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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反派的错误演绎方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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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法==律的存在,我们不能合法的动用本世界的住民来进行各种试验,可有些实验如果缺少了大量的数据就不能成功,所以你们这些虚拟世界也就应运而生了……”
“当然,就跟这个书中世界的一切种种都是真实的一样,某种意义上来说,你们也是生活在一个真实的世界里,一旦生成,整个世界自有一套完善的规则来进行运作和发展……说不定千百年以后也崛起出什么令人惊叹的文明也未可知,它只是目前在我们的眼里,是一个不起眼的、文明低等的虚拟存在罢了。”
“可就是在这样的世界里,作为高等体我们想要进行些什么举动也是会有一些微妙的限制的。我们只有从虚拟世界选择一个具有某种特质能够和我们产生联系的人放置于另一个更低等的虚拟世界以后,才有足够的把握来保证掌控的力度。”
“所以,你所做的这种种,只是为了得到所谓的数据?”安于渊的声音一出口,是连他自己都惊讶的干涩。
神秘声音说的什么虚拟世界在巨大的惊讶之后,他却反而能够接受。所谓虚拟又怎么样呢,对于他们来说,一切是真实的就行了,就像是这个修真世界……他感受的到,这一切明明也都是真实的。
但是,取得数据又是什么意思?
“对,不同的人工智能有不同的任务,对于我而言,我的任务就是通过与你们这些虚拟世界的住民进行交易,从而从你们的身上进行情感采样,并取得数据反馈回主=世界。”它并不顾及安于渊究竟能不能消化这些简直是颠覆他整个人生观的讯息,而是全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是人工智能的事情让你很惊讶是吗?不过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你们这些交易者知道我的身份的时候总是这样的反应。”它的声音似乎是有些无奈,“这并没有什么好惊奇的,在主=世界,人与人工智能之间的地位是没有任何差别的,从制造之初,我们就具有自己独立的人格,在法=律上也都是被承认的个体。甚至还可以这么说,往往实际上我们能做的事情比人类还要多,毕竟我们的情绪比真正的人还要多样些。正因为我们是由早已编程好的程序所控制的,而程序里往往可以输入各种情绪的样本,人类却不能对自己也这样进行初始设定。”
“主=世界的科技发展到现在,人类可以做到所有的事情,他们可以通过不断更换驱壳来让自己得到长生不老,甚至如果想的话,他们也可以一辈子都不用亲自动一次手,一切都由我们和机器人来代劳,但是他们唯独无法找回已经失去的情感。”
安于渊心中原本满满的不可置信和震撼此时不由得又添上了一丝好奇,即使他明知道这不合时宜,也不能压制下去:“失去的情感?”人的情感难道不是与生俱来的吗?这种来源于天性的东西安于渊简直不能理解为何还有丢失一说,而且听它的意思,这并不是一个两个人,而是全体人类。
“联邦历1499年,主=世界爆发了一次生物性的特大灾难,辐射了所有有生命体活动的区域……灾后,高等文明尚存,甚至更上一步,人类的基因和意识却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人类本身存在的大量情绪全都丢失,剩余的情感波动微乎其微,只能通过史料和记载一点点的进行研究分析从而尝试追回。”它就像是在进行一次科普演说一样,一板一眼的说清了前因后果。
“作为高等智能体,我有幸参与这项机密研究,成为联结虚拟世界和主=世界的中转枢纽之一。”
“而作为交易者,你生活在这个世界的同时,是作为‘饵’一样的存在,本世界的人对你产生的一切情感数据我们都可以进行采集,并且传输回主=世界以供调研。”
“尽管你的任务是失败的,甚至于我原本放置在你身上的课题也完全没有了意义,但是,我却有了意料之外的收获。”
“从你身上采集到的别人对你所产生的正面情绪之多,是之前的所有次尝试里,我都从没有遭遇过的,甚至可以说是它们的总和,某种意义上,你做到了一种极致。光从数据提取方面来讲,你所提供的庞大数量的正面情绪样本,证明了你实际上完成的非常成功。”
“而且,因为感应到从你身上回馈的这些情绪,尤其是从那个名叫宁夏初的人类所传达给你的“爱意”这种古老的情感——在之前的交易者身上,我并不是没有接收过类似的,但如此纯粹又不含一点私欲和负面我却是第一次看到,由此在吸收了它以后在智能上让我成功晋升一级,你这样的功劳我不会忽视。”
从别人,尤其是从这个神秘力量的嘴里,得到宁夏初对于自己爱意之纯粹的肯定,安于渊感觉很是微妙,甚至完全无言以对,但是却不能否认此刻从他内心喷涌出来的欣喜与骄傲。
这种压抑不住的欢喜甚至让他在这种完全并不适合的情形下,唇角都忍不住柔和了弧度,微微上翘。
“所以我最终决定判定你任务成功。”最后,那个声音这样总结道,“那么,接下来就该是你选择的时间了,告诉我,你现在是选择回到你的世界中去,还是继续留在这里?”
安于渊一怔,甚至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但就算做出了这样的惊人之举,宁夏初身上的火焰直到此时也并没有丝毫消退的迹象,依旧包裹着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火茧般将他层层环绕。
而且在做出那样让人骇然的一击以后,他就在再也没了动静,悄无声息,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若不是亲眼见证了刚才那团火焰,大概所有人都要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才是。
而不论是死而逃生侥幸避过一劫的夏轻归,还是正震惊于宁夏初火焰的威力而有些失神的郁思丘,就算他们是站的离宁夏初最近的人,也仍然看不清宁夏初此刻的表情,甚至察觉不出他究竟是否清醒了,刚才的那团火焰是否只是出于偶然。
三个人一时之间就这样僵持起来,谁也没有新的举动。
但是下一刻,夏家逸的到来打破了这份极短暂也极诡异的平衡,他一来就立刻站到宁夏初和夏轻归的身前,将两个孩子都牢牢护到自己的身后去,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护卫着他们。
——刚才眼见着郁思丘举剑向着夏轻归刺去的那一刻,他紧张的心跳都几乎要停止了!现在重新掌握了一定的主动权,他说什么都绝不会再将自家孩子和乔无念放到那样危险的境地中去了。
……
早在宁夏初身上发生惊人变化的时候,在郁思丘身边聚集起来的几个血魔教高层们就已经震惊不已了,人人俱是脸色一变不说,就连正在炼化自家修士的老者,他的手都不由得一顿,停了下来。他们教主操控修士身体的能力他知道,也一直推崇不已甚至惧怕不已,却从来没有想过居然会有被人逃脱的一天!
而且还是以如此奇诡的一种方式。对于当初乔家的事情,他本也是略知一二的,但是和郁思丘一样,他也怎么都没有想到当初的乔家居然还有漏网之鱼,于是导致了会有现在这种局面的出现。
但是旋即,在他看到郁思丘当机立断向着那个修士发起攻击的时候,他的表情就又放松下来,教主的诛心他还不知道么,一旦出鞘,怎么可能会落空呢,其上的戾气可并不是开玩笑的。
一个刚刚脱胎换骨还尚且没有经过任何消化修整的小凤凰,他究竟能有多大的能耐?甚至于他觉醒之前的修为也摆在那里,和教主的差距之大并不是一分两分。就算教主杀他的过程未必会很顺遂,但是结果恐怕是早就已经注定的。
可是他却没有想到,下一瞬,事实就给了他心中的想法重重一击。
他心中在大乘期以下战无不胜的教主,面对着那个小子身上剥离出来的一小团火焰,居然都不得不暂避锋芒!而且那一小团火焰的威力居然有如此巨大!
——尤其这种纯度极高的火焰,本身就蕴含着无尽的阳气,正是他们身上多年才能修炼出来的阴气的天然克星,一旦正面相遇,他们的结局和那些被燃烧到熔化的岩壁恐怕也不会有任何不同。
刚才那尚且只是一小团,便已经如此令人震撼……若是他身上的那些烈焰全都迸射了出来……
心中惊骇太过,老者手上一抖,正掐着的诀就出了问题,早没有之前的镇定自若。他不得不深吸一口气,擦去额头上突然冒出来的汗水,凝重的继续自己正做到一半的事情,……这着实可恶,一耽误就要多花一半的时间!这次可着实晦气,往常这转化左右也不过是短短半个时辰的时间,又能发生些什么?唯独这次不同,竟然接连几番变故,看的人心神不定。
毕竟若是教主也不能……说不得就要靠自己了!
——他极其敏锐的,有不好的预感浮现在心间,尽管一时他自身都还残留着一些不敢置信。
如果、如果真的……到时候可就要靠着这些傀儡们,杀出一条血路来!
他深知自己身边的那些“同僚”们,在平时是可以一起为奸作恶的,但是要真是大难临头,不随手将你卖了做人肉盾牌都是轻的了,何谈再帮你一把。事到如今,他手上的这份本事反倒成了他得以立身保命的最终把握!
……
而面对着夏家逸直冲着自己的飞剑,郁思丘头一次没有直接着恼,他表情阴冷眯着眼睛看着夏家逸,气氛紧张而凝重,就像是一条阴冷的蛇正嘶嘶地吐出信子,上下打量着究竟从猎物的哪个部位下手比较容易一样,这样对峙半响以后,郁思丘才抓住了夏家逸松懈的那一瞬间,突然试探性的持着自己的诛心向着他送去!
这本是十拿九稳的一次攻击,不过这一击他并没有用上全力,而是将更多的心神放在了别处——他要观察一下那个乔家小子这次究竟会不会出手。
若刚才那一击只是碰巧,那一切好说,若刚才那一击居然是这人有意为之……那这就有些可怕了,说不得他还要顾忌一二,想个对策才是。
不然被那小子抓住自己每一次攻击的空挡进行偷袭的话,他早晚有中招的时候。
而就在他有所动作,夏家逸也起身格挡的时候,郁思丘的眉毛不由得一挑……宁夏初那边有了动静!虽然情况不妙,他却有种自己料事如神的淡淡自得感,正要转身再次巧妙避过,却在下一刻僵住了身子。
宁夏初这一次并不是再射=出一团火焰来了……挟着这漫天的火势,他直接自己踏了出来!
——或许用踏来形容还不是很准确。
就像是凡人的志怪故事里喜欢描写的那样超乎常理之外的情形一样,宁夏初此刻就像是火的化身似得,他每迈出一步,就有团团骄阳般的烈焰从他的脚下燃起,在融化地表的同时却也牢牢的支撑着他,就是一道火桥一样,凡是他足迹所过之地,延伸出了一条跳动的火带,经久不灭,将原本阴暗潮湿的地下石窟照耀的恍如白昼,温暖非常。
宁夏初的步子看起来既从容,不快也不慢,却转瞬间就来到了郁思丘和夏家逸之间,甚至就站在郁思丘的面前,然后伸手紧紧握住了他的骨剑,力度之大,竟然让郁思丘堂堂一个分神中期修士,使劲全身力气也动弹不得。
尤其宁夏初此刻就连双手上都满是火苗在摇动,这些火焰就像是有灵性一般,一旦触及到郁思丘的诛心,就像是火蛇一样灵巧的攀爬缠绕上去,迅速的就要传到郁思丘的身上——同时它们也在迅速的侵蚀着这柄骨剑。
郁思丘的诛心祭炼多年,自然是上好的法宝,却也耐不住这凝聚精华的阳火的炙烤,拉锯间一点一点的软化了起来,逐渐融成乳白的骨水滴落在地上,一截截的短了下去。
这种情形下,郁思丘就算是再舍不得自己的法宝,那也不得不忍痛放手了——即便这把骨剑是他的本命法宝,被他的神魂温养多年,两者之间早已产生了深厚的联系,此刻骨剑被毁,他的神魂也好过不到哪里去,然而他到底懂得取舍,知道不要因小失大。
瞪着宁夏初终于睁开的赤色的眼眸,郁思丘咬牙切齿不已,要知道,他已经几十年都没有这样失态过了——他知道自己已然失算,这家伙并不能以常理来度之,这样困难繁杂的转化过程,他竟然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就已经完成并且彻底吸收了一切!
……那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低等血脉,而是身为上古神兽传承源远流长的凤凰!这怎么可能会是人能够做到的事情!
——可惜郁思丘却并不知道当初宁夏初早在然城秘境的时候已经接受过一次传承了,大量关于凤凰血脉知识的融会贯通为他这次的二次觉醒做了最好的铺垫和准备,接受起来自然事半功倍。宁夏初确实是个特例,莫说他体内的血脉如此稀薄了,就算是当初那位拥有四分之一凤凰真血的大能觉醒的时候也绝不会做的比他更好,他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的,起点自然就要高很多。
而一切本应“水到渠成般顺利解决”的事情,从郁思丘选择了宁夏初并且试图将他当做提线傀儡一样玩弄的时候起,就已经彻底的脱离了郁思丘的安排。
郁思丘想要暂避锋芒,宁夏初却不会愿意这么容易就让郁思丘直接全身而退。
这火焰能让郁思丘的骨剑都融化为骨水,却对他一直紧紧握在手中的墨纹没有产生任何影响,不仅没有被融化不说,反倒像是被直接淬炼了一回又一回那样的愈加显得锋锐起来,现在又被宁夏初特意附了一层火衣在上面,更是显得不好对付了——这倒是和之前郁思丘手拿诛心,并且附上负面状态要杀他的样子很是相像,此刻却怎么看都有点反讽的味道。
尤其此刻,宁夏初就正拿着这柄无时无刻不在刺激郁思丘神经的飞剑,和郁思丘缠斗起来。
他说过的,既然这柄剑让师父流了血,那么他就必须让这个人流更多血才能解心头之恨。
这并不是什么血誓,却远比任何誓言在他心中更有分量。
——因为所有誓言如若违背也不过是一死,可若是算上刚才,他都已经是死了两次的人了……誓言的分量太轻,半分也不能形容他心中执念之厚重。他涅槃重生,难道不就是为此吗?
而这时夏家逸早就已经很冷静的抓住夏轻归退回去了,将这块地方彻底让给了他们。亲眼见证到乔无念攻击威力的他明白,说起来,此时光论战力的话,他竟然已经远不如乔无念了——乔无念这岂止是能够越阶战斗呢,他的实力骤然上升了不知道几个境界!
这样的乔无念,哪怕只是元婴修为,但是在修真界也绝对是可以横着走的存在了,就算是诸位大能也会对他客气有加。
尤其是现在乔无念的攻击主要依赖于那种火焰,他若继续留在场上,乔无念还要时时刻刻顾忌不要伤害到他,到时候他究竟能够帮上多少忙还是不一定的事情,若是变成累赘那反而不美了。
惯于行商的夏家逸很快就头脑理智的理清楚了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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