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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枕边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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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待至闺中的女子来说比命还有重要,就算没做什么,也会惹来闲言蜚语,他不悦道:“三更半夜不在家好好休息,跑来军营做什么?”声音里透着深深的威严。
“大哥,我……”木苍月有些尴尬的低下头,结结巴巴的,半天没憋出话来,如果说是在王爷帐篷内等他回来,谁信?
“木将军。”闭目养神的男人,淡淡出声。
木苍漓严厉的瞪了眼木苍月,走上前一步,抱拳道:“是,王爷。”
“王妃已经安全回洛阳城了吗?”轩辕逸悠悠睁开清眸,看向木苍漓,神色看似很平静,眼底却难以掩饰那抹担忧神色。
“是,已经安全送王妃回府了,只是……。”木苍漓花语停顿了下来,犹豫要不要告诉王爷,王妃把飞鸽烤掉这件事。
轩辕逸手指交合在一块,白皙修长的十指,干净的如同出水莲,一尘不染。
“只是什么?”他一下子坐了起来,神色前所未有的紧张道。
木苍月见他如此激动,不由愣了一下,跟着难受的低下头,那个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色,为何能让轩辕逸如此紧张?要知道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轩辕逸这么紧张不安过,紧握的双拳瑟瑟发抖,尖细的指甲深深的掐进了手心里。
“回王爷,因为路途上粮食都吃光了,王妃便将您送给她的那只飞鸽烤了。”
轩辕逸面色沉了下来,怪不得,怪不得他这几天都收不到那只飞鸽,原来已经成了烤鸽子了。叹了一声,望向窗外那一轮明月,嘴里呢喃着:“真是个令人不省心的女人啊!”她现在在做什么呢?
“王爷,属下先告退了。”木苍漓抱拳道,拉着木苍月硬生生往屋外拉了出去,皱眉道,“苍月,你越来越过分了,难道你还嫌我不够丢脸吗?”
木苍月委屈的跺了跺脚道:“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来军营还不是为了来找你?”
木苍漓冷哼了一声,表情那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你敢说你来军营,真的只是来找我?”见她低下头不敢再顶嘴,他无奈的叹了一声,大手轻轻落在她的肩膀上,眼底露出宠溺的神色,劝说道,“苍月,听大哥一句劝,如今邪王妃已怀了王爷的子嗣,在王爷的眼中,除了邪王妃,容不下其他女人。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闻言,木苍月整个人就愣在了那,什么?她怀孕了,眸光微微发颤了一下,猛地啪落了木苍漓的手,跺脚道:“你还是不是我大哥?明知道我喜欢的人是王爷,你却不肯帮我,我没有你这个胳膊往外拐的大哥。”抛下这句话,她提起裙子往军营外跑了出去。
望着木苍月离去的背影,木苍漓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冀州寂静的街道上,木苍月失魂落魄的游荡在街道上,狠狠的咬着下唇,她真的没有机会了吗?真的没有机会了吗?她不甘心!
“小姐!”
从前方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嗓音,木苍月抬起头看向站在她面前的男子,只见他身穿了一件紧身墨色锦袍,五官清秀,却极不得轩辕逸的半点美貌,他便是她的未婚夫,飞鹰!
“你来做什么?我已经说了很明白了,我是不会嫁给你的。”她厌恶的道。
飞鹰愣愣的看着木苍月眼眶里一片湿润,仿佛不曾听到她那绝情的话,抬起右手,食指轻柔的为她拭干了眼角上的泪水,心疼道:“小姐,是谁欺负了你?”
木苍月看着飞鹰对她温柔似水,念头忽闪而逝,猛地一头栽进他的怀里,哭道:“飞鹰,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我那么喜欢他,他却总是对我那样冷淡……”
“小姐……”飞鹰低垂下眼帘,眼底泛起一抹暗伤,大手覆在她后脑勺上,“是邪幽王伤害了小姐吗?小姐你放心,飞鹰一定会替你杀了那个负心汉。”
“不要,你要是杀了他,那你就先杀了我!”木苍月头皮一紧,抬头认真的对着飞鹰摇着头,含泪盈盈道,“飞鹰,你如果真的为我好,那你就帮我,帮我让他喜欢上我,爱上我。”
飞鹰眸光颤动了一下,手缓缓的垂落了下来,心中难以那一丝疼痛,有些难受道:“小姐是要我…。”话到嘴边,嘴便被她冰冷的食指堵住了。
“答应我好不好?”见飞鹰愣愣的点了点头,木苍月抱着飞鹰道,“我知道你最好了,最疼我了。”说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阴险笑意。
“小姐……”
洛阳城,绝色赌坊
南宫姒和六皇子立了生死契约,两人各站在桌案左右两边。
绝色赌坊的庄主亲自出马,引来了不少人来围观,此时赌坊内被围得水泄不通。
唐渊痕拿起竹笼,三颗灰色的骰子在空中抛起,迅速一勺,骰子进了竹筒,然后用力摇了起来,“啪啪啪!”将骰钟扣落在桌面上,这种雕虫小技对他而言简直是易如反掌,他蓄意挑衅的看向南宫姒,“请吧!”
南宫姒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豁然起身,小手迅速转着竹筒,熟练的动作让人不由皱起眉头,小手瞬间将竹筒扣向了三个抛在空中的骰,“唰”的一声,以极快的速度一扫,“啪啪”两声,竹筒猛地按落在桌案上,两人如同战场上的对手,眼神都相当的阴冷,仿佛仇人一样。
空气中像似涌动着什么,无端令人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众人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
“六皇子,请吧!”南宫姒慵懒的坐了下来,抬手示意他摊牌。
“哼!”地一声,骨骼分明的大手一把将竹筒掀开,邪笑道:“三个五,十五点,请!”
南宫姒漫不经心的摊开了竹筒,纤纤玉指有节奏的叩落在桌案上,见六皇子脸色释然灰白,她笑意更浓了,“二个五,一个六,十六点!刚好大了你那么一点。”
唐渊痕薄唇紧抿成一条缝隙,听着众人开始议论纷纷起,他死要面子道:“那不过是本皇子让给你罢了,最后一局本皇子不会再让你了。”
“呵呵,是吗?”
“少废话!”唐渊痕摇动着竹筒,狠狠的按扣在桌案上,“五六六,十七点,你开吧!”不耐烦催道。
乖乖,别急着送死嘛!
南宫姒在众人目光下慢吞吞的打开竹筒,托着下巴,眼里明明在笑,而眼珠却显得淡漠无比,“呵呵,六六六,十八点,还是比你大了那么一点。”说着,她淡然起身,趁锦衣卫没注意时,迅速从锦衣卫腰上拔起宝剑,剑尖抵在六皇子下颚,挑眉,“你输了,这条命是本庄主了。”
唐渊痕浑身不由僵硬了起来,身边的锦衣卫纷纷拔起宝剑,“唰唰唰”十数柄长剑泛着寒光,抵在南宫姒身上。
南宫姒挑眉冷笑道:“六皇子莫非想抵赖?”
“住手!”面对众人鄙夷的声音,唐渊痕是个极爱面子的人,他丢不起这个人,恶狠狠的咬着牙齿,“本皇子竟然输了,就不会耍赖!你最好痛快点,一刀将我刺死。”他若是死了,她鬼罗刹也别想活。
南宫姒挑了挑眉,见他紧闭着双眼做好了受死的准备,嘴角一抹,迅速收回了剑,慵懒的坐在椅子上,“别急着送死,这条命先欠着,倘若六皇子肯归顺与邪幽王,本庄主可以考虑让你活久点。”
闻言,唐渊痕缓缓睁开了眼眸,目光深邃的盯着南宫姒,斩钉截铁道:“不可能!”
“呵呵,恐怕由不得你说不!”南宫姒眼底暗芒一闪而逝,一颗黑乎乎的药丸迅速从手上弹落在六皇子喉咙起,“咕溜”一声,他硬生生将那颗药丸咽了下去。
唐渊痕脸色释然大变,恶狠狠的瞪着她,咬牙:“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南宫姒笑容很是无害,“没做什么,只是给六皇子下了毒药,这种毒一旦发作,倘若不及时服药的话,会比死还要痛苦一百倍。”
唐渊痕此刻的脸色要多黑就有多黑,他堂堂的皇子竟然会被人威胁,不可原谅,可是此时他感觉到心脏像是被火烧了起来,喉咙更是像被什么给掐住似的喘不过气来,疼得他额头直冒冷汗,声音沙哑难受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只要六皇子归顺与邪幽王,并将你部下的军队列入王爷的旗下,我保证不会让你这么快死,如何?”南宫姒挑眉道,王爷部下虽有六十万大军,但与陈国对战,恐怕到最后连三十万都不到,二皇子狼子野心,对皇位虎视眈眈,必定会趁王爷军队元气大伤时起兵造反,所以她想利用六皇子来克制住二皇子。
“你……”唐渊痕痛苦的捂住脖子弓起了身子,狠狠的咬着薄唇,身体里像似数亿只蚂蚁啃着他的五脏六腑,疼得他差点没咬舌自尽,“好,我…。答应你,快给我解药!”
闻言,南宫姒从长袖中取出一粒药丸递给了六皇子,见他服用下不久脸色有了起色,笑道:“六皇子,倘若你乖乖从了王爷,每隔一个月,我会派人将解药送到皇子府。”
唐渊痕恨恨的瞪着她,原本想骗到解药后再抵赖,殊不知她却留了这一招,气得他差点没把桌子也掀了,豁然起身,冷冷扫了眼围观的人群,闷哼了一声,拂袖从人群中走出了赌坊。
王管事望着六皇子离去的身影,转过身看向南宫姒,皱眉道:“庄主,您说六皇子会答应吗?”
南宫姒慵懒的欠起身,笑道:“由不得他不答应,别忘了他的小命在我手中。”
85 啥?龙凤胎
“庄主英明!”王管事笑道,心中暗叹,邪王妃果真是什么事都干做,什么话都敢说,就连人称嗜血魔君邪幽王都对她服服帖帖的,邪王妃果真是很彪悍啊!这俗话说得好,宁可得罪小人,也不可得罪女人啊!
南宫姒慵懒的伸个懒腰,望了眼屋外昏暗的天色,眼底闪过一抹担忧之色,想必现在前线已经开战了吧!她叹了一声,走出了乌烟瘴气的赌坊,赌坊外停着一顶轿子,小厮迎了上来,示意她上轿,她罢了罢手:“我步行回府,你们先回去吧!”说着,便往大街走了过去。
人声鼎沸,繁华喧闹的集市,南宫姒慢悠悠的步行在拥挤的人群中,蒙上面纱,耳根子倒是清静了不少,没有那些七嘴八舌的议论,没有那一道道令人不自在的目光。她就像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悠闲自在的逛着街。
不知不觉中,她来到了南宫府的大门前,微微皱起了眉头,眼前这座宅邸门前设有两头石狮子,大门顶上,牌匾上上书着三个刚劲有力的大字“南宫府”,但却歪了一角,缝隙间还残留着蜘蛛网,中间悬挂着白色彩头,两条垂落下的丝绸随风飘逸,地上被踩碎的灯笼和纸屑随风漫卷而起,浑然没有往日的风光,有的只是那无限的凄凉和阴森。
一顶八人抬的轿子缓缓从不远处驶来,虽然只是擦肩而过,但是南宫姒却看得很清楚,坐在里头的人是一个六旬富翁,好像在哪见过,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正当她暗暗思忖时,那顶轿子突然缓缓的停靠在了南宫府的大门前,一个身穿蓝色衣裳的童子连忙弯腰掀起了轿帘,只见一个留着白须山羊胡的老翁拄着龙头拐杖,在童子的搀扶下下了轿子,他抬头看了眼南宫府凄凉的大门,叹了一声,转眼不经意间视线落在南宫姒身上,那条白色的面纱随风掀起,老翁脸上的表情明显愣了一下,跟着煞气腾腾的朝她走了过来。
“啪”地一声,清脆刺耳的巴掌声荡漾在寂静的街道上。
一道清晰可见的巴掌印赫然烙印在南宫姒右脸上,她整个人就愣在了那,呆呆的看着眼前愤怒的老翁。
南宫傲怒瞪着南宫姒,瑟瑟发抖的顿了一下拐杖,神色严峻,用充满威严的语气道:“你来做什么?你这个不孝女,你爹再怎么对不起你,再怎么偏心,可你这条命毕竟是你爹给的,身上流着南宫家的血。你怎么可以在王爷面前挑拨离间,陷害你爹和玉儿,害得南宫家满门抄斩。”说着,食指瑟瑟发抖的指着南宫府大门,“你看看这一家子被你害成什么样了,你还有脸回来?”
此人正是南宫老爷的大哥,南宫姒的大伯,南宫傲!因他年事已高,又为朝廷贡献了不少的银子,所以并未涉及到南宫傲一家老小。
南宫姒一阵耳鸣,脸上那是火辣辣的刺痛,她并未生气,有的只是不甘心,凭什么都是她一个人的错?她没有错,是南宫家欠她的,一直都是他们欠她的。她猛地抬起头,坦荡的迎着大伯那眼神染血般的仇恨,毫不胆怯,冷笑道:“他给我这条命,早在我选择留下王府那一刻,就已经还清了。南宫家被满门抄斩,是他们自作自受,陷害皇亲国戚是死罪一条!还有,这巴掌就当是你欠我的,倘若再有下次,休怪本宫对你无情!”什么爹?什么家?在南宫家人眼里,她比一个陌生人都不如,这种家,这种爹娘,这种亲人,她南宫姒不稀罕!
“哼!打你?我可不敢得罪邪王妃,您可是邪幽王的宠妃,一个不小心惹怒了您,到时候怎么个死法都不知道。”南宫傲冷嘲热讽道,眼底尽是浓浓的鄙夷和轻蔑。
南宫姒倒也不生气,只是一笑而之道:“是吗?哦,对了,听说南宫老爷的犬子不学无术,跟一些街道上的流氓地痞子调戏良家妇女,还害了一条人命,不过说来也奇怪了,害死了人,不过坐了一个月的牢就放出来了,想必花了南宫老爷不少钱吧?”
闻言,南宫傲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言下之意是在暗示着他什么?抬眸看向南宫姒,见她脸上的笑容逐渐展开,心里更加不安的打鼓着,要知道如今的她已是今非昔比,金口一开便会让他家破人亡。不由皱眉:“邪王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听说南宫老爷为朝廷捐了不少钱,还曾为二皇子的兵队添了不少的兵器,到老头你得到了什么?令郎出了那么大的事,二皇子可曾令郎解围过?朝廷可曾念在你有功的份上赦免令郎?还不是靠你拿钱救出令郎。倘若你肯出钱为王爷效劳,本宫敢保证保你安享晚年,保令郎步步高升。”南宫姒说的风轻云淡的,却句句如针似的说到了他的心坎里去。
南宫傲脸上随即露出了犹豫之色,是啊!这么多年他为朝廷可是捐了不少的钱,为二皇子更是出钱又出力,为的就是能在洛阳城混出个名堂来,最重要的是为他那个败金儿子在官场上谋个好职位,哪知道到头来却什么也没有得到,那些钱简直是打水飘。想到这,他眼底划过一抹复杂之色,看向南宫姒,质疑道:“倘若我肯为王爷效劳,当真能为犬子谋个官职?”
听他口气是动摇了,如今王爷缺的就是像南宫老爷这样财气粗大的摇钱树,南宫姒笑道:“本宫说的到就一定能做的到,南宫老爷是个聪明的人,不会傻到为二皇子效命,因此得罪了王爷。”
“这……”南宫傲皱了皱眉头,食指转悠着扳指,心中暗暗思忖着,良久,他抬头看向南宫姒,不再犹豫,“承蒙邪王妃看得起老夫能为邪王爷效劳是老夫的荣幸!”
南宫姒心底一阵冷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南宫傲纵是再有一身的傲气,也不会傻到跟利益过不去。二皇子,你想谋朝篡位,呵呵,只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回到了王府,此时屋外下了大雨。
走廊上悬挂的灯笼随风摇曳,窗外细雨横斜,积水顺着屋檐悄然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似叹息似挽留。
“轰轰轰”三声如雷贯耳的巨响在天空轰然响起,一道刺眼的闪电划破了天空,忽闪照亮了昏暗的屋内。
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随风轻轻悠荡。
帐内,南宫姒萎缩在床内,双手抱着腿,背脊瑟瑟发抖的,将脸深深埋进了膝盖间,自从她恢复记忆后,一到了下雨天,她就很害怕,像是被人抛弃了一样,变得有些不认识了自己。
从窗外突然传来鸽子“咕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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