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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欢:嫡女毒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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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为何出此言?“慕容言放下筷子,好奇的问着慕容修。
去,这一来,还真打破了他的计划。慕容言原还想着下一趟江南,转一圈,差不多时候便能出谷。若真的如慕容修所说的,那么,江南之行,可算是真泡了汤,没了踪迹。
越想越不说,不免的,慕容言的脸色幽怨了几分,有点像讨不到糖吃的孩子,这让水洛烟看的轻笑出声。
”你的母妃虽对你的行为不满,但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也没少在皇上那边说你的好话。这话听多了,加之时间差不多了,估计着,在今年塞外之行,你便会被放了出来。一起随军去塞外,这在皇上看来,可是表现的机会,看你在谷中这几年,是否闭门思过。“慕容修猜测着慕容云霄的想法。
虽只是猜测,但他知道,自己猜的肯定八九不离十,相差不会太远。
说着,慕容修上下打量了一番慕容言,又道:”显然,这几年,没让你闭门思过,到是玩的乐不思蜀,真恨不得再在那蝴蝶谷里关个十年八载的,关到这外面的世界变了天再出来。“他一点也不客气的戳破了慕容言的真正想法。
慕容言哼了声,没理会慕容修,径自吃着菜,盘算着先前慕容修说的假想。
这顿饭,吃了有些长的时间。其中,慕容言和慕容修又谈了些事,还说到了很多水洛烟根本就不曾听过的人名。水洛烟一直都保持着沉默。一直到慕容言站了起身说要告辞,水洛烟这才起了身。
”四嫂,今日能认识你,真是七弟的福气。下次再见,若四哥所言变真,那么,塞外之行,我们必定会再见。“慕容言双手一作揖,对着水洛烟说道。
”睿王爷客气了,后会有期。“水洛烟回的平静,但那嘴角的笑意却是发自真心。
”四哥,四嫂,多加小心。“慕容言说完,才起身离去。
水洛烟在窗边,一直看着慕容言骑马离去的时,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看向了慕容修,道:”真没想到,王爷倒是和太子的亲弟弟成了莫逆之交。“这话,才是真正的询问。
慕容修笑了笑,这才对着水洛烟解释起了自己和慕容言的相识。
慕容言和慕容澈虽然是同母所生,但性格却截然相反,说是南辕北辙都不过分。慕容澈从小被经营着太子之位,从不肯放松一刻。而慕容言却是胡搅蛮缠,在大人看来不学无术之人。而慕容修的地位则显得敏感。对起初的慕容言自然是多了一份戒心,但被慕容言缠的久了,倒也自然成了习惯。
两人真正的能交心,却是慕容言在七年前,替梅妃而和慕容云霄闹翻,被幽禁到蝴蝶谷一事。其实梅妃的事也就是提提,大多的更多替慕容修抱不平,让慕容云霄下不了台,一怒之下,才关了慕容言。
而对于慕容澈而言,慕容言被关,也不乏是个好事。虽说是自己的亲弟,但慕容澈对这样随时可能隐藏的危险人物丝毫不手软。自然不能在母妃还在的时候对慕容言下手,但却可以借着慕容云霄的手处理了慕容言。
幽闭久了,在慕容澈看来,养尊处优的人,也可被磨的棱角不剩,强壮的身体可以变的落败。只是,显然,这是他单纯的想法,这慕容言的背后发生了什么,慕容澈全然无知。
这也应了一句话,若有缘,无论如何都会是兄弟。若无缘,就算同母所生,也比陌生人还不如。
水洛烟现在全然可以理解,本就不该交集的两人,何来会如此默契,甚至超越了亲兄弟。
”王爷有这般的好兄弟,却让人羡慕。“水洛烟有感而发的说道。
帝王家,也不尽然全无情。
一直到太阳西下,慕容修才带着水洛烟离开此地,回了晋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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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这一日出府后,水洛烟便一直在府内呆着,不曾离开。慕容修除了上早朝外,基本也足不出府。前一段时间,闹尽事的晋王府,一下子消停了下来,又逐渐的淡出了百姓的视线,从饭后的谈资中,悄然退场。
------题外话------
关于文内,本宫和娘娘的说法。其实吧,我也凌乱了。反正就当架空的历史吧。自称娘娘也没错,王爷是皇家的人!哈哈哈!不纠结了,日日夜夜的纠结我觉得我都快神经病了!
oy,又出了一个男淫!哈哈!慕容言~这个,是慕容修的好战友,好兄弟。亲,但不是基友哦。哈哈哈哈~……
谢谢支持,谢谢阅读!
☆、第二卷 三生烟火,一世迷离 011 唯有你懂我
夏日的午后,天气炎热,闷的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屋内的窗户开着,薄荷替水洛烟扇着扇子,额头上渗出了丝丝的汗珠。水洛烟只着着淡薄的夏装,仔细的看着这一段时间来的收成。小七已经被慕容修派到了水洛烟的边上,辅佐她的一切事宜。
小七对那账目上的事情,清楚的很。
水洛烟插手一来,更改了原先的一些格局,让所有的商铺盈利更上一层楼,大力的改革和创新,有些手法让很多老道的商人都看的心惊胆战,但是,当成效出来的时候,那些掌柜的,一句话也没了,看着越来越高的收益傻了眼。
这让所有人,对这个幕后的神秘主事更加的好奇了几分。自然,打探的人,也多了些。
水洛烟合上了账目,闭着眼假寐,问着小七道:“打听身份的,有哪些人?”
“朝中的一些大臣,还不少是手握实权的重臣。”小七知道水洛烟问的是什么,答得飞快。
水洛烟敛眉沉思了会,道:“多走动走动,没事问下朝中的动静,这些酒钱要舍得花,酒后,什么话都说的出。得了利的,总会套出些有用的信息。”她仔细交代着小七。
“是。”小七点点头,恭敬的应允着,把水洛烟交代的事情,每一件都仔细的记在心上。
“这段时间,京城还有什么新鲜事?”水洛烟又问着小七。
小七想了想,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任何事情,包括一些鸡零狗碎的事情都一一说了遍。水洛烟一直很安静的听着。这便是先前让小七建的茶楼的好处,楼上的雅间,听的多是一些朝堂、商贾之间的事情。楼下的开放的地方则都是来自民间的风言风语。
这最快的,让水洛烟了解自己的周遭发生了什么。
先前王得志的事情,也落下了幕。就如同水洛烟安排的那般,那些个掌柜合力的找王得志的麻烦,加上中间自己人的唆使,王得志自然落不得好下场,虽没被处以死刑,但在牢中吃不得苦,还没一段时间的光景,便重病缠身,估摸着,这日子剩下不多了。
王得志也无父无母,家里几个老婆,生养了孩子,水洛烟倒也没做的很绝,派人收了他的房子,这些人倒也做了妥善的安排,只是生活和以前比起来,那自然是没有可比性。
水洛烟听着小七说的,不时的插一些话,小七也都仔细的记了下来。偌大的书房,只有两人交谈的声音。
——————
朝堂之上,慕容修一如往常一般的沉默。这沉默在外人看来,却也显得正常不过。水天德在对慕容修和慕容澈的态度上截然不同。而此刻,水天德落了下风,慕容修没反应,也实属正常。
“皇上,这些都是莫须有的事情,臣对您的衷心,天地可鉴,皇上怎可信这些恶人的恶意中伤呢!”水天德的声音,少了平日的沉稳,多了几分的心焦,对着大殿上的慕容云霄辩驳道。
慕容修冷眼看着大殿上发生的事情,身边的官员不断的交头接耳,显然都显得很震惊。这事知道的人本就不多,让慕容修有几分意外的是,慕容云霄竟然没在第一时间,就审问了水天德,而是等了多日以后才有所反应,慕容云霄的沉默让慕容修有那么一刻以为这事已经被慕容澈给逆转,改变了情况。
现在看来,显然不是如此。
以慕容修对慕容云霄的了解。对于这样的事情,慕容云霄本着水天德这些年的战绩赫赫,也不可能轻易的就凭一份密报,就信了所有。想来等到今日才来质问水天德,自然是心里有了底。
那凌厉的眉眼,敛下。看来,水天德也不如表面上的那般正直,时间久了,人心会变。
“刻意中伤于你吗?那这些,又如何做解释?”慕容云霄带着怒意对着跪在朝堂正中间的水天德说道。
在慕容云霄的示意下,高胜把一叠的来往信件递到了水天德面前。这里,都是水天德亲笔书写的书信。虽没提及任何和军事有关的机密,但信件里的熟念程度,却不得不让人侧目。
“这……”水天德百口莫辩。
这些事情,他向来小心,而这信笺肯定对方是在看见的同一时间就会烧毁,有些暗语也唯有彼此知道。为何这些信笺会出现在慕容云霄的手里。害自己的人,又会是谁?水天德一脸的震惊,也更加百思不得其解。
在边陲之地,将军可好比自己占地为王,想造反就显得容易的多。多的是邻国的人企图收买水天德,但尽被水天德拒绝,私下有那么几人,倒也是撇开了这些因素,成了彼此有往来的朋友,再多的,他也不曾多言。
有野心,不代表用这种冒险而激进的办法,水天德若真的这么无脑,也不可能在将军之位做了这么长的时间,打过胜仗无数。
“水将军,你可还有话说?还需要朕罗列更多的证据给你看吗?你真是太让朕失望了!这次你主动申请回京,是这些年油水捞够了,发现野心没了着落,才想着回京颐养天年吗?”慕容云霄从龙椅上站了起身,来回的在殿前走来走去。
大殿里,一片鸦雀无声,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慕容家对不起你吗?你的一个女儿嫁给了朕的太字,一个女儿嫁给了晋王爷。这西夏上下,谁有你水天德风光?这不够吗?背着朕你可以做出如此的勾当,你真是让朕寒心。”慕容云霄的声音越说越激动。
平日与水天德交好的大臣,纷纷的跪了下来,向慕容云霄求着情。太子慕容澈也跪了下来说道:“皇上。水将军这事,定有隐情。不能草草论断。”
慕容云霄的声音像是苍老了许多,挥了挥手,摆明了不想再议这些,就朝后走了去,直接下了朝,留下一殿的人面面相觑。
水天德仍然跪在朝堂之中,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仿佛所有的人都没了主意。
最后,大家把目光落在了高胜的身上,高胜摇了摇头,说道:“皇上的意思就是,这事,他不追究了,但水将军的一切职位削去,贬为平民,将军府的牌匾摘下。念及水将军多年来的功劳,不牵涉任何家人。”
对于慕容云霄,高胜有着足够的了解。若慕容云霄不愿意放过水天德,早在大堂之上,就已把话说绝,这圣旨都不用下,就会定了水天德死刑。这么摇头走去,则留了一丝的退路。大体的意思,便如高胜所说。
“高总管,这是否还有转圜的余地?”慕容澈面对高胜,也放低了姿态,急急的问道。
高胜摇了摇头,说道:“太子殿下,您的心急,奴才知道。但这事……”说着,他叹了一口气,接着,转头跟着慕容云霄的步伐而去。
水天德跪在大殿之中,许久不曾起身,呆呆的出了神。这平日热洛来往的人,也怕祸事上身一般,冷淡了许多,快速的离开殿外,独留下水天德一人,倒是慕容澈留了下来,对着水天德说道:“水将军,这事,我定会周旋。你是容儿的父亲,你的事,我不会不管。”慕容澈算是给了水天德肯定的答案。
“臣谢过太子殿下。”水天德对着慕容澈就是一磕头。
慕容修一直冷眼看着大殿上的这一幕,一言不发的离了去。
“送水将军回将军府。”慕容澈对着一旁的随从吩咐着。
“是。”随从立刻走了上前,扶起了水天德,朝大殿外走去。
而慕容澈则若有所思的看着慕容修离开的身影,沉了会,提步跟了上去,还没走了几步,慕容修突然回了头,看着慕容澈问道:“不知太子殿下一路跟着,是有何吩咐吗?”
“晋王爷真如外界所说,不管事实,就连自己的岳父落了难,也无任何反应吗?”慕容澈冷着声调嘲讽着慕容修。
谁知,慕容修并不动怒,只是淡淡一笑,接着说道:“有太子殿下,哪里还需我出手?”三言两语便堵的慕容澈一句话也说不出口,面色铁青的看着慕容修。
他还来不及恍过神的时,慕容修又接着道:“这样的结果不是最好吗?不管朝中事实,除去一切职务,这才是颐养天年。不然,这手里老握着重权,难免总有人惦记着。”这话,慕容修就是说给慕容澈听的。
慕容澈又岂能不知道,阴沉的看了眼慕容修,拂袖而去。
慕容修站在原地,敛下眉眼,一脸平静的出了宫,直回晋王府。才回到书房,便看见水洛烟在躺椅上休息,薄荷连忙给慕容修请了安,才想叫起水洛烟时,却被慕容修阻止了,挥了挥手,薄荷了解的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了两人。
门关的很轻,也很小心,但仍把浅眠中的水洛烟给惊了醒。她看着不知何时来的慕容修,慵懒的说道:“王爷回来了?”
“恩。”慕容修轻轻应了声。
水洛烟从躺椅上起了身,走到了慕容修的边上,看着慕容修,突然开口问道:“王爷这可是有心思?”
“烟儿为何这么说?”慕容修怔了下,问着水洛烟。
水洛烟看着慕容修许久,才答道:“是否是爹爹的案件出了结果。而王爷却冷漠的一言不发,太子不断在周旋,显得太子的仁义,而王爷则冷漠无情。这事看在圣上的眼里,想必也是如此。一件事,本只是慕容家的事,皇上下定论就好。但,这百官的脸,这皇子的表现,都可以让皇上看个清明。”
纤细的手,轻轻的握住了慕容修的手,就像慕容修握着水洛烟那般,紧了紧,又接着说道:“这皇上的心里,应该对太子更加的喜欢,因为太子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对王爷应该又多了几分失望,就连自己的岳父也不愿意管。是这样吗?”
水洛烟把自己想的,如实的告诉了慕容修。
当她抬眼看慕容修时,他的眼里少了平日戏谑的神色,说不上凝重,多有着几分压抑。水洛烟是何等聪明之人,脑海里过滤下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便可轻易的猜的出这中间的缘由。外人也许不了解慕容修,认为这只是他的习性而已。但水洛烟却知,身为皇子,还是一个不得宠的皇子,慕容修背负着太多的压力。
人,皆都一颗希望得到肯定的心。无论是多骄傲的人,多无所谓的人。慕容修很小心的守护着自己在慕容家仅有的自尊。但那太过赤裸的目光,偶尔,也会让这一颗看起来无畏的心,被深深的刺伤。
慕容修很安静的听着水洛烟的话,一直到她把最后一个字说话。那深邃的眼,看着水洛烟,大手顺势把水洛烟带到了自己的怀中,大手顺着她的脊背抚摸着,水洛烟没有挣扎,就这么任慕容修拥着自己。
“烟儿,你真的懂本王。”许久,慕容修才开口说道。
水洛烟没有说话。
此刻的慕容修,像自己在水家的时候,那个深深的豪门之中,她挣扎着,学着冷漠,学着不管和自己无关的任何事情,学着不在乎那些本属于自己的财产。努力的学医,学商,学一切可以让自己强大的东西。
可是,这又如何?学再多,她终究是个不受宠的私生女,终究是真正水家人眼里,来争夺财产的敌人。
于是,她累了,也疲了。
所以,当水洛烟看向慕容修时,那种熟悉的眼神,就好似一面镜子,从镜子中,看着自己。想不懂,都难。
终于,慕容修放开了水洛烟,先前低沉的情绪已经不见了踪迹,平日里,水洛烟熟悉的慕容修似乎又已经悄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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