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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医娘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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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肩膀的药箱直接丢在柜台上,舞悠然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伸手要把孩子报回来,可还不等她碰到孩子,男人身后的侍卫却是从一侧横插过来,一人一掌拍在舞悠然的肩膀处,将她整个人打得倒退出去,结结实实的撞在身后的墙壁上,肩膀痛得就快要散架一般,只觉得喉头一甜吐了口血出来。
“悠然。”纪雪大惊失色,怎么也没想到未见到预料中的夫妻相认的画面,反倒是看见舞悠然被打到吐血,这如何不让她失了分寸,赶紧过去扶着舞悠然,为她擦拭着唇角的血渍,整个人急得都哭了。
锦文四个小男孩,一见舞悠然受伤,眼睛立刻就红了,直接扑过去踹打那两个出手的人,奈何人小力气不大,再加上只是撒泼一般的踹打又疯咬,对于两个明显练过武的人来说,跟挠痒痒差不多,三两下就把他们撂倒在地。
“把儿子还我。”舞悠然爬起来,给自己兑换了一粒疗伤的药服下,冷冷的盯着那个男人道。
小安安似乎也意识到什么,也不在玩闹,而是呜哇的哭了起来,小手朝着舞悠然挥舞,一个劲的要去找她。
小安安的反应让这个男人第一次拿正眼看舞悠然。
只见他上下打量着舞悠然,挥退两个侍卫站到后头,缓步走向舞悠然。
“你想干嘛,放开悠然。”纪雪此刻后悔不迭,早知道是这样的人,她就不将孩子交给他,弄得舞悠然受伤不说,孩子好似都不见得拿的回来。
为什么悠然这般心善的女子,会有一个这般冷血的相公,明知道她不记得以前的事情,需要好好说话,却用这种态度对待舞悠然,实在可恶。
下巴忽而被捏住,瞬间在眼前放大的脸颊,近在咫尺下才发现那人的睫毛比舞悠然所想的还要浓密挺翘,尽管如此,被这么一双眼睛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舞悠然也会有点不淡定,奈何众人的手就跟钢铁铸就一般,强行掰开,那只会令她自讨苦吃下巴脱臼。
“你真的失了以往的记忆?”
舞悠然怒瞪那人。
“看来是真的。不过,你应该不会忘记一件事吧。”那人说着忽而压低了身子,在舞悠然耳边轻语道:“孩子既然活着,那你便能活得好好的。”
简单的一句话,就好似炸弹爆炸,将舞悠然炸得有种体无完肤的狼狈感。
“你到底是谁?”
明知故问的询问连舞悠然都有些唾弃自己。
能够说出这话,给她这般大反应的人,还能有谁。
身体就好似还残存着原主的残念一般,从这个男人出现后,就开始干扰着她的思绪,变得这般被动的反常,尤其这不由自主颤抖的身子,明显是来自原主的本能,根本就不该是她该有的反应。
舞悠然能够得到的信息太少,也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何如此惧怕眼前这个男人,以至于,当他说出那句话时,给她的感觉不是曾经记忆中的恨,更多的却是惧怕。
惧怕!该死的惧怕!
如今这身体是她舞悠然的,她为什么要为了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惧怕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即便这个男人是安安的父亲,她也不允许因为这个原因,屈服于此。
“小米,帮我。”舞悠然在脑海中咆哮道。
“是的,主人。”小米淡笑着应道,话音是开心的,而随着它的声音落下后,那钳制着舞悠然下巴的男人的手,就好似被触动了手上的神经,放生心动作的松开,而抱着小安安的手片刻的失去力道,没能制止住挣扎的小安安扑向了舞悠然的怀中,被她安安稳稳的抱住小小的身子,而他则是蹭的倒退了一步,握着自己的手,把眉梢轻轻一挑,漠然的脸上第一次闪过一丝意外。
一切发生的都很快,以至于在众人还有些未曾反应过来时,小安安就已经到了舞悠然的怀中,而此时脱离了那男人的压迫感后,舞悠然凝眸直视眼前的三人,沉声道:“你们走吧。你们要找的人早就已经死了。而安安是我的儿子,我一个人的孩子。”
男人身后的侍卫见舞悠然居然这般说话,一下子就把手搭在腰间,却是让那个男人一把制止。
“月儿,你又不乖了,怎能这般说话。若是没有我,你又如何生得出儿子。别闹了,在这个小小的镇子里生活有什么好的,若你只是感恩这间药铺的人对你的恩情,我可以给他们想要的一切,无论是财富还是权利,甚至于若是他们想让医术更上一层楼,我也能够找到医术高明之人,让他们留在那人身边学习,相信这些足够偿还对你们母子这些时日的照顾。你也别跟我闹脾气,还是随我回家吧。”
脸上绽放的笑容美则美矣,却很假,那眼里中不耐烦,这男人居然用这种自以为宽容的态度对她做着最后的通牒。
“我若说不呢?”舞悠然咧嘴一笑,满是挑衅的扬起下巴对那人这般问道,顿时僵了他脸上本就虚假的笑容。
第八十九章 威胁
忽而再度凑近的脸颊,那男人用着压抑的低沉嗓音,附耳道:“我不是好人,杀几个人算不得什么。”
舞悠然脸上的挑衅瞬间消失,瞪着这个男人。
若非小安安与他本就相似的容貌还有那句话,还有归功于原主留下的那段噩梦般的记忆提醒着舞悠然,前往不要再激怒这个男人,否则,后果只会比她想象的更糟。
杀人这种事情他绝对做的到。
一个连对自己生病的儿子都下的了手,派人追杀的男人,还有什么他是做不来的。
只是,就这般顺从,舞悠然实在心有不甘。
“我不记得以往的一切,更不知道自己是谁,跟无法确定你是不是我儿子的父亲,我跟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你让我怎么跟你走?”
“这个有何难,儿子是我的,滴血认亲最清楚。更何况,孩子的病你比我更清楚,虽然不知为何能够活下来,不过看孩子挺健康的样子,我自然也会兑现自己的诺言。”
“什么诺言不诺言的,我不知道。”舞悠然撇开视线道。
“没关系,我记得就好。月儿,你也不是什么都不记得,如若不然怎会对我这般态度。相信,能够让你记忆如此深刻,也不会是什么好事。你应该知道我说出去的话,绝对会兑现。如何选择在你。”
赤果果的威胁让舞悠然无话可说。
说不?
她不能那纪雪等人的性命开玩笑。
说好?
她又很不甘。
情况逼她不得不选择,这简直让她窝火。
两难之中,找个选择,那就唯有一个办法,那便是冲破这个枷锁,找另一条路让自己舒坦。
跟着他也不是什么问题。不管以前如何,她已经不是当初这具身体的主人,绝对不会逆来顺受。任人摆布。
若是惹毛了她,大不了一起玩完。
“好。我跟你走。不过,我要跟百济堂的人道别过后,才会跟你离开。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说到做到,不会擅自逃跑。再说了,你一看也不似没能力的人,之前没找到我不过是因为以为我死了,既然我还活得好好的。相信凭借你的能力,找到我又有什么难的。”
男人沉默了片刻。
“好,给你一天的时间,明天午时前,来万安客栈找我,相信你应该不会失约的。”说着就那般迈步朝外走去。
“等等!”舞悠然唤住了对方的脚步。
“怎么?莫非改了主意,决定此刻随我一同离开?”
“不。你让我去找你,总该告诉我你叫什么吧。我不记得以前的一切。”
“等离开之后,你自然会知道我是谁。”男人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也带走了他的侍卫。
“悠然。你真的决定跟他离开吗?”纪雪上前问道,神色中是不舍,是懊恼。
舞悠然知道她懊恼的是什么。或许是不知不觉中告知了那个男人关于她的一切,才让她这般被动。
甚至于被对方利用百济堂中所有人都性命威胁舞悠然随他离开。
这本该是个一家团圆的好事情,可为何到现在却变得面目全非。
纪雪不懂这个,但是也看得出刚才那人身份不凡,样貌更是出众,只是,面对那样性子的男人,纪雪只觉得舞悠然这样善良的女子,真的好可怜。怎就会被这帮恶人缠住了呢?
“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更何况,那个男人虽然可恶。至少不会对安安如何。说句不好听的,我有安安这个儿子护身。也没什么可怕的。再说了,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一手医术在手,不管是救人整治人,我都能够游刃有余。你也别为我担心了。反倒是我更担心那个家伙跟疯狗一般乱咬人,那可就不好了。”
噗哧一声,纪雪不禁掩嘴笑了。
“哪有你这般说自己相公的。虽然人是可恶了点,可也不至于真的差到这般程度吧。人说相由心生,那人长得也不差,虽然冷漠了点,应该还不到丧尽天良的时候吧。”
“你呀,别安慰我了。若以相貌断言一个人的好坏实在太乱来,更别提,一个人的容貌前期靠得是父母,待得四十后才是相由心生,因着之前的因果改变样貌的。你看那个家伙有四十?三十都不到吧。你可不能因为长相就给他说好话。”
“我哪有。”纪雪扁了扁嘴道,脸上的笑意却也随之黯淡下来,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让舞悠然止住了。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还有孩子的。这事情即便没有你,迟早也会遇上的。虽然我的记忆不多,可也感觉得出,那人的能耐不一般,找到我是迟早的。你也毋须过多自责。”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我能留下的时间不多。你跟我到房里来,我有些东西给你。”舞悠然抱着安安,吩咐锦文几个看着铺子,跟纪雪回了房。
将安安放在床榻上,他一个人乖乖的玩着,舞悠然将梳妆台的抽屉打开,从里头拿出一个盒子,将之打开。
“这里是通汇钱庄的印鉴,凭借这个印鉴,可以取出我在钱庄里存着的银子。虽然不多,却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拿着。”舞悠然将装着印鉴的小木盒递给了纪雪。
“悠然,这钱我不能要,这是你冒着生命危险挣来的银子,我拿不得,若是让我爹知道了,定会赶我出门的。”纪雪死活不收舞悠然的东西。
“让你拿着就拿着,以刚才那人的装扮,即便是个侍卫,身上挂着的东西都不比这点银子少,你觉得我若是跟着他走了,会缺这点银子吗?”
“不行,这钱说什么都不能收。你是你,他是他,虽然我不知道那个男人多了不起,也想象不到,不过看他也不是一个缺钱的主,即便如此,你跟着人家回去,若是身上没点银子,那些丫鬟仆人也不会给你好脸色看。这钱还是你自己留着,最好在临走前,全都兑出来,贴身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舞悠然见纪雪这般坚持也没再逼着她收钱,而是拿出盒子里的几张纸递给了纪雪。
“这是什么?”纪雪不解的接过来看了看,前面的两张她知道,那是莫岚家的那套房子的地契与房契,对这东西她倒是不介意暂时收下,不过,待得看到第三张时,纪雪就掩不住惊讶之色。
“这,这,这药方子真的如同上头写的那样,那岂非价值连城,这……”
“别忙着拒绝。这东西也要看落在谁的手里头。给你与纪叔我很放心,而且,有了这东西,不管对你还是纪叔亦或是药铺的生意,都起到很大的作用。更何况,这方子也算不得什么,只是一些较为麻烦病症的一些治疗方子,其它都不算啥,唯一比较贵重的就是这副方子,那是护心丹的方子,好生保管就好。”
纪雪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点了点头,将东西手下了。
“这套首饰是当初玉香嫂子交给我变卖的,我觉得样式不错,就留了下来。当初就琢磨着留给你当嫁妆,哪想到等不到那一天的到来,只能现在送你,纯当留个纪念,也不枉我们相识这般久。”
“悠然,你……”
“别忙着拒绝,百济堂什么状况我知晓,更别提还收养了锦文这几个孩子,花销定然也不小,你就当作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与纪雪交代了一些事情,能够留个下的东西都给她留着,舞悠然外出一趟去了通汇钱庄将存起来的银子都取了出来,回去的路上买了许多菜,当天夜里弄了一大桌的饭菜。
外出采药的杜叔允也已经回来,纪嵩也回来,知道了舞悠然的事情后,都沉默了很久,若非舞悠然一个劲的活络气氛,这一餐饭吃得绝对很不开心。
一日早晨,百济堂的所有人都齐齐整整的吃了一餐饭,早饭很丰盛,吃过之后,纪嵩几个本想送舞悠然去万安客栈,却是让舞悠然拒绝,独自离开。
离开时,舞悠然只带了银票与一套银针在身,其它东西都没带便出了百济堂的大门。
她头也不回的走着,一边走一边还可听见身后传来孩子们的哭声,那是不舍,让她都忍不住红了眼眶。
到了万安客栈后,舞悠然跟小安安就让昨日的侍卫领着到了客栈唯一独立的院落中。
客厅中一声湛蓝色长袍身影背对着舞悠然与小安安。
“我们来了,何时离开万安镇?”舞悠然态度冷淡的问道,抱紧了小安安的身子。
缓缓转过来的身子,显露在舞悠然面前的却是一张让她忍不住踉跄倒退两步的面孔。
“慕、慕容谨,你怎会在这里?”舞悠然着实吓了一大跳。
慕容谨好看的脸上,唇角微微一勾,望着舞悠然,“昨日不是才见过,何必惊讶我的出现。反倒是你,我还真是小看你的本事。当初薛镇时,居然会被你耍了一番,真是让我忍不住对你刮目相看了。不过,若是没有那次的意外,或许我还真不知道,你居然将我的儿子藏在这里,连自己都学会了医术,还当了大夫。真是了不起呀,我的月儿。”
卷二:月夫人
第九十章 无名山庄
马车离开了万安镇,马车里小安安窝在舞悠然的怀里睡得香甜。
此刻舞悠然的心情可谓是跌落谷底的颓然,怎么想要避开的事情偏偏就这般让她再度撞枪口呢?
当初薛镇救她之人竟会是那个害了这具身体的原主人魂归地府的罪魁祸首。
他到底是有多少女人,才会连她的长相都记不住,直至隔了一个多月后,方才找到万安镇百济堂,并且发现了她还藏了他的小包子,在那小小的药铺里过着普通的生活。
不过也对,以他的容貌来说,什么女人没有。只是,那个记忆又是怎么回事?
为何要那样做?
恨?
若真的认识,为何要逃离?
舞悠然越想越郁闷,这个没有开头,只有零星的几个零碎片段的记忆实在无法给舞悠然带来任何的回答。
不由自主间,舞悠然轻叹了一口气。
“你就这般不甘愿随我离开?”慕容谨不快的嗓音响起,虽无刻意,但是那冷冰冰的感觉令舞悠然浑身不舒服。
“我有说什么吗?”舞悠然翻了个白眼,把视线转向了窗外。
“你这是什么态度?说话的时候要看着我。”突然伸过来的手掌,捏着舞悠然的下巴将她的连转向慕容谨,马车里,二人的距离近在咫尺,清晰的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中间隔着睡着的小安安。
“你捏疼我了。放开。”舞悠然一手护着小安安,一手拨开了慕容谨的手,很不满的瞪着他,“慕容谨,我不管以前跟你有过怎样的纠葛,我答应随你离开百济堂哪怕不是我的本意,哪怕我有再多的不乐意,我都会随你回去。你用不着不停的试探我,除非我觉得自己可以完全摆脱你的时候,我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但是,有一点我希望你记住。以前的我怎样我不得而知,可若是跟你回去后,若有人敢欺负我,或是欺负我的儿子,我是绝对不会手软的。若是死了人,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安安是我的慕容谨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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