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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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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手脚断,师父都不会嫌弃,师父会~”

“啊~”月儿大喊,抱着头跑到瀑布下面,她彻底疯了!

回头看了一眼欲哭的左旋翼,“我走啦,你保重。”话音未落脚尖发力轻点,向着那个曾经将她跌下来的洞口腾去,彻底消失。

左旋翼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的小宝贝长大了,他的小宝贝走了。

月儿,你好兴奋,外面对你的吸引力就那么大?一点也不留恋师父?

月儿,其实师父很喜欢你,师父平日里严格要求,是想将你锻炼的更强大,你难道感觉不出来?

月儿,师父偷看你洗澡是不对,可是师父是关心你,希望你茁壮的成长呀!

月儿,你和师父在一起八年,师父已经离不开你,要是你不回来,师父一个人怎么过这无聊的日子?

月儿,你可知道今日这一桌子菜,是师父每日趁你睡着以后偷偷练了好多日子才学会的,你怎么不吃干净就走?

月儿,你给师父留下的故事册子,师父会好好珍藏。

月儿,你一定要回来,师父爱你。

------题外话------

亲,第一篇章《玄月之巅》结束,明日第二篇章《战火柔情》开更。

月下老人会不会让沈让与李小夜牵手,咱们拭目以待。

☆、蝼蚁之谈

夜空之中月圆明亮繁星闪闪,月光透过稀拉的树叶洒落在冒尖的小草上,空气中飘着久违的气息,微风吹起月儿的发稍,她深吸一口,这才是大自然的味道。

八年前,就是在这样一个季节她掉进了无底洞,八年后又是同样的季节她出了这个洞,真是世事难料!姜慕青,若不是你的狠毒,我又怎能获得一身倾世武功,我究竟是该憎恨你,还是该感谢你?

此时的月儿穿着男装夜行衣,犹如清风一般从草地拂过,这可是跟左旋翼学的绝招。

她本想绕过篱笆院悄悄下山,可一出洞就想起大龙拼死相护的那一幕,他是个实心眼儿的孩子,八年了,他还好吗?或许,应该去看看!

她悄无声息来到篱笆院外,屏住呼吸爬到窗口向里望去。没人,大龙不在?房里为什么还点着油灯?上茅房去了?转身回头侧耳倾听,微微的促动从院外传进来,她迅速跳起翻到房顶趴着。

一个刚健有力的男子进入篱笆院,那身影很是年轻,并且呼吸沉稳脚步轻悠,跟月儿所持的内力很像。身后还跟了一条大蛇,但外形比小龙小了一号,莫不是小龙的孩子?

年轻人走进屋子坐在油灯前,从怀中掏出一张画纸摊开在桌上,画中的小姑娘两个朝天辫,模样很是可爱,但画纸已经泛黄,边缘也有些磨损。那张画曾是月儿给大龙的自画像,他到现在竟然还保存着,傻孩子!

年轻人开口,“月儿,你上来。”他声音带着几分忧郁。

那条蛇晃晃悠悠爬上年轻人的腿,盘旋卧下。

“月儿,你说我还要呆在这里吗?这里有她睡过的房间,碰过的东西。我不想走,可是每次一想起~,我胸中就闷~”

大蛇对着年轻人吐吐信子,原来他给这条蛇起名字叫‘月儿’。

窗外的柳月儿双目反酸,眼角溢出些许泪水,一个翻身离开篱笆院,向无边的夜色奔去。

“谁?”年轻人迅速跑出去,可外面只有无边的黑夜和‘嗖嗖’的风声音。

年轻人回了屋,大蛇跟着他盘到脖颈上,用头顶一顶他的脸颊,一根长长的乌丝黏在吐出的信子上。

柳月儿不是五岁的身板儿,她运用轻功连飞带跑不到两个时辰就下了玄月山。

她第一站要去的不是香子成,也不是索魂崖,而是另一个地方。

她曾经寻找玄月山时见到过一幕凄惨的画面,一个女孩子因不愿被爹买了换钱而被打断了腿。那时她便想过,等有了能力一定让那个禽兽爹得到报应。

柳月儿进入一座小镇,凭着记忆找到那个户人家,她躲在暗处观察,那个禽兽爹已变的苍老佝偻,似乎还得了重病,会拖着软趴趴的身子买回来很多手纸和吃食,并且他出门前必定上两道大锁。

过路人与他打招呼,“张老头,又去买东西!你这日子过得够清闲!”

禽兽爹笑呵呵,“啊,再去买一点。”说完脚步脚步蹒跚的离开。

他们家的房门被锁着,那个女孩子是被嫁了出去?他家一看就一贫如洗,为什么要上两道锁?好像哪里不太对。

夜深人静,一个黑影如轻风一般掠到那户人家屋顶趴着静静观察。

没过一会儿有两个男人晃晃悠悠的向着小院走来,其中一个说道,“要是有钱了一定去丽华苑找小兰,才不会到这儿来~”。

月儿蹙眉,难道?坏了!

她一个翻身进了院子,将亮灯的房子一把推开,桌子边正坐着那个身形佝偻的禽兽爹。

禽兽爹瞧着眼前的小子一身黑衣,还带着黑面纱,他立马上反应过来这人不是来送钱的,抬手问道,“你是谁?”

“我来取你狗命。”月儿箭步闪倒禽兽爹面前劈下一个手刀。

禽兽爹毫无防备倒在地上,用手摸了摸头全是鲜血,他惊恐的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我说了,是来取你狗命的,不过不急着这一会儿,说,你女儿在哪儿?”她的眼神射出砸死人的冰块。

禽兽爹打个寒颤,“你,你是她的相好?”

她撇了一眼,“你说对了,告诉我她在哪儿?说了给你来个痛快的,不说,将你千刀万剐。”

两个醉鬼进了屋子,先是一愣,再看看地下流血的人,以为这黑衣消小子是来杀人的,二人立刻抱头鼠窜。跑到院中有一个人摔了一跤,喊道,“等等我,你等等我~”

禽兽爹变成霜打的茄子,“在,在那下面。”一手指向床铺。

月儿走过去将床板一翻,一个地窖出现在眼前,并且透出些许微光,她跳进地窖顺着楼梯向下走去,眼前的一幕让她惊呆。

地窖空气浑浊,散发着些许怪味,手纸混乱的丢弃,墙角的小床上躺着一名女子,她头发有些蓬乱,脸上抹了厚厚的脂粉,坦露的皮肤上泛着些许青紫,一条断了的腿被吊绳子玄在半空中,那张面容依稀可见小时候的影子。是她!

月儿艰难的咽了口水,心中如灌了铅水一般沉重。

女子瞧见是一个蒙着面的小子,说道,“今日稀奇,有不一样的来,到让我也体会体会,来吧~”她眼神默然,早已习惯不同的人。

月儿将绳子一把揪掉,抱着女子向地窖上面走去,“我带你离开这里。”

女子对她的营似乎救并无激动,“你是谁?来救我做什么?”

“你还要被他摧残到什么时候”

“摧残?不,挺好,与你无关,就算你将我救出,我也还是会回来。”

两人来到地窖外,月儿将女子放在凳上,抓起床帐边的衣袍为其搭着。

“你以为能带我去哪儿?”女子撇他。

柳月儿疑惑的问道,“你是对自己的腿不报希望?还是~?”

女子瞅着晕倒在地的禽兽爹,“这是我欠他的,若这辈子不还完,下辈子还会接着还。我知道你是一个善人,可这件事你还是不管的好。”

月儿惊诧,“可他是你爹,他让你做这种事情,他就不怕遭受天打雷劈?”

女子面容带出一丝伤感,一只手紧紧抓住旁边的桌角,“不,如我不这样做,遭受天打雷劈的,会是我。”

“不管你做过什么错事,再怎么样,也不能这样对待亲生女儿,他这样的父亲和禽兽有什么分别?”

女子黯然摇头,眼神变得飘忽,喉部哽咽,“他不是我父亲,我也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什么?你把话说清楚!”月儿诧异。

女子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说道“很多年前,我的亲爹贪图他老婆的姿色,趁着他不在家做出了伤天害理的事情。更为了长期霸占,还设计害了他一家老小。

等他回来只看到满屋的鲜血和尸首,那种悲天悯人的情景是别人无法替他承受的。

而我的亲爹早就在事发后跑掉,我娘也怕受到牵连跟着相好逃到了外城。当他来到我家,见到大哭的我,不但没拿我出气,还将我抱回家收养。

可他有时也承受不住流言蜚语,会在喝醉酒时回来打我一顿,他怕把我打死,便将我卖到有钱人家去。

但在我心中他早已是我的亲爹,即便被他打死我也不愿去。他情急之下打断了我的腿,但也不吃不喝三个日夜惩罚他自己。

早几年前他就因为身心俱损无法再劳作,但却将仅有的钱都给花在了我的身上。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趁他不在家的时候,引回来一个男人破了我的身子赚了些钱。

他知道以后气的晕倒在地,甚至双眼含恨拒绝服药,我在他床前哭了两天两夜他才睁开眼。但他体质本就很差,再加上被我一气便更是严重。”

说到此处,女子眼神变得痛苦,手扶在了胸口之上,月儿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女子顿了顿,接着说道,“于是他只能默认我的做法,在家中挖了地窖将我隐藏,同意让我接客。

更何况蝼蚁尚且偷生,如果,要活活饿死和被摧残相比,你会选择哪个?也许你们看到的是他的禽兽行为,可是在我眼里却是真挚的父爱,你,懂吗?”

女子坚毅的望着月儿。

柳月儿脑中回荡着一句话,“蝼蚁尚且偷生,如果,要活活饿死和被摧残相比,你会选择哪个?”

女子面容呈出复杂的笑,对月儿说,“其实从内心里我还要谢谢你,你是个好人。但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不能只靠眼睛。”

月儿没有回答,点了点头,替女子将家中好好打扫了一番,离开了。

第二天柳月儿买了一匹快马赶往香子城,因为师父说过最好在今年之内先找到幽兰谷,她问为什么,但那老人家一副‘我乃神仙,天机不可泄露’的模样不作回答。

还没到香子城的时候,她的银子就用了个精光,甚至连马也换成了口粮。她心里埋怨,小气的师父,还说我是他最疼爱的徒弟,连银子也不多给一点,抠门。

☆、夫君何在

没有了快马月儿只能靠步行,一路上走走停停游山玩水,路过了稀散的清雅小镇,欣赏欣赏秀美的山川平原,渴了喝点泉水、溪水,饿了打些野鸡、野鸭,倒也很是逍遥快活。

终于到了香子城,月她想着自己现在是男子打扮,应该给起个男性名字才对。

二狗?大炮?青龙?白虎?震天?大山?不行,这些名字太土。

要么,宇轩?盎天?至墨?进涛?泽冬?也不行,她是个女孩子,没有高大的身躯,叫这些名字反倒会让人取笑。

诶,前世姓李,今世又在黑夜出山,身形又不算高大,不如,就叫李小夜!对,就叫李小夜。

正在她凝神之时,一不留神被一个急步走过的男子撞到。

那男子看她像是个外乡人,瞪着眼睛骂,“臭小子,走路不长眼睛呀,挡爷爷的道儿。闪开。”

李小夜没理他,这种欺生的人在古代比比皆是,随他去。

一个卖菜的冲刚才那个人打着招呼,“黄三儿,看你走的急的,又要去碧云茶社听书?”

黄三儿的急急应道,“去晚了就听不到了,听说今儿可是个大头儿消息。关于包大人的。我先走了,不和你说。回见”

“回见”。

包大人?是开封府的包大人?两人的对话提起了月儿的兴趣,她转身尾随那个黄三儿向碧云茶社走去,于是便有了之后香子城内的一幕幕。

回到眼前的沈家院子。

李小夜手中的孩子满身淤紫,气息微弱。这是沈夫人生产无力造成的严重缺氧。

这年代没有纯氧更没有保温箱,她顾不得孩子满脸满身粘物,对着小家伙的嘴巴开始了人工呼吸。

沈夫人浑身已经没有了半丝力气,心跳越来越弱,她知道自己即将不行,体内有某种东西在渐渐消失,但她很安慰,因为小夜一定有办法照顾好孩子。

“血,血,夫人,夫人,你的血~”刘妈正在收拾混乱的现场,忽然瞧见夫人身下的血越流越多,慌乱的喊叫。

听到刘妈大喊小夜闻声望去,他长大了嘴,天!这是怎么了?大出血?他赶忙将孩子裹住放一边,摸向沈夫人身下的被褥。

不停流淌的液体依然温热,将被褥渐渐森透并滴落在地面之上,腥浓的血腥味开始弥漫向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会不会是刚刚助产时扯到了血管?

李小夜懊悔,自己逞什么能帮人家助产?可就算不助产,沈夫人也会因为生不出来而一尸两命。

这年代又没有止血钳,止血夹子,更输血的东西,沈夫人会不会有性命之忧?该怎么办才好?

他急的满头冒汗,手脚开始哆嗦,但还是尽量安慰着面色惨白的沈夫人,“嫂子,嫂子,你,一定会没事。”

刘妈惊慌的趴在床边,“夫人,夫人啊夫人,都怪我老婆子没用,没能提前生个孩子攒些经验,你怎么流出这么多血?现在可怎么办才好?小夜,你快看看,你不是见过别人生孩子,你快帮帮夫人~”她拽着沈夫人的手嚎啕大哭。

李小夜无措的说道,“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嫂子留的血太多~”

“哇~哇~哇~”一边的孩子似乎感觉的母亲的危险,哭声逐渐嘹亮。

小夜将孩子抱过来放到沈夫人臂弯处,眼泪开始婆娑,“嫂子,刚忘了给你说,是个儿子,你和沈兄生的是儿子,你千万别闭眼,你看看你们的儿子,他多可爱,你快看看···”后面的话他已难过的说不出。

孩子依偎在母亲的身边哭声慢慢变小,“哇~哇~”

沈夫人缓缓睁开双眼,困难的扭过头看着孩子,这是她的孩子,是她和夫君的孩子,她爱自己的夫君,爱自己的孩子,很爱很爱。

当年,她第一次见到沈让时,就爱上了这位俊朗不凡的男子。后来终于找机会给他的酒里下了药,引他进房成就了夫妻之实。

沈让二话不说便将她迎娶过门,之后的几年他虽并未对她热情似火,可也待她不薄。春来秋去都会提醒她添减衣物,对她爱吃的东西也会顺道捎回来,还将全部军饷每月如数上缴,让她尽量过得宽裕一些。后来当她得知怀了孩子幸福大哭,之后的日子夫君待她也更加温柔。

她认为以后会一直这样幸福的过下去,会和夫君白头到老依偎至尽头。可生孩子的前一刻她才意识到老天爷是长了眼睛的,要对她当年的作为讨个惩罚,她不该剥夺他的自由之身。

并且从夫君和小夜历过生死劫难以后,有些地方变得不一样了,他会因为小夜随意的举动而莫名的兴奋,或者莫名的忧伤。直到在她生孩子前李小夜说出自己是女人,她才明白,原来夫君对这个女人动了情。

她对这个女人有嫉妒,有不甘。可,也是这个女人在危难关头帮助了她,救了她的孩子,不然她们母子二人定会一起被黑白无常待到鬼门关去。

造物弄人,或许李小夜和夫君才是真正的一对儿,而夫君这些年给她的安逸生活,她应该知足。

瞄见嘟着小嘴的小家伙,沈夫人流出泪水,无力的将孩子推向小夜。

李小夜不明白,“嫂子,你这是要干什么?”

沈夫人的声音弱如蝇蚊,“我将孩子和夫君托付给你,这是我的临终遗愿,你一定要答应~”

“嫂子,你胡说些什么?你就是有些血亏,静养一段日子就好,你没事,别瞎想。”小夜惊慌。

沈夫人苍白的手向他探去,“不,我知道自己的情况,你定要答应我,不然我死也不安心~”

李小夜将她手紧紧攥住,“嫂子莫再说胡话,你一定会没事。”

他用衣袖蹭掉眼泪,沈让还没回来,她一定要撑住。

沈夫人的另一只手也缓缓摸索来,气若游离,“我知道,夫君喜欢你,你也是女人,定夜能感觉的到。我把夫君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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