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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饶命-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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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男人变随便就扑上去的人么?”秀锦淡淡地说罢,眼里的失望越发浓烈,“所以说……其实你从未曾真的拿我当做朋友看过,你不过是瞧不上这里的人而已。”
秀锦一直都心里清楚,尤莲并不坏,她没什么坏心眼,但女人很多时候为了感情是会丧失理智的。秀锦十分明白这种滋味,但她天性纯善,没想过要去伤害别人来以此换得,然而她不愿这样做不代表其他的人不会那样做。
“好……好……真好!”尤莲说这话时恨意十足,她果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般善良纯洁!秀锦的话让尤莲此刻妒火燃烧,确实,她本性并不坏,但在这个小镇里闷了些许日子,其实尤莲早就后悔了,可是没办法,她如今若是回去的话,家里的人恐怕是不可能再接受她了,而如秀锦所言,她的的确确是看不上这些乡村里的穷苦之人,那些没一点文化教养,穿着土气,言行举止粗俗无比之人,又怎么配得上她呢?
直到那个人的出现……
她好不容易看上一个人,却被别人捷足先登,还是她觉得可以交好的朋友,这如何让她的自尊心受得了?她不能忍受!绝不能忍受这种事情发生!
尤莲心里已经着了魔了,她觉得就是因为秀锦的到来才会令她的生活产生这般大的变化,是她毁了她的幸福!而看到尤莲脸孔扭曲的模样,秀锦心底里却猛然升起一阵说不出的难过,这世间之人……为什么就如此执着于虚无缥缈的感情呢?
秀锦看着尤莲带着恨意的眸光一言不发,听到她那几个满是愤懑的字眼,心里刺痛,原来不论是男女之情还是同性之间的友谊,都显得那般脆薄,不堪一击。
此刻的她,是真的什么话都不想说了,秀锦只想躺在床上,休整自己的心态,她隐约觉得……这个小镇,似乎是真的无法继续呆下去了。
“算是我看错了人!”尤莲朝着秀锦大喊着抛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跑走了。
秀锦眼望着尤莲远离的背影,心里升起一丝难受的感觉,她知道自己即将永远失去这个朋友了。
暗暗叹了一口气,秀锦转过身去,关上门回到屋中,慢慢走到床边坐下,头靠着床柱眼睛盯着地上某一点出神。
依着尤莲的个性,秀锦觉得此事恐怕还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了,她比她先来到这个小镇里,比她更熟悉小镇中人,而适才尤莲的眼神令秀锦感到十分不安,她看上去明显是不愿意就此了事,怕是未来还会因为这个误会而生出更多无端端的灾祸来,她虽然只住了短短一些时日,但是心中已经对小镇生了一丝的情感,并不想离开,再加上诸多因素,秀锦自然更不愿换个地方。但现在想想,看来这个小镇……也是危机重重。
突然,脑海中冒出一个想法来,若是此刻他们已经开始在鄞州寻找她的踪迹,那么过一段时辰发现始终寻不到她的身影,或许有可能就会放弃鄞州这个地段,那时候她再回到鄞州……秀锦心里筹划着,隐约已经是想要这样去做了,但是秀锦仍是考虑到万一鄞州那边的人还未曾撤离干净的话,届时她回去……极可能就是自投罗网。秀锦心中实在是犹豫不决,不晓得该不该下决定,但转念一想,既然这蛮人说鄞州那边有他的人在到处监视探查消息,那么问他的话鄞州的情况他应该是了解的很清楚了。
原先秀锦是不想同此人有过多接触的,毕竟他这人脾性古怪,又喜欢挑衅,言辞刺耳,因此秀锦实在是不想同这种人有过多的交际,但是如今同尤莲之间是没再可能和好,且秀锦并不确定尤莲会不会做出一些令人吃惊的事情,她现在要比从前警觉多了,因此她不想有太多让她觉得会影响到自己生活的因素存在。
秀锦想到这,眸光微微一变,似乎已经下了决定。
翌日,一清早秀锦就起来了,她出了门要去叫早点,走下楼时却察觉到四周瞧着她的眼神十分奇怪,秀锦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神色确实十分镇定,可心底里却是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同时更下定了决心,果然……没想到尤莲居然真的就这么嫉恨她,尤莲到底来的时间比她长,又同她相处的时间较长,而秀锦同其他人不过是寻常打招呼的交情,因而尤莲的话应该是比她的要令人信服。
秀锦不知道尤莲说了些什么,但按着这些人瞧着自己时闪避猜测的眼神,肯定不是好坏就是。
这个小镇,是真的呆不下去了……
叫了早点后秀锦就转身上楼,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出尘模样走回房中,而人刚到门口,就看到不远处只隔了几个房间的那人打开了房门,面上仍是带着银制的器具,留一双眼睛,意味深长地望着自己。
他的这种眸光,秀锦心里已经知道他定然是晓得发生了什么事。
秀锦朝着他微微颔首,眸光就从容地自他面上挪开,随后回到自己的房中,等待小二把早点送上来。
过了一会儿,小二把早点拿了上来,秀锦用完早膳后刚起身准备去外头卖一些用品,却感到肚子猛然涌上一阵刺痛,她捂着肚子,眼睛却一下朝那剩下的早点上看去,她早已不是当初把全然不知事的人,瞬间就明白这早点上被人动了手脚。而这个人,秀锦几乎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了。
但即便如此,她的眼里还是浮现了不可置信的神色,秀锦怎么都不想到……尤莲居然能做到这一步,她放的究竟是什么,秀锦疼得不行,整个人跌倒在地,而这时候门突然被人给踹开了,秀锦捂着肚子艰难地喘气,抬起头来时眸光里朦朦胧胧地现出一个人影来,那影子朝她飞快地冲过来,秀锦迷糊间就觉着冰凉疼痛的身子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她恍惚间仿佛又产生了错觉,好像自己仍然还在宫里,殷封容仍然对她关切宠爱有加。一想到这,秀锦却是自嘲地勾起嘴唇,想要笑一声讽刺却发现连笑的力气都失去了,一下就陷入了浓郁的大雾里什么都瞧不见,什么感知不到。
秀锦晕厥过去。
男人抱着她,拧着一双眉,眸光冷厉冰凉,像是有一股子攒动的熊熊怒火随时都准备爆发出来。但是他这怒火又隐藏极深,在外人瞧来,他的表情恐怕是淡漠到冷峻,他抱着秀锦来到自己的屋中,把住她的脉络……
不知过去多久,秀锦只感觉从自己昏厥的那一刻起就处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但这黑暗之中却猛然间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些时日过去了,她居然又梦到了那个人,而且她仿佛还感受那个人的体温,一阵冰凉又接着一阵的火热,令秀锦的身体处于冰火交杂之间甚为难熬,终于,秀锦实在难以忍受这种痛苦,好似破茧的蝶一般冲破封闭的蚕蛹,终于是清醒过来。
而她一醒来,就看见自个正躺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里,当即秀眉一皱,眸子抬起瞧见抱着她的人居然是他时,秀锦的神情恍惚了一下,怔怔片刻后才强撑着起身想要从他怀里出来。
“不要动……”男人的声音显得柔和多了,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眉眼里带着一丝冷峻的颜色,仿佛山川那般棱角分明,秀锦看着他的眼一时间愣住了,她从未曾看到过此人眼中出现过这种神色,而这种神情,让秀锦心底里生出一丝莫名的熟悉感。
就好像……那个人。
秀锦不愿回忆起来,不想自己产生幻觉,适才那梦中的情景依旧令她万分难堪,现在她更不想继续领自己的心被这些往事所搅乱。她秀眉轻皱,强撑着直起身来,眸光里因为先前疼痛而残留的雾气令她此刻的脸庞显得格外的楚楚可怜,叫人怜爱。
“谢了……”她用很轻的声音说了两个字。
虽然此刻躺在他的怀里令她的境地显得十分窘迫,可秀锦并非是忘恩负义之人,他能及时来救她,秀锦很是感激。因而当男人这样说时,秀锦很配合地没有继续挣扎,她心里有种感知,他并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况且她着实觉着全身酸疼不已,眸光淡淡地望向男人的眼,看到他的视线正好往下移对上了自己,秀锦的心不禁地跳动了一下,连忙闪避开眸光。
一时间气氛里浮上些许暧昧之色,秀锦的心不由地砰砰跳动,这种被温暖所包融的滋味……曾几何时,她在那个囚牢般的皇宫里也感受过,而她始终认为,不过是昙花一现的错觉,如今这错觉又显现在这个男人身上,这让秀锦的心都不觉彷徨起来。
许是察觉到她的窘迫与不自在,他最终还是扶着她的肩膀,将她轻轻地摆在靠枕上,人坐在床边,眸光柔柔地瞧了秀锦半晌,才面色一转显得严谨起来,张嘴就道:“你知道……这毒是谁下的?”
他的话令秀锦的心猛然一紧,还未开口去回答,眼底里的忧伤与满满失望已是先蔓延开来,说实话,秀锦实在不想提此事,可是这件事若是不解决的话,届时会有更多的麻烦追随着自己,而这一事的发生,让秀锦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这个小镇。
“我会离开这里。”她突然的一句话让他的面色一变,眼神里一阵涌动的暗流,而秀锦却没有去注意,而是自顾自地淡淡说道:“所以有些事想要拜托你……”
“你说,我尽量。”
他突然这般慷慨解囊,着实令秀锦吃惊不少,她抬起一张略显苍白的娇弱脸庞,眼里满是感谢,一点雾气笼罩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人时就好似一个宝珠镶嵌其中,这样的秀锦是十分令人心动的,而她似乎自己并没有这个认知,仍是轻轻柔柔地说着话,“我想拜托你在鄞州调查皇室那边的追查过程,那边的人什么时候全数撤离了,我就会起身回鄞州。”
“回鄞州?”他的口气里充满疑惑与不可置信,“你可知道你这个打算是冒着怎样的危险?”
秀锦听得他的问话,嘴角却牵起一丝自嘲的笑意,淡淡道:“难道现在就很安全吗?”
尤莲不过是开头罢了,只要她仍是别人嫉恨的对象,就极容易出事,因此秀锦决定回到鄞州,回到那对老夫妻身边,或许终有一日他们的儿女会回来,但在鄞州,却不会出现这种乡镇小村落里容易起风声的陋习。正因为这里的民风淳朴,才会更加在意名声这些须于表面的东西,而经过尤莲的挑拨离间,秀锦如今已经格外招人眼球,即便到时把事情解决清楚,谁知道未来还会不会来一个逃到这里避风头的尤莲呢?
再者,尤莲的出逃早已导致她不可能回去,尤莲一定清楚自己回去还不如继续呆在这个小镇,而秀锦不想添惹麻烦,她不过想安安稳稳的过她的小日子而已,因此同尤莲之间的牵扯与纠葛她索性就不打算去计较去了。
“那个女人……你还念及情分?”他的声音冷冷的,仿佛在自责她的妇人之仁。
这句话一出,秀锦就晓得此人已经是明白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了,秀锦嘴角不由地露出一抹苦笑,谁能想得到呢?女人的嫉妒之心如此可怕,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居然总是会无缘无故地安在她的头顶上,在以前皇宫里的时候是这样,好不容易到了这小镇里竟还会遇到这种哭笑不得的事情。秀锦也觉得自个的运气实在是比别人要倒霉上几分,好像做什么事都会招致一些没有来的麻烦。
她轻轻叹口气,声音幽幽地回道:“既然我已经打定主意要离开了,就不想再滋生出更多的事情来。这一次你特地来帮我,想必她应该……也是心里清楚了,不会再折腾出这种事情了。我现在就等你那边的消息,走之前不去招惹麻烦便是了。”
“你这样的心肠……怨不得在那呆不下去。”他目光深深地盯住秀锦,秀锦听到他的话先是一愣,随后涩然一笑,而他紧接着又来了一句,“可你这种胆子……怎么就敢冒这么大的风险逃出来?”
秀锦听到他后半句话的时候,听出他的话外之音,那一点嘲讽与戏谑让秀锦忍俊不禁,起了开玩笑的兴致,眉眼里带着笑意,反驳道:“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我怎么就不能急了去翻墙?”
男人的嘴角忍不住也露出一丝浅笑,他自来到这小镇起就没想过自己居然有一日会搀和到这种腌臜事中来,可是他发现知道这个女人中毒的消息时竟是心中猛然升起一阵莫名刺痛,这种感觉令他浑身情绪爆裂,愤怒难当,立即就赶到她的房内将人给抱起来,随后传了暗地里一直专门服侍他的暗卫迅速找来大夫为她纠正,幸好这毒并不深,而且不是致命的,若不然的话……他不晓得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可更令他想不到的事是这小女人居然心地如此之好,明明那个恶毒的女人毒害她,她居然只是苦笑就放过了那女人,这让他内心气愤不已的同时却也是不自禁地心疼她的善良,如今再瞧见她玩笑开朗的一面,心底里似乎沾染上一丝丝喜悦,让他略先无奈的同时也感觉到同她之间的逐步亲近。
他摇摇头,皱着眉嘴角却是含着一丝纵容宠溺的笑意,道:“你还真是奇怪的女人。”
“奇怪吗?”秀锦倒不觉得自己哪里奇怪,离经叛道的事情她就只做过这么一件,在皇宫里的时候她不晓得有多乖巧,犹如一只被贵胄子弟所饲养的金丝鸟儿,仿佛永远都看不到自由,只能一日复一日地看别人的脸色行事,即便是成为尊贵无上的贵妃娘娘,到了后头还不是别人眼底里失宠的怨妇。
秀锦眉眼里染上一丝涩意,轻声道:“不过是真的熬不下去了,所以就冲昏了头干出这种事情来了。”
“冲昏头……”他嘴里咀嚼着她话中几个字眼,摇头笑道,“你还说你不奇怪,哪个女人会冲昏头干出这种事来?”
秀锦笑道:“比如我啊……”
“……”
原先窒闷僵滞的气氛在两人间一来一回的调侃中轰然散去,到最后,秀锦感到一阵困意逐渐入侵,身子本就虚弱,很容易就觉出困乏感来,她揉着额头,小声地说道:“我有些困了,你能不能让人扶我先回自己的房内?”
“你先在我房里睡一会儿吧……不用那么急着回去,我知道你是想要撇清与我的干系,但现在所有人都晓得了……”他说到这里,眼神似乎有意地观察着秀锦,见秀锦神色怔怔的没有反应,他又加重了语气,“你知道我的意思。”
原本调笑的气氛骤然消失,她的神色又变得沉重起来,秀锦深深吸了一口气,抬头道:“无所谓了……”
“真的无所谓?”他不太相信之前还性情刚烈的人一下子竟就真的放了开了,他觉得她应该是十分不愿意同自己牵扯上这种关系的,但现在……她说无所谓。心里低声笑了笑,暗道,不是无所谓吧……是想着反正过不了多久就会离开这个小镇,因此这种闲言碎语她都可以视若无睹的对待。
确实,她的心态要比自己好得多。若换做他,绝不会轻饶这些嚼舌根的小人!
秀锦靠着柔软的枕头,他的话就像是一阵风般飘入她的耳中,秀锦听罢,不过是露出一丝浅笑,宛若一块淡淡的水渍,很快就被消除了。
“我不会当真。”她说出这么一句话,随后就合上眼睛,转过头去。
他见她这般,便紧紧抿着嘴,一时间什么话都没说。
她确实是与众不同,但他的傲气也不允许自己不断去接受她的淡漠,就这样吧……也好。
☆、第四十七章
经过那件事后,秀锦如今对待他的态度已经不再像刚开始那般排斥抵触,但秀锦心里却反而升起一阵别扭与不自然,她竟是有些不晓得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去对他了。
从前那会的坦然果断如今在染上那些暧昧的成分后逐渐发酵,变得不再是原味。秀锦看着他,总会时不时想起殷封容来,这叫她感到格外头疼,还有他对自己的态度总是透露出一股纵容的意味来,她分明不是那般乖僻张狂的人,可他却仍下意识地让着自己,秀锦没有来地一阵惶恐,她开始频繁地问他鄞州那边的情况,心里唯一的想的就是怎么样才能尽快离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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