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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死不穿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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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嘟着小嘴,荧天好不甘心地应付着她,心里怨念着……自己不肯说还不准人家查,哪有这样的事?霸道至极!霸道至极!人家好不容易发现搭上了穆万念的侍从李敦这条线,怎么可能就此放手?哼,你不准我查我就不会偷偷地查吗?

  心下诅咒她千百万次,嘴角却压抑不住地往上扯了起来……想来苏南与它结约,是为了它那天出走迷路差点冷死的事,才给它自保之能啊……看来它这个主人还是很有良心的,还是有良心的……
[正文:第17章 夜袭]


  王的寝宫,连荧天也进不得,暗自愤概着便走开了。秦炡只留了禁卫军和东林在外头守候,就与苏南进了寝宫,关上房门,隔音效果令人郁闷地好。

  每夜东林必先送入定量的茶水点心,也不知两人在里头作什么,如此地浪费体力。今夜也不例外,叩门声响起,外头的人禀告来意。苏南略一皱眉,便起身开门。

  “东林呢?”苏南见外头果然不是东林,而是他手下的一个小侍,便问道。

  小侍应声:“内侍大人略感不适,便吩咐祈林来了。”

  祈林平常跟在东林手下做事,不怎么起眼,却总算应对得宜,说起来比整天脸红结巴的东林好些。不过,东林是自小就伺候在秦炡身边的人,自然不可同日而语。苏南还想说什么,内室里头却传来秦炡急躁的声音:“搞什么这么久?苏南!快进来!我快等不及了!”

  “吵什么吵。”嘴里骂着,苏南却笑,带着些宠溺。她便没多问,接过茶水点心,打发了祈林关上了房门。

  夜。

  静如水。

  荧天又出了宫,往着那熟悉的地方去了。这些日子,它来来回回走了不下百次,幸运地,那奇怪墓室旁的小木屋里今夜是亮着灯。看那光影从窗户透出来,该是两个人。

  “……将军,大人已经去了三年了,你继续守在这里也没用,倒不如……”

  那人声音好熟悉,带着些酒气,不必看着样子荧天也知道是那个胡须汉子李敦,听他称穆万念为将军也不奇怪,因为它已经听过好几次了。

  “李敦,穆万念曾对灵大人立誓用生命守护陛下,怎么可能离开呢?”

  那沉稳磁性的声线,不动如山的气质,自然是穆万念。

  这个灵大人究竟是谁?那日从墓室出来以后,它又查探过无数资料,连一点蛛丝马迹也找不着。人过留名,再怎么着,让穆万念牵念的人也不会是无名之辈。但这位灵大人,真的就像是穆万念凭空杜撰似的,并未出现在任何书本典籍上,跟从未出现在人们的言论中。

  久了,它更觉得其中的不妥。

  不只是没有记载这么简单,“灵大人”这号人物似乎是被刻意地被遗忘,更甚者,是一种禁忌。从宫里到宫外,莫说“灵大人”这三个字,就连“灵”字也无人敢提。

  到处碰壁,它也就只好时常来这间小木屋,希望能从穆万念那里得到些消息。穆万念这人很闷,每日清晨起来,进墓室打扫一番,晨练;晨练完毕便去打猎,回来时已是傍晚,李敦会带来饭菜,并把猎物买走。穆万念会先清洁一下,再到墓室整理一番,最后吃了饭,便又练功,回墓室一会儿,如果李敦晚上喝了个烂醉不过来跟他瞎扯,他便要睡了。

  李敦应该是穆万念的旧部,不知为何辞了官,做平民的买卖去了。偶尔他醉话里头说着对这国家的不满,说着祸水红颜芸芸,荧天只得猜测着“灵大人”是被美女害死的。

  想着,又听闻李敦的醉语:“秦炡那小子……任性妄为,玩物丧志,及不上他姐姐万分之一。那帮老狐狸……长公主怎么不能继承帝位?就因为她娘的出身?就因为那点卑微的血统?我倒要看看那高贵的血统如何让我太玄国兴旺起来!”他醉,不是胡言乱语,只是把平常压着的话说出来,反倒比很别人还要清醒些。 

  长公主?秦炡有……姐姐吗?不是说他是遗孤吗?回去该再查查看了。

  低沉的男音沉吟道:“灵大人也好,长公主也好,终究只是想为国为民,而非醉心于权力王位。”

  “为国为民?那结果呢??”李敦哈哈大笑,狂笑中不再掩饰那悲愤与讥讽:“将我们的灵大人我们的长公主买给白国……对那些老人家来说,那真是完美的结局啊!没有人再威胁他们的权力!没有人再威胁那浩然的王权!多么幸福!多么美满!若不是景文昕和那狗皇帝忽地暴毙让我消了口气,我李敦拼了命也不会罢休!”

  这么说……是景文昕和先帝将那个灵大人和长公主出卖给白国以求得和约?灵大人死了……那……长公主呢?秦皇后……让白国分裂的秦皇后?回想起来,初到狩猎场时隐约听一个年纪稍长的宫女提过这件事,但不多久,这名宫女好像……也就失踪了吧。

  凉风吹过,即便是有灵力护体,荧天还是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里头的两人已经止住了言语,房中寂然,只剩下李敦不住灌酒的声响。荧天想着今天该是不会再有什么信息了,刚转过身,便又听到李敦带着醉意的声音:“将军,这样的王已经不值得拥护了……为了一个承诺,你就甘愿走错的路吗?即使灵大人在天有灵,也不会想看到国家的前途交在这样一个人的手上。”

  穆万念良久不语。

  “将军,与我一起加入火风会,你所说的为国为民才有实现的一天啊……将军,白国两兄弟虽然分了家,但毕竟是一家人,三年一过,他们还会手软吗?太玄国在秦炡和那群老头子手上,就只有亡国的份啊!灵大人用生命守护的国家,你就忍心让它走向灭亡?”

  荧天虽不知火风会是什么,但也猜到是类似红花会那些反政府组织,心里虽很秦炡不争气,但真有人反他,也不由得有些焦急。尤其穆万念迟迟不表态,它更担心他是否动摇了。

  终于,在荧天几乎以为他已经变成哑巴的时候,他开口了。

  “这个国家要灭亡了……”声音细细地拖长着,不如他平常的干脆利落,却仍是坚定得沉稳:“那也是它的命。白国若来了,大家便一起死吧。”

  ++++++++++++

  夜已深沉。寝宫内的灯火已灭,若是平常,外头的禁卫军定不松懈,尽忠职守地守卫着里头的王,但今夜似乎不太一样,寝宫外头的禁卫军歪歪斜斜地四处倒卧着。

  一道黑影潜入了王的寝宫。

  空气中弥漫着清幽的香气,房内无灯,月光透过床户渗进屋内,潜入者靠着那点儿光和自己敏锐的视觉,也辨得那里头事物的七八分。隐约所见,诺大的寝宫颇是杂乱。家居装饰等上头都摆满了些奇怪的小玩意儿,地板上乱得糟糕,纸张书籍和些奇怪的物料铺了一地,潜入者只得小心翼翼地在里头走着。

  终于找着了床榻,看着床边的机案上那用过的茶和空的碟子,潜入者露出诡异的微笑,转眼看向床榻上与棉被纠缠得两人,却已是愤恨与决绝。

  也不犹豫,从腰间拔出匕首,往着其中稍矮小的那人身上要害处刺去,“嘶”地一声,血染裂锦,他不放心,接连刺了几刀,才勾起嘴角笑了出来。

  “砍个棉被而已,有必要这么开心吗?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好难理解啊……”慵懒的声音带着些笑意,在寂静的夜里却显妖异。

  “谁?”潜入者浑身一震,顾目环视,却找不着声音的来源,只得把匕首横于胸前防护。

  急促而整齐的脚步声响起,秦攻的大门被打开了,齐刷刷的禁卫军守在门外,每个都那么地精神抖擞……怎么可能?他们不是也都吃了他之前送去的茶点吗?怎么可能?

  忽地室内的灯全亮了起来,那样的光芒教他一时之间睁不开眼。

  “认得我是谁吗……祈林?”懒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潜入者双眼微张,看到了来人正是王的宠臣——苏南。罢了,死就死,他早已置生死于度外,现在杀了狗皇帝,他也了无牵挂了。

  苏南仿佛早猜到他在想些什么,薄唇微勾,笑得有些开心:“我这个号小人物,不认得也罢了。但我身后的这位……你总不会不认得了吧?”说罢往悠悠地一侧走开。

  祈林看清那人,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回眼看向方才被自己乱刀刺着的物体……果然是棉被!连血迹也消失了!怎么可能?匕首刺入人体和刺入棉被的感觉,他怎么可能分辨不出,方才那感觉分明也是……

  “小小的障眼咒法而已,如果你够警觉地话,自然就不会被迷惑。”苏南说着着,不等他发难,就已欺身上前将他擒住,将他扔给了外头被下令不准进门的禁卫军。若不是怕他们踩到房里头秦炡的那些东西,她也懒得出手。忽地,想起什么,又回到房门前对祈林道:“对了,你准备的茶点……挺可口的啊。”

  看来他的一举一动早已经被她释穿了……祈林眼波一转,咬了咬唇,不甘心地叫道:“苏南,你这般人物,为什么甘心跟在那狗皇帝身边?太玄国在这昏君手上迟早灭亡!倒不如你杀了他!我们共图大业!”

  苏南笑得漫不经心的,怎样,死到临头还想来个挑拨离间?那也得看看挑拨的是谁。正想着,秦炡也从里屋走到了门边,月光下的美少年本是赏心悦目,可惜一脸的怒气冲冲仿佛要把人拆骨入肚。

  “你谁啊你!刺杀我就算了,还想把苏南抢走?你想都别想!”

  “哈哈哈……”祈林忽地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秦炡火气更盛,狠眼圆瞪。良久,他才嗤笑道:“你看你,那有王的样子?奏折不批、早朝不上、任意妄为!还沉迷玩乐、沉迷男色!现在连句像样的话也说不出来了!你这昏君!狗皇帝!灵大人用生命换来的国家就毁在你的手上,死也不会瞑目!”

  他这话一出口,周遭的禁卫军脸色尽数刷白,不敢望向他们的王。同时感到祈林非常地勇敢,因为这些话……平常他们都想说,只是没敢说出来而已。

  “昏君?狗皇帝?……死不瞑目?”

  果然,恨恨的话语从牙缝里挤了出来,带着深深的怨气和……喜悦?

  抬头一看,秦炡嘴角含笑,仿佛方才的愤怒一扫而空,不久。更是大笑出声,仰天狂笑。

  这个大笑刚完,那个又开始大笑,原来……神经病是可以传染的啊。禁卫军们面面相觑,只道他们的王是气昏了头。更让他们瞠目结舌的是,秦炡走到祈林面前,拍了拍他的肩旁,那样子硬是友好得紧,就是他乡遇故知那般亲和。

  “搞什么?狗皇帝!装什么友善啊!”祈林愤恨地叫着,摸不透那秦炡的心思。

  秦炡听了,更是开心得勾住了他的肩膀。一旁的禁卫军出于安全的考虑,早已将祈林的各大穴道点住,此时却也不敢离得稍远,就怕事情有变。

  秦炡贴着祈林,继续笑着。他笑得开心,本已是俊朗可爱的剑眉星目更添了神采飞扬,笑得双颊都有些微醺,眼眶笑出了迷雾来了,祈林在他身边服侍了些日子。也未见过他可爱如斯,猛地怔住。笑声慢慢减缓了些,秦炡摇了摇他,又摇了摇他,道:“叫啊,再叫我一声吧……昏君,狗皇帝,不是吗?”

  “你……”

  秦炡不顾他一脸的呆相,继续哈哈地笑着:“昏君,狗皇帝,不是吗?宫墙那么的厚,律法那么的严苛了,太玄国里人人都像狗一样地活着,那副窝囊的德性,害我以为这辈子都听不到人家叫我昏君、狗皇帝了呢……”

  “说什么鬼话啊……”祈林茫然……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啊……

  秦炡一副耐心的样子,柔声对他解释道:“我秦炡早立过誓,只要我一天坐在这王位上,就做一天的昏君。今天可好,终究有人承认我的努力了,祈林,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什么……什么话啊!秦炡!你就会顾着自己的喜乐,那太玄国呢?太玄国的黎民百姓呢?你这昏君都把他们置于何处了?”

  “太玄国?黎民百姓?”秦炡笑得更是开心:“我管这些干什么?我是昏君啊……明君要懂大义、知进退,明君要以大局为重、社稷为重、天下黎民百姓为重。昏君却可以为所欲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谁快乐就快乐!”

  顿了顿,秦炡止住了笑声,一字一字地说的着:“只要我是昏君……至少不必为了所谓的大义,笑着把自己的亲人推到万丈深渊、龙潭虎穴中去。所以啊……昏君才是我的梦想啊。”

  说着,又笑将起来。月光洒在他如玉般洁净的脸上,他那笑颜纯净如水,眸色如夜,泛着点点星光。这一次谁都听到了,那笑声里头深藏着的恨与痛,就是那么一点一滴地,蚕食着每个人的心。

  
[正文:第18章 较量]


  东林一大清早就到了寝宫外,在那紧闭正门前那片冰冷的雪地上就要跪下去。

  “来了也不打声招呼?”

  东林抬头一看,不是守在寝宫外围的禁卫军们,而是苏南。他来时太急,没注意到她一直就在走道的一侧。就见她右手举着原本那只剩下柄子稍微能看的柴刀,砍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木块,身旁也已有几大堆柴木,不知道已经砍了多久了。她借走道上的矮栏栅作木桩砍柴,柴木清脆利落地剖开,那栏栅却是丝毫无损。柔柔的晨光照耀在她柔软的短发上,渡出一层淡金光芒。粉色的薄唇勾起一个若有似无的微笑,琥珀色的眼眸中却有一丝看不清的忧郁。

  愣了一下,东林知道苏南常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但在这寝宫之外砍柴……虽说没发出什么大声响来,但终究不太好吧。

  “东林,来伺候陛下了吗?陛下也差不多该醒了。”苏南的声音一如平常地清灵,但懒懒的调子似乎透着些倦意。

  东林眼眶微红,低声道:“东林是来请罪的,因为东林的疏忽,累陛下受惊了……”一觉醒来才听身边的人说了昨夜的状况,东林自责之余直奔寝宫领罪。

  苏南手中的动作没停下,转眼又起了一个小柴堆,安慰道:“这也不是你的错。陛下命人清晨才给你解那迷药,就说明他根本没在意你的疏忽。”如果昨夜马上给东林解了迷药让他知道这事,便一定会到寝宫领罪,到了寝宫定不敢惊醒秦炡,东林的性格一定会跪在外头的雪地一个晚上等着领罪,秦炡也算想得周到。

  想起早上闻着一股陌生的清香醒来,东林也明白了大概,刚要说什么,便听闻寝宫的门打开了。

  “小东林来了?昨天没吓着了吧?”秦炡醒了,看了看苏南,略皱了下眉,便转开了视线,向东林问道。

  “陛下……”

  “脖子好痛啊……”手摸了摸颈脖的位置,有些刺痛,瞪了一眼那边装作若无其事砍柴的人,又别过头。招了招手,把东林拉了进屋道:“小东林,快给我按摩一下脖子这里。”

  东林一怔,但秦炡的命令不敢不从,虽然仍是坚持想要领罪,秦炡不许也就只得作罢。

  苏南有些心虚,打了个呵欠,在外头继续砍柴。昨夜秦炡那小子一直狂笑,笑得她实在心烦,一时手快便把他打晕了搁在里头,自己出来砍了一整晚的柴。看他今天的反应该是有些生气了,她反倒舒了口气。

  正想着,一个小侍向苏南通报说首辅景澈进了宫。他没有惊动王,只说着要找她这个“表弟”说说体己话。她把柴刀收起,吩咐人把东西收拾一下,便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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