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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谋出轨(全本)-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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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如果再和别的男人呆到现在才回来,就这样……”他猛地低头,在脖颈上咬了一口。
她吃痛地瞪大眼,还没出声,他已松开她了,“早点上床休息,明早还有别的事。”
“明天……”
“想留我睡在这?我没意见,你呢?”他又靠了过来,很正经地问。
“我有……你请走好!”
门一关上,她整个人体力不支地瘫软在地上,这不是她家吗,为什么他那样横?这到底是怎么了?她的头真疼。
她摇摇头,催眠自己不胡思乱想,先去睡觉是正经,一切留到明天再去面对。
睡得不沉,但勉强合了个眼,没做梦,睁开眼睛时,感觉神智很清明。陶江海大笑的声音穿过楼梯、隔着门板传进来,陶涛嘟着个嘴,抓抓头发,起床下楼。
陶江海已经换上了外出的衣服,腋窝里夹着包,站在大门口和左修然说着话,陶涛觉得他看向左修然的眼神有种朝圣者盲目的虔诚。
左修然眼角微微瞄了下陶涛,嘴角轻扬,看上去好象睡得不错。
“爸爸去哪?”陶涛坐在餐桌边,接过陶妈妈端过来的莲子粥。
“和几个投资家居广场的老板碰碰头,昨天,修然给他好好地上了一节课,他急着要去显摆呢!”陶妈妈温柔地看了看陶江海,好象从前那点芥蒂随着跨年的鞭炮声消失得无影无踪。
陶涛撇嘴,妈妈把左老师的名字念得真顺溜。
“吃好了把碗放水池里,回来再洗,我去换衣服。”陶妈妈解下围裙。
“你也要出去?”
“嗯,我们和修然一块出去。”
“去哪?”陶涛直眨眼。
“到那就知道了。”左修然送走陶江海,看着陶妈妈进了卧室,俯头轻轻吻了一下陶涛的鼻子。
她含着一口粥,“左老师,你不要太过分。”她警告他,怎耐通红的脸颊绷不起一点力度。
“过分的事我还没做呢!”他捏捏她的脸腮,挤挤眼,“今天穿漂亮点!”
他站起身,恰好陶妈妈走出卧室,他说陶妈妈的外套略暗,配一条七彩的披巾会添点年味。
陶涛对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暗暗咬牙。
陶妈妈这么兴奋,陶涛不能泼妈妈凉水,陪着妈妈上了左修然的车。路上,左修然和陶妈妈聊着麻经,她插不上嘴,只能沉默。
奥的开上一个山坡,拐进了一个小区,不大,目测一下楼层最多不过六层,可楼与楼之间档距很宽,亭台楼阁,假山池塘,花草树木,一应俱有,站在亭子间,远远看去是蓝天碧海,这应该也是不输于听海阁的高档小区。
第九十三章,军令(下)
下车时,左修然手中多了两个礼品盒。陶涛与妈妈随着他上了三楼,开门的人是欧阳医生。看见他们,并无意外之色,可能左修然预先通知过。很客气地把他们迎接进去,相互道过“新春快乐”,喝了杯茶,欧阳医生把陶妈妈领进里间,轻轻掩上门。
“大过年的去医院,我怕阿姨嫌不吉利,就带她来这里,请欧阳叔叔帮着复检下。昨天我看阿姨只打了两圈麻将,嘴唇发紫,喘气声也很粗。”左修然扯了下陶涛的衣角,两个人走到阳台。天空中飘浮的云层遮住了太阳,天色有点昏暗,风把海浪掀得高高的。
陶涛心里面一暖,“我以为手术很成功,这些都是恢复过程中的自然反应,没多想。左老师,谢谢你。”
左修然冷哼一声,“一声谢谢就好了?”
陶涛无力地低下眼帘。
“我是个功利心很重的人,做任何事都有企图。”
“知道了,你回北京时,我让爸爸送你一份大礼。”
“行!”他耸耸肩,拿眼深深地瞅了她一下。
里间的门开了,欧阳医生和陶妈妈走出来,两个人忙过去。
“恢复得不坏,还是情绪波动大,人有点疲劳,一定要按时服药、休息。西药暂停一下,我开了点中药你吃吃看。虽然药效来得慢,但温和,能去根。”欧阳医生把药方递给陶涛,转过身拍拍左修然的肩,“又给你老爸下马威了?”
“没有!”
“没有?过年不呆家里,跑来青台干吗?”欧阳医生笑道。
“给欧阳叔叔拜年呀!”
“你才没这么好心的。我昨天和他通电话,他也说起你,直叹气。修然,以前的事,你爸爸也很无奈,你别总耿耿于怀。”
“我哪敢!”左修然弯起嘴角,眼中却无笑意。
从欧阳医生家告辞出来,左修然把陶妈妈先送回家,然后带着陶涛去医院抓药。陶涛走出医院,看到左修然倚着车仰着头看着天空出神。
“看什么呐?”她走到他身边。
他低下头,把她手中的药包扔进后座,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我们去哪儿走走?”
一阵风卷起几张枯叶吹来,陶涛瑟缩地抱着双肩,皱皱眉,“这么冷,还是回家吧!”
他一言不发,白了她一眼,把她推进车里。
青台第三浴场的对面是座不高的山,树木参天,环境幽静,市政府将它建成一座免费开放的大公园,不用想就是情侣青睐的好地方,幸好是冬天,天气又不好,这里颇为静谧,走了几条小径,没看到第三个人。行走其中,因为有树木的遮挡,海风吹不进,倒不算冷。沿路的木椅上落了细碎的松针,有几只小鸟在林间啁啾而过。
他掸尽了一张木椅,从口袋里掏出手绢铺在上面,拉着她坐下,轻叹道:“虽然有了车,可我还是喜欢走路;虽然坐在高级餐厅里很享受,但美味的还是家常小菜;虽然被簇拥的感觉很有成就感,可最开心的还是两个人独处。”
他转过身,搂住了陶涛的肩头。
陶涛深呼吸,偏头看向远处,戴着手套的手在膝盖上不自然地曲起,“左老师,我……”
她觉得两个人需要好好地谈一下,可是从哪儿说起呢?
“不要把你过去的经历当作资本,总挂在嘴边来炫耀。我知道你现在是单身就足够了。”他扬下眉毛,摘去她的手套,用微凉的唇吻她的指尖,“我把你带到这里,可不是想听这个。”
她抽气,呼吸急促。
他笑意加深,俊眸深邃,“想不想知道我给你买香皂的那个晚上,捂着你耳朵,说了什么?”
她瞪大眼睛。
他用指腹轻轻碰触着她颤抖的樱唇,“陶涛,你现在是有夫之妇,你深爱着你的丈夫,好,我会把我心内萌芽的东西掐去,尊重你的婚姻,与你保持距离。但是如果有一天,假如有那么一天,你恢复到自由身,那么你身边的那个位置,不准给别人,只能是我的。我四肢健全,有一份正当职业,年纪不大,你没理由拒绝,对不对?我接着又说道,因为某种原因,有些事我没来得及告诉你,一旦你看到什么、从别人那里听说了什么,不准相信,一定要听我的解释,你做得到吗?你听了后,看着我的眼睛,很认真地向我点了点头。记得吗?”
她只记得他说了好几个“我”“你”,其他的一个字都没听出来。
“你怎么知道有一天我会离婚?”看着他笃定的眼神,她心乱如麻,脑中各种念头翻涌如同奔腾的海水。
“我们呆一个办公室,你的心思全写在脸上,我能看不出吗?现在,我没有食言,我来了。陶涛,我们该开始一份正常的恋爱了。”
陶涛一时窒住,如此迅猛直接的表达让她有退无可退的感觉。
左老师不是叶少宁,会斯文而又礼貌地征求她的意见,他没有告知,就已经开始了。
她低头看着握着她的那只修长的大手,指节清瘦,有点骨感,指甲修剪整齐,掌心干燥而又温暖,将她的手柔柔地包裹住。这种温暖很舒服,舒服得她想沉溺,想闭上眼,真的什么都不去看、不去想。
但她想,左老师马上就要回北京,他不差女友,传说中还有一个未婚妻,他说的这些,只是心血来潮时的戏言。而且她也无意立即开始一份新的恋情,更不能与左老师玩一夜情。
左老师只是特别的一个朋友。
她抬起头,佯装轻快地笑道:“左老师你再这样欺负人,我爸大礼就没有啦。”
左修然眸光一暗,“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
不是玩笑,难道还要去当真?
她困难似的挣扎般从木椅上站起身,背对着他,笑得没心没肺,“没有,事实上我感到很荣幸。”
说完,抢先往汽车走去。
文工团新春汇报演出在初六的下午,放在军区大礼堂,许沐歌表现平平,虽然没出现大的失误,但从下面稀稀落落的掌声能够感觉出来。谢幕时,她不慎踩着了裙摆,差点绊倒,回到后台,一张俏脸都扭曲了。
张弘也坐在台下,在下一个节目开始前,他猫着腰跑到休息室,给华烨打电话。
华烨站在阳台上,外面在下雨,不大,很密,是从早晨开始的。季萌茵却选择在今天回青台,他本想过去替她开窗户透透气,现在只能作罢。
“沐歌心不在焉太明显了,是不是有啥事?”张弘问。
“我不清楚。”华烨回道。其实在初一那天看电影,遇到杜晶的男朋友之后,她就有点失魂落魄。她对他说那个男人在法国读书时见过几次,谈不上熟悉。看电影时,她坐立不安,不住地四下张望,过一会就问他有没听到手机响。他的手机改成震动,有电话他能感觉到的。
送她回家,她仍是一脸焦躁,他问她要不要紧。她笑着说,人在巨大的喜悦面前,难免有些患得患失,说完,紧紧抱住他的腰,送上一吻。
这样的热情让他有些不太自如,眼皮跳了又跳。
他只把她送到公寓楼下,没有上楼。
“你怎么做人家男友的,也不关心关心?快打电话安慰下。”张弘责怪道。
他屏息,心里有些不舒服,“我和沐歌并不算是……”
“男女朋友”还没出口,张弘笑了,“还害羞呀!我们早知道了,你要不是为沐歌,干吗离婚?”
以下接书版第二十三章
他沉默不语,没给许沐歌打电话。她历来要强,这样的演出,最还别人假装不知道。
但晚上他还是约了她一块出来吃饭。菜上来时,邻桌一个刚会走路的孩子摇摇晃晃地跑过来突地抱着华烨的大腿,咧开没牙的嘴,冒出一声“趴……趴……”。华烨抱起孩子,笑着亲了下他粉嫩的脸蛋,“宝宝,认错人喽!”
宝宝妈妈脸羞得通红,慌忙过来抱走了孩子。华烨的视线追着孩子,许久都收不回来。
“看不出,你很喜欢孩子!”许沐歌搁下筷子,略有疲态。
他笑笑:“快吃吧,送你回去后,我得去看下妈妈,她现在该到家了。”
“烨,你别岔开。如果你真的很喜欢孩子,我们可以有孩子的。”
他呆住。她能怀孕吗?
她神秘地一笑:“不是抱养,当然是我们俩的孩子。这个我以后再细细告诉你,代我向阿姨问好。我饱了!”
她站起身挽住他的胳膊,将身体的重量依附于他,他蹙着眉不住地看她。
“我向你保证,我说的是真的。”她举起手指。
“沐歌,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先前那个子宫受伤难道有假?
许沐歌脸色微变:“烨,你……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陶涛和你胡说了什么?”
“这关小涛什么事?”他一愣。
许沐歌婉然一笑,暗暗松了口气:“我有什么事好瞒你的。如果想给你个惊喜,我可能会暂缓透露一下吧!”
华烨看着她遮掩不住的慌乱眼神,抿上了嘴唇。
两人走出酒店,撑起伞顺着街道往泊车处走出,夜色下的街道没有白天喧哗,冷雨迎面飘来,倍感清冷。
去军区大院的路上,小雨变成了小雪,还没落地就融化了。华烨下车抬起头,二楼的灯亮着,心中一暖。海南岛的阳光没有把季萌茵晒黑,她的皮肤反倒白得有些不正常,还轻微咳嗽着。
“温度悬殊太大,到了海南就感冒发热、嗓子跟着发炎,我没怎么出门。”行李箱堆在墙角,季萌茵没有力气收拾,倚在沙发上和华烨说话。
“有没想陶涛爸妈拜年?”
“打了个电话。”华烨坐在季萌茵身边,沉默了一会,说道:“沐歌让我代她问你好。”
季萌茵刚喝了一口牛奶,抬起眼,嘴角浮出一丝讥诮:“华烨,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你和她重新在一起了?”
华烨眉宇间罩上了一层阴影。
“我是个开明的母亲,不管是你的工作还是感情,我都不会插手。但如果你问我的看法,我个人非常不喜欢许沐歌,她太自私也太冷漠。但我不是你,你只要考虑成熟,就去做。”说罢,季萌茵静静将牛奶杯放在桌上。
话也没有说话,手插进口袋,起身走向阳台,看着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意志一向坚不可摧的他眼神中也有了深深倦意。
“这是小涛的吧?”季萌茵从房里出来,手中拿了件粉色的毛衣。
他走过去,接住,点点头。那天她上来收拾得匆忙,应该是落下的。
“打个电话让她过来取吧,我看她好像很喜欢这件毛衣。”季萌茵把毛衣从他手中又拿了回来。
他是看过陶涛穿过几次,毛衣很修身,把她胸部的线条勾勒得非常美妙。她常穿这件毛衣在他面前摆poss,频频地送着飞吻,问他看上去是不是很性感。那种娇憨,异样的亲密,已过眼云烟,却在不合时宜的时候涌上心头作怪,让他不禁心戚戚。
“就明天吧,我正好也从海南带了件礼物给她。你帮我打下电话。”
他凄楚地自嘲:“她不一定愿意来。”
“你都没打,怎么就知道她不愿意?小涛可不是不懂事的孩子,离了婚又不是冤家对头,难道还老死不相往来?你不打,我来。”季萌茵声音一冷。
华烨拿出手机,叹了口气,季萌茵想小涛了吧!“妈,我现在就打。”他走进自己的卧室,关上门。
这次,陶涛的电话没有关机,也不在通话中,很畅通,就是一直没人接听。听着一声接一声的铃声,心不知怎么,慌乱得怦怦直跳。
“喂,哪位?”在重播提示音响起前一秒,终于传来陶涛气喘喘的声音。
“是我,小涛。”手一顿,手机差点滑出掌心。
陶涛平缓了下呼吸,声音不高不低:“有事?”
“你有件毛衣丢在妈妈这边……”
“你快递给我。”他还没说话,陶涛抢先出声。
他提了口气,忙说道:“妈妈让你过来拿,她还有礼物给你。小涛,如果你不想看到我,就来打个照面应付一下,我不会在的,妈妈……身体不太好。”
陶涛沉默了一会,然后嗯了一声。
他合上手机,感觉掌心都是汗,才知自己刚刚居然很紧张。他失笑摇头。
陶涛顶着一头的湿法,想回浴室吹干,手机又响了,她不耐烦地回头,一看号码,直咬牙。真的有点焦头烂额了,左老师的玩笑开得越来越像真的。
从公园回来,他便礼貌地告辞回了公寓。还没等她舒口气,第二天他又出现在陶涛家别墅,是陶江海邀请的,有事咨询。他理所当然在陶家呆到晚上,她当然留在家做饭、泡茶、削水果,陪左老师去实地考察家居广场。没事咨询,他会过来监督陶妈妈有没好好吃药,不然就是让她做向导,带他去外面转悠。
左老师含情脉脉的眼神毫不掩饰,而且他对爸妈那种自然的关心、体贴,真的没办法忽视。时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陶江海大大咧咧,不往深处想。陶妈妈私下问她,左老师真的有女友?她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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