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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枕边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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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里下起了大雨,阴森森的天空划过一道刺眼的闪电,细雨横斜,积水顺着屋檐悄然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
十八战鹰头戴着斗笠,站列在寺庙外一排,挡在了轩辕逸等人身前,二月的春雨打落在那数十柄泛着冷冽寒光的剑柄,面对迎面袭来的剑,他们不慌不忙,隐藏在斗笠下的脸都带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阴森。
“杀!”男子一声抛下,数十名来路不明的黑衣人斜着手中的长剑,步伐快速前进,站在中间的战鹰扬起头上的斗笠,斗笠宛如锋利的剑一般朝数十名黑衣人脖子上毫不留情的割去,数十名黑衣人还未反应过来,脖子上那一道道狭长的口子顿时间像泉水般止不住的喷溅了出来,“扑通”几声,纷纷倒在染血的地上。
骑在马背上的白衣男子登时傻了眼,没想到一顶斗笠竟然让他手下一个不留的杀光,紧拉着马缰的右手发出‘咯吱’脆响,咬牙处露出一抹阴森森洁白的齿贝,看来他太轻敌了,见状态对他不利,便迅速扬起鞭子,“驾”马儿高高扬起前蹄,迅速掉过头,往森林处狂奔而去。
轩辕逸见十八战鹰打算追上去,右手停滞在半空中,沉吟道:“让他走!”
十八战鹰纷纷停下脚步,转身抱拳:“是。”
南宫姒抬头看着轩辕逸眸中深不可测的眼神,皱眉:“逸是在担心有诈吗?”
天空中划过一道刺眼的闪电,照射在他脸上拿顶银色面具上,看不出他此刻的表情,修长的手顺势从南宫姒小蛮腰紧紧揽入怀中,性感的薄唇贴在她耳垂边,吐出那酥麻麻的暖气,“嗯,我不允许出任何差错。”
“巧儿?”突然从寺庙内传来鬼医紧张的声音。
两人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的转身看向倒在鬼医怀里的灵巧儿,见她手臂上中了一箭,南宫姒眉头一皱,“箭上有毒。”
轩辕逸视线一愣接着一愣的落在巧儿腰袄上的那块玲珑银铃玉,顿时间,瞳孔逐渐放大,他不由吸了一口冷气,整个人就傻在了那。
“皇兄,救玲珑,呜呜~救玲珑啊——”
“玲珑乖,不怕!抓紧我的手,不要放开。”悬崖边,小男孩子咬牙拉着悬荡在悬崖边的四岁女童,碎石不断滑落,两只紧紧拉住的手一点一点滑落…。
“啊——皇兄……”
南宫姒察觉到轩辕逸脸上异常的表情,顺着他的目光落在灵巧儿腰袄上那块玉佩,不由皱起眉头,推了推道:“逸,你怎么了?”
耳边突然想起南宫姒的声音,打断了他复杂的思绪。
轩辕逸没有回答她,松开了揽在她腰上的手,慌张的走近鬼医面前,他没有质问巧儿的身份,而是紧张道:“她还有没有救?”
鬼医看出了轩辕逸眸中那份紧张和复杂情绪,他抱起昏迷不醒的巧儿,将她安置在草席上,“嘶”地一声,将她手臂上的袖子撕烂,望着那根刺进手臂上的箭,薄唇一抿,“巧儿有百毒不侵的身体,这种毒对她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只是这箭刺得太深,如果硬是拔出来……”话到最后他没有再说下去。
轩辕逸眉头皱得死紧,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双手粗鲁的揪起鬼医的衣领,质问道:“该死,你是怎么保护巧儿的?怎么她受伤你也不知道?”
南宫姒微愣的看着轩辕逸激动的表情,不由吸了一口气,为什么他会这么紧张灵巧儿?心里隐约吃了闷醋来。
鬼医这次没有笑,表情很是严肃,还带着几分认真,淡淡开口:“她是我的女儿,紧张的那个人不应该是你。”一句简简单单的话透着冷淡和疏离,也似乎在提醒他什么。
轩辕逸微怔,他不确定灵巧儿是不是他失散多年的皇妹,可是那首曲子和玉佩怎么会在她身上?他只想知道玲珑在哪,却没有察觉到自己一个不经意的举动让某女很恼火。
“爹爹,巧儿好冷。”灵巧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鬼医。
“巧儿…。”鬼医看着巧儿苍白的脸色,眼底尽是一片自责。
南宫姒将两个不安分的娃子搁在草席上,拢了拢披在身上的斗篷,走了过来,见巧儿手臂上那根箭周边的肉浮肿,想必是刺中了动脉,一旦拔出来血就会止不住,可是这样也不是法子,开口道:“别愣在那,快把她手臂上的箭取出来再说。”
鬼医眉头一皱,抬头狠狠的瞪着南宫姒,“你懂什么?箭刺中了动脉,一旦拔出来血就会止不住,再说我身上没有带药。”
南宫姒嘴角一抹,很不巧,她身上带了止血的药,本来想大发慈悲救巧儿,可见他态度如此不友好,打消了念头。从长袖中取出一瓶药,“拿这个救她,她的命就是我的,如何?”
鬼医脸上露出反感之色,她这是在趁火打劫,咬牙道:“不可能!”巧儿的命只有他说的算,只有他!
“姒儿,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不要任性好不好,救人要紧。”轩辕逸见巧儿意识越来越薄弱,见南宫姒没有打算把药给鬼医,眉头一皱,声音带着几分急躁。
南宫姒看向轩辕逸看着自己那严肃的眼神,心中一阵阴凉,红唇紧抿成一条直线,“我没有任性,救她可以,她的命就是我的。”声音没有一丝一毫的退步,倔强同时也表明了立场。
轩辕逸面色顿时一沉,深视着南宫姒许久,良久,憋出一句话:“姒儿,如果我要她的命,你会给我吗?”
南宫姒微怔了一下,抬头正好对上了轩辕逸那双深不可见的眸子,咬了咬唇瓣,淡淡地道:“你想要她,我就给!”
轩辕逸紧皱的眉头松展开来,果然,他的姒儿不是那种小心眼的女人,伸手对她索要道:“药,救她。”
这次,南宫姒没有犹豫半分,将药瓶递给了他,心里却有种说不尽的苦涩。
她转身坐在一旁的草席上,拖着下巴,闷闷不乐的看着轩辕逸紧张守在灵巧儿身边,目光没有再看他,而是转移了视线,落在草席上正在趴动的两个小奶娃,心头涌上一股酸溜溜的醋意,难道这就是他平时尝的味道?还真是……不好受啊。
鬼医将箭取了出来,伤口洒上了药粉,巧儿倒是连坑一声都没有发出来,只是咬着唇,额头上溢出点点汗水。
“巧儿?”见巧儿摇摇晃晃的斜倒了下来,轩辕逸紧张兮兮的蹲下身,搀住了巧儿的肩膀,抬眸怒视着鬼医,“该死,还不快帮她包扎伤口?”
琥珀和慕天问从寺庙外走了进来,丢下了手上的柴,看着王爷突然对灵巧儿如此关心,他们纷纷把不安的目光看向南宫姒,空气中隐约散发出一股阴森森的气息,他们两很是默契的打了个冷颤,王爷胆子还真是大啊,当着王妃的面对别的女人搂搂抱抱的,莫非是喜新厌旧?
相信他……相信他……一定要相信他!
她能想的就是这三个字,可是见他越发关心灵巧儿就越发质疑。
鬼医余光扫了眼南宫姒,嘴角勾起一抹笑痕,为巧儿包上伤口后,对着轩辕逸意味深长的道:“王爷主意一下举止,会让人误会的。”
轩辕逸向鬼医翻了个白眼,冷哼道:“本王从不在乎别人说什么。”
“是吗?”鬼医脸上的笑容那叫一个深不可测,笑的令琥珀和慕天问直起鸡皮疙瘩。
这话一出,‘相信他’这三个字彻底随风飘去,南宫姒双手紧紧绞着绣帕,纤长浓密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那双在火苗折射下闪烁的烈火眼眸,红唇抿了抿,豁然起身往寺庙外走去。
轩辕逸见她走了出去,连忙起身询问道:“姒儿,你去哪?”
南宫姒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回答他的话,长袖逆着风儿飘逸起,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轩辕逸一脸无知,眉头皱了起来:“我做了什么让她生气的事吗?”
琥珀和慕天问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不但做了不该做的事,还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呢!
鬼医捏开水壶盖,喂巧儿喝了点水,抬眸睨了眼还在疑惑不解的轩辕逸,笑道:“王爷难道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吗?”
经鬼医这么一问,轩辕逸这才浑然醒悟,原来……她是在吃醋啊!脸上随即展开了笑颜,“呵呵,这敢情好,让她也尝尝这味道。”
好?好个屁啊!慕天问脸上露出紧张之色,“王爷,现在外面到处都有埋伏,王妃这样出去,恐怕会出事。”
这话一出,一阵风起,眼前没有了王爷的影子,只听到磨牙声:“谁敢碰我女人,本王宰了他!”
107 崖边生死一悬
鬼医脱去了身上的长袍,小心翼翼的披在直打哆嗦的巧儿身上,修长如温玉般白皙的手指拂起挂在她腰袄上的玲珑玉佩,眼底泛起一抹狰狞之色,蔷薇色薄唇微微淡启:“巧儿……”
趴在草席上的两个小奶娃望着黑漆漆的寺庙外,那两双宛如宝石般清澈水灵的眸子闪烁了一下,瞳儿小嘴一撇,腮帮鼓起,两颗晶莹的泪珠在眼角上蠢蠢欲动着,“哇哇——”地一声哭了。萋'晓
娘亲亲不要离开瞳瞳,快回来……
凝儿见哥哥哭了,意识到娘亲亲走了,她鼓鼓的腮帮浮上红晕,伴随着咳嗽声,“哇呜呜~”揉着红肿的眼睛,跟着哭了起来。
见状,琥珀连忙要走过去安抚两个小主,却被慕天问抓住了手臂,她皱眉道:“你做什么?”
慕天问看了眼两个哭闹的娃子,回想起上次被他们两个小家伙差点咬死,他索性心一横,脸上随即露出严肃的表情,“不要过去,他们会吸你的血。”
琥珀微怔,扭头心疼的看着两个哭的像个小泪人的娃子,这哪里像他口中会吸血的孩子?她伸手甩开了慕天问的手,“他们还是个孩子。”抛下这句话,她走了上前,蹲下身来,放下了手中的宝剑,双手落在两个小家伙毛茸茸的额头上轻抚着,眼底泛起一抹柔和的光泽,“乖,瞳儿、凝儿不哭,王妃一会子就会回来。”
两个小家伙貌似是听懂了她的话,奇迹般的停滞下了哭泣声和泪水,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这样看着琥珀,良久,瞳儿竟然很乖的点头,表示相信她的话。
琥珀姐姐不会骗瞳瞳和妹妹的。
凝儿看着哥哥的眼神,吸了吸鼻涕,也跟着不哭了。
琥珀见这两个小家伙如此讨人喜欢,她脸上随即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好乖哦!”正想用食指为瞳儿擦干眼角上的泪水,脸色一变,前额一片阴森,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凝固在嘴角,最后凝聚成抽搐。
瞳儿小虎牙紧紧的咬着琥珀伸来的食指,吸着她的血,那是渐渐有味着。
呵呵,好喝,真好喝呢!
琥珀疼的直磨牙,慕天问见状上前要帮她,怎料她抬起右手轻柔着抚摸瞳儿的脑袋,“肚子一定很饿吧!”这几个字还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瞳儿嘴上的动作微微一滞,抬眸对上了琥珀那双充满柔和的眸子,不自不觉中松开了紧咬着她食指不放的虎牙,用舌头舔了舔伤口,小脸蛋露出了自责表情。
是好人,不能咬呢!
慕天问不由吸了一口凉气,小主竟然口下留情了?见瞳儿和凝儿甚是可爱,忍不住蹲下身来,用手抚摸着凝儿水嫩嫩的脸蛋,凝儿面色一沉,开始挥舞着小手,毫不客气的在他脸上抓了好几下。
“疼疼疼……。”
一道闪电像划破了天空,黄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打在地上劈里啪啦直响,千万条细丝,荡漾在半空中。迷迷漫漫的轻纱,蒙上了蜿蜒曲折的山路。如丝的小雨从空中降落,雨点是那样小,雨帘是那样密,给群山披上蝉翼般的白纱。雨丝很细,很绵,像春天飘浮的柳絮。像雾似的雨,像雨似的雾,丝丝缕缕缠绵不断。一霎时,雨点连成了线,“哗”的一声,大雨就像天塌了似的铺天盖地从天空中倾泻下来。
黑不见五指的森林内,一抹纤长的身影穿梭在森林中,白色斗篷罩着她娇小的身子,隐在头兜下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偶然一道闪电忽闪,照亮了那张平静如水的玉脸,迎着狂风暴雪,她一个人静静的走在漆黑的森林中,漫无目的的走着,那股酸溜溜的味道仍旧梗在心头上。
她昂头望着漫天细雨,空气中依旧残留着一股寒流,嘴里哈出一团雾气。
突然一道剑光照射在她那双明眸上,她下意识用手背挡住刺痛的双眼,柳眉轻皱,感觉有一股杀气正对她袭来,很浓很浓的杀气,这是身为九尾狐一种独特的直觉。身体瞬间紧绷起,好似一头蓄意待发的母老虎,要随时给予敌人致命的一击。
躲在树荫下的人肩上砍着一柄二百来斤重的大刀,想是有数十个月没洗澡了,空气中流淌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汗臭味。一头墨发在雨水拍打下湿润披在身后,闪电忽逝,肌肤泛着健康的古铜色,浓眉剑眼,鼻梁高挺,五官宛如刀刻般深邃,与他身上虎皮束装很是相配。
那男子每走一步,脚下宛如十万斤重般深深在地上烙下了脚印,轻松的用那把大刀指向南宫姒,眯眼上下打量着她,挑眉道:“你是邪王妃,南宫姒?”
南宫姒眼底一片冷清,红唇淡启,不回反好笑的问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那男子咬着指甲,余光透着不屑扫了眼南宫姒,冷笑道:“若你是她死路一条,不是也是死。”
南宫姒挑高了眉尾,她心里正闷着一股气没出撒呢!现在跑来一个不知死活的人,呵呵!就拿他开刀!一阵风儿袭来,吹起了罩在头上的头兜,那头乌黑湿润的长发随风和细雨中漫卷而起,纤长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柄勾刀,好似来自地狱的修罗,“又跑来一个急着送死的人。”声音透着对他深深的不屑和轻蔑。
“休得狂妄,看刀!”那男子显然是个爆脾气,经不得一点儿刺激,他扬起手中大刀,步伐沉重却不失快速朝南宫姒袭击而来,当他一刀要砍下去时,对面的女子仿佛是凭空消失般不见了,他不由停滞下手中的动作,“人呢?”
“在这呢!”轻柔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南宫姒嘴角勾起一抹嗜血般冷笑,扬起右手的勾刀朝男子身后劈来。
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一声低吼:“姒儿,小心有诈!”
南宫姒还未反应过来,就见那男子手中不知抓了什么东西,轻轻一挥,白色粉末朝她迎面扑来,感觉浑身上下没了力气,手中的勾刀落在地上化为了乌有,她整个人就软跪在地上。
当她抬头时,瞳孔深深一紧,那柄大刀正对她迎面劈来时,“唰”地一声,从不远处森林中驶来一支箭刺中了男子的手臂,那男子顿时无力将手中的大刀滑落在地上。
她听到了从森林中传来了马蹄声,离她很近很近,昂头看去,只见骑在白骏马上脸戴面具的男子,手持着一柄弓箭,“唰”地一声,箭毫不留情的刺进了男子的心窝上,血宛如瀑布般溅在他那张泛着银光的面具上。
轩辕逸迅速从马背上跳了下来,紧张在她身上探究了一番,“你有没有伤到哪?哪里疼,告诉我。”声音那是格外的紧张,脸上更多是深深的自责,见南宫姒软在地上起不来,他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为什么要让她误会,为什么要让她受伤?
南宫姒看出了他脸上的自责和愧疚,她撇了撇红唇,想起他对巧儿那么关心,心里那股酸意就浓了几分,“你来做什么?不去关心你的巧儿吗?”
“姒儿,你听我……”轩辕逸话到嘴边停滞了下来,没有再解释下去,因为此时她的表情写满了醋意,她在乎他对巧儿的关心,她因为巧儿吃他的醋,说明她是在乎他的,她是爱他的。心里竟有些愉悦,那种愉悦几乎在脸上就可以找到。
南宫姒见他脸上得意洋洋的笑容,顿时恼火了,她摇摇晃晃的起身,双手搀扶着树,怒视着他:“笑够了没?见我狼狈就这么好笑吗?”
轩辕逸脸上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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