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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枕边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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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冷血,可以无情,可以六亲不认,可以践踏别人性命,唯独只有她,他下不了手。虽然记忆里,没有南宫姒这个人,但对她有种异样的感觉,很奇怪。
如月端着一碗冒着暖烟的安胎药朝西边的石桥走了过来,对着轩辕逸恭敬有礼的福了福身,视线落在男人怀里睡熟的女人,“王妃今日还没喝药呢,该喝安胎药了。”
轩辕逸慵懒的抬眸,冷然的扫了眼如月,沉声道,“把药给本王,你可以退下了。”
如月犹豫的看了眼轩辕逸,眉头紧皱了起来,低垂下眼帘,望着手中那碗深褐色的药汤,似在思考着什么,良久,这才把碗递给了轩辕逸,叮嘱道:“王爷,王妃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太医吩咐每日要按时喝安胎药,才能让王妃顺利生产,所以请王爷务必要让王妃喝下。”
见轩辕逸点了点头,她福了福身:“那奴婢先告退了。”转身背对着轩辕逸,脸上露出了不安之色,绞着手中的锦帕,往石桥走了过去。
轩辕逸看了眼睡熟中的人儿,竟有些不忍去打搅她,可想起如月方才的话,他皱了皱眉头,冰冷的指尖轻轻拂过垂落在那张饱满的红唇,当食指拂过她唇角那颗黑痣时,深深的停滞了下来,眸光释然暗沉了下来,好像……。之前他也曾这样抚摸过她的那颗美人痣。
他缩回了手,“哧”一声,清脆悦耳的笑声从他嘴里低低发出,他在笑,笑自己何时变得这么会怜香惜玉,这么会体贴人?一向不进女色的他,感觉变得有些不认识了自己。“本王的女人果真不简单。”不由感叹道,在回府这段期间,多多少少也听了之前他跟这个女人发生过的事,是她让他改变了自己吗?
他拿起搁在桌案上的碗,含了一口药汤,皱了皱眉头,这味道还真是苦啊!他伸手掬住了南宫姒的下巴,缓缓低下了头。
“王爷,住口!”突然从八角亭外传来了琥珀的喊声,他的唇在离她近在咫尺时停滞了下来,琥珀提着长裙一步迈三步的走了进来,见这药还未让南宫姒喝下去,她拍了拍胸口,突然板着个脸跪在地上道,“王爷,这药不能喝,有毒。”
闻言,轩辕逸扭头过将含在嘴里的药吐了出来,抬起手背拭干了嘴角的药汁,眼底泛起一抹危险的光芒,沉声道:“说,到底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要害本王的女人?”
“回王爷,是如月。”琥珀一字一顿道。
南宫姒悠悠的睁开了眼眸,目中全然没有了睡意,一片清亮冷冽,“如月她为什么要下毒害本宫?”淡淡开口问道,声音听似很平静,眉头却皱得死紧。
琥珀先是愣了一下,看向依靠在王爷怀里的南宫姒,低下头道:“奴婢不知,只知道方才去厨房时,看见如月偷偷摸摸的从怀里掏出一包药洒在安胎药里,待她走后,奴婢从桌案上残留的药粉尝了一口,发现是奇毒无比的蛊毒。”
“蛊毒?”南宫姒喃喃道,眸光发颤了一下,一下子坐了起来,记得一年前她跟王爷去了趟皇宫,回来的路途上遇到刺客,她脸上被箭擦破了皮,后来才知道是中了蛊毒,这种毒的厉害她亲身体验过,恐怕古今天下也只有鬼医能解这种毒。只是……她不明白,如月怎么会有这种毒药,为什么要替她挨一剑后,又要加害于她?
轩辕逸察觉到南宫姒脸上的变化,转眼看向琥珀,冷声道:“琥珀,去把如月给本王押过来,本王要将她大卸八块丢进湖里喂鱼。”
“是,奴婢这就去。”琥珀抱拳低声道。
南宫姒见琥珀起身要离去,皱眉道:“慢着!”
闻言,轩辕逸伸手将南宫姒揽入怀中,冰冷的手抚摸着那隆起的小腹,薄唇覆在她耳边轻声道:“怎么?你也会动了恻隐之心?”
“当然不是!”南宫姒一口否认了要绕过如月的意思,她抬起了头,对上了那双狭长妖治的眸子,轻溢出声:“逸,不要打草惊蛇,倘若现在杀了如月,岂不是便宜了那个处心积虑要杀我的人?”
“哦?”男人眉尾颇有兴趣的半挑起,南宫姒眼底深处细微的波动尽入他的眼中,唇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姒儿想养虎?小心养虎为患。”
“逸担心我驾驭不了老虎?”
轩辕逸食指卷起她胸前那缕秀发,凑近鼻翼,嗅着那股淡淡的香味,笑而不语。
南宫姒纠正道:“不是虎,是狼!”是只白眼狼。
“你想掉诱饵引大鱼?”轩辕逸低下头看着她眼中的精芒,挑眉道。
“嗯,一日引不出大鱼,就不能杀了她。”南宫姒认真道,她不确定是如月受了指使,可她却知道能让如月冒着生命危险背叛她,必定是抓住了如月的痛楚,是二皇子吗?不会,因为前日二皇子不惜用身子护住她,就能看出二皇子不但不想杀她,而且还想要她。
那会是谁?
“怎么办呢?我不想让你冒险,所以如月必须得死。”轩辕逸放下了她胸前的秀发,开口道,声音很轻很柔,口气却带着危险的气息。
见轩辕逸起身,南宫姒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袍,望着他的背影道:“逸,不要!杀了她,就是等于给对方机会来杀我。”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什么事都敢做,什么话都敢说的南宫姒,如今的她身怀六甲,不为自己想,也要为腹中胎儿着想,她在明,敌人在暗,随时会给她致命一击。
她不要让孩子冒险,更不想失去这两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轩辕逸停滞下脚步,转身深视着南宫姒,弯下腰,双手捧住她的脸蛋,“姒儿,不要担心,我不会让你有事。这只狼养不得,必须死!”
南宫姒触到轩辕逸眼底深处细微的阴狠之色,红唇轻抿,这个男人变得太危险了,除了她,只要是背叛他的人,或是伤害到他重视的人,一个字“死!”没有一点儿商量的余地。
“如果……。”她咬着下唇,抬头看向他,“如果有一天我背叛了你,跟别的男人私奔了,你会杀了我吗?”
轩辕逸微怔,这个问题他没有想过,可是如果真有那天的话,他会怎么做?这辈子,他最痛恨的就是背叛,特别是他重视的人。
“不会!”他开口冷声道,“但我会囚禁你,以其看着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倒不如将你生生世世囚禁在我身边,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透着他霸占她的强烈欲望。
她和他一样,骨子里的偏执让他们对自己想要得到,不择手段。
“我不爱的人,谁也强求不了我。”就像当初,她不爱这个男人,选择了逃婚,虽然被抓了回来,却得不到她的心。如今她爱上了这个男人,跟他一样自私,想要霸占他。
男人眉头突然皱了起来,一脸茫然,“爱?那是什么感觉?”
这个问题,他曾问过她,也曾说过试着去爱她,结果爱的最深的是他,伤的最深的却是她。
南宫姒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衣领,用力一拉,男人身子先前斜了下去,红唇吻上了男人冰凉的薄唇,然后再慢慢移开,“女人在你们男人眼中,不只是暖床,不只是生儿育女的工具,是在你感情中占据大部分的人。”
琥珀脸唰的红了起来,“咳咳——”轻咳了三声,表示她不是空气人,“王爷,那还要杀如月吗?”
轩辕逸愣了好久,心湖才一点一点平静了下来,深视着南宫姒一眼,转眼看向如月,“暂且不杀,一切由王妃做主。”
“是!”
91 以牙还牙(万更)
3
邪幽王大寿,普天同庆!
时间飞快流逝,今日便是邪幽王二十六岁的寿辰,往年他的寿辰都是像寻常日子一样过去的,但是今年却大肆铺张,不但邀请了朝中的文武百官,就连当今圣上和皇后也亲自来祝寿。
邀月阁
南宫姒慵懒的靠在男人温暖的怀里,从怀里取出一条红绳子,系在他的手腕上。
轩辕逸抬手望着那条红绳,低垂下眼帘,深视着南宫姒:“姒儿,这就是你送给本王的寿礼?”
“这辈子都不许取下来,哪天若是取下来的话,便是我离你之时。”南宫姒笑着点了点头,食指在他胸膛上打了个圈圈。
轩辕逸捧着她的脸蛋,俯下头,在她那光洁的额头上蜻蜓点水的烙下了一个吻,“好,本王答应你,这辈子都不会取下来,就算是到死的那天。”
南宫姒古怪的凝着他,道,“逸,你知道吗,我发现有时候你很陌生,陌生到让我没有依靠感。”
轩辕逸伸手为她理顺额前碎发的动作停滞了下来,深视着她,眼底一片深邃,“是吗?原来我让你没有依靠感,看来我要好好反省反省。”大掌按落到她的小腹上。
南宫姒的头轻轻斜靠在他的肩膀上,心里溢出一股暖意,这个男人就算是失忆了,却还是对她这般柔情,就像是她之前失忆一样,对对方那份爱一点也没有少。
良久,她突然抬头认真的看着他,“逸,你忘了我,会不会因此娶别的女人?不干净的男人,我不要。”
轩辕逸见她眼神之间尽是憋屈,骨骼分明的左手顺着她的右手紧紧的扣在一起,似笑非笑的凝着她,应道:“这辈子除了南宫姒,本王谁也不会娶。”
有他这句话,就足矣了。
“王爷,皇上和皇后驾到,您还是快去大堂迎接皇上和皇后吧!”从屋外传来的管家的声音。
轩辕逸眉头皱了起来,脸上明显有了反感的表情,若不是要配合南宫姒,他才不会办什么寿宴,叹了一声,深视着南宫姒:“姒儿,准备好了吗?”见她点了点头,男人嘴角勾起一抹阴谋的笑意,起身便推门,随管家走了。
“咯吱”一声脆响,门被推了进来,如月端着一碗药走了进屋,见南宫姒要起身,连忙搁下手中的碗,上前搀着她,坐在梳妆台前,“王妃,该喝药了。”说着,端起药递给了南宫姒。
南宫姒端着碗,望着那碗深褐色的药汤,看了眼隔着窗棂闪过的黑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她昂头便皱着眉头喝下了苦涩的药汁,轻咳了几声,面色苍白,有些虚弱道:“如月,不知道为何,这些日子我胸口像是被一股气给堵着,很难受,昨夜还差点流了小产。你一会子让御医帮我把脉,看看是哪里出了毛病。”
闻言,如月手为她梳理着头发的动作停滞了下来,透着镜子看着那张苍白没有血丝的脸,心中划过一丝愧疚感,把头低得很沉很沉,红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在心里不断徘徊着这充满愧疚的三个字。但是一想到她弟弟还在牢中受苦,这药她必须得下,一切只为救她弟弟。
“如月?”南宫姒看得出她脸上的狰狞,挑眉轻声唤道。
如月缓回了神儿来,见南宫姒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头皮不由一紧,连忙道:“是,奴婢一会子就去请御医。”
南宫姒点了点头,从梳妆盒内取出一只晶莹剔透的玉镯子,伸手为如月戴上,笑着道:“如月,喜欢这玉镯吗?”
如月微愣,看着手上那只镶着宝石的玉镯子,连忙要取下,却见南宫姒摇了摇头,用严厉的眼神盯着她,“王妃,奴婢不能收下这只镯子,这是王爷送给您的定情信物啊。”
南宫姒脸上似笑非笑道:“如月,过两天你就要嫁给慕天问了,这只玉镯子就当是本宫的一点心意,等你出嫁那天,本宫会给你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最后两个字咬得极重。
如月眸光微颤,很快低垂下眼帘,想起这一年来王妃视她如姊妹般,从未将她当奴婢使唤,她却为了一己私利要害王妃,心中愧疚感更加重了,双手紧握起,指甲深深刺进了手心里,良久,才道:“谢王妃的赏赐。”
“王妃,您要的人已经带到了。”突然从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只见小厮领着一个蒙面女子走了进来。
南宫姒透过镜面看向站在身后的女子,看着那双漆黑的眼瞳空洞无神,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对着如月道:“如月,让她为本宫挽发。”
如月手中的动作停滞了下来,转眼看向站在身后的蒙面女子,皱着眉头,她是谁?良久,才应了一声:“是。”将梳子递给了那名女子,退在一旁铺着床单。
南宫姒见她拿着梳子瑟瑟发抖,心里当即冷笑,抬手抚了抚腮边的发髻,余光淡淡扫了眼南宫玉,柔声道,“玉儿,过来!”
“是。”南宫玉狠狠的咬着下唇,上前几步,捞起南宫姒后背乌黑发亮的长发,轻轻的梳理着,透过镜子看着那张白皙如玉的脸颊,心就像是被刀子一遍又一遍划过,曾经她也拥有过这张倾国倾城的脸,却被这个女人一手给毁了,若不是空净大师救了她一命,恐怕她到现在还瘫痪在床上。待她醒来时,南宫家早已家破人亡了,这个血海深仇,这口气,她如何能吞得下?
可是如今的她已是无依无靠,毁了容,家破人亡,沦落到给这个女人当贴身丫鬟,她拿什么来报仇?
南宫姒双手抚摸着小腹,似笑非笑的凝着面色苍白的南宫玉,道,“玉儿,你甘心是吗?想杀了本宫报仇吗?如今你什么都没有,只是本宫身边的一条狗,狗若是不听话的话,或是背着主子做错了事,下场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把你的不甘心和仇恨给本宫吞在肚子里去,听明白了吗?”
南宫玉狠狠咬着下唇,舌尖尝到了一股血腥味,她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为她梳理着头发。
可这话却让如月心惊胆战的,虽然王妃提醒的人是南宫玉,但却像一把针刺进她心坎里,本来就心虚,这会子更加坎坷不安了。
“王妃,宴会已经开始了。”
听到管家来催,南宫姒淡然起身,穿了一件雪裘,手抚在南宫玉的手背上,挺着大肚子,拖着长长的裙摆,迎着温暖的风儿走了出去。
蜿蜒曲折的走廊上,丫鬟、婆子忙碌的端着茶水一路往大堂走去。
南宫姒慢悠悠的走着,经过拐弯处时,就见柴郡主蒙着面纱,身后领着几名丫鬟朝她这个方向走了过来,无视!无视,她懒得去理会她,与柴郡主擦肩而过。
柴郡主停顿下脚步,背对着南宫姒,指名道姓道:“南宫姒!”
若不是那位吃了苦头不知好歹的柴郡主执意要向南宫姒挑衅的话,她早就去了大堂,顺着计划进行了。
南宫姒手抚摸着隆起的小腹,转身似笑非笑的看着目中充满火药味的柴郡主,道:“柴郡主这个时候下挑战书,跟本宫比武?”
柴郡主眼睛跟刀子般锋利的射向南宫姒,一张伪善的脸,看了她就恼火,想想自己这张被她毁得面目全非的脸,这个仇她如何息事宁人?再加上她是随阿爹一同前来,她算准了邪幽王是不会因南宫姒,而跟她阿爹闹翻脸。视线充满火药味的落在她那隆起的小腹,冷笑道:“怎么,你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青儿向前跨了一大步,挡在南宫姒跟前,反驳道:“王妃才不是怕你,只是柴郡主你没看到我家王妃现在是身怀六甲,如何跟你比武?今日王妃若是跟你比了,你算是赢了,那赢得也不光彩。”
闻言,柴郡主火气腾地就一股脑的冒上来,眼睛睁圆的瞪着青儿,脸上阴阳怪气怒道:“你是什么东西,本郡主说话,哪里有你这个贱蹄子插嘴的份?”说着,扬手要朝青儿脸上挥去,手腕却被一只强有力的手紧紧的扣住了,就像铁钳一样的掐紧了她的手腕。
“柴郡主,打狗也得看主人,再说了,动手打人有失身份呢!”南宫姒抿嘴一笑,松开了手,转眼看向如月道,“如月,去通知王爷,说柴郡主向本宫下了挑战书,要与我比武呢!”
“慢着!”柴郡主见如月转身要离去,上前一步迈三步飞快的拉住如月的手臂,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将如月狠狠的推到在地上,怒瞪向南宫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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