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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死不穿越-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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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令?”秦炡一怔:“你说,你们不动,不是因为我的咒语不能动,而是因为的命令……那你们现在动一个我看看?”
看着穆万念面无表情地把头上的柴枝一一拆下,秦炡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喂!那个谁!你不是说这个咒一定行吗?唉——?”
正要找苏南算账,却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这人真是不负责任!!气愤地想要找她,却被穆万念拦住,秦炡回瞪他一眼:“干什么!你们不是要听我的命令吗?我现在走,你们不许跟来!听令吧!”
“关乎王的安危,恕微臣不能听令。”说罢,命身边禁卫:“速把大王恭送回宫。”
折腾了一番,秦炡仍是只得跟禁卫队的人会了宫。毕竟他这个大王做得窝囊,连身边的小小统领也管不住,这也只得怨自己了。
只是那人,他定记住,此仇不报非君子,就算翻遍了这个狩猎场,我也会把你找出来!
[正文:第9章 梦]
夜。
漆黑无星,月如银盘高挂。
不停地奔跑着,朝着那月儿的方向。不知道为何,心跳如鼓……她,是在逃什么?还是……在追寻什么吗?
“……小南。”
谁?
“……小南。”
清嫩童稚的声音继续唤着她的名字。是谁?
恍然想起自己也不过是个小童,手短脚短的,却几乎是费尽了力气在奔跑。
刹地,她停住了。
樱花树。
面前是一颗巨大的樱花树。落英纷飞,在微弱的月光下飘零自去,迷了她的眼睛。
“小南,你来了。”樱花树边一个瘦弱的小黑影,隐约是个小男孩,却怎么也看不清楚。只一双黑眸,暗带紫红色泽,如同星子,清澈透明,熠熠生辉。
他缓缓地向她走近,撒娇似地甜甜笑着怨道:“小南,你来晚了。”
想看清楚那是谁,樱花瓣越落越密,如潮水般袭来。最后,竟然化作腥红,仿佛有生命般袭击向她。风中传来血的味道,她慌了,着魔般狂叫着,挥舞手中的刀想要斩断这铺天盖地的猩红,在她筋疲力尽之后,刀被牢牢地捉住了……她双目赤红,拼尽最后一分力气想要把刀拔出,却已力不从心。
“这一天终究来临了……”
温柔的声音响起,慢慢驱散了那令她发狂的血红。樱花树下,属于少年的白皙双手紧握着那锋利刀刃,却已被鲜血染红。苏南抬眼看着他的脸,什么也没看着,只感觉他正温柔而宠溺地笑,让她的心跟着温暖了起来……
“小南,你又来晚了……不过庆幸,终究是你……”带血的双手缓缓覆上她的脸,粘稠触感刺激着她神经的最末处,她的眼里又开始被猩红所侵袭,一股强烈的抗拒感让她闭上了眼睛,却也挡不住他如同呢喃般的细语。
“我好庆幸……小南,终究是你……小南,终究是你杀了我啊……”
……小南,是你杀了我啊……
……是你杀了我啊……
……
猛地坐起。
惊醒。
脸上已是濡湿一片,双手却犹自颤抖着。
这是哪里?她是谁?
猛地,迎着呼啸的寒风,她冲出木屋。胡乱地拨着积雪,苏南趴入雪地中,把自己深埋其中。
梦……若那真是梦,该多好!若那真的只是梦……那多好!
冷。刺骨的寒冷。那般绝望的刺骨寒冷,便能把她的脑袋也冻结了罢……
她的泪水结成了冰。她只望,她的血液也凝结成冰。
这是什么世界,她是什么人……算什么?这算什么啊?……让她活,活得不干不净……让她死,死得不干不净……算什么?这算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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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荧天四处寻不着苏南,急得冒汗……她不会扔下自己跑了罢?他们两个连契约也没有,她若是离开了,它就永远是一是普通的小猫……呃、小狮子了!
着急地跑来跑去四处搜寻,终究累极倒在了雪地之中,气恼骂道:“苏南,你究竟死到哪里去啦!!”
嘭地一声!
前方些微起伏的雪地猛地升出半个雪人来,荧天吓得连滚数步,大叫鬼怪。
良久,终于看清那全身覆雪的雪人竟是苏南,荧天也差不多吓傻了,“苏南!苏南!!”
叫了几声她也没反应,荧天觉察不妥了。她的脸没了血色,嘴唇也早已透着青紫,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没了神采,只怔怔地望着不知名的远方。
荧天冷汗直冒,也不顾得惊怕了,连忙冲过去帮她拨开身上的雪。“苏南!没事吧?不要死了啊苏南!”
爪子触及她的身体,却是早已没了温度。探她鼻息……猛地一惊,哪来的鼻息?
她一直说着不想活不想活,天杀的它还以为只是嘴里说说!只是说说!
罢了罢了,既然是不想活,死了倒也称了心,这种主人不跟也罢!它还年轻,兴许能找个新主人!哼!它才不伤心!马上就去找个新主人!……妈的!这是什么鬼天气,又下雪又下雨的,害它难过死了!
“小猫儿……一大早的,哭个屁啊!”冰冷的打手忽地罩住它的小脸,熟悉的懒懒的腔调响起,荧天不可置信地拨开脸上的大手……这人!又胡闹了一回!害它白伤心了一回!
苏南甩了甩手,试图甩开刚才粘了一手的口水鼻涕。身体还是有些僵硬,深呼吸一口气,她稍微动了一下。缓缓起身,也不拍拍身上的积雪,径自抱了荧天走进木房子去。
“搞什么?一大早在这里装雪怪啊?真是的!不冷吗你?”嘴里不住怨着,荧天张着爪子帮她拨着剩下的积雪,却也终究舒了一口气。
苏南就着房里的唯一一张破椅子坐下了,漫不经心地笑道:“你知道,女孩子爱美嘛……你以为我一身胜雪的肌肤哪里来的?就是在雪地里冰出来的!”
苏南爱说谎话,这它知道。真正叫它生气的,不是她有多爱说谎这事实,而是她往往连骗人都是没有诚意的,只是随口地敷衍你,根本不在乎你相信与否。
或者说,叫它真正气恼的,是她的不在乎。
她的人生没有规划,她的行为没有目的,在这世间就如游魂。那般的不在乎,即使看得透这世间情爱,终究只能与幸福擦肩而过。
“小猫儿,我想了一晚上……”苏南特有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它的思考。依旧是那副懒懒的调儿,但她说的话荧天怎么猜也猜不着。
“我想过了,在宫里当个砍柴人终究是太狭隘了些。小猫儿,我有更远大的理想!来,收拾下行装,我们出发吧!为了我远大的理想进发!”
“……远大的理想?”
看着她那追求理想熠熠生辉的模样,纵是被她骗了不下千回的荧天也忘记了伤疤的痛。咽了咽口水,闪闪的金眸里透着点点的希冀与渴望,荧天巴巴地问道:“那、那是什么远大的理想?”
“就是当个自由的樵夫,可以到处去砍柴……老对着一个地方砍柴真是有够无聊的,”拍了拍呆若木鸡的荧天,苏南继续道:“想象一下我们到各大名山大川砍柴的英姿,该是何等的风光,来吧,小猫儿,来收拾一下,我们这就走!”
“谁要看你砍柴的英姿啊!!”荧天哀怨地缠住主人:“你千辛万苦进宫中来,真的就是为了砍柴?你一定有什么要做的吧?别走啊苏南大人!你还是把你要做的事情都做了再想着离开吧!”
笑话,留在宫中即使是偏远的宫中,终究还是有机会让她飞上枝头的!总比去什么名山大川砍柴要实际些。
“做了啊!”苏南懒懒地答着,开始收拾行装。也没什么东西,就她原本带着的一个皮包和衣物。本来也不想带了,只是想着反正没东西拿而已。
“什么?做了什么啊??就是砍柴吗?专门来皇宫砍了柴就走?”
而且她才刚刚冰成了一个雪人,差一步就又要跟世界说拜拜,总该休养一下吧?就是要走也不必急在一时!
苏南眯眼瞪它,不耐烦地道:“你管我,要走就走,在这里磨磨蹭蹭的,不走就算了。”说罢打开门就要走。
“我不是不走,而是……而是你、你总得说清楚啊!……喂!”荧天急匆匆地跟上去,没发现苏南缓缓停下了脚步,一头便撞到她的小腿上。
非常怀疑她小腿上装了钢板,荧天伸爪子摸了摸撞痛的头:“搞什么东西啊……啊……啊啊啊……我的妈呀……”
依偎在苏南的脚边,荧天看着面前齐刷刷的禁卫军把小木屋围了个水泄不通,一把把明晃晃的兵器都指着他们……这,这是什么状况啊!“小猫儿,看来今天谁也走不来了。”苏南懒懒地看着黑压压的军队的中心,眸子里暗藏精光,却也只是一闪而过,转眼已不着痕迹,只剩下坏坏的笑。看着荧天那胆怯的样子,调侃道:“看吓得你,来,主人抱抱。”
正说着,眼前的身穿黑色软甲的禁卫军唰地一声,齐刷刷地分成了两边,中间一座白玉宝椅,镶着珍珠珊瑚,精致奢华到了极致。上头一个年轻的少年公子,身穿玄色金边锦衣,贵气逼人。头束一块黑曜宝石,一双黑眸如那宝石般熠熠生辉。那双灵动的黑眸就这么直勾勾地盯视着苏南。
“苏南对吧?”
清亮的嗓音似乎有些熟悉,荧天咽了咽口水——毕竟某一夜,这么特别的嗓音曾经像魔音一样折磨了他们许长时间。
“苏南,你可知道我是谁了?”少了些许沉稳,那语气里头隐约带些得意与骄傲,荧天越听越心惊……真的太像了,太像那个被它家主人狠狠地玩弄了一遍的无辜人士了……
荧天默默祈祷着,希望他不是一个小心眼的人,终究还是被他的话抹去了希望。
“苏南,谢谢你教我的法术,真的太太太感谢了!”就见那少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洁白的牙齿明晃晃地在刺激着荧天的眼睛,他从牙缝里头狠狠地吐出一句话来:“我就是来好、好、感、谢、你、的,苏南!”
[正文:第10章 小苏飞刀]
初春还远着,这隆冬难得放了晴。阳光灿烂无比,奈何气温仍是冷得滴水成冰,幸而有着一望无际的晴空,让人舒心不少。厚厚的积雪只稍许融化,黑色的琉璃瓦悄然露出,在微暖的阳光下绽着星芒。风雪稍停,天地恢复了些生气,冬鸟的歌声也欢快了,即便是地上走动的人们,也得个好心情。
御书房里却全然不是那派舒心的景象,主子们怒气冲天,针锋相对,奴才们也只得噤若寒蝉,等着随时被召唤或者随时受气,又或者……安抚气疯了的主子们……
果不其然,看着齐刷刷跪拜在面前的各阁大学士——文渊阁、东阁、华盖殿、武英殿、文华殿的殿阁大学士,秦炡一把就翻了案子,上头的奏章文案准确地砸在了这些老头子的头上,怒喝道:“你们烦不烦啊?两年了,你们每天都要来跪上一个时辰!”
几个殿阁大学士,谁也不抬头,每一颗年老的头经过了两年来的锤炼,都已经坚固得如同磐石了。只听他们齐声答着都已熟读了成千上万次的答案:“臣等知罪,只望陛下按时早朝,臣等自会离去。”
秦炡揉了揉手,吩咐侍从披上貂皮锦衣,冷哼道:“我说过了,太玄国自我秦炡起,永世不早朝,你们大臣们爱怎么玩怎么玩。”
“陛下!!”
秦炡早听惯了这些大呼小叫和习惯了看向他的那种无可救药的眼神。他们越是急得跳脚,他就越是欢喜。“看来你们是不想起来了,也罢,你们爱跪就继续跪,不过可要照顾好身体,明天、后天、大后天,你们的道路可长着呢!”
说罢,哈哈一笑,一脸得意蛮横,偏却带点天真,一瞬间竟纯真得有如小童。几个大学士却没那心思看他的笑容,只情真意切地求着他们的王:“陛下,国不可一日无君啊!陛下已经两年未曾早朝,也不批阅奏折,国事朝政尽握在首辅景澈手中。景澈处事专制霸道,为人淫乱荒诞,迟早必会祸及朝堂啊!”
“那又如何?”秦炡脚已经踏出御书房半步,随即回头冷冷地道:“我说过,我是一个昏君。景澈他逗得我开心,我玉玺给他也无妨,难道给你们这帮一天到晚只会在我面前苦瓜脸的人吗?”
“陛下你……”几位大学士瞠目结舌,景澈已把圣上蒙蔽到这种地步了吗??
“我什么我?怪我啊?倒不如怪怪你们自己!”秦炡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身边的侍从慌忙跟上。远处传来他的哈哈笑声,却已听不清楚他的话语了……
……你们可看清楚了,这就是你们的王,你们一手拥立的,有着高贵血统的王……这样的王,即便是蠢蛋,也只有认命了罢!
秦炡带着小侍,一路快步走着,终于他也笑累了走累了,便在御花园中停下了脚步。
一旁的小侍惶惶地盯着他,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是什么都没说出口。支支吾吾,良久才吐出一句话来:“陛、陛下……息怒。”
“怒?我哪来的怒?我可是开心着呢!小东林,你说,我刚才帅不帅啊?”嬉皮笑脸地一手勾着身边的小侍从,秦炡小孩子心性表露无遗。虽说十五岁这个年纪在他们国家已经不算是小孩了,但秦炡的世界仿佛一直没有成长过,更不为登基为王所缚,依旧任性地活着。
被称作东林的小侍唯唯诺诺地应答着,结结巴巴地道:“陛、陛下,请注意您的自称,您已经贵为君王,应该自称为‘朕’了。”
秦炡撇撇嘴,道:“既然我已经是王了,我爱怎么自称就怎么自称……东林,我说你这样子怎么成啊?说两句话也结巴?”
原本白皙秀气的东林脸皮就薄,听他这话更是整个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秦炡好心地拍了拍他,“不要紧,结巴就结巴呗,这才好,说不得谎话,我最讨厌人说话不老实了。对了,东林,我前两天带回来的人怎样?是不是已经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嗯……陛下带回来的那个人,现在……”看着秦炡一副兴奋得意的神情斟酌着言辞,东林斟酌再三,不知道该不该说。
“怎样啊?”秦炡追问着,这几天他忙着自己的事情没管那人,但他设计的酷刑也应该奏效才是!
我最讨厌人说话不老实了……
想起他方才的话语,东林下了决心,对着他那一脸期待王,一字一字地缓缓地说着:“她现在过得是如、如鱼得水,逍遥自在得紧啊……”
++++++
举刀,劈柴。
举刀,劈柴。
天知道这是什么鬼酷刑。
荧天百无聊赖地趴躺着,心里无奈地想着,秦炡那天驱动整支禁卫军围困一个小小的砍柴人,它便知道这个王脑筋有点问题,但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竟然去罚一个砍柴人去……砍柴。
他们的生活也就没什么改变,只是从露天砍柴转移到了室内地方砍柴,还有人监视着。荧天当然开心,即使同是柴房这边房子也坚固多了,终于不必担心睡着睡着房塌了这种蠢事。苏南的工作量虽是平常的三倍,但她本身倒是挺高兴的,春风得意地哼起了歌儿来。
“苏南啊,你听说了吗?原来这个王窝囊得要紧,登机以来已经两年没有早朝了!”为免她继续荼毒世人,荧天决定牺牲小我转移她注意了。
“哦?两年不早朝?是被美色迷惑了还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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