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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女友太监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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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是怕和他的兄弟不好相处,就刚才那样,我看着都恶心。
来到一家酒店,招生点就在这里租的房子。
我仰望这栋并不算高的全县最高建筑,一个巨型牌匾赫然其上,宽度超出小楼的宽度,远看就像束着腰带。
上面几个烫金大字,不知什么书,什么体,什么字,总之奇形怪状,我拖地都比这画得好看。
进去便问看店的人,这店叫什么名儿。
看店的有一搭没一搭,“不会自己看。”
“没看懂。”
“我没念过书都能看得懂。”
“我是,真的,真的,看,不懂。”我一字一词的顿。
“那是个鳖。”
我靠。
“原来不是字啊。”我汗颜。
“嗯,画得不错吧,我们老板的大作。”看店的露出一副巴结脸儿。
“恩,不错,不错。”我违心道,“只是为什么要画个鳖。”
于是,那个看店的便一五一十的讲解起来。
这店的老板原本不识字,店是他爹传下来的,他爹也同样不识字,可店不能一直没有名字啊。
那时C县还远没有发展到现在的规模,只是一个几十户人家的小山村,村中无一人识字,这店也只是为偶尔的过客张罗着,挣不几个钱。
老板整日为店名愁眉。
一日与友喝酒,大醉而归,撒泼似的在自己家的床单上尿了起来,媳妇是怎也劝不住,没法儿,只好拿出去晒。
第二日,老板揉着惺忪睡眼走出屋子。
这面无辜的床单迎风招展,在阳光的映衬下显得如此夺目耀眼,漂浮在老板面前。
老板细看这床单上的尿渍,像个什么,便叫来媳妇儿一同鉴赏。
越看越出奇,越看越精神。
这到底是个什么。
倒是老板家的小孩先想出,“鳖。”
是啊,多么像鳖。
“夫君你连尿都这么艺术,好崇拜。”这句话显然是看店的后来加上去的。
这鳖,有万年长寿的美誉,再说鳖市价又不便宜,老板认定它是个吉祥之物。
所以,鳖也就理所应当成了店招牌。
在县里一问起哪儿有住的地方,就会有人说,“鳖。”
知事儿的人便明白是那个挂着鳖牌的店。
这画远比字好记,给人深刻,所以有好多慕名的游客来到此,一览老板的尿鳖。
游客们大加赞赏,不少还留下了感动的泪水。
只是他们从不曾问起这画的来历,更不知其意义所在,问了就显得自己没水平。
其实,在我看来,谈不上什么意义,仅仅一泡尿而已。
可总得弄出点什么意义来吧。
要不他们怎么赞赏到流泪。
看到别人赞赏,所以自己也学起样子来,看到有人流泪,自己不流,是不是就显得没有情调。
说不定那流泪的只是在祭奠他们家小强,偶尔从此路过罢了。
人云亦云的效果就在于此。
据说还有一个什么家的,专程赶来赏鳖。
在一睹鳖容之后,便一句接着一句没停过,似乎要用尽这世间最美好的形容词,“妙,实在是妙,高,实在是高,好,实在是好……”
术业专攻的什么家,便被这老板的一泡尿佩服得五体投地。
听到此,无聊看表,不早了,还要找老师报道呢,向看店的问了招生点的位置,走上楼去。
这栋建筑有些年头,楼梯即便在白天也幽暗无比,空气里满是霉味儿。
我来到招生点的门前,正准备敲下去,忽听屋里有对话。
“咯咯,你着什么急啊。”
“我的好妹妹,我都快急死了,让哥哥亲一个。”
“不,还没洗完澡呢,赶快出去,洗完了什么都是你的。”
“没事,我们可以边洗,边做嘛。”
“啊,不要,啊……”
我靠,谁这么大胆,敢泡我的诺诺。
我咣当一脚,踹开门,之后便是女孩子一声响彻天际的尖叫,声音粗粗的,像是感冒了。
这房间和过道一样幽暗。
正照着卫生间,我狠狠瞪向他们,眼光冒火,嘴里吐烟,非剥下他皮不可。
一男一女端坐浴盆,看到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影,惊恐万分,那女赶紧从墙上扒下一条浴巾挡住要害。
“谁,谁啊。”一个成年男子的声音颤抖道。
“公安,扫黄。”我一边说着,一边拿出电话打给彪哥。
那男子忙起身,身上带出无数泡沫。
“坐下,现场取证,敢破坏现场,重罚。”我呵斥道。
那男子扑通一声坐下,一时激起千层浪,又引来一叠的尖叫。
叫吧,叫吧,等收拾完他,再收拾你。
彪哥赶来。
他们总是那么快。
上次和他们火拼,他的兄弟也就一小会儿的功夫,可比警察快多了,尤其电影里的警察总在最后才出现,警察不如他们去当。
彪哥大骂,“谁他妈的这么大胆,敢泡我兄弟的马子。”
我指着那个男的,“就是他。”
“大刑伺候。”彪哥大手一挥,手下不由分说,上前把那男子按入水里,叽里呱啦就是一顿。
打也打完了,那男子喝水估计也喝够了,不觉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嘹亮而富有余味。
喝死你,最好你射到浴盆里,就着你自己的小蝌蚪一起喝。
“警察怎么还打人啊。”那男子气喘吁吁。
“靠,你说这话就是瞧不起警察了,警察也是人啊,你泡他马子他生气,当然就要打,怪就怪你自己没出息,天下两条腿的女人多的去,你丫的偏好这个,找死,把你阉了当太监。”彪哥走到男子跟前吼道。
“彪哥你好有才啊,我当初怎么没发现。”我附在彪哥身后小声说。
彪哥得意的勾起嘴角。
“小然,诺诺脖子上是不是有片记,上次我怎么没注意。”彪哥冲我捂着嘴说。
我心想,诺诺干干净净的,什么时候多出块记,渐感不妙。
上前一看,女的,不认识,男的,训导处主任。
我倒。
我说我怎么听那女子声音粗粗的,人急的时候,好坏都只往自己身上想,哎哎。
我赶紧赔罪,主任一看是我,再加上自己干的也不是什么光彩事,也就不说什么。
这哑巴亏吃的,让我都觉得惭愧。
彪哥见状也赶紧上前,一个劲儿的说我,怎么也不看仔细。
这女是本地人,话里带着很重的口音,“谁让她只知道叫,那个‘啊’,又不分种族,国界,是人都会叫,我怎么听得出。”我努努嘴。
原来,在这儿一个人太闷,主任便叫了个鸡。
我问诺诺呢。
“诺诺有病回家了,她在这儿有个什么表亲,不是很清楚。”主任摸着被打得浮肿的脸,估计是被打傻了。
不过,刚才的小蝌蚪应该也能让他及时补上的营养,想到这里,也就安心许多。
幸好诺诺早走了,要不和这个大色鬼在一起,指不定要出什么事。
可她一孤儿哪儿来的表亲,并且她来这儿换了本地号,主任也不知道,我该到哪里去找她呢。
第十一章 鸡鸡鸡鸡
在C县呆不几天,愈加不耐烦起来。
整日跟这肥头大耳,一脱鞋就奇臭无比,睡觉时鼾声如雷的主任住在一起实在令人难忍。
我说,能不能回去,回到那个书声琅琅的学校,我好想念书,我渴望学习。
主任说,没门,现在晚了,没有卖后悔药的。
大多出来招生的都是为了逃避不堪的教室和期末考。
过几天,他要回校开招生动员会,我再走,这儿就没人了。
也好,他走了,我可以清净几天,虽说这抠门学校给我的补贴还不够吃早饭,至于招一个学生所给的提成那是后来事儿,给不给也不一定。
谁让我喜欢逃呢,我从小学逃到大学,越是管教严的地方,我越喜欢逃。
逃,似乎是我的天性。
记得有一次,作业没做完,被一个有虐待倾向的男老师抓去扫厕所,我找理由不去。
他说,“没门,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休想当逃兵。”
我说,“老师,我这不是逃兵,是逃命,再不逃,我非得累死在厕所里面。”
干完男厕所,又被拉去干女厕所,我抡起搅粪池的大铲,挥汗如雨,所相匹敌,真想一铲子拍死那王八蛋。
不时有女老师进来方便,看到我,总会怜悯似的摸摸我的头,再落下一句,“真乖。”
看来,自小招女人喜欢也是我的天性。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知道了什么叫卫生巾,那长得白白长长,有些还带着斑驳的血迹的纸片。
这个知识的普及,我比同龄人要早上好几年。
当我兴高采烈的把劳动所得告诉小伙伴们的时候,他们一个个眼都睁得老大,还说下回再被罚一定要叫上他们。
霎时间,学校里突然多了好些个不写作业的孩子。
霎时间,学校里突然多了好些个打扫厕所的孩子。
那段时间,女厕所里的男孩子比女老师与女孩子加起来的总和都多。
一下子,女厕所人满为患,交通堵塞。
那个虐待狂,就像是一个交通警一样,张牙舞爪的指挥着,干这儿,干那儿,快闪开,给人家让道……
有老师问起,我们就说是被虐待狂所罚。
于是乎,就有那么一个漂亮年轻的女老师扯着我们的小手,来到虐待狂的办公室。
“你瞅瞅,我们这些孩子多么可爱动人,你怎么忍心让他们去打扫厕所。”
“他们自找的,谁叫他们不完成作业。”
“作业不完成可以补呀,一个孩子有几个童年呢,你就这样让他们的童年在厕所里度过。”女老师说到动情处,面部微微紧绷,嘴起抿来。
真好看。
那时,我才及她腰际,女老师的手就搭在我的肩上。
她的手葱白无暇,手指冰凉,但却给人温润的感觉,我不禁仰起头,心目中一个女神的形象油然而生,怎一个光辉的形象啊。
以至于影响到我的一生,直到现在我都觉得女孩子潸然,生气的时候最好看。
所以,无论小学,中学,还是大学,只要我身旁有女人,我总会有意无意气的她们,习惯使然。
C县也有酒吧,大多外人所开。
他们原先是毛毛虫,来到C县,看中C县,然后就背着全部家当来了。
我和彪哥来到一家名为黑豆的酒吧。
之所以来这家,是因为这家比较静,且离住地近,靠江边。
店主别出心裁的将临江的那面墙打通,伸出一个平台来,一直到江边上。
彪哥要了啤酒,问我喝点什么。
“喝点什么,我也不知道,来杯咖啡吧。”我想了半天。
“喝什么咖啡呢。”店主走过来问。
这下倒把我难住了,我只喝过瓶装的那种,很便宜,买回去,自己沏,并且我对喝咖啡没什么品味和研究,只是为了提神。
“随便吧。”我挠挠头。
店主心领神会的笑了笑,让我的尴尬顿时化解。
主任走了,彪哥搬进我的隔壁。
上门咨询学校的人很多。
也有成绩很好为求保险报我们学校的,遇此我总会极力劝他们不要上这学校,尽管少一个,就少几百块。
听我说到此,他们总会一脸茫然。
那茫然,是一种未经世的茫然,充满了稚嫩和纯真。
我不是什么好人,有好多次我都向钱低头,我为五斗米折腰,我非圣人,但这钱赚得昧良心,明明不好的学校,干嘛要吹得天花乱坠,即便他们现在感觉不出,以后总归还是要骂我的。
就为了这骂,我才不让他们上这垃圾学校。
我为的是不挨骂,而不是良心,可见我好不到哪儿去。
我的手机尽管也办了个本地号,但电话多,花费也就多,要按平时我只交个座机费,尽管学校也会固定的往卡里存些钱,但远水救不了近火,还是要自己垫。
这县上只有一个交话费的地方,这地方盖得比县政府大楼都气派,可见暴利。
建筑很别致,是个圆形,从外面看就像蒙古包。
我进入大厅。
一个接待从正前方的办公室里出来,沿圆墙边走到前台坐下,她们在交接班。
那长长的腿下蹬着一双高跟鞋,咯噔,咯噔,这蒙古包仿佛也就跟着旋转起来。
我走过去。
“请坐,先生,请问您办理什么业务。”那接待头也不抬,收拾着上一个客户的资料。
这使我想起了诺诺,我和诺诺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大体也是这样吧。
“缴费。”
“好的,您稍等。”她调出电脑的缴费程序。
“请问您交多少。”
“一毛。”
接待终于肯抬头看看我。
干服务业的,说话最起码要看着主顾才对,但我也无意为难她们,只是老毛病又犯了。
那接待被我的一毛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小脸红扑扑的。
我拿出一毛钱递到她面前。
“对不起,先生,您确定只交一毛吗。”
“没有什么对起对不起,我就交一毛,怎么,你不乐意。”
她忙说,“不,不,我马上给您办。”
我准备着她要是说不行,我就拿出两毛来。
交完一毛,我又买了几张缴费卡,留作以后用。
还没出门,天就下起雨来,我在门口等着雨停,等到人家都要下班了,这雨还没停,不过这正是我想要的。
那接待,缓缓走来,看看我,递给我一把伞,一把印有她们店标的伞,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按常理,男女在雨中邂逅应该是件很浪漫的事,随着镜头的推进,细到一个雨点激起的涟漪都会变得那么富有诗意。
紧接着,镜头切到另一幅画面,男女手挽手,来一个雨中漫步。
这时,伞已不重要,伞只是桥梁,他们干脆不要伞,让身上淋个湿透,之后,便会发生诸如还伞还到女子家中的事情,再之后,来个干柴烈火,翻云覆雨,老汉推车,观音坐莲,降龙十八,打狗棍法,青春言情演变为床上武侠。
但这伞,我没还,留着自己用了,还了多可惜,再说,打这伞也是为她们做广告,互不相欠。
回到住地,还在回想着和那接待的种种。
这时候,故事已经发展到结婚生子的地步。
哦,不对,准确的说是已经发展到婚外情的地步,想想那女子真是可怜,被我的想法肆意强暴。
只一把伞而已,怎么会想那么多。
就一把伞而已啊,一把伞就受精了。
若真是如此,我一定要做一下亲子鉴定,伞都能吐精,我倒要看看这精到底是谁的。
想着想着,觉得自己挺没意思,不干正经。
突然响起敲门声。
我去开门,一个母亲模样的,领着孩子进来。
见面便扑通跪下。
我忙上前搀扶,“阿姨,怎么了,有话好好说,您先起来。”
“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说着,她开始哭诉,她前一阵子来过,但自己儿子分数不够,连我们这垃圾学校都上不了,她四处无助,便找我来。
在她眼里,我是掌握招生大权的人,是可以决定谁可以上,谁不可以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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