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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斗破后宫-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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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溪艰难地侧过头来望着他,泪水无止境地涌了出来。

她的嘴唇无声地嗡动着,明渊辨认了出来,她在费力地说,“对不起,孩子没有了……”

要多努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保持一抹安抚的微笑,明渊不知道,但他几乎也用尽了全部力气才克制住自己的表情,这样温柔地看着她,“没关系,我们还会有更多孩子……”

他的眼睛疼得厉害,心却是已经疼得麻木了。

是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个女人这么傻,痛到极致的一刻还在对他感到歉疚,对没能保护好这个孩子而感到歉疚。

事实上,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这样握住陆溪的手,看着温太医和其他几位太医面色凝重地忙碌着,施针,止血,敷药,消毒……

血水一盆一盆地被端出去,雪白的帕子一条接一条地被染红,明渊的心也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外面有人高呼了一声,“张琛大夫到——”

众人一愣,随着来人跑了进来,跪地喊了声“草民叩见皇上”,才发现他就是太医院的前院判大人。

明渊道,“不要多礼,快上来看看陆容华!”

“草民遵旨!”张琛不敢怠慢,匆匆来到床边,提陆溪看了看脉之后,立马加入了救治中来。

能当上院判的人,自然医术在太医院都是屈指可数的,有了张琛在,一切都要顺利的多,温太医也是松了口气。

明渊自始至终紧握着陆溪的手,直到她终因虚脱昏迷过去,太医们又忙活了好一阵子,事情才算告一段落。

张琛擦了擦额上的汗,朝明渊躬身道,“启禀皇上,陆容华如今已无性命之忧,但孩子……孩子……恕草民无能。”

一众太医都跪了下去,沉声道,“请皇上责罚!”

明渊的视线没有离开床上的人,只闭了闭眼,“朕不怪你们,都下去吧。”

面面相觑的众人于是缓缓退出了门。

待到宫女帮陆溪换好了衣服,又将床单也重新铺上新的——因着陆溪还昏迷着,不便移动,因此只是在面上换了新床单,下面垫了几层厚厚的布。

“你们也下去吧。”明渊淡淡地吩咐碧真等人,于是宫女们也纷纷出了房间。

屋里只剩下明渊和昏迷的陆溪,明渊起身在桌上的温水里拧干一块毛巾,坐在床边帮陆溪一点一点擦着满上的汗水亦或泪水,毛巾顺着光洁的额头一路滑下来,经过长长的睫毛,小巧秀气的鼻子,有些苍白的面颊,以及桃花似的唇瓣。

很熟悉的面容了,不是多么惊艳,可是只要看着她都能察觉到扑鼻而来的兰花香,那样隽永,那样意蕴深长。

他帮她将汗珠擦得干干净净,俯身在她面上一吻,终于有些动容地说,“是朕没有保护好你……”

她的手被他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明渊看着她就连沉睡时都蹙着眉心,不由自主地伸手去轻轻摸了摸她的眉毛,沿着额头一路划至鼻尖,好似要抚平她的不安。

连日的疲惫袭上心头,他这样守着守着,竟然就靠在躺椅上睡了去。

久久没有察觉到动静,陆溪睁开眼来,看见了面带倦容的皇上就这样靠在躺椅上打着盹,他的手还握着自己的手,那种温暖令人有些困惑。

她听见了他的话,也知道他帮她擦汗、盖被子,这种属于帝王的温柔来得太过突然,叫她无所适从。

他究竟是把她当做一个心爱的宠物,还是别的什么?

陆溪有些失神,却因身体的疼痛和心上更为尖锐的疼痛而无心思考,她想哭,却已然哭不出来。

她要更坚定,更清晰,也要丢掉所有的犹豫和心软。

所有曾经伤害过她和孩子的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明渊还在迷迷糊糊间,忽然感到握住的那只手动了动,立马睁开眼来。陆溪正望着他,双目间的沉痛被眼泪淹没,咬着下唇没说话。

“别动,安心躺着。”明渊按住她的手,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对她说,“知不知道朕快被你吓死了?”

眼泪唰的一下流了出来,陆溪颤声道,“嫔妾有罪,没能保住皇上的孩子……”

“说什么胡话,朕的孩子难道不是你的孩子?朕心头难受,你心头更难受,朕都明白的……”顿了顿,明渊俯身吻去她的眼泪,一点一点轻啄,然后来到唇边,印下一个温柔的吻,“乖,听朕的话,安心养好身子,孩子还会有的。”

陆溪的眼泪断了线,吻也吻不走,“可是哪一个都不是这一个了……嫔妾日日心心念念地想着他,感受着他,可是他好狠心,说走就走……”

她的声音那么微弱,形同耳语,睫毛只要一抖动,就会掉下一颗泪珠子来。

明渊被这样的哀戚给融了心,只觉得也跟着她痛起来,只能不断重复着,“别哭,乖,将来我们还会有很多很多孩子,男孩女孩都会有,朕会让他们好好孝顺你,别再哭了……”

他说“我们”,语气里的心疼和宠溺那样明显。

陆溪含泪点头,闭眼靠在他的手臂上,好像他是根救命稻草。

明渊的眼眸一点一点暗下来,在她又一次睡去之后,轻轻收回手臂,毫不犹豫地朝外走去。

“云一,进去照顾着容华。张琛,今日起你恢复原职,从今以后安心照料陆容华,直到她身体痊愈。”

“遵旨。”

“碧真,你过来。”

“是。”

明渊带着碧真走到了偏殿,空无一人的房里点着微弱的烛火,窗门紧闭,气氛很是压抑。

明渊背对她,淡淡地问了句,“你主子为何会忽然小产?朕明明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的一个早朝的功夫就弄成这样?”

碧真垂眸片刻,才说,“回皇上,奴婢……奴婢不知。”

“不知?”明渊微怒,回头便看见了碧真不敢抬起的头,“把头抬起来,看着朕回答!你在朕跟前伺候那么些年,就学会了欺君犯上不成?”

碧真含泪抬眸望着他,仍是不言不语。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沉声道,“好,那朕问你,朕走后,还有谁来过清音殿?”

这一次,碧真没有再沉默,她闭眼坦白地答道,“回皇上,主子出事之前,皇后娘娘与宁妃娘娘来过。”

明渊的眼神几乎瞬间阴沉了下来,“他们走了多久以后,你主子就出了事?”

“……两位娘娘前脚刚走,主子就……就……”后面的话已然说不出口。

明渊的拳头蓦地拽紧,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了句,“朕知道了。”

他大步流星地走出偏殿,胸口的怒火几乎将他烧着。

“高禄,备车!去德阳殿!”

“皇上要去皇后娘娘那儿?”高禄有些诧异。

“皇后?哈哈,从今天开始,朕没有皇后了!”

作者有话要说:后妈状态消失,亲妈属性持续攀升~_~

包子还会有,女配不能留,各位凉凉受死吧,陆溪暴走了!

忘了说,感谢樱桃姑娘和一串数字姑娘的地雷》3《

☆、盛宠从此开始【一】

第七十三章

陆容华小产的消息一传入德阳殿;皇后的脸色就灰了。

“没了?什么叫没了?本宫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的一转身孩子就没了?”她颤声问着匆忙跑进来报信的贴身宫女;“太医怎么说的?陆容华为何忽然就小产了?”

“娘娘,太医说……太医说陆容华是情绪太过激动,导致原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难以承受,这才小产了……”

“无稽之谈!”皇后气得一把将桌上的茶杯等物推到地上,瓷器碎裂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响起,突兀而惊人;把一旁的宫女太监都给吓得齐齐跪在地上。

这女人好娇弱的身子!竟然几句讽刺就把她惊得掉了孩子,真真是名门闺秀、千金小姐!

“备车!本宫倒要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皇后咬牙切齿地站起身来,一个不顺眼又将尚在地上骨碌碌滚个不停的茶托踢了开来,那茶托滚了一圈;正巧碰在刚踏进门的明渊脚上。

“皇后这是要看谁卖药?”隐忍的嗓音毫无温度地响彻大殿,伴着门口的小太监姗姗来迟的一句通传声,所有人都噤了声。

“皇上万岁——”宫女太监们转了个方向,齐齐喊道。

皇后一见明渊面色不善,心头一股寒意油然而生,勉力维持着礼仪躬身道,“臣妾恭迎皇上。”

明渊看了眼脚下的茶托和一地瓷器碎片,冷冷地说,“皇后这是在发哪门子的火?陆容华没了孩子,这对你来说不是正中下怀么?理应高兴才是啊。”

皇后的脸色唰的一下白了,身子一晃,扶着桌子颤声道,“皇上这是什么意思?陆容华小产,臣妾自是为皇上悲痛万分,何来高兴一说?皇上如此误会臣妾,臣妾实在不堪承受。”

“不堪承受?悲痛万分?你知不知道朕现在看着你这嘴脸就感到无比憎恶?枉你贵为后宫之首,竟然是个这般恶毒善妒的女人,你有何资格继续坐在这个位子上?”明渊的怒气响彻大殿,宫女太监瑟瑟发抖,皇后心神俱裂,摇摇欲坠。

前一刻还想着要争辩解释的人此刻已然明白,皇上的心早就放在清音殿里了,无论是不是她害得那个人小产,皇上的怒气和遗憾总归是要找个地方发泄的。

不幸的是她赶上了这个时候,不幸的是和陆溪在皇上心里的地位比起来,她连对方的一根发丝都及不上。

是不是她恶毒善妒又有什么意义呢?

皇后的心一下子凉了,望着这个在时光的历练下愈加有帝王威严的男子,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她嫁入宫里时只有十五岁,那时候皇上尚且羽翼未丰,要依赖岳家的势力,她的父亲便让她入主后宫,成了最尊贵的皇后。

未出阁的千金小姐是鲜少见到京城的王孙贵族的,就算偶有见过,也不似明渊这般尊贵不凡,自幼养成的城府心机早早地入驻了他的双眼,看上去竟似深水寒潭一般凛冽深沉。岳沈心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难以呼吸。

她一面欣喜自己的夫君竟然是天下间最尊贵最有威严的男子,却一面清楚地看到,他不爱她,甚至连一点喜爱都没有。

她是他不得不娶的政治伴侣,他待她相敬如宾,也相敬如冰。

可即便是这样,岳沈心也不沮丧,她相信金诚所致金石为开,决心做他的贤妻,让他安心在前朝收复大权、树立威仪。

然而这是一个极其艰难的抉择,一个贤良淑德的皇后必须大度宽容,要笑吟吟地帮他娶回一群后妃,要一次又一次地看着那些鲜花一样的人含羞带怯地分享自己的丈夫。

她唯一的欣慰只有一个,那就是她清楚地知道那些女人也一样是政治的牺牲品,他从未爱过其中的任何一个。她想,这样也好,不爱便不爱吧,至少那些鲜花来了又去,一朵一朵总会凋零,没有谁会住进他心底,而自己却稳稳地坐在这个位子上,为他守着这后宫,陪他将这天下揽于手中。

也许这样长久的时光里,他总会察觉到她的好,只有她才毫无保留地为他努力着,心心念念只为他某天的回头一顾。

只是未曾料到,似他这般的男子也终究有了挂在心上的人,可这个人不是她。

岳沈心的不甘在一瞬间爆发了,她忽然笑起来,一声一声十分放肆,这是她这辈子都没有做过的事,只因她敬他爱他,把他当做神明一样供奉在心上,而今他爱上了别人,和一个凡夫俗子并无两样。

“你为什么看不到我?”她忽然这样说了一句。

不是“皇上”,不是“臣妾”,是“你”和“我”,是一个妻子质问自己的丈夫。

她的脸色颓然而冷静,所有的情绪都在此刻隐匿了,只剩下在本能驱使下存在的强硬。

明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这样的目光令她心寒,因为他们已经做了将近四年的夫妻。

“我以为你永远不会爱上任何人,我以为总归还有我能一直陪着你,你竟然爱上了别人!你竟然爱上了那个女人!”她哈哈笑着,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歇斯底里,不留退路,“我究竟哪一点比不上她?我为了你忍受这么多痛苦,我为了你不敢怀孕,眼睁睁地默许岳家的权利被你夺去,做了个不孝女,气死了我爹。我为了你除掉了秦才人的孩子,只为了不让太后多颗棋子。你为什么就是看不到我?”

她知道自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也罢,还是说个明白,她死也不愿抱着这种憋屈的悔恨寂静地消失在后宫里。

明渊面对自己从未放在心上的人不会有丝毫怜惜,他毫无情绪地看着她,“你做的一切不是为了朕,是为了你自己,你希望朕看到你,所以不择手段地帮助朕,朕也许会佩服你的心狠,却绝不会爱上你的心狠。”

“那她呢?她有什么好!”岳沈心已经是处于崩溃状态。

他根本没把她当做女人来看!她的心狠难道不是为了他么?她难道不愿意做一个娇滴滴的被人宠爱的鲜花么?

明渊说,“她和你不一样。”

就这样一句话,彻底破碎了岳沈心的梦。

不是陆溪有多么好,也不是她有多么不好。

不是陆溪有多么善良,也不是她有多么恶毒。

就连这个男人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们俩最大的不一样,不过就是他爱陆溪,不爱自己罢了。

爱与不爱,本身就是最大的不同之处。

明渊道,“看在你与朕四年夫妻的份上,朕许你主动退位,今后去报国寺清修,安安心心度过余生。”

他转身离去,心狠决绝得令她心寒。

她早该明白,帝王心不可盼,你就算盼个四年,不爱还是不爱,对待你的真心他还是弃之如履。

命,这就是命。

罢了,谈什么清修?谈什么退位?她为了这个根本不爱自己的男人放弃了亲情,放弃了沈家,如今连他都抛弃了自己,或者还有什么意思呢?

她闭了闭眼,留下最后的眼泪,忽然决然地朝着朱红色的柱子上撞去,“砰”的一声闷响,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里,御景帝的皇后就这样倒在一片鲜血中。

明渊听到了身后的哭喊声,也听到了那沉闷的自尽声,脚步顿了顿,终究没有回头。

他的心不能给任何人,因为要留给自己装下这天下苍生。

只是如今硬生生多了个牵挂,他可笑的安慰自己,也罢,她也算是天下苍生之一,不是么?

可是只有这一个特殊的存在,其他的再也不能多了。

做帝王,本该心狠至此。

御景帝四年夏,皇后岳氏殁,享年十九岁,死后葬于皇陵,却远离御景帝为自己留下的那个位置。

生不同衾死不同穴,原本就是两个陌路人,为这皇宫所累,做了四年毫不同心的夫妻罢了。

三个月很快过去了,皇后没了的事情也告一段落,这三月以来后宫风平浪静,没有任何争斗。

常氏姐妹因谋害皇子,本应即刻处死,却因皇上念在两人之父丞相常卫光多年来为国效力、鞠躬尽瘁的份上,只是被判终生□于宫内为犯事的朝廷命妇所建的宫殿里,而常卫光因教导不力,被勒令告老归家,不再参与政事。

常卫光打死也没有想到,当日明明在府上说好的联名上书保住自己一事竟然落了空,他自认唇亡齿寒的道理给这群人说得十分透彻了,可他们竟然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翻脸便不认人。

最后是素来与他最为密切的吏部尚书说了,“皇上早已料到你会有此举,一早就告知了我等,若是我们帮了你,就陪着你一起失势;若是安安分分地做自己的事,便可明哲保身,不似你说的这般唇亡齿寒。”

常卫光哈哈大笑着,颓然挥了挥手,“也罢,多谢你让我做了个明白人。”

常家的兴盛终止与此,从今以后,御景帝又少了个威胁。

只是常卫光从未料到,当日那个尚且青涩需要靠他扶持的少年如今竟然有了这样洞穿一切的能力,他欲扶摇直上,却不料坠得比谁都惨。

不是什么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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