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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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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个世上,又有谁能体会到他如寒风凛冽般的悲伤,又有谁能体会到他如火山喷发般的仇恨。没有,没人能体会!

空中几只苍鹰盘旋飞翔,叫声凌冽,正在寻找地面掉队的牛羊来作为美餐。一只苍鹰低旋飞下冲向他,显然将他当做了食物。

苍鹰速度飞快由远及近,鹰眼叼利,张开的鹰爪像两把锋利的倒钩剪刀,似要将他抓住。

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扎进肉里,眼中燃烧一股熊熊火焰,席地卷风而起,瞳孔中闪出苍鹰的影子,咬牙、挥拳,对准鹰眼,“啊~”,刀拳击在鹰眼之上。

苍鹰遭受袭击,头顶骨头错列,凄惨怪叫一声,满面鲜血掉落在地,蒲扇的翅膀由强渐若,不再挣扎。

月亮高挂,繁星闪烁,沈家院子,小亭之内。

小夜闭双着眼,似在心中冥想,手指轻柔的扶着琴,一曲萎委婉婉的江南小调倾泻而出,音调悠扬,轻松愉快。

沈夫人与小蝶在一旁倾听,此曲很妙,让人听了舒爽。

院门被打开,沈让缓缓走进。看着眼前和谐的一幕,他心情也跟着放松。

小蝶刚要对哥哥开口,哥哥单指放在唇上,做了一个“嘘”的姿势。

沈夫人明白夫君的意思,也冲小蝶点点头,示意不要出声,以免打扰到小夜。

那日听夫人说起小夜要走之事,沈让突然之间就释然了。虽他心中悲喜已被小夜牵绊,可他也明白,小夜从一开始来到这里就不是为了他沈让。

小夜头脑灵活,身手矫健,带着一身武艺,寻找世人无法得到的珍宝,目的十分明确。现在既然目的达到,即使再多留始终还是会走。

一颗可以照耀他一生的明星,始终只是个过客,既然明知不会有任何结果,那就不要去伤害。有一天小夜走了,他会将小夜埋在心里最深的地方,永远不去碰触,那是足以令他今生珍藏的至宝。

走到亭内,沈让瞧见夫人肚子已十分沉重,夫人为他传后也十分辛苦,或许该多用些心思在夫人身上才对。他用手轻轻抚摸夫人的肚子,夫妻二人相视而笑。

哥哥嫂嫂如此和睦,小蝶心中也羡慕不已,看向弹奏的小夜,小夜,你何时也能长的像哥哥这般高大威武?以后我与你定要像哥哥嫂嫂这般恩爱。美好的未来让她忍不住掩口而笑。

一曲奏完,小夜睁眼,身边一片寂静,沈夫人和小蝶走回去休息了?回头探去,发现三个人都看着他。小蝶带着开心,沈夫人带着赞许,而沈让眼中,带着闪躲。

沈夫人赞赏的开口,“小夜,没想到你竟能将琴奏得如此顺畅,游刃有余!这曲子很是好听,是你自己谱的?”

小夜眼中全是沈让躲闪的眼神,那日自己清醒之后,就发现沈让总是躲着他。几日未见到沈让,他心中难免有些许失落,他当然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失落,但是,他不能贸然面对。

今日趁着夜色在亭中弹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或许心中在期盼着什么,也许是想再看一眼吧,若一离开,从此便会海角天涯。

听到沈夫人问话,小夜怔了怔,“哦,沈夫人过誉了。以前听人弹过的,就边想边弹奏了出来。再说小蝶教的好,我怎敢不学好。”

瞧见小夜似乎不怎么高兴,小蝶拉了他的袖子,“小夜,你累了?要是累了就回房先休息!刘妈烧了水,你要不洗洗?”

此时沈让一手抓着夫人的手,一手搭在夫人肩膀,而沈夫人则一手抚摸这肚子,一边看向夫君,她面上满溢着幸福。多么美好的一幅画面。

小夜突然觉得应该尽早离开才对,三日后就悄无声息的走吧!他对小蝶说道,“是,我想洗个澡,麻烦你叫小五帮我提些热水到房里!”

“行,我这就去。再帮你拿些皂角来。”小蝶欢快的跑开,为小夜做事情,她总是那么积极。

小夜回看向沈让,沈让迅速低头看向夫人。

沈让,你在躲什么?

小夜低了低眼帘,对沈夫人说道,“沈夫人,我以后也叫你嫂子吧!”

沈夫人莞尔,“你不是叫过我嫂子?咱们早就是一家人。”

李小夜几次救夫君于危难,若没了他,八成这个家早已垮掉,小夜可是沈家的福星,她早就将小夜当成了自家人。

小夜也笑了,可笑中透着一丝无奈,眼神飘向握着夫人手的男子,“以前沈兄说要和我结拜为异性兄弟,可我觉得不结拜更好,显得跟嫂子更亲。

这些日我住在这里,也为沈兄和嫂子添了不少麻烦,再过几日身体好些我就该走了,以后要是想你们了我就回来看看,可好?”他侧目对着沈夫人。

沈夫人起身缓缓走过来,“看你说的,什么叫麻烦?要是没有你,我这肚里的孩子说不定就见不上他爹的模样了。嫂子知道你还有事情要去做,嫂子也不拦你,但要等身体彻底好了再离开,以后随时可以回来。小蝶会一直等你。”

小夜面容泛苦,“嫂子早些休息,我有些累,我先回房去。”不等沈夫人答话,他扭身离开小亭,向自己屋子走去。

☆、当年的仇家

殊不知,身后一个人的眼睛和心已经跟着他一起离去。听到小夜的话,沈让心中像是被人狠狠捏了一把。

沈夫人回身说道,“夫君,咱们也回去休息吧!”

沈让愣在那里,眼神追随远去的背影。

夫君这是怎么了?沈夫人疑惑,再回头一眼离去的背影,她蹙起了眉头。

回到房里,一个硕大的木桶里面被小五加了大半桶水。

小蝶将皂角放在桶边,面巾搭在桶上,冲小夜莞尔,“洗完早些休息,明日我给你做好吃的。”随后关门出去。

小夜脑中有些发呆,缓缓脱掉衣袍,长裤亵衣,以及胸前裹着的长布。

进入木桶,水将肩膀掩埋,他一动不动定定坐着,也不知坐了多久,水的温度渐渐变凉。

他不知自己在想着什么,眼睛呆呆的睁着,渐渐身体向下沉去,水一点一点的没过嘴巴、鼻子、眼睛、头顶,直至整个身体。

他的脑有些乱,需要冷静。

次日城外,军中大营,主帅帐内。

一位头发斑白,眼睛囧囧有神,穿着帅袍的老年男子坐在桌子旁。

听完展昭的话捋了捋胡须,思索片刻说道,“展大人,昨日我派了的兵将已将所触及的官道彻底严查,确实没有寻见你说的这两个人。不如今日再多派些精兵瑞士随你调遣可好?”

这位老年男子正是赵老将军。

展昭恭敬回答,“此法是好,可若被调走过多精兵瑞士,如若吐蕃趁机偷袭岂不是造成大乱。将军心意展某心领,昨天那些人马足以,今日再随我去较远的地方探查一番便可。”

“这,要是再寻不到该如何是好?”赵将军有些担忧。

一旁倾听的沈让开口,“将军,不如今日我随展大人前去巡查,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赵将军微微点头,“也好,今日你一同前往。”

展大人拱手,“那今日就有劳沈兄。”

沈让亦是拱手,“展大人客气,这是在下分内的事。”

赵将军起身来回走了两步,摸摸胡须,蹙起眉头,“哎,若是这县令能尽职尽责也好,可这毕竟是在边关,人心散乱,出了事人人自危。县衙如同虚设,除了按时领取俸禄,别的倒真是毫无作用。”

沈让点点头,对赵将军的话很是赞同,“将军不必担忧,展大人这事我沈让一定奉陪到底,请将军放心。”

赵将军面上带着些许赞赏,“有你我自是放心,就是不知那名朝廷要犯是否还有同伙,更不知道前几月那人皮命案是否与他有关,千万莫要再伤及无辜才好。”

“若是将犯人擒拿,展某定会查个清楚。”

又对着身侧的沈让说道,“有劳沈兄,请!”

“请”

两名俊朗矫健的身影步出大帐。

艳阳高照,微风徐徐,弯曲的官道两旁树叶沙沙作响。

一队人马缓慢前行,领军的两匹军马之上各坐一名蓝袍男子,均是眼观四面,细心观察周遭的一草一木。

这领队的二位虽都穿着蓝袍,但一个是藏蓝,一个是明蓝,且各有一番风味,藏蓝的透着冷静,明蓝的透着睿智。犹如上天派下来的天兵天将,威武健美,气势十足。蓝色衣角随着马儿的前进,而缓缓律动。

身后跟着几名同样是骑马的兵将,但要是跟前面的两位比比,可就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幸亏是在城外没什么人,若是在城内,被街上的女子瞧见前面那两个人,定会立刻双眼泛花愿意以身相许,骏马美男,实在养眼,更痒心!

沈让与展昭一路搜寻,未找到任何迹象,二人却十分默契。

走到岔路口,沈让与展昭对看一眼,向着宽敞的大路呵马而去。二人心中明白,若是贼人逃跑,定会以为别人追着幽道前去,可越是可能的就越是不可能。

可也十分不凑巧,二人搜查了整整一日,城外四周几十里地都已找遍,却依然没有任何线索。

天色越渐昏暗,展昭觉得大家也较为辛苦,正准备提议让众人回营休息。一扭身却瞧见沈让盯着一处不毛之地蹙眉思索,片刻后侧腿跳下马匹,快步向前方走去,展昭紧跟其后。

走到跟前,地面一种粘稠的墨绿色液体丝丝森出。

二人对视一眼,一个拿刀一个拿剑各挽出一块,放在鼻前闻闻,气味腥涩扑鼻,让人鼻腔十分不适。

沈让招手,身后兵将点了火把拿来。再次将地下挖的深了一些,被挖之处浓稠渐多,并且随着与外面空气的接触而变得兴奋,犹如蛆虫一般缓缓扭动,开始向四处蔓延,看的让人心里直起鸡皮疙瘩。

兵将点起数枚火把仔细观察旁边的草地,用剑鞘,刀刃不停试探,但凡是被翘起的地面都会涌出越来越多的粘稠,越加的骚动不安,就像人体跳动的血管十分规律,又犹如小蛇一般缓缓爬行。

腥臭气息越来越浓,就像腐烂的尸体与腥浓血液的结合味,吸进胸腔十分难受,让人忍不住想要将鼻口捂住。

一名兵将因为恶心开始呕吐,哪知那些粘稠之物就像嗅到美餐,速度加快顺着呕吐之物蔓延到那名兵将,兵将双脚碰触那些粘稠顿感疼痛无比,大叫出来。

沈让与展昭解皆是一惊,难道是什么虫蛊之物。

他曾经还未考取武状元时带着妹妹四处奔波,曾在路过一个边城之时见过一名打扮怪异之人。

那人初到异乡,因为别人取笑他的服装难看,他便取出一个小瓶倒出几只黑虫抛到别人身上,那些被虫子碰到皮肤立刻腐烂化为脓水。

后来不知从哪儿窜出一个习武之人,将那个打扮怪异的人降了住。

习武之人不客气的说,“若是再拿虫蛊出来害人,现在就将你解决。”

怪异之人灰溜溜的跑掉。

沈让蹙眉,这地下粘稠不像是虫子,但能让人疼痛无比,难道就是虫蛊之物?他立刻大喊,“全部后退,快将他扶上马。”

正在此时地下一股粘稠喷出,向着出声的沈让袭来。沈让正担心兵将并未注意,展昭飞速扫出剑柄将那股粘稠挡下。

待沈让发觉,他面露感激“多谢展大人。”话说刚说完,突然眼中变的凌厉,手中大刀向展昭袭去。

展昭惊异,不知是何原因,一剑挡住。沈让再次用尽力气,刀背将其劈到一边。

展昭后退几步才发现身后草地竟有数股粘稠朝刚刚站立的方向袭来,幸亏沈让击将他击偏,不然后背早已被粘稠布了个满。

沈让招手跳到一边,其他人也迅速牵马后退。

约莫一刻钟过去,那些粘稠之物感觉不到了人存在,动作变得缓慢直到渐渐静止。

众人心中皆是不知所措,展昭看了一眼沈让,问道“沈兄的意思是?”

“我和你一个意思。”

两人相视而笑,就如两个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一般,彼此竟十分了解。

沈让对身后兵将命令道,“你们俩将他带回营,再照实禀报。还有,该带的东西一并带来。”

“是。”兵将答道,跨上马匹向军营方向奔去。

沈让与展昭又往后退了几步,两人靠在马上。沈让皱眉,将大刀往地下一扎,“展大人可曾见过这种东西?”

展昭将剑收于背后,思索片刻说道,“曾经展某追随包大人办过不少奇案怪案,在其中一次案例中遇到过和此处较为相似的情况。”

沈让的好奇心被揪起来,“可否说与我听?”看来还是有人可以解答。

展昭抿嘴,看向天上的繁星,叹了一口气,“你可知道九年多前柳太尉一家被仇人灭门之事?”

“知道,我和妹妹年少时四处漂泊,犹如两根稻草。那年我们还正在西京讨饭,柳家一事闹得满城风雨,我自然也听说过。”

展昭勾起嘴角,将沈让盯着瞧了一会儿,“原来沈兄也有过如此经历,难怪沈兄看着不简单!”

“哈哈哈~”沈让笑了,知道展昭是在夸赞他,“展大人过誉,没什么不简单。人生在世,哪个人还没有过一段过往。”

“你说的很对!不过,展某所到之处还从未有过与沈兄这般一见如故的感觉,并且我展某也从不夸人。”

他说的是实话,身为御前四品带刀护卫,所到之处除了比他官衔高的人摆摆架子,其他人都是对他毕恭毕敬阿谀奉承,这其中能让他另眼相看的实在不多。

但从昨日见了沈让,他眼前一亮,此男子雄姿英发,目不斜视,头脑睿智,着实一番大将军的气概。短短两日便有了与沈让相见恨晚的感觉。

沈让对展昭亦是如此,这展昭一身正气,冷静内敛,不愧为南侠称号。识英雄重英雄,如不是此时此地,两人恨不得把酒对饮。

“柳家灭门时也出现过此种情形?”沈让疑问。

“不。是柳家灭门之后,仇家也被处斩。那时包大人与公孙先生皆是觉得蹊跷,命我与张龙赵虎前去打探一番。

☆、两座柔软的椭圆

就在我们进入仇家时,发现庭院之中也有这种的东西。不过那个是在水中,而这个,是在草地之下。

我们当时本想抽干池中之水一探究竟,可谁知水抽到大半时池底出现两具沉尸。

公孙先生觉得奇怪,一般尸体泡在水中过个几日就会泡涨腐烂。但这两具尸体却满面青黑,犹如石头一般僵硬,而那种液体便是从尸体内部森出。

公孙先生原本想继续检验,可那液体着实有些诡异,伤到前去取样的护卫,护卫手脚冒出长出水泡全身腐烂。

无奈之下,包大人只能命人将那两具尸体焚烧。案子自然也无法再查下去,直到现在柳家灭门之事仍是一个悬案。

这两种粘稠之物也有不同之处,那次是滴水不化的暗红色,而这次是隐没地下的墨绿色。“

”这块地下,也会有尸体?“沈让似肯定似疑问。

展照盯着那片幽幽草地,”很有可能。“

同一时刻,沈家院子中。

沈夫人躺在床上,腹部及后腰一遍遍传来阵痛,她额头不停冒出冷汗,身体也因疼痛而不停颤摇,口中”啊呀“直叫。

小蝶快要将下嘴唇咬掉,”不是还有半月才生的?怎么嫂嫂这么快就肚子疼?怎么办?哥哥还没回来,稳婆生病也来不了。这可如何是好。“她急的团团转。

小夜走到床边坐下,抓住沈夫人的手给予安慰,瞄向慌乱的小蝶,”我已经叫小五去找另一个稳婆,可能马上就到,刘妈正在烧水。你先别着急,帮你嫂嫂擦擦汗。“

小蝶慌张的拿起面巾,颤颤巍巍的帮嫂嫂擦拭。

沈夫人疼痛间隙无力的问道,”你哥哥,怎么,还没回来?我感觉我,不行,我定是生不出来的。“

小夜立即安慰,”嫂子,你别这么说,女人生孩子都会过这个坎儿,没事,等生出来看见的时候,你就什么都好了。“

阵痛再次袭来,仿佛好好地一层皮肉要挣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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