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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眼微笑右眼泪-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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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是……”苏亦然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我也没……”
“唉呦,你别说,还真有点疼。”安瞳遥觉得脑袋上火辣辣的,伤口就像是在头发上点起了一簇簇小火,蔓延处均是灼热疼痛,不由又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该死的贾思落!苏亦然,走,去你宿舍,给我找点纸巾。”
“不行,去校医院吧。”
“不用,又不会血尽而亡。”
“不行,必须得去!”苏亦然扯着她的胳膊向外走,“这头上的伤可了不得,万一有个后遗症……”
“不会啦。”
“不行!”
拗不过苏亦然,安瞳遥还是跟着她下了宿舍楼。其实在刚才说话的过程中,她还存了听他们宿舍动静的念头。要是按照她的想法,凭借贾思落那个泼辣劲儿,宿舍里面肯定又得闹得不可开交。可是仔细听来,竟完全没有动静。
难道是孙承缙以柔化钢,以某种温情手段彻底化解了贾思落泼辣的脾性?
再想下去就未免有不健康的苗头了,安瞳遥捂着脑袋,勉强自己从对他们的遐想中转过神来,感觉血流得少点了,她便步子一滞,“苏亦然,咱不去了吧,你看,都不流了。再说了,只是一点皮毛伤而已。”
“不行!你……”
苏亦然的话还没有说完,安瞳遥便觉得胳膊一痛,整个人竟被人无端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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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末了,周末愉快!
再次见你,亦躲亦逃(7)
惊魂未定之下,她刚要本能挣扎,耳边却弥漫着熟悉的气息,抬头一看,竟是费陌桐!
他是怎么来的?
此时已经是晚上11点,为了迁就毕业生在外工作忙碌的作息,宿舍楼还没关门,所以来往的人仍是不少。安瞳遥此时的意识仍激荡在费陌桐的突然出现中,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只是下意识挣脱,“你干什么,放开!”
“走,去医院去!”他抓着她的手不肯放松,掌心像是生了火一般,在她手心燃起火来,一点一点,自那处蔓延到其他地方。
“我不去!”
“安瞳遥!”他转头看她,眉毛紧紧拧起来,墨黑瞳眸在暗黄色楼灯的掩映下,越发显得深邃寒冽,“这可是在你学校,你要是不怕闹。今天我就和你耗到底了。”
“没关系。我不怕闹。反正要毕业了,只要是费总不怕惹上以大欺小的恶名就好。”她深吸一口气,唇角却有微笑划出,“不过,我提醒您一下,楼上贾思澈的妹妹还在那里闹腾,您如果觉得事情折腾的不够大,尽可以继续渲染下去。我估计,她盼的就是这个结果呢。”
他没想到她说这话,一时间怔愣。
可只走了一步,身子便再一次被那人扯回。
强势的圈扯间,温热的呼吸声音在耳边回响,“没关系,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小心的避开她头上的伤口,他的声音甚至带了一丝低笑逼迫意味,“如果这样能让贾家人死心,倒也蛮好的。在这点,我绝对和贾思落姐妹一个立场。”
“你……”
声讨未见成效,不知不觉间,却已经被拖到了他的车子上。啪的一声车门关闭,费陌桐欺上身来,“我看看你的头。”
安瞳遥有些不耐烦,屁股本能的朝后挪,胳膊粗鲁的挥断他的关切,“不用。”
“头上伤,没有小伤知道么?”费陌桐低声,已经完全没了刚才在下面那股暗笑的邪气,转而出现在眼眸的,却是无比的专注与端然,“过来。”
仿若是在命令。
再次见你,亦躲亦逃(8)
安瞳遥有一秒钟的怔愣,可是转而出现在眼眸中的,便是那日费陌桐有些决然的动作和表情,于是,僵硬的表情瞬间转化成了唇角的勾抹,“谢费总关心,我没事儿。”
“你到底在别扭什么?”他的语气低下来,“安瞳遥,你要冷淡也没问题,要折腾也没问题。但起码在反常之前,给我一个缓冲的时间。”
“我没反常。”
“你除了会否定我的意思还会说些什么?”费陌桐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你是在别扭那天的事情,可是如果你的位置是我,你能怎么办?女儿跟别的男人跑了,难道我还要死不悔改的拿出一副捍卫爱情的念头,来死死的护住你不让你走?那些你死我活,只会大喊胡吆喝的句子都是十七十八的毛头小子才能冲动作出来的事情,如果你想让我做的话,第一,我做不到,第二,我们以后就更没了可能。”
“以你爸爸的心机,会放心接受一个不成熟的男人,只会抢走女儿的男人?”费陌桐深深叹了口气,看似无奈的扬扬眉梢,“安瞳遥,如果你觉得我这点心思是对你的不重视,不在乎,我无话可说。”
费陌桐原以为对他这番真心表白,眼前的女人总得说些什么。所以,他抿着唇角,只待他的话吐出。
可是没想到无话可说的,不是他,竟是安瞳遥。
她像是睡着了一般闭着眼睛,眉间却是微蹙,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丝毫没有露出他预料中所应有的表情。
直到到了医院快要下车,她才看向他勾起唇角,“费陌桐,你的这些话,能让我相信多少?”
“其实在本能与所谓的大局观念之前,我更相信本能。因为那才是一个人的情感初衷体现,正如那天我受伤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你,”她忽然一笑,“其实说起来,你做的并没错,甚至要比我做的好,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别扭。”
再次见你,亦躲亦逃(8)
“或许是我想的多了吧,费陌桐,你想到我那天的惨状了么?今天还流着血,那天的伤情就更不用想的了,腿伤未愈,头上也是惨不忍睹。可是你呢,你做的只是把我推到安国良旁边,费尽心思的劝我要照顾大义,但想没想到过正是安国良才是造成我如此狼狈的刽子手?”安瞳遥眯起眼睛,似是沉浸在了那日的记忆,“也许是我偏执,也许是我幼稚。费陌桐,这就是我的全部原因。”
其实,她要的,只是全身心的在乎,全身心的保护,全身心的爱情,全身心的所有。
可是以他的做法,足够成熟与稳重,却满足不了她。
或许是因为幼时生活太多阴影的缘故吧,总是希冀一份与自己的付出差不多饱满的感情,看多了母亲的无偿奉献与辛酸,所以在爱情两字上,每一步,都想走的小心翼翼和战战兢兢。
这大概就是别人所说的“懦弱”两个字。
对于爱情,她安瞳遥,终究不是一个大胆的人。
面前的男人听了之后久久无语,眼看着到了医院,早已有司机为安瞳遥打开门让她下车。安瞳遥这才发现,来的并不是市立医院,楼上高高竖起的“费氏”两个字尤为显眼。
心里一颤,随即看向费陌桐。
他牵起她的手,如此自然,似乎刚才他们之间的僵持从未发生过,“这是费氏医院。”
“嗯?”
“以前的友锦医院被我们给并购了,所以现在更名成费氏。”一边淡然说着,他一边带着她踏上医院楼梯,刚迈上大厅,便有护士迎上前来,毕恭毕敬的看着他们,“费总。”
“她头受伤流血了,我们该到哪儿去看看?”
“麻烦费总到这边来。”
安瞳遥这才知道什么是高等待遇,以往去医院,要是没个熟人,有个人搭理你就不错。哪儿像现在这样,为了一点小伤,几乎整个专家团队的人都在旁边。
再次见你,亦躲亦逃(9)
“没什么大问题,费总,”为她查看的外科医生放下医学用钳,“内部没大受伤害,只要一会儿消消毒,再重新包扎就可以了。”
“嗯,好。”男人静静站在一旁,神色一如往常般淡漠,“你们是专业的,不用考虑我的意见,做就是了。”
“嗯,安小姐,”医生低头看着她,“呆会儿消毒,可能会有点痛。”
安瞳遥点点头,她一向以为痛就痛吧,顶多一忍就过去,可是是因为她受创伤面比较大,再加之又流了很长时间的血,所以清理工作便成为一个大问题。前几秒还可以忍得住,安瞳遥紧咬着唇不吭一声,可是到了最后,她便忍不住嘶嘶抽气,身子一一颤一颤的被刺激的想要哆嗦,却勉强自己扯出笑容,“医生,马马虎虎就好了……嘶……有点疼。”
“创口不消毒好会发炎的。”医生回答的一本正经。
“……”安瞳遥一时语塞,头皮又有一阵刺辣的疼痛传来,刚要忍不住冷抽口气,手却突然被温热感觉包裹起来。抬头一看,费陌桐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走到了她的旁边,公众之下,他用最平常最自然的姿势表达了对她的亲昵。
一时间就连诊疗的医生都有些一怔,可是随即便更加小心翼翼起来。安瞳遥有些尴尬,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可是他的大手却偏偏很牢的掌控着她的归属,神色却是没有异常,仿佛这一切举动,都是最恬然不过的理所当然。
或许是因为酒精消毒水刺激的缘故,她就在他这样“高调”的关切中,悄悄红了脸。
处理好伤口,医生又给开了许多消炎药,罗罗嗦嗦的嘱咐完之后,一行人这才缓缓走了出来。两人行至门口,费陌桐突然转身看她,“安瞳遥,我知道你的意思。”
她一怔,心境犹在两人相握的手中无法回应过来,只是呆呆的看着他,再也不说二话。
再次见你,亦躲亦逃(10)
可是他的眼睛如暗潭一般深邃,在车灯的照耀下,更有一种无法遮掩的热度,“你是怪我那刻没有留住你,把你推给你爸爸是不是?”他深吸一口气,“我不是为自己辩解,但我知道两句话。”
“第一句就是虎毒不食子。你伤痕累累成这样,你可以理解成是你爸爸在逼你,但那只是双方意识观不同,并不是他直接给与你的力度。第二句,就是小不忍则乱大谋。与你的事情,一旦招惹你爸爸反感,安瞳遥,你觉得我们的感情有几分生还机会?”
他说了这些,把她一扯拉到车子里,再也不说话。
车子在青灰色的路上飞驰,在黑色的夜空下更显得无边无际,无端延绵下去,就像是人有些窒闷的呼吸。安瞳遥只觉得车内的空气一点点压迫下来,越来越缩小她与费陌桐的缝隙,却与原来的感觉不同,带着一点点夹生的冷意,慢慢笼罩过来。
他就坐在她身边,呼吸平稳,却仍是带着掠人逼迫的气度。而安瞳遥侧头看向窗外,刚在想是不是该对他刚才的表达做些回应,耳边突然绽放“呲”的一声尖利,犹如刀子划开了夜的静谧,借助惯力她身子前倾,竟重重的拱到了前面驾驶座上。霎那间,粗钝的痛楚自额头传来,下意识想用手揉揉额头,手却突然被人攥住。抬眸看去,费陌桐竟一把拉过她的身子,微蹙着眉头看向她的额顶,一边儿小心摩挲一边低斥司机,“怎么开车的?一惊一乍的想要出事是不是?”
她在他语气中嗅到了如此严厉的神色,可是眸光若水,对她偏偏却是极致的温柔,语气低低的,“疼不疼?”
“不疼,”安瞳遥扯起唇角,“我都受磨砺成这样了,这点小伤,对我而言,不成问……”
那个题字还没吐于齿间,便听“啊”的一声,安瞳遥瞪着他,死死的护住自己脑袋,“你干什么?”
再次见你,亦躲亦逃(11)
“看看肿了没有?”费陌桐无视她的闪躲,一下子将她拉到身边,带着薄荷气息的呼吸在她鼻尖弥漫缱绻,她低着头,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关怀在碰伤处盘旋,竟是孩子气的吹了口气,“又肿了一点,怎么办?”
刚才还尴尬僵持如斯,如此一来,安瞳遥显然是有些不能适应,便轻轻推了推他,干笑道。“没事,我小时候经常磕磕碰碰的。”
这话绝对是实话,在母亲死后父亲常年出差的日子里,她身上经常是旧伤未好,新伤再添。好歹她并不是疤痕皮肤,否则整个身体就是一个恶性循环。
费陌桐看了她一眼,唇边微扬,似乎刚要说些什么事情,但是下一秒,就被手机铃声打断。车子依然如往常那般平稳疾驶,响亮的手机声音掺杂在夜的宁静里,突兀而又凄厉。
看着手机两秒,还是将手机扣断。
她看着他,想问是谁的电话,但是看他那副眉间紧蹙的样子,还是没将话问出口。低叹一声,费陌桐重新凑过身来,紧紧握着她的左手,重新审视她的肿胀旧伤,“幸好,刚才撞到了别的地方,没有将以前的旧伤裂……”
又是一声未说完的话,只不过这次打断他的,不是他的手机,而是她的铃响。
安瞳遥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脸色瞬变。
那三个字已经许久没有闪烁在她的屏幕中,经历了许久的沉寂,此时看来,却有一种不合情境的滑稽。
按下电话,她没有去看一旁费陌桐的表情,只是将手轻轻的在他掌中抽离,“你好,孙承缙。”
曾经用四年时间学会将这三个字叫的千回百转,可是在这一刻,安瞳遥只听到自己干枯的声音。
她原以为孙承缙打电话是来说些什么旧事,或者是就今天贾思落打她的事情做个解释和说明,可是却没料到,她只是在单方面将他想的那么无聊,男女朋友分手就是分手了,根本没那么多可以共享的记忆能够保鲜。
我想倚赖,却要离开(1)
“瞳遥,费总在旁边么?”孙承缙的声音似乎有些低粗,“我要找他。”
她心里一怔,意识还未作出理智行动,本能已经将手机递给了身旁的男人。费陌桐一愣,“怎么了?谁的电话?”
“孙承缙。”
“孙承缙?”
平心而论,费陌桐对这个人并无什么特殊印象,只是因为安瞳遥的关系,这才对这个男人稍稍注意了些。他接过电话放至耳边,话还没说了一句,脸色已然暗青下来,“什么?”
这陡然升起语调的两个字让安瞳遥猛地侧头看他,察觉到她的异样眼神,费陌桐这才收敛了些许激动的情绪,可眸中的光彩却依然泄发了他的紧张惊诧。看他挂了电话,安瞳遥实在是想不到孙承缙有什么好给费陌桐说的,便问道,“怎么了?”
费陌桐看着她,眸光已恢复淡然,可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她不由心惊,“思澈自杀。”
“什么?”
“贾思澈在自己居所吞了大量安眠药,现在正在抢救。”他像是十分头疼似的揉着眉心,声音一分分降低,“孙承缙说,让我过去看看。”
“哦。”她简单的应了句,意识仍沉浸在这个消息中无法自拔,过了一会儿,才自嘲道,“我这次知道贾思落为什么那么恨我了,怪不得,怪不得……”
按照媒体的见解,费陌桐喜欢她才抛却她。所以,贾思落理所应当的,应该把她当作刽子手。
估计现在肯定不知道怎么在心里杀她,她现在又和费陌桐在一起,更是为这个说法增添罪证。
耳边突然响起一声轻笑,费陌桐抬头,只见安瞳遥侧头问向前面司机,“元叔叔,在前面路口,你把我放下就好了。”
“你去哪儿?”他突然牵起她已经握上门把的手,墨瞳紧紧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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