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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女友太监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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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不厚道,我看这事儿也就算了,你们也别再招惹他,少提这事儿为好,提出去让人笑话,上课去吧。”主任冲我摆摆手。

  “是,谢谢主任。”我转身出办公室。

  “诶,对了,小然。”主任叫住我。

  “什么。”

  “回来有什么好片子可要和我共享一下啊。”主任色色的笑。

  “没问题。”

  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男人一般色。

  从办公室出来,没去教室,找了本惊悚小说,买了份儿鱼香鸡蛋盖饭,提回宿舍。

  宿舍没人,老大他们还在教室上课,我展开书,一边翻着,一边往嘴里送饭。

  “香喷喷的鱼香鸡蛋盖饭啊……”书上说。

  有意思,主角儿吃的和我一样,哈哈,我吃得起劲儿,也看得起劲,入迷,幻想那主角就是自己,就因为我们都吃鱼香鸡蛋盖饭。

  “这碗鱼香盖饭晃悠悠晃悠悠飘到XXX面前……”

  我狠狠咽了一下嘴里的饭。

  “XXX像是着魔一样,不由分说,大口吃起来,死命的吃,也不怕撑死。”

  我愣。

  “他就这样吃了,勺子往碗底一沉,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哦,是碗底啊。’”

  我靠。

  “他把勺子送到嘴里,拔出舔得干干净净的勺子,又往碗底一扎,又是个硬硬的东西,他来回晃了一下,还会动,应该不会是碗底,他好奇,把勺子往上一提,一颗人的牙齿赫然勺中,还连着血丝,还有一个长长的沾着泥垢的脚指甲……”

  我吐。

  妈的,这小说太惊悚了,我跑进厕所狂吐不止。

  老大他们回来见我在厕所扶墙站着就问。

  “没事儿,在饭里吃出颗牙,还有……”我如是说了一遍。

  “这么缺德,哪家的。”老大问。

  “瘸记那家。”

  我一说完,老大他们争先恐后的跑进厕所,也跟着狂吐起来,那景象蔚为壮观。

  “怎么回事。”我问。

  “他妈的,我们吃的也是那家啊。”三人一叠的哀嚎。

  我走出厕所,来到洗手间,收拾干净。

  看起来,我演得太像了,有地上的一滩东西为证,我又嘴角沾着污秽,神情恍惚,借势骗了一下,当然很像。

  但我又不敢说明,说出来免不了一顿暴打,就这样算了,只当是玩笑,我窃喜。

  宿舍前几天改造,学校给每个宿舍装了一台电视,挂在墙上。

  挂墙上免不了要打眼儿,可是眼儿打好了,墙却裂了。

  “危房啊。”我想起这事说着。

  “豆腐渣工程。”妖男最先从厕所里出来,抿嘴道,他瘦小,吐不多少。

  “不如拿胶粘。”飞也出来了。

  “什么胶。”我问,老大还在吐。

  “502啊。”

  “502能粘墙。”妖男问。

  “能,我们老家原先有块碑,风吹日晒,有一天断了,我们就用这胶粘。”飞说。

  “结果呢。”我问。

  “结果就粘好了,我和老家的几个大人推那碑,都没推动呢,结实吧。”飞以此来证明粘合的结实程度。

  “确实够结实。”妖男撇嘴。

  我也不相信,502粘石头,几个人推,碑都推倒了,还推不动。

  飞明显是看过书的人,吹牛都吹得神乎其神,那么有层次感,诸如此类的还有,他在我们学校的人工湖见过一条大鱼,那鱼鳍啊,大得像一张帆。

  我们学校那是死水湖,连金鱼都没有,哪来的大鱼。

  不过我还比较佩服飞吹牛的方式,你看人家想形容鱼大,就拿鱼鳍做文章,旁敲侧击,画龙点睛,颇具艺术价值。

  明天就是老大那XXX语考试报名时间,早上8点,老大估计是起不来了,我和诺诺商量着,帮老大去报名,顺便转转街。

  第二天,我们来到学校里的公交车站,诺诺走在路上一直发呆,像是想着什么。

  “莫小然。”诺诺突然叫起我的名字。

  “干嘛。”

  “你说你是不是总追我啊。”诺诺疑神疑鬼。

  “哪有。”我不承认。

  “真的吗,是谁从B城追到C县,从C县又追回来的。”诺诺据理力争。

  我无语。

  诺诺见她占了上风便说,“你还追么。”

  我还是无语。

  “这样吧,为了给你点动力,我答应你,要是追上了我,我就让你吻。”诺诺很大声很认真。

  我豁然开朗,追你不容易,一个女孩子,哪会有我跑得快,我点头。

  周围的人们都在看我们。

  “那好,一言为定。”诺诺说着上了车。

  我也跟着。

  “你可不行。”诺诺把我堵在车门口,车子发动,门关上。

  我倒,又来了,总让我疲于奔命,你让我撵公交车。

  我随着公交车跑起来,不停的拍着车门,“喂,让我进去,喂……”

  车子越来越快,和我的距离越来越大。

  但我还是下定决心,要追,一定要追。

  路边的绿化带把我和公交车隔开,诺诺在车窗前随着一颗颗法国梧桐向后的移去而若隐若现,我直直的盯着,人追车,怎么会追上,即便如此,我也要追,我要做给她看,我,莫小然,以前,现在,以后,都决心不变,我想得很长远。

  呼吸渐渐加速,心脏狂躁乱跳,肺部仿佛炸开一样。

  我就这样追着,一整车的人都在看我,也在议论着,还有路边的人,诺诺也看着我,给我信心,那是一种期许的眼光。

  “兄弟,加油啊。”车上有人呐喊助威,路人也跟着起哄。

  考验的时刻到了,豁出去了。

  但体力不支,明显力不从心,我的步子开始散乱,胳膊也由整齐的摆动,变成了胡乱向前扒着。

  我避车,避路人,我摔倒了。

  公交停下了,诺诺走下来,我起身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追上去。

  诺诺很激动,我们抱在一起。

  “吻一个。”

  “让他亲一下吧。”

  “就是……”

  车上的人欢呼。

  诺诺看着我,我平静一下呼吸,吻,平生第一次这么认真,带着感情的吻,绝不敷衍。

  确实,我们之间真的很不容易,相聚离别似乎总是瞬间,这短短的追赶似乎是这数月的缩影。

  辛苦但却激动人心。

  车上的人鼓掌。

  车站上的人们听到了我们之间的讲话,在我追的那会儿都为我求情,好心的司机知道以后也就势停下车,我想这世上还是有好人的,我一下子忘记了疲惫,更加有力气起来,却全然不知膝盖在流血。

  我们一起走上车,好心的人们都用祝福的眼光看着我们。

  “裤子破了。”有人提醒。

  我这才知道,膝盖上磕破一块,鲜血淋漓。

  诺诺楚楚的看着我。

  “没事儿,小伤。”我逞强。

  坚持着来到报名点,这XXX语种的报名方式很是奇特,B城只有两个考场,相对于报的人来说,考场有限,所以谁要想参加考试,就要先占座位,占不上的就等下一回。

  至于何时考试,占完了另行通知。

  报了名,我们找了家网吧的包厢休息,诺诺出去为我买药。

  不一会儿,她提着一大兜东西回来,吃的喝的,当然还有药。

  “裤子脱了。”诺诺说。

  “干嘛。”

  “给你清理伤口。”

  “那干嘛非要脱裤子。”

  “不脱,伤口都粘在裤子上怎么清理。”

  “不脱。”

  “不脱,是吧。”诺诺威胁我。

  “脱。”我束手就擒。

  “这就对了,平时那么流氓,也没见你不好意思过,真轮到了,胆儿还那么小。”

  她拿出酒精,我看着心怵,我怕酒精,擦上去疼得慌。

  她拿着棉棒在酒精里沾了一下,我抖了一下。

  “怕什么,男子汗大丈夫,瞅你那点儿出息。”诺诺说着,把棉棒往我伤口上一放。

  我大叫,撕心裂肺的。

  网管闻声推开门,看到我脱了裤子坐在椅子上,而诺诺则跪在我的裆面前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呢,你们慢慢玩,慢慢玩。”说着,一脸坏笑。

  我也顾不得跟他解释。

  后来感到膝盖一阵清凉,没那么疼痛了,诺诺在轻轻的吹着我的伤口,这样可以减少疼痛。

  认真的样子很好看。

  之后又上了碘酒,拿纱布包扎好,又给吃了消炎药。

  “你是学医的。”我问。

  “没,桂妈妈教的,小时候,我受伤,她总是先教会我一些基本的处理方法,然后让我自己处理。她说,她不能跟我一辈子,况且她也有家有口,让我照顾好自己。”诺诺说的时候很平静,平静的人经大事儿。 。。

第三十章 撬动地球
包厢里的空气渐渐凝结,油腻的空气,夹杂着琐碎的烟熏味儿,通风不好的缘故,也是日积月累的原故,来的客人多了,把屋子弄得脏兮兮的,但经过打扫还是可以干净许多,可味道依然存在,永不磨灭。

  我在想,我是否也只像这一间屋子的过客,我在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之间徘徊流离,终究无果,落得别离,只留下残缺不全的记忆。

  我很珍惜现在和诺诺的所有,哪怕只是轻轻点水,惊鸿一瞥。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似乎在我的潜意识里总有一种美好即要远去的纠结,或许我太渴望永远了,但永远又是多么的难以企及,就像一本小说里写的那样,永远有多远。

  从网吧出来,去了浮屠路,佛语路名和这个喧嚣的街区很不般配。

  浮屠路是B市最大的服装集散地,批发零售,品种五花八门,不一而足,从路这边走到路那边,你穿带走用的行头,基本都可以买到。

  裤子破了,当然要再买一条,要不我就这样走在路上,落魄得很。

  由于缠着绷带,关节活动不是很方便,诺诺就搀着我,但又仿佛是双手抱我的胳膊,小鸟依人,让人温馨。

  我们一家接一家的转,我穿衣服没什么讲究,干净大方就行,可是诺诺不许,精挑细选,细致有余,看着相中的,先是拿起在我身上比一下,然后问价,觉得差不多,就让我穿上试试,我不仅要走在镜子前看效果,还要到她面前一转,她同意了才算可以。

  她杀价,我就站在一旁插不上话。

  这大热天的,每一次从试衣间里出来都大汗淋漓。

  我哭丧着脸,祈求诺诺赶快结束,这哪像是为我买衣服,倒像是在给她挑,“大小姐,穿什么不都一个样儿,赶快结束吧,受不了了。”

  “不行,买的东西得能穿的出去啊。”

  “遮羞蔽体,样样都能穿出去。”

  “我说不行就不行。”

  卖货的阿姨看看我,再看看她,不觉一笑,这笑或许是笑我的囧样儿,也或许是笑我们之间的默契,赞许的眼光溢于言表。

  买完东西,我们又在市区转了转,路过古董市场,好奇便进去,看到一个玉石摊子,停下来,问问价钱,都不便宜。

  不过,他放在角落的一块石头倒是吸引了我,这块石头一面被整齐的切割,断面平整新鲜,像个石盖子。

  “这个多少钱。”我指着那个石盖子。

  “不要钱,你要就拿走,不过,在这儿买个什么做个表示吧。”那老板心不在焉。

  我不知为什么,竟答应了,左挑右挑从一堆碎玉里,扒出个玉兔子,很小的那种,送给了诺诺。

  诺诺很喜欢,立即穿上红线挂在脖子上,“长这么大,你是第一个送我礼物的男孩子。”

  “不会吧,这么如花似玉的姑娘,送的人恐怕不少。”

  “我性格孤僻,没人亲近,除了桂妈妈。”

  “我不就是人。”我一脸的委屈。

  “呵呵,当然还包括你啦。”诺诺说着,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水润的嘴唇,亲上去凉凉的,心里痒痒的。

  哇,这可是她第一次这么主动,我色色的看着她,欲求进一步的发展。

  紧接着,我就挨了一顿死掐,真是胡萝卜加大棒啊,我叫苦。

  “看够没有,我给你讲,除非是我愿意。否则你要是敢碰我,我非拆了你不可。”诺诺恶狠狠。

  顿时没了激情,我就开始琢磨那块石头,这石头呈焦糖色,浑浊,多棱角。

  老板说,这原先是从一整块山料上切割下来的,他从别人手里花5万元买来山流水料,行家管未经去皮雕磨的玉石原石叫料,这料要是外行人看来就和普通的石头没什么区别,但一刀下就去大有不同了,有的人因此一夜暴富,有的却因此一贫如洗,所以干这一行也有些投机的成分,故有人称其为“赌石”。

  都说黄金有价,玉无价,玩玉石,靠的是眼里,经验,当然还要有运气。

  我笑嘻嘻的拿着石盖子,如获至宝一般,全然忘却了刚才的疼痛。

  就这么一天过去了。

  我们来到公交终点站等车回学校,在这里坐车,上去就有位置,但是要排队。

  不时有人插队,尽管有公交站的协管一直在维持秩序,但人多了就制止不住。

  这些人既不想付出时间,又想图个轻松,典型的好逸恶劳。

  在一连插了几个之后,我们依旧原地站着,队伍丝毫没动,空缺都插队的给补上了。

  靠,看不过去了,我正准备开口,后面突然传来一个怨妇的声音,“都他妈插什么插,有素质没素质。”

  “怎么了,就插,你管得着吗。”那前面几个插队的不好惹,你想想你跟一帮插队的吵什么呀,他们既然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后着脸皮插队,就有那胆儿跟你扯破脸。

  那几个插队的走了过来,跟那个怨妇吵起来,队伍一下变得稀松好多,终于艰难的往前了几步。

  “怎么不能管,你们这插来插去的,影响不好。”

  “我管它什么影响,我想插就插。”

  “不许插。”

  “我就插了,怎么着。”

  “你再插插试试。”

  “我想插谁插谁。”插队的明显理亏,还逞能,“我插了啊。”他们耀武扬威,愈加大声起来。

  队伍越是沉默,他们就越大胆,越张扬,众人的默然,给了这些社会人渣以可乘之机,道德的沦丧就是从沉默中开始,在冷漠中延续,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中爆发。

  这时从队伍里面,冒出一个老爷爷,提着拐棍就往那些插队的人身上砸,“还反了你们,没王法了,想插谁,插谁,你再给我说一句这话试试。”

  老爷爷的语气中带着些许革命的色彩,充满了正直和坚定,那几个人渣被这气势逼得后退几步。

  这话一出,激醒了众人,对,我们不能让他插。

  那几个插队的还想狡辩,立刻被众人的吐沫淹没,灰溜溜的走了。

  到了学校,老大打电话约大家在一起坐坐,我们宿舍的,徐嫂,还有诺诺。

  徐嫂看见我怀里抱着一块石头,产生了好奇,“什么东西。”

  “从古董市场买来的。”我笑笑。

  “让我看看。”

  我把石头递给徐嫂,徐嫂仔细端详起来,“像是和田玉上的皮。”

  我不禁惊讶,“看来你很在行。”

  “我家就是弄这个的。”徐嫂自信的说,带着行家的口吻,“拿回去,我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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