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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谋嫁之极品王妃-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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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娘娘。”九姐儿还没来得及说话,一边的凤娘却早已跪下致谢。
九姐儿看了一眼那凤娘,也慢慢作势要跪下去。
“好了。”龙潇娘赶紧让人将她扶了。
九姐儿从善如流,也就不跪了。
那一边的樊妈妈见了,立刻瞪过来。
九姐儿被那凶狠的目光吓得赶紧低了头。
“妈妈。”龙潇娘低声一句,那樊妈妈才移开目光。
“你好好将养着吧,到时顺利生下子嗣,王爷必定欢喜得很。”随后那龙潇娘又道。
呃……
九姐儿禁不住又愣住。
她怀孕和呼延卜没任何关系吧。
看着她那愣愣的样子,一边那樊妈妈似乎又要发作,那龙潇娘轻轻一挥手,樊妈妈最终将那欲出口的话换成了更狠狠地瞪视。
那龙潇娘又让人将带来的一些东西搬进来,然后打道回府。
“怎么了,凤娘,有什个不对吗?”送走龙潇娘一行人后,面对着凤娘那不断的投过来的疑虑目光,九姐儿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您……您这样可能会得罪侧妃娘娘。”凤娘沉吟了一下才道。
“是吗?”九姐儿听罢却道,“可我根本就不是你们王爷的妾室呀。”
凤娘一听,也就闭了嘴。
九姐儿看她一眼,然后继续垂头修补那绣像。
当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只是凤娘到底是呼延卜的人,有些话绝对不能敞开说的……
……
是夜,西蒙国皇宫——
“娘娘,那大越的女子还真有点不招人喜,不仅没礼数,还呆愣愣的。”
帐幕低垂的某处华丽宫殿里,一个四旬妇人正一边帮榻上半闭着眼的丰腴美妇捏着肩颈,一边低声絮叨着。
“是吗,樊妈妈?”美妇睁开眼,一双瞳孔微带墨绿的美眸落在樊妈妈脸上,有着难以掩饰的精光,正是呼延卜的生母,贵为西蒙国皇贵妃的查浩敏。
樊妈妈自然不敢与其对视,垂下头,“当然是,跟去的人都见了,连个礼都不知道行呢。”
浩敏皇贵妃听罢却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又问,“侧妃娘娘怎么说?”
“娘娘,绝不是老奴跟在侧妃娘娘身边久了就偏着她,侧妃娘娘的行事那可真是没得挑,不仅不和那女子一般见识,还嘱托老奴要一切都说好呢。”樊妈妈立刻答道。
“呵呵……”没想到浩敏皇贵妃闻言又笑了,“那就好。”
“呃……”樊妈妈一愣,不解,又惶恐。
“对了,依你看那女子肚子的孩子有多大了?”不过浩敏皇贵妃却懒得帮她解惑,又问她道。
“应该差不多四五个月吧。”樊妈妈想了想,又道。
浩敏贵妃听罢却是蹙起眉。
那个时候似乎并没听说过大儿子和什么女子有染呀,更何况还是大越的女子。
这女子怀的不是儿子的孩子?这又似乎有些不可能。
如果是那样的话,儿子岂能千里迢迢的将她带回来?
刚才听了樊妈妈的说话,也知道这个女子必是聪慧的,懂得用愚钝藏拙。
这些年,她虽然一直任这龙潇娘打理儿子的后院,但龙潇娘那嫉贤妒能、排除异己的手段她焉能不知,这女子这样做是最明智的。
只是……
只因聪慧就将一个女子留在自己身边,这是儿子所为吗……
“还有……娘娘,这两日龙侧妃帮您绣的那副观音像已经完工了,准备在您寿辰之际呈给您呢。”她这端正想着,那端的樊妈妈却又开了口。
“哦,是吗,那真是辛苦她了。”可那浩敏皇贵妃听了立刻笑道,但如果细看的话,就可以看出此刻她的那双绿色的美眸中并无多少热情。
她的确好佛,更喜欢汉人的那些观音绣像。
不过却并不喜欢龙潇娘那绣功,虽然为了讨好她,这龙潇娘下了好一番功夫,甚至那绣功强过许多汉家闺秀。
可那又怎么样,她见过更好的,并且珍藏着两幅,那还是当年她得宠时皇上费心将汉人的有名的刺绣师傅弄到这里来绣的。
只可惜破损了,变旧了,就如同那些往日的情愫褪去了颜色,皇上变成了如今那个整日琢磨着炼丹成仙的昏聩样子,而她也成了这个百般弄权、千般算计的许多臣子口中的“奸妃”……
……
以后的几日,那龙侧妃再也没来过,九姐儿的日子又平静下来。
每日单一的一日三餐,每天单调的高墙、屋子、蓝天,她也只好拼命地找些事做,来打发这无聊而苦闷的日子。
呼延卜让她修补的那绣像她很快就修补好了,又适逢那呼延卜出门回来,她立刻就让凤娘拿给他。
呼延卜看过自然满意至极,结果就是非要当面向她致谢。
她无奈,也只好将为了找托词脱去的外衣再穿起来,然后出去见那呼延卜。
“王妃的手艺可真是巧夺天工呀。”一见她出来,那呼延卜的立刻大加赞叹。
“呼延王爷过奖了。”她自然赶紧道。
“王妃称呼小王时为什么从来都是带着姓氏呢?不觉得这样很见外吗?”却不想呼延卜听罢这句,却笑看了她打趣。
“王爷言重,恪守本分的事,又怎么会是见外。”见他不庄重,九姐儿立刻正色了脸。
但她这幅黛眉轻蹙、一本正经的模样看在呼延卜的眼里却是别样的风情,所以他不仅没有被她吓退,反而又笑道,“呵呵……王妃真是伶牙俐齿。”
“天色不早,如果呼延王爷没事吩咐,那我回去休息了。”深知这样下去对自己无益,九姐儿站起来,告辞。
看着她的背影,呼延卜微微笑了。
在公羊部的这几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竟然时时想起她。
而这时又适逢公羊部的旧识为母妃寿辰送礼,竟然就是一匣子油皂,据说是重金从大越人手中购得。
看着那装油皂的盒子,他只觉得胸腔里那颗心倏然就加快了跳动。
那一刻,他认识到自己是真的动心了,哪怕她已为人妇,还是个孕妇。
不过这又如何,反正她如今在自己手里。
女人还不都是这样,慢慢的驯服,慢慢的感化,也就顺从了。
他的目光落在一边桌上那半卷的绣像上,墨绿眼眸禁不住又自负的眯起……
又过了两日,呼延卜又拿了一副绣像来,同样精致生动、绣功非凡的观音绣像,不过这次这幅并无破损,只是边角飞了些线,再就是陈旧了,白色的底景上面微微泛了黄。
“王妃只需将那四角修补一下就好。”看一眼那目光专注复杂的紧盯着那绣像的九姐儿,呼延卜不紧不慢的道。
这次这任务对于她来说应该是极简单的。
呃……
当然,其实这幅原本不用修的,之所以让她绣,也只是他借机俘获女人心的手段而已。
“为了感谢王妃两次鼎力相助,小王特此找了些东西给王妃赏玩。”接着他又道,然后对着身后的下人一挥手,“呈上来——”
看着陈列在眼前的那些东西,九姐儿禁不住一阵咋舌——
一箱子珍稀玉器,一箱子的孤本书籍,两只憨态可掬、玲珑秀美的蝶耳犬。
这人……是要做什么?
她不由转向呼延卜。
“喜欢嘛?”呼延卜问她,染着笑意的绿眸潋滟生辉,“不只如此,小王还安排了两个汉人厨子,回头让凤娘带她们来见过王妃。”
九姐儿不由在心中暗暗蹙眉。
这明显的讨好方式,这男人已经不再掩饰对她的心思了吗?
“呼延王爷太客气了,不过这些东西还请王爷收回,因为我所做的也只是一些不足挂齿的小事。”拒绝当然是必须的了。
“这只是小王的小小心意,还请王妃莫要推脱。”她的拒绝自然在呼延卜的意料之中,毕竟毕竟她不同与其他的女人,不过他自有办法。
九姐儿又想说什么,不过呼延卜却不听了,微微弯了身子,对地上那两只瞪着一双略带惊恐的柔和眼睛的蝶耳犬轻轻招呼,“叮叮,咚咚,过来——”
那两只小狗到听话,听见他叫它们,立刻迈动小腿,朝他走过去。
他却对两个小家伙一指九姐儿。
那两只小狗应该驯化好了的,见此,立刻愣住,两只小狗头齐刷刷的转向九姐儿。
却没想到的是九姐儿只看了那两只小狗一眼,就又转向他,继续道,“呼延王爷,这些东西你还是送给别人吧,我不能要。”
呼延卜脸上的笑容慢慢敛去了,这女人还真是够油盐不进。
“既然王妃执意不收,那这绣像也不用补了。”他冷冷的抛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结果呢,九姐儿到底还是没要那些东西,不过那绣像却还是动手补了。
听了凤娘的回禀,呼延卜勾唇一笑。
看你矜持到几时?
却不知就在他得意之时,让他得意的那个人却临窗抚着手中那绣像,“师傅,祝我脱离这个人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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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文——霸宠嫡妻之再嫁贵妃
简介:云阳侯嫡长女宣玉奴,自幼傅览群书,过目不忘,容颜艳丽无人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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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八 织女
轻轻抚着那绣像,九姐儿禁不住心潮澎湃。
熟悉的针法,熟悉的绣功,正是她的刺绣师傅苏玉和早年绣的。
只不过苏师傅已经不在人世,而她则身不由己,流落异乡。
记得以前苏师傅曾经对她讲过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当年她和离之后,避在庄子的那段时间,曾经被匈奴掳走过,和几个绣女关在一起帮匈奴皇帝的宠妃绣观音像,听说那个宠妃很喜欢观音像。
再联系那日呼延卜拿了那观音像来让她修补,她自然就想到了那浩敏皇贵妃,所以毫不犹豫的接下了那修补的活计。
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她必须摆脱这呼延卜。
感受着那呼延卜看向她的日益热切的眼神,她只觉寝食难安。
这般绑架落入贼人之手已经很不堪了,要是再真有点什么,她以后就是回去又该如何自处。
至于为什么要选浩敏皇贵妃吗?因为……没得选择。
拘在这里,她又能见谁?呼延卜又让她见谁?
也许会有风险,毕竟她是大越王爷的王妃。
但风险也好过整日面对着一个觊觎自己的男人……
主意打定,她不再多做思忖,再次轻抚着手中的绣像细看。
要想浩敏皇贵妃注意她,她是不是应该多些作为呢?
看着眼前这绣像,她默默动着心思。
这四边角当然好处理,师傅的绣工她可以模仿的无二。
可上面那一条子暗黄印记该怎么办呢?
这个位置要是真要动手脚的话,只能是祥云。
不过这上面要真绣上几朵祥云不太突兀吗?
师傅这绣像堪称完美,自己要真补上几朵祥云山去,那就真有点狗尾续貂的感觉了,所以这一点是绝对不可取的。
可是不续貂,那又该如何吗?
画?
当然也不行,她画功不行是其次,主要是绣像填图画也太违和了。
排除了这一点后,她禁不住凝眉,忽然脑中闪过一道灵光,“对,有了……”“……这上京不是汴州,西北的山上常年积雪,别说这个时节,就是夏日,冰块也有的是,只是……只是不知道您要这冰块做什么?”听了九姐儿的的吩咐,凤娘禁不住疑惑的看着她。
“这些冰块当然是做不了什么的,放心吧。”当然知道她的谨慎心思,九姐儿索性讲话说透。
听她这样说,凤娘自然不好意思再问,转身去了。
而九姐儿则是吩咐一个仆妇搬了把红樟木椅子到阳光下,然后又吩咐另一个仆妇帮她将针线笸箩捧了出去。
一切准备妥当后,凤娘的冰也取回来了。
让凤娘将那盛放冰块的铜盆放下,她又和凤娘要匕首。
凤娘自然又犹豫了。
“嗯,这么着吧,你用小刀将这冰块帮我削成镜子的形状。”她勾唇笑笑,又道。
听了她这话,凤娘又看她。
“快点吧。”她则看了头上的太阳催促道。
凤娘也就不再多说,应声,动手。
凤娘一边削着那冰块,她则拿出一块绣帕反复看着。
看着她手中那染了暗黄茶渍的绣帕,凤娘又不解的看过来。
“凤娘,小心,手!”她立刻看了她笑。
凤娘不好意思了,又继续垂头去削那冰块了。
凤娘手中的冰镜子削成了。
她立刻拿了过来,反复摩挲四边,很快那冰镜子就成了中间凸出、四边削薄的形状,类似于前世的放大镜。
看着手中那冰制放大镜,她禁不住满意的一笑,然后又在凤娘和几个仆妇的惊异目光中,拿过那块绣帕,接着便拿着手中的冰制放大镜四边缘,向着太阳,慢慢的在那绣帕上移动,直到落准在那暗黄茶渍上面才停下……
片刻后,忽听“嗞——”的一声微响,她又迅速将那冰制放大镜移开——
再看时,那绣帕上的暗黄茶渍已经化成了一朵祥云。
“啊……”
凤娘和几个仆妇瞪大了眼,难以置信的看着那祥云。
她又笑笑,转头吩咐凤娘,“去将你们王爷昨日拿过来的那绣像拿出来。”
凤娘又一愣,然后转身去了。
接过凤娘手中那观音绣像,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慎重地拿起那冰制放大镜……
半个时辰后——
西北边城初春的正午,即使阳光明媚,却清寒依旧,虽如此,可是九姐儿的鬓角却依然有细细的汗珠淌下。
不过她却顾不得擦一把,还在拿着手中那冰制放大镜,聚焦,对光,慢慢的对着两个仆妇端正的举在手中的那观音像慢慢烧着。
不错,她正是效仿了前世听说的某个外国画家、利用了放大镜凝聚阳光原理作画的事,来顺势利导的将这上面观音绣像的陈旧暗黄烧灼成若有若无的淡淡祥云。
这样,不只不会破坏这图像的整体,这烧灼的痕迹更会和这烟褐色背景相融合,那暗黄也就被掩盖了。
只是这个时空不只没有放大镜,连玻璃镜子都很少见。
不过这也难不倒她,拜前世博览群书,她懂得用冰取火的故事,于是巧妙地用冰块代替玻璃,所以才有了这冰制放大镜。
只是这布帛始终不比那木头,必须更加小心细致的操作,不然恐怕一副好好地绣像就要烧成窟窿了。
手中的冰制放大镜渐渐融化,不成形状,一边的凤娘赶紧又将新削成的一块冰镜子递过来。
她接过那新的冰镜子,又继续着……
又过了好一会儿工夫,浩大工程终于完成。
看着那多了祥云缭绕、而少了暗黄的绣像,那几个仆妇惊叹不已,凤娘更是将她当成了神人看待。
“好了,别看了,该吃饭了。”她笑一笑,然后摸摸微微隆起的小腹道。
刚才她好像感觉肚子的孩子踢了她一脚,是在抗议饿到他了吧……
吃过饭后,九姐儿先好好歇了会儿,然后又动手修补那绣像的四边角,傍晚的时候,一切也都妥当了,当晚呼延卜并未回这里,所以知道第二日晚上她才让凤娘将这绣像交到了这呼延卜手上。
看着眼前那绣像,呼延卜当然大大惊讶。
完全看不出修补的痕迹还是其次吗,主要是那片暗黄竟然完全不见了,如果不是他熟悉这幅绣像,他都要怀疑这绣像被换过了。
一边的凤娘自然将今日九姐儿修补的那特别方式讲给他听,听罢,他禁不住暗暗称奇,为九姐儿的聪明才智折服。
凤娘说呼延卜要见她的时候,九姐儿并不意外,也没推脱,穿好衣服就跟了凤娘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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