的咔咔声,又似乎只是错觉。
白羽站定,站在祭月身后,他的衣角没有丝毫凌乱。
下一刻,传来众士兵撕心裂肺得哭叫,双臂被卸,一只脚变型,每一个士兵站不稳得摔倒在地,疼得满地打滚,痛哭哀嚎。
那凄厉的叫声震耳欲聋,吓坏了归巢的乌鸦,也吓坏了在场所有人。
然后,比哭喊声更的掌声从街头巷尾传来,用尽所有力气,把手掌都拍的通红似乎都没有表达他们内心的激动和痛快。
士兵叫得越惨,掌声便鼓得越响。对于这些迫害家庭的刽子手,没有人会同情,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的百姓俱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卑微得苟且偷生。
妇人的脸吓得苍白,却又夹杂着难言的高兴,然后急忙跑到少年身边抱着少年察看他有没有事。
—》文—“儿子,有没有事?有没有事?”妇人摸着少年的脸不禁又哭了起来。
—》人—少年回抱着妇人轻声安慰。
—》书—祭月无视哭嚎满地士兵,撇过头看着少年问道,“想不想亲手杀了他们?”
—》屋—少年的安慰突然断掉,他猛地抬起头看向祭月,眼睛中闪着一团幽幽绿火,哑着嗓子不可置信得问道,“我……可以吗?”
“掌柜的,拿一把锈掉的斧子!”祭月冲门后的掌柜喊道。
掌柜吓得哆哆嗦嗦不敢动,最后还是白羽拿来。
祭月接过,然后将斧子丢到少年面前,斧子把柄都快断裂,斧子上的生铁更是锈迹斑斑,斧刃钝得大概只能劈豆腐了。祭月从来不是好人,从她曾经只用一天一夜就逼问出玉真国大将马连云的秘密后,没有人再敢怀疑她的手段和残忍。
面对敌人,她从来都是来自地狱的魔鬼,左手握着死神的镰刀,右手掌控人间最残酷的刑罚。
拿一把锈得只能劈豆腐的斧子去劈人,能劈得开吗?当然不能。大概一斧子下去只能劈到一半,然后粘连着血肉一起拔出,鲜血飙飞,带出一连串的肉末……
他们不会死,却会比死更难受,恨不得立即死去。
这样残忍的法子,不是恶魔又有谁能想出?
少年长久盯着地上那把斧子,这一刻钝锈的斧子仿佛有魔力一般牢牢吸引他的目光和所有心神。只要握住……只要握住它,他就能报仇……所有伤害她母亲的人都将落入地狱,所有残暴的士兵都将死在他的斧下……
少年放开妇人,眼睛像着了迷一样死死盯着斧子,跪在地上一步步爬去。他恍然闻到了无比浓烈碟锈味和鲜血迸发的血腥味,那种恶心而兴奋的气息深深刺激着他,他能感到自己身体里无比强烈的躁动。
每一寸皮肤都在颤动,愉悦的几乎要出来,他伸出手握住斧柄,紧紧不松开——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心脏能跳得那么快,那么有力!
少年站起来,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士兵瞪大了眼睛看着少年慢慢站起,看着他眼中死寂而决然的神色一个个扫过自己,如同一个冷血屠夫磨好了刀。
咕咚一声,躲在墙角看热闹的水云镇村民吞了口口水。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说话,除了躺在地上痛苦出声的士兵再也没有其它声音。
“不要……不要……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一声惨烈的叫声像爆破的炸药尖叫。
只见距离少年最近的一个士兵被斧子切开腹部,因为太钝锈只切开一小半,斧子没有抬起,紧紧连着血肉,随着斧子高昂的一刻,飚出大量猩红的鲜血。腹部上清晰的露出一小片不同寻常的颜色……所有人都知道,那是肠……
“啊!——”女人们尖叫起来,一些胆小的转身就跑,没有勇气再看下去。杀死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杀死人的方式……
“呕……呕……”一些固执不肯离去的妇孺被眼前的场面吓到,伏在地上呕吐,尽管如此她们仍不愿离去,她们要眼睁睁得看着这些禽兽怎么死!家破人亡就是从这些人开始的,她们无力反抗,不代表没有恨意!丧夫之仇,丧子之痛,哪一个不是痛彻心扉?!
原本痛的在地上打滚的士兵都恐惧得看着少年,看着他露出残忍而诡异的笑容,一下子像是忘记疼痛,挣扎着爬起来想逃。少年又岂会放过他们?一直充满仇恨的野狼面对一群瘸脚跑不快的兔子,兔子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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