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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这条路-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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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蕴卿抬眸看了对面的少年一眼,见他白皙的脸上有着世人不能侵犯的那种坚定,心中甚是安慰,盘算着要不要将他引荐给洪师傅。
而曾皙接着开口道:“只是娘亲的身体这样不好,倒是让小姐费心了。”
“无碍的,今天看元大婶的身体虽然虚弱,但精神尚好,回头我在让个大夫来瞧瞧,你安心读书就是了。”说着,回头对红醉吩咐道:“马车上有这次带来的一些东西,让人搬下来吧。”
曾皙见沈蕴卿又带来了东西,脸上不喜不悲,亦没有惭愧退却之意,反而是增加了更是坚定的神色,仿佛在下定什么决心一般。
看的沈蕴卿微微的点头,心中暗赞了一声,知道他是在想,今日他自己什么都没有,自然是靠人接济,但他日一旦功成名就,一定是要对回报千百倍的。
想了想,便道:“好好的照顾你母亲,也要好好的读书。好了,我们要走了。”说完起身向外面走去。
元大婶身体不好,只是扶着门框,遥遥的相送,眼光看着几个人的背影渐渐的显出一种浓重来。
而曾皙一直送到大门口,看着沈蕴卿上了马车,直到马车渐渐的远去,才关了院门。
曾皙一回头,只见母亲站在门口,凝望着自己,上前道:“母亲,这外面天气太冷,上屋子里去吧。”
元大婶扶着曾皙的手,回到屋子中,看着自己的儿子道:“你看到门外的那些东西了吗?”
“看到了,有棉被有炭火,有药材。”曾皙知道母亲是指沈蕴卿带来的那些东西,他刚才看过,便开口回答了出来。
元大婶点头,看着儿子的目光有着一种坚定的神色,接着道:“那可是些嗟来之食?”
此话一出,让曾皙的眼睛一亮,接着又瞬间黯淡了下来,似乎被看穿了心事一般,低低的喊道:“母亲。”
元大婶靠在床上,看着儿子的那股熟悉的神色,似乎又看到了自己的夫君,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在你的心中,都是些嗟来之食,你都不愿去碰一碰,只是想着还有我这个病怏怏的母亲,而不得不接受别人的馈赠,是吗?”
“我……”曾皙见母亲说中了自己的心事,头越发的低了下去,半天都没有言语。
元大婶的叹息声又大了一些,这个儿子哪里都好,就是太过要强,但是这个世界上过于要强,必会早早的折断,她的夫君就是最好的例子。
作为人母,她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就这样在哪一天随风去了,保护她是母亲的职责,有时候要想成事,不是一味的强横,就可以将事情解决完毕的。
“既然这样,你将这些东西都扔到大街上去吧,我们母子以前是过惯了苦日子,这些又算的了什么呢。”元大婶直直的望着面前的儿子,她不知道有些事该不该讲,但是转变儿子的想法是势在必行了。
曾皙自然不肯:“母亲,你的病在冬天越发的严重,有了这些炭火与被褥还有那些药材,你会好很多的。”
“可是,那些是嗟来之食!”元大婶摇头,似乎非要拒绝一样。
曾皙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然后坚定道:“母亲,我知道我现在的能力不能让你过上好的日子,有沈小姐的好心,我们都领着,回头我会十倍的还给她的,好吗?”
元大婶点头,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沈小姐是要你报答这些的吗?”
“那她是要?”曾皙怀疑的抬头,看着自己的母亲:“她要的是什么?”
元大婶伸手拉过儿子,坐到自己的身边,轻轻的拍去儿子肩头的灰尘道:“那晚要咱们性命的人,你可记得?”
曾皙点头,攥着拳道:“记得。”
“知道他们为什么要伤害我们吗?”元大婶接着问道。
曾皙摇头:“不知道,我们没有什么仇家吧?”
元大婶看着儿子懵懂的眼神,一股恨意从眼中爆发出来:“不,我们有仇人,仇人就应该是那天要我们性命的那些人的主人。”
“他们是谁?”曾皙越听越糊涂起来。
元大婶接着道:“你记得你回来和我说你做得那首诗吗?”
“记得。”曾皙点头,豁然似乎想到了什么,盯着母亲道:“你是说,那首诗引起的让这些人要杀害我们。”
元大婶木木的将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桌子上,看着沈蕴卿走后不久留下的茶杯,半天才道:“算是吧。”
“只是一首诗而已?他们是谁?为什么要害我们?”曾皙还是不明白。
元大婶轻轻的长舒了一口气:“天下的贪官都是一样的,你用比你的笔戳了人家的脊梁骨,他们能让你好过吗?幸亏是凑巧,遇到了沈小姐,咱们来到了青鱼巷中居住,要不,咱们早就在刘家住的时候,就被人给算计了。”
曾皙听到母亲这样说,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给他们这个家庭带来了多大的灾难。可是当时心中的那股子郁闷之气,发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到会有今天。
他有些羞愧的喊了一声:“母亲。”
元大婶拉着他的手没有松开,接着道:“不管是怎么样,既然我们活了下来,就不能再让人算计了。沈小姐不仅是救了我一次,更是救了我们母子又一次,这两次的性命之恩,其实报答那些东西的吗?”
曾皙看着母亲有些苍白的脸庞,动了动嘴不知道要说什么。
只听元大婶接着道:“你的一时冲动,给我们是带来毁灭性的灾难,母亲希望你正直,希望你勇敢。但是,这个世界有时候不是正直与勇敢就能结局问题的,母亲希望你明白,在保住自身的时候,或许用其他的方法,也能带给这个世界清明,这个道理你懂吗?”
这些话,第一次让曾皙知道,原来一个人要想立足,不是只靠那一腔热血就可以的,他要足够的聪明足够的有力量,才可以去与这些恶势力斗争。
靠在母亲的旁边,曾皙沉默了良久,才微微的点头:“母亲,我知道了。只是我们现在依靠着沈小姐,将来?”
“将来吗?或者还要依靠着她吧,但是那个时候应该就不是依靠那么简单了,你要用你的智慧,给这些贫苦的人民带来生的希望,才好。”
“好,母亲我记住了,给人民带来生的希望。”曾皙的眼光中散发出褶褶而耀眼的光辉,似乎在诉说着他的理想与抱负。
而此时的元大婶则同样一脸的坚定,或者遇到沈小姐,会让她多年的仇恨一朝见天,给这么多年所受的屈辱,一个最好的交代。
因为,她的仇恨已经在心中积的太深太深,到了不得不爆发的时候了。
沈蕴卿出了青鱼巷子,就坐在马车中一言不发,她明显感觉到,这个元大婶似乎有什么秘密隐藏在内心中,没有说出来。
可是看她望着自己的眼神却是真挚的很,不免心中给是好奇,前几天暗卫是有访查过的,却没有查访出任何的东西。
想到这里不免轻轻的低头一叹,青岫在旁边看到,悄声的问:“公主,怎么了?”
“你觉得元大婶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啊?”沈蕴卿开口问道。
☆、第170章 看病
青岫想了想:“看着就是个普通的农妇,但是她的眼睛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总是让人看不透。”
红醉在旁边想了想道:“是,我也有这种感觉,但是我更加觉得,元大婶举手投足间有种特别的……特别的优雅,或者说经过良好的教育。”
沈蕴卿赞许的看了她们两眼,点头:“对,是一种大家闺秀的含蓄和优雅。这种东西,是从骨子中带出来的,不是经过世事变迁就能随便磨灭。”
但是暗卫没有查出什么,不是隐藏的太好,就是被人隐藏的太好,不过,如果是元大婶刻意的去隐藏什么东西的话,那么她也就不会落到此种田地了。
正自想着,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陆承霭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小姐,到了。”
沈蕴卿就着红醉掀起的帘子,将手搭在早已经下车的青岫手中,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门口,才缓缓的下了马车。
眼前是一座小小的黑漆木门,似乎是刚刚刷过漆的样子,油黑而亮,在这十月底的太阳下,竟然微微的反射着光芒,一颗槐树由旁边的院墙外面伸出,还有一些将要凋零的叶子死死的挂在枝头不肯离开。
沈蕴卿笑道,感念的看了陆承霭一眼:“这家的主人都是听话的很呢。”
陆承霭接口道:“自然,迎接公主这样的大驾,岂能是随便的门口。”
说着两个人就会心的一笑,原来,前几日,陆承霭已经打听到酒楼的掌柜家里有一个老母亲,身患疾病,到了这几个月格外的严重起来。
四处闻医都没有好的办法,只得开始打听各种神仙方法。
陆承霭给了一个路旁算命的几两银子,指使他给这位走投无路的掌柜好好的算上一卦,结果一算不要紧,那算命的说他家老妇人命不该绝,这几天会有一位贵人降临在他家的大门口,必须将大门从新的漆黑,来迎接这位贵人。
那掌柜的一听,又要问贵人是什么样的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长什么模样,或者是男是女。
算命岂是吃干饭的,虽然陆承霭没有说的清楚,但也是超级的能编排,说了句什么事天上的仙人,但是化妆成什么样子不知道,有缘人一见就会知道之类的话。
另外又只让他回家等着就好了,这几日那掌柜的不太照顾自己家的生意,只是在家里坐等,今天正等的焦急上火呢,突然听到前面有人叩门,急急的出来迎接。
这一开门,掌柜的先是一愣,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半晌,突然才反应了过来,就是那日掐着自己手脖子逼自己讲话的那位,心中先是胆战心惊起来。
“爷,您……您还有事?”掌柜的舌头打结,想着都寻到家门上来了,不会有什么其他的大事在发生了吧。
谁知陆承霭悄悄的闪过身去,露出了沈蕴卿的一张俏脸来。
接着听到陆承霭在旁边笑道:“好巧,好巧,原来是旧相识,也算是有缘了人。不过是我们小姐想掏杯水喝,不知可有啊?”
那掌柜的狐疑的打量着他门前的这些不速之客,说有吧,又不想招惹他们,说没有吧,不仅想起那天自己被逼着讲话的时候,都过去那些长的时间了,胳膊还是隐隐作痛。
正在犹豫为难之际,沈蕴卿轻轻的一笑,淡淡的看了那掌柜的一眼:“你家可是有什么喜事,门上刷的漆可真是油光铮亮的。”
掌柜的一愣,突然脑海中就冒出了那天算命先生的话来:“是有缘人自会认识。”
难道?有缘人不会是他们这伙人吧?可是,这是门上刷漆后的第一波客人啊。
想到这里,不免也忘记了人家讨水喝的事情,只开口道:“你们会医术吗?”
陆承霭在旁边一笑:“掌柜的可是问对了人,你知道我家小姐是干什么的吗?她可是宫廷御医的嫡传弟子,医术了得。怎么掌柜的问这个干吗?”
那掌柜的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更是笃定了这几个人就是那算命先生所说的救命之人,赶忙的让开大门道:“几位屋里请,屋里请。”
沈蕴卿与陆承霭对视了一眼,彼此看到彼此眼中有一股笑意掠过,然后缓缓的迈进了掌柜家中。
一座二进的小院,虽然不是特别的大,但也能看出掌柜家也算是个殷实的小家庭,一步步的行来,掌柜的将几个人让到客厅中,回头吩咐一个小小的丫头去倒茶。
接着赔笑道:“几位突然造访是我的福气,听说小姐会点医术,不瞒小姐说……”就把那天算命先生说的话又讲了一边。
听的沈蕴卿心里直乐,想着这些算命先生还真是能够忽悠。
说完后,掌柜的殷切的看着沈蕴卿,希望她能给指条明路一般,只看得红醉与青岫在后面都轻轻的咳嗽,才慌忙收回了目光。
沈蕴卿知道他是为了自己的母亲,算是有一颗仁孝之心,也不怪罪道:“你是一个孝顺的儿子,既然碰上了,那就医治看看,我不是什么圣医,但尽一颗真心。”
“谢谢小姐,谢谢小姐。小姐的大恩德,我真是终生难忘,无以为报了。”话音刚过,就见一个妇人匆匆的从后面赶了过来,见到这个阵仗吓了一跳,用眼睛看着自己的丈夫。
掌柜的赶忙上前拉过她道:“来来,这位是大夫,就是前几天算命先生说的有缘人,是给母亲看病的。”
那妇人,抬眸看了几眼这几个人的装扮,见都不俗,心中已经起了敬意,又听说是来给婆婆治病的更是脸上有了喜色。
“多承蒙各位的帮助,先谢谢了。”
沈蕴卿打量了一眼那个妇人,见她穿着家常的衣服,头上簪着几只简单的钗环,一看就是一般的家庭妇人。
只是那眼睛明亮,脸上扑着淡淡的脂粉,看的出来以前是有过在大家中做丫头的经历。
便笑着点头:“不知道这会儿老太太在哪里?早过去看看也好,我们还要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好好。”夫妻两个人赶紧的点头,那妇人在前面引路,沈蕴卿只带着青岫跟着妇人向后面的一个院落而来。
很快就进到了老妇人居住的地方,看来这个掌柜的很是孝顺,给老太太还安排了一个丫头伺候着,这会儿正伺候老太太喝水呢。
妇人进去就亲亲热热的喊了一声娘,那老妇人抬头见是自己的儿媳妇领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姑娘。
虚弱的笑笑,询问般的望着自己的儿媳妇。
那妇人上前接过丫头的手中的茶杯,上前道:“这是给您看病请来的大夫。”
老妇人一愣,似乎有点不太相信:“这么漂亮的姑娘必是哪里的大家小姐,怎么会是大夫,你们弄错了吧。”
沈蕴卿已经打量了老妇人一眼,见她面色发白,精神萎顿,似乎有消渴症的烦忧。
笑道:“我是来给您看病的,您把手伸出来,诊诊脉吧。”
那老妇人在儿媳妇鼓励的眼光下,伸出了手臂,沈蕴卿上前搭在脉搏山细细的诊了半晌,才道:“没什么大问题,回头我给您开方子。”
那老妇人还是不太相信的样子:“真的是大夫,我长到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大夫呢。”
沈蕴卿笑着与妇人退到了外间,提笔写下药方交给了妇人:“老夫人换的是消渴症,一概的饮食都不能含有任何的糖分,包括水果都不要吃,只吃这个药方,先喝上三副,三天后,我会再来看看情况。”
“好好,好。”那妇人听到这里,满脸堆笑的跟着沈蕴卿出来,来到了前院。
掌柜的看了自己的媳妇一眼,带有询问的意思。那媳妇则是笑脸满腮,对着他点点头。
掌柜的见到如此,才略略的放心,媳妇上前道:“这位姑娘说过三天后,再来看看。”
沈蕴卿抬头见到掌柜的,点头道:“是,老老夫人是消渴症,不能根除,但是可以很好的控制,只要按照我的方子调理,再活个十年八年的不是问题。”
掌柜的惊喜的看着沈蕴卿,就差差点跪下了:“谢谢啊,谢谢。那些大夫都说老太太不能过这个年了,没想到能遇上你们这些好心人。”
沈蕴卿摆摆手道:“其他的大夫有他们的看法,但是,老妇人按照方子喝药,在吃食上要多多注意,在我看来是没有问题的。”
说完,看来一眼一直都没有说话的陆承霭:“走吧,三天后,再过来。”
“好。”陆承霭点头,跟着沈蕴卿往外面走去。
掌柜的一家赶紧往外送去,直到走到大门口,沈蕴卿才回头对着他们到道:“我另嘱咐你们一件事情,我来的事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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