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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江山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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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处?”
安宁兮觉得知玉今日的表现有些古怪,但他平时好像对自己也是这么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一时又让她说不出古怪在哪儿,被动的被他牵到了正殿中,她才像终于反应过来一般点了点头,“有用,那本箭谱里面有很多细节都是本宫平时没有注意到的。”
“那就好。”知玉牵着她在桌边坐了,自己也跟着坐了下来,开始慢条斯理的为她斟茶。
安宁兮奇怪的看着他的动作,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知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知玉抬眼看了看她,微微笑了起来,“有段时间没来看望君上,只是过来陪陪君上罢了,君上最近有什么高兴或是不高兴的事情,可以跟知玉说说。”
安宁兮愣住,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跟她说这样的话。自重生之后,她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在思索,一个人在摸爬滚打,如今眼前这个男子居然叫她将自己的事情与他分享。
那是她许多年都没有做过的事了。
安宁兮沉默了许久,终究还是稍稍卸下心防,开了口,“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东越从南方退兵,南昭多了四个附属国。”
此次郎清夜照她的吩咐出使四国,她提出帮助四个小国的条件便是要它们在东越退兵后正式归属南昭。东越三日前刚刚退兵,郎清夜正赶回南昭,提前将这好消息告诉了她。这的确是值得她高兴的事情。
“那不高兴的呢?”知玉脸上依旧笑意温和,仿佛根本不关心这些大事。
安宁兮想了想,眉头皱了起来,“不高兴的是西华发生了内乱,恐怕会让东越有机可趁。”
知玉无奈的摇了摇头,笑着看她,“君上好像高兴不高兴的都围绕着东越在转,而且都是这些军国大事,君上难道就没有关心自己的时候?”
安宁兮怔了一下,眼神微微黯然。她全部的心思都在复仇之上,其它的,她根本无暇他顾。也许是此时的气氛太过随意放松,她想了想,又补充了句,“那……学箭有所进步,也算是高兴之事的。”
知玉笑着点头,“这样就好,君上以后要多些高兴之事,不要终日不见笑容才好。”
安宁兮皱了皱眉,“怎么感觉你是在向我道别一样。”
知玉愣了一下,接着忍不住笑出声来,“哪里,君上想多了。”说完,将倒好的茶推到了她的跟前。
安宁兮接过茶饮了一口,眼神却仍旧盯着知玉,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刚想开口再询问一番,门口突然传来了武之锐的声音,“君上,刚才礼曹周尚书令来报,说他带了一位客人前来请求君上接见。”
安宁兮看了一眼知玉,转头看向武之锐,语气诧异,“周尚书令何必搞得如此神秘,究竟是什么人要见本宫?”
武之锐道:“属下并未看见那人,只是见周尚书令面露忧虑,这才赶紧进来禀报。”
安宁兮微微沉吟了一番,点头道:“那就叫他将人直接带来这里吧。”
武之锐躬身称是,出去传话了。
知玉在一边站起身来,朝安宁兮笑了笑,“既然君上有要客要见,那知玉就先告辞了。”
安宁兮拉了拉他的袖子,“无妨,你就待在这里,既然这么神秘,我们就一起见见好了。”她时常有意无意的将知玉拉入这些政事之中。
知玉想了想,一时好奇心起,便朝她点了点头,缓缓坐回了原位。
不一会儿殿门口传来了脚步声。安宁兮端坐在桌边,根本没有打算去换身朝服或是坐到一边的书桌之后,仿佛只是随意接见某个无所谓的人一般。
来客很快便跟着武之锐和礼曹尚书令走了进来,安宁兮甚至都没看清他的相貌,只来得及看到他墨绿衣裳上的污浊和皱褶,就见他突然拜倒在地,竟十足的行了君臣大礼。
“西华风无殊参见女侯。”
安宁兮一愣,知玉脸上的神情顿时僵住。
风无殊,西华世子风无殊。
西华不速客
知玉看着伏在地上的身影,眼中一片寒霜,嘴角慢慢浮现出冰冷的笑意。
风无殊?他倒是跑得快,西华一起内乱,他居然跑到南昭来了。
安宁兮看了风无殊一会儿,终于认出他是西华世子,心中直觉诧异,西华如今正在内乱,矛头所指正是他,而如今他却出现在了这里。之前倒是没有听说过西华世子出逃的消息,可见他一路逃跑至此,做的十分隐秘。
沉默许久之后,安宁兮终于开口:“世子何必行此大礼,本宫怕是担当不起。”
一国世子不敢自称世子,只敢称名字,而且还是朝她这个女侯行了这般大礼,显然是走投无路而有求于她。
风无殊没有抬头,仍旧恭敬的跪着,“无殊希望能得到女侯您的庇护,他日我重返西华,定当重谢。”
安宁兮神情一顿,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听他这话说的急切而忙乱,显然心中已经是焦虑到了极点。她眼中慢慢露出了笑意,“世子请起吧,有事慢慢说。”
风无殊认为她这是松口了,连忙起身,安宁兮这才看出他脸上满是憔悴,明显是多日没有睡好,想必是连夜赶路所致。她正想说些什么先稳住他,却见风无殊突然一副惊骇的模样,指着她身边的知玉猛然喊了起来,“是你?你……你居然还活着,你是人是鬼?”
安宁兮扫了他一眼,声音冷了下来,“世子这是什么意思?本宫宫中难道会有鬼不成?”
风无殊闻言,神色顿时僵住,不敢再多话,只是看向知玉的眼中仍旧惊骇莫名。安宁兮的视线在二人身上来回逡巡,神情充满深思。
知玉像是根本没看到风无殊的表情般随意的笑了笑,站起身来朝安宁兮行了一礼,“君上先忙吧,看来知玉在这里并不受欢迎,还是先回去了。”
说完他也不等安宁兮答复便施施然朝门外走去,走到风无殊身边时,像是故意一般,知玉停下步子,微微偏头,朝他嘲讽的笑了笑。
你也有今天。
风无殊的眼中这次不仅有惊骇,更扬起一阵阵的愤怒。安宁兮只是静静的看着,心中对知玉身份的怀疑再度风起云涌。
知玉离开后没多久,风无殊便告辞退下,脸色很是不好。安宁兮吩咐宫人为他安排宫苑住下,自己则暗暗思索着刚才知玉与风无殊之间的异样。她想了许久,叫过武之锐,吩咐他注意盯着风无殊。
风无殊在南昭王宫风平浪静的住了三日,武之锐的禀报一切正常,安宁兮这才将他叫了过去,打算好好的询问一番西华的情况。
只是风无殊回答的实在含糊,他在内乱刚起的时候便跑了出来,哪里知道什么具体的情形。安宁兮只好放弃追问,说了几句客套话安抚了他一番,嘱咐他在南昭好生待着便是。
从安宁兮那儿告退之后,风无殊出门之际只觉得有道目光一直盯着自己,回身看去,却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蒙面宫女,其他的毫无异样,这才继续朝前走去。而他刚刚转身,身后燕烙的视线便又再度追随上他的背影,眼中满是愤恨。
风无殊沿着回廊走了一段路,即将接近他住的院落,却在看见眼前的白色人影时猛然顿下了步子,接着眼中露出了初来时的那般惊骇之色。
“世子这副神情做什么?”
知玉看着他笑的云淡风轻,说出来的话十分柔和,像是对着自己久违的好友一般。他一步步朝风无殊走来,步履轻快,笑意盎然。
风无殊连连后退,身子一下子抵在回廊边的柱子上,再无可退之处,眼中的惊骇越发严重,整张脸都变得惨白一片,“你……你是……是……”他伸手指着不断向他靠近的知玉,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知玉笑意加重,眼中却毫无笑意,只余一片肃杀,“怎么?不敢说出那个名字么?”
风无殊回过神来,赶紧往一边避开柱子,再次朝后退去,背部却猛然撞上一个硬邦邦的胸膛,顿时跌倒在地,抬头看去,秦皓怒气汹涌的脸出现在他视线上方。
“你……原来你也活着……”他吓的连滚带爬的后退,可是处于知玉和秦皓中间,让他根本无法找到退路。
秦皓走上前一把拽住起他的衣领,将他提起来,冷笑道:“世子恕罪,末将失礼了。”说完,也不顾他挣扎,直接抬手重重的在他颈后击了一下,风无殊顿时软软的倒了下去。秦皓将他一把扛在肩上,直往重华殿而去。
知玉在他身后缓步跟着,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
进入殿中后,秦皓先将风无殊放在椅子上,而后将殿门关好,看向知玉,“公子,要把他弄醒么?”
知玉摇头,“弄醒他做什么?就让他当自己是做了场梦好了。”他看着晕死过去的风无殊笑的十分轻蔑,“好好搜搜他的身,解药可能在他身上。”
秦皓闻言眼中露出希望之色,立即上前动起手来。没一会儿,他口中发出一声惊喜的呼声,知玉转头看去,就见他手中握着一只小小的白色瓷瓶,脸上满是激动之色,而后他赶紧走近,小心翼翼的将瓷瓶递给了他。
知玉接了过来,一瞬间心情复杂,等待了三年,终于得到了解药。
“风无殊做事总是这么小心,即使认为我已不在人世,仍旧是将解药贴身带着不让袁志他们寻到,只是这次我倒要感谢他的小心了。”知玉看着躺在手心的瓷瓶,笑容淡雅。
在即将离去之际,风无殊的出现真是个特别的惊喜。
“奇怪,公子,他怎么没把解药销毁掉,那样不是更让他放心么?”
知玉笑的诡异,“你可能不知道,这解药对正常人来说……于某些方面大有补益。”
秦皓一愣,看向风无殊的眼神中除了憎恶之外又添了鄙夷,“公子,那我们要如何处置他?”
知玉淡淡的扫了风无殊一眼,眼中一片孤寒的笑意,“既然他都躲到南昭来了,我们也不能在这里解决了他,以后有的是机会,先留他一命好了。”
秦皓闻言,脸上露出不甘之色,但是知玉既然这么说了,也在情理之中。“公子,既然一切都已经准备好,解药也拿到了,那我们还是赶紧归国吧。”说到这句的时候,秦皓看向知玉的眼神变的热切。
奇!知玉脸上神情难辨,许久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走到风无殊身边,伸手在他腰间摸索了一阵,手收回来时,缓缓带出一个金制印章。
书!他拿着印章,悬在眼前细细打量了一阵,笑容加深,“没有了这个,你还拿什么证明自己是西华世子?”他嘲弄的看了一眼风无殊,转头吩咐秦皓:“把他送回他居住的宫苑,回来后我们便即刻动身。”
网!秦皓听到他说要走,神色一喜,连连称是,一把将风无殊从椅子上扛起,开了殿门出去了。
知玉在殿中慢悠悠的踱着步子,视线不断地流连于殿中摆设,这里他毕竟生活了整整三年,多少还是有些感情了。
视线在秦皓收拾好的行礼上停住,他走近,将已经收好的包裹打开,里面并没有什么东西,只有他最心爱的那把古琴而已。这把古琴还是当年初入南昭王宫时,女侯投其所好,特地命人为他所制,式样则是照他的要求,与他在西华所弹那把琴一模一样。
他将琴取了出来,放在桌上,淡淡笑了起来,“什么都不要带走,知玉只属于这里。”
这里他还是知玉,出去之后,天下便再也没有知玉了。
突然想到安宁兮,他笑着叹息了一声,“可惜,终究还是没能知道你身上究竟是发生了何事……”稍稍一顿,他的指尖在琴弦上跳跃,舒缓的琴音倾泻而出,“不过这番变化倒也很好……”
他停下动作,翻过琴身,看着琴身底部他当初以愤恨不甘的心情写就的八个大字,微微笑着摇了摇头,抬手取过一边的茶壶,打算用茶水洗去墨迹,动作又停了下来。
留着吧,假如被女侯发现,那也算是对她的一个交代了。
耳边响起了脚步声,想必是秦皓回来了。他将琴端端正正的放好,嘴角的弧度勾勒的恰到好处,终于可以回西华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好多留言询问感情戏的事,偶有剧透的冲动,咳咳,不剧透,坚决不剧透,只说一件事,明天第一卷完结,感情大戏在第二卷,记住,是大戏!!!
额……貌似还是剧透了点,嘎嘎~~
从此无知玉
夜幕降临,储明宫中灯火通明。
安宁兮端坐在书桌后看着奏折,燕烙照例随侍在侧。即使是在安宁兮休息的夜间,她也要睡在离她最近的外殿,以防万一。
安宁兮忙了一天,此时终于感觉疲倦,正准备入睡,武之锐突然在门外急切的敲门,“君上,大事不好了,知玉公子不见了。”
安宁兮一怔,燕烙惊讶的抬起头来,而后迅速的过去打开了殿门。安宁兮快步走至门边,言语急切而慌乱,“你说什么?知玉怎么会不见?”
武之锐朝安宁兮拱了拱手,“启禀君上,今日负责给重华殿送膳的小太监去送午膳时便不见殿中有人,他原以为知玉公子只是外出或是在君上这里,但是后来送晚膳去时也不见有人,这才觉得不对,前来禀报与我。属下刚才去询问过,宫门前的侍卫并未看见其出宫,属下觉得其中定是出了什么事,这才赶紧前来禀报君上。”
安宁兮紧皱着眉听完,心中暗暗思索,知玉深居宫中怎会突然失踪?而且根本没人看他出了宫外,难道是有人劫持了他?
想到这里,安宁兮立即想起当日风无殊与知玉之间的异样,当即吩咐武之锐:“去把西华世子软禁起来,逼问他可有劫持知玉。”
武之锐一愣,有些不明白其中的用意,但还是赶紧应下,往风无殊所居的宫苑赶去了。
安宁兮转身看向燕烙,却见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心中奇怪,连声开口唤回她的神智,“燕烙,燕烙。”
燕烙回过神来,赶紧垂首称是,安宁兮也没心思探究她失神的原因,直接朝她挥了挥手,“随本宫去重华殿看看。”
燕烙立即称是,她心里也是焦急无比,早就忍不住想要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二人走出了储明宫,脚步急切的往重华殿走去。她们身后,一个小太监的身影于殿门不远处的柱子后显现了出来,而后快步离开,赶回自己的住所写信寄出。
此时知玉正坐在马车中闭目沉思,他与秦皓并不是从南昭的正宫门而出,而是从通往王宫后山的出口离开的,那里早有秦皓安排好的接应之人,也难怪宫门口的侍卫会不知道他离去之事。
秦皓十分急切,马车一路飞奔,要不是考虑到知玉的身体,他会更加卖力的赶路,因为这一天他实在已经等了太久。
安宁兮到了重华殿中,燕烙将灯点亮,她的视线在殿中四周扫过,却丝毫未察觉到异样。殿中所有摆设都很整齐,没有打斗的迹象,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被带走。所以知玉显然不是被人强行掳走,也不是自己带着财物私逃出宫。实际上,这两样都不像是会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
安宁兮脸色紧绷,秀眉紧蹙,袖中的双手紧握着,心中有些慌乱。她一心要扶持的帝皇星居然无缘无故的失踪了,难道荼弥迦的预言终究还是实现了?因为她的出现而导致了帝皇星的异位?
她越想越不甘,再联想到西华那边的情势有可能会让东越有机可趁,心里越发的焦虑。漫无目的的在殿中踱着步子,她的眼神突然在桌上顿住,那里放着知玉留下的古琴。
这把琴都没带走,可能他还在宫中,难道真是被西华世子劫持了?只是西华世子在宫中无权无势,怎么可能劫持了他?
到这时候她才想到这点,刚才是她一时太过心急,居然想都没想就叫武之锐去逼问他,看来自己是真的急晕了头了,只要有一点关联都不会放过。
安宁兮的这番表情和行为全都落入燕烙眼中,她眼神微微闪烁,心中惊讶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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