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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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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微风吹拂。
某小子睡得正香的时候,‘噌噌’几声细小的厉风穿掠过耳边,这小子立刻清醒。
要说他这能在睡梦中立刻清醒的反应,那可是在山上时被师父逼出来的。那个腹黑师父闲得没事,和吃饱了撑得的时候,总会拿出蟑螂、蚂蚁、蝗虫、青虫、以及一些大小不一的石头块等等,抛向做美梦的小夜,然后一溜烟儿的跑掉。
起初他被这些小东西吓个半死,有时还会被石头块砸的满身青紫,甚至一次还让青虫爬到了嘴里,结果他三天都恶心的没吃下饭。
师父也着实有些心疼,可为了训练他的警戒,只能这样子。并且对他说,“要想人前显贵,就得人后受罪。”
他将师父的话琢磨了三天,悟出了道理,双眼含泪的走到师父跟前,将人家窄紧的腰身一把抱住,“师父,徒弟知道了,严师才能出高徒,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师父,我爱你。”。
老不死的,等你老的剩一把骨头,我就一把捏死你。
师父呆住,徒弟对他说‘我爱你’,心中平静的湖面因一片绿叶掉入,掀起片片涟漪。自此以后,再也没用过重的东西砸他。
师父砸过很多东西,唯独只有一种东西只砸过一次。一日将老鼠砸到他身上,待他揉着眼看清身上蠕动的小东西,立刻翻出眼白,手脚抽搐,口吐白沫,晕了三天。
后来在师父不断的折磨下,他终于苦心修炼的如弹簧一般,只要有东西靠近,不管睡得多香多沉都能一跃而起。
回到眼前,这几股细小的厉风混沌有力,绝对不是营帐外刮进来的风。难道真的有人偷袭?我怎么点儿这么背?真该死。
‘嗖’的一声,一只厉箭穿过营帐射进,直冲榻上。小夜反映极度灵敏,犹如黑夜中的小豹子一般迅速跳起。
再两只利箭射来,他手脚灵活,双眼精锐,腾起倒翻,厉箭擦着耳边不到两寸距离飞过。
厉箭虽不是连发,但也三三两两的射进来。躲闪之际他来到帐帘处,挑起一条细缝向外看去。帐外四处一片安详,没有半点被人偷袭的痕迹。
箭是从侧面射来,射箭之人应该躲在营外山林之中。想这射箭之人也是一位高手,能够百步穿杨,并且剑声细小,一般人根本察觉不到,难怪外面守卫没有半点反应。
这厉箭直逼军中指挥大帐,应该是来取沈让性命的。沈让这张乌鸦嘴,搞不好真的做了你的替死鬼,死沈让,臭沈让。
不过此偷袭之人并未带来大量人马,目的应该就沈让一人的性命。小夜不敢高呼出声,怕引起营中恐慌。他躲闪到大帐另一侧从底部钻出,但不知道沈让住在哪一营帐,只能小心翼翼的四处寻找。
借着几处灯塔的火光,他挨个在帐外轻叫,“沈副指挥,沈副指挥!”
沈让经站无数,警戒心较强,这样小声轻呼,应该会听得到,可为何找了几个帐都没见反应。
就在李小夜回身之际撞到一堵人墙,刚想大叫,小嘴附上一只大掌,被人拉进怀里。
沈让冲他点头,意思是,是我,别叫。然后将四处扫了一圈,又对他摇了摇头,意思是,先别动,再看看情况。
两人保持这个姿势中。
小夜细小的呼吸吹在沈让掌心,温热夹杂着微痒传来,沈让感觉像是被小火烧到,赶忙将手收回。
沈让手掌因常年持刀练武磨出的茧子,有些生硬,却有种想让人磨蹭的感觉,小夜刚想磨蹭两下,人家就将手收了回去。
小夜踮起脚,将沈让肩膀拉下来,小声说道,“你知不知道是谁?”唇瓣闭合间,呼吸之气打在沈让耳朵上。
沈让耳根忽然发痒,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立即将身站直看向小夜。莫非这小子给我吹了迷药?可他有什么理由?我与他无冤无仇,再说也并未见到他手中持有什么。可怎么耳根发痒,还有些微热?这种奇妙的感觉令他匪夷所思。
沈让突然直身让小夜感到莫名其妙,他再次将沈让肩膀拉下心急的询问,“你到底知不知道是谁?”
“不知道。”
“要么咱们去看看?”小夜向侧面偏偏头。
“好”
两人轻身从帐侧绕过,此时厉箭已经停止发射,指挥大帐的一面帐布上已被插出许多小孔,犹如漏水的筛子,看得人起鸡皮疙瘩。
行走之间月光透过树杈缝隙,稀落的洒在两人身上,将地下影子拉的生长。
小夜运功提气,走在草丛犹如一阵轻风。
沈让心中直呼惊奇,这小子竟有如此内功,真是人才,等有了机会定要将他功夫再好好试探一番,看看究竟有多厉害。
进入树林两人四处查探,草丛,树后,树顶的树杈,搜了个遍,却也没有找到射箭之人。
两人觉得射箭之人定还在附近,十分默契的对视一眼,继续寻找。
‘嗖~’一只厉箭对正沈让前胸急促飞来,眼看将到,小夜一个踢脚将剑踢偏。
两人顺着射箭的方向看去,不远处,一棵十分宽厚的大树上面,有一个不易被察觉的孔。难怪他们找不到,原来是有人将树掏空躲在里面。
再说这这射箭之人,原本提前将树掏空,是想待宋兵发现之时可以躲在里面,待到宋兵走了再出来逃生。并且这人箭术高超连发数枚,认为沈让定已经被射死在营帐之内。
可万万没有想到,就在他准备逃走之时,却看见沈让与一个小子进入树林,于是便急忙躲进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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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乃神人也
二人欲上前,脚步刚刚抬起三只利剑‘嗖嗖嗖~’齐发而来,二人迅速躲闪,但射箭之人出神入化,趁着他们躲闪之时再射三剑,不偏不差射向他们躲闪的方向。
两人避过,箭手再射,渐渐射来的箭似乎不太一样,箭头穿破空气的声音一轻两重,轻的射向小夜,重的射向沈让。
小夜曾经多年与大自然融入一体,能够轻易地感觉到射向沈让的箭不同寻常,顾不得自己,一个飞身扑向沈让,在箭还差一寸距离时沈让被扑到。
“啊~”小夜腿部惯性翘起被箭掠过,带掉一片布料和一层肉皮,他疼得轻呼。
沈让慌忙起身将他扶起,担忧的问,“你怎么样?”
小夜故作轻松,“没事,我掩护你,你去将那人揪出来。”
沈让点了点头。
厉箭再次射来,小夜冲在前面手脚并用,左砍右劈将箭统统打的脱离方向。
沈让随后近身防护,虽是小夜在掩护,可他也不敢放松,生怕小夜中箭,高大的身体有随时扑向前的姿态,手中长把大刀将小夜漏掉的箭一一击偏。
两人配合的十分默契,一路躲躲闪闪靠近那棵大树。射箭之人知道自己死在眼前,拼了命的往外射。此时的箭犹如错乱的竹筷一般不堪一击,小夜轻轻抬手一抓就将箭抓在手中,撩在地上。
沈让大呵一声,手中长把大刀挥出,抛下,收住,将树生生劈了开来,树中之人却完好无损。
小夜感叹,如此精准,真乃神人也!
树中之人慌乱放下手中弓箭,向衣襟前摸去,沈让一把打掉那人抬起的手,揪着那人胸口衣衫从树中拎出来,仔细一看是吐蕃人打扮,心中明白了的大半。
他将那人摔在地上,嘲讽的说道,“扎巴坚增还没死,你来刺杀我?蠢材。”
那人慌乱,“不是,我不是扎巴坚增的属下,是别人让我来刺杀你的。”
“呵呵,那你是哪一部的?说!”沈让面容一凛厉声问道。
“我,我,”那人回答不出,一只手趁人不备再次抹向衣襟。
小夜此时顾不得他们的交谈,刺中他的一箭定是带了毒,刚刚他因奋力冲锋从而使得体内血液加快流动,此时腿部的伤口已经麻木,身体也渐渐发软,有些头重脚轻。
不过带不带毒对他来说无所谓,他拿出身上的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小药丸含进嘴里,坐在地下原地休息。
沈让看见吐蕃人将手从嘴上拿下,大叫“不好。”他用力猛拍那人后背,那人受力一咳将嘴中之物突出,他捡起一看,一个黑色的椭圆之物,定是为刺杀不成服毒准备的。
沈让一脚踢向那人胸口,面容严峻的说道,“说出实话,我就放了你,若说不出,休想活着回去。”
那人胸前一闷,无力反抗,面容一丝不屑,视死如归,“我乃吐蕃第一弓箭手,今天前来就是刺杀你的。原本以为刺杀你是件很容易的事,只是没想到,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坏了我的好事。既然被你逮到,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沈让轻蔑一笑,鼻中微哼,“第一弓箭手?好大个口气,箭术是了得,可这身上的功夫倒真是不敢恭维。今日你如不说出,我也不会杀你,我会命人将你掉在树上用沾了盐水的皮鞭将你抽身,再用绣花针扎进你的指甲,每日十次,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你到底说还是不说。”这可是他从小夜那里学来的,现学现卖不算过分。
原地打坐的小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来我也有徒弟了。
那人额头冒出冷汗,但依然嘴硬的说道,“我可不是吓唬大的,有本事给我来个痛快的!”说完身体偏向一侧大树,用力撞去。
沈让眼明手快,两步赶上将那人揪住。那人拼死挣扎,咬牙切齿的说道,“奸诈宋狗,总有一天我吐蕃会将你们收复脚底。你看着吧!”
沈让实在厌烦,一个手刀将他这人劈晕,又将这人脱得只剩亵裤,然后严严实实绑在树上,再捡来几根树藤缠了十几圈,在这人脑后又劈了一掌。
小夜微睁开眼,轻声轻语的劝道,“你可别把他劈死,不然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我自认为力度掌握的还可以,等咱们回去叫了兵将他也不会醒,但也绝对死不了。”沈让回答的自信满满。
小夜运功疗的差不多,体内毒素被克制,并且正在慢慢减少,只不过头还有些晕,他扶着树起身。
沈让赶忙将他扶住,“小夜,你?”
“没事,刚刚那支箭带了毒,不过我服了些解药。”
沈让焦急,这小子怎么如此儿戏,“你知道那是什么毒?你的解药会管用?”
小夜扒住坚实的手臂,浮出一个微笑,“这解药是我师父给我随身准备的,可以解很多种毒。现在已好,就是还有些头晕。”
沈让这才放心,长出一口气,“那就好,我扶你,咱们回去!”
魁梧的身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搀扶着瘦弱的身影,慢慢挪着步子,若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散步呢!
两人没走几步,脚底一阵细小的‘呲呲~’声传来,小夜低头寻找声音的来源,待他看清,脸色立刻苍白,“啊~老鼠~”他揪着沈让的胳膊使劲往人家怀里钻。
妈呀,草丛里咋那么大一只老鼠呢!这不是要他的命么!
沈让觉得好笑,“男人还怕老鼠?”
‘呲呲~’声还在脚底,小夜惊恐跳了起来,双腿夹上人家的腰身,活脱脱骑在人家身上。
沈让一惊,手搂也不是,不搂也不是。这叫他如何是好?颤抖的身体正在下滑,他最终还是将手搭在了瘦弱的后背,轻轻拍扶,“没事没事,不就是一只老鼠嘛。别怕别怕。它走了,你看。”
小夜手捂着眼睛从指缝间望去,老鼠真的走了,可他还是不愿从人家身上下来,要是老鼠再回来了怎么办?
沈让扶着小夜的腿将他缓缓放下,这小子身上真够柔软的,不过也挺瘦,估计没有两斤肉。
小夜将头埋在人家怀里依旧不肯出来。
沈让觉得尴尬,轻咳一声,“小夜,咱们可是两个大男人,你,还是站好吧!”
小夜不情愿的退出来,埋怨道,“你怀里安全嘛,多靠一会儿不行?真小气。我咒你脚底长二十个鸡眼。哼!”他扭身一拐一拐的走掉。
“这小子,怎么跟姑娘一样计较,哎~”沈让无奈的摇了摇头。
第二日一早军医为小夜把脉确认已无大碍,沈让才将其放行。若是小夜因为救他而留下病根,他会内疚不安。
接连几日,李小夜白天出去寻找幽兰谷,天黑之前回账休息。是沈让说的衣食全包,他就必须赖在这儿,而且还得霸占沈让的床,因为那上面有安全感的味道!
沈让无奈,只能到其他营帐休息,别的士兵知道小夜对军营有功,将他奉为上宾,况且副指挥都没说什么,士兵们倒也都不反对。
不过,李小夜虽可以等着沈让发了军饷再给银子,但平日里还需要买些常用的小玩意儿。于是他便开始动脑筋,想着该怎样先弄些铜板儿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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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霸王摧花郎
自从上次周强和武牛听小夜说要报骂‘泼皮’的仇,之后每次见到他都裂了八丈远。小夜想露出狡黠的笑,就从这两人身上赚点儿。
傍晚,军营附近的一条小河边,一名略带脂粉的清秀女子,将洗好的衣裳拧干放入盆内准备离开。
突然之间,不知从哪里窜出一个蒙面少年挡住女子的路。女子左边侧过一步少年挡住,女子右边侧一步少年又挡住。
女子咬住了下唇,恐慌的后退几步,白皙的兰花指将少年一指,“你,你要干什么?”
蒙面少年一边yin笑,一边上前,“哈哈哈哈,今日爷爷我碰到这么清秀的女子,定要好好享用享用。”
女子长嘘一口气,放下心来,挑起媚眼,“你,你享用我是要付银子的。”
蒙面少年双手撑腰,颤抖着双肩坏笑,“银子?呵呵,爷爷我找女人从来不掏银子,江湖人称‘无敌霸王采hua郎’,每次将女子享用过后再一刀杀之,免得将爷爷我的事情传出去。今日你幸运,中大奖了。”
说完前跨一步欲用手摸女子的脸,女子惊叫一声手中木盆掉落,反身向后跑去,蒙面少年追之。
眼见追上,忽然一名身着兵服的男子杀出,挡在少年面前大刀一挥,厉声说道,“何人敢欺负芙蓉姐?芙蓉姐是我心中女神,我疼之爱之,芙蓉姐就是我的命根子。谁要是敢欺负她我就和他拼命。”
说完举起手中尖刀朝蒙面少年砍来,少年躲闪之际又被这士兵跺了一脚,捂着屁股狼狈而逃。
那女子眼中星光点点,将士兵的手臂拉住,“强哥,你说的是真的么?原来你这么爱我。以前是我小看了你,都是我不对。我,我···”飞倒状扑向士兵怀抱。
强哥得意之极,露出欣喜的笑容。
晚上,营帐之外,照明的灯塔恍惚闪烁,执勤的士兵战战兢兢,然而却有几个猥琐的身影聚在一起,颤动双肩,嘿嘿的笑。
“小夜兄弟,这次能够得到芙蓉姐的芳心全都靠你,没想到你不但不计前嫌还这般帮我,我周强对你感激不尽,你真是我的好兄弟,我那一脚可踹疼了你!”周强显然十分激动,恨不得将李小夜的鞋子都舔干净。
小夜笑的狡诈,眼中闪出精光,“周哥不必如此,你那一脚跟挠痒痒一般,不妨事。你和芙蓉姐成了吗?”冲周强眨眨眼。
周强脸红,挠挠脑袋,不好意的回答道,“成,成了。”
“那就按先前说好的,十个铜板,拿来。”小夜立马将脸定平伸出手,周强恭敬给之。
事情是这样的,军营之中前些日子新来了一名军ji,不过这军ji不像别的一般浓妆艳抹,虽也爱财,却不视财如命,但她有个规矩,只接待有军衔的兵将。
周强对这名军ji颇为喜欢,苦于没有军衔从不曾入过芙蓉姐的小帐。他还正在苦恼之时,没想到被小夜英雄救美的法子给搞定。
他们事前说好,若是事成,以后周强与芙蓉姐每那个一次,就得给小夜十个铜板作为答谢。今日事不就成了么!
小夜数着铜板笑咯咯的离开。
第二日,小夜坐在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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