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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皇后选奶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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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费了不少。

逍遥子震惊的转头看向得意的仰起头的百虎,居然是它,它怎么能拿到那种东西,如果是妖精或者是魔族吃了的话,是可以成仙的,如果这样,为什么它不吃,别怀疑,如果它吃了,就不可能还是老虎外形,早就变成人了。

“你……真是让人吃惊,你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有神仙果,又为什么不自己吃。”逍遥子走到百虎面前,一脸严肃的问。

“师傅,怎么了吗?白白,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果子啊,吃剩下那些在哪?我还想吃呢。”思思敏感的感觉到一人一虎之间似乎有什么不好的气流在飘动,赶忙阻隔在中间,打岔般问着。

百虎没有回应,只是用脑袋顶了顶思思的手,一眼也懒得看向逍遥子,转个身,居然用屁股对着他,哽得他差点又想挑战下神兽的厉害,而且思思说她吃了不止一个,还有剩下的,说实话,他一直在找这种神仙果,没想到就在咫尺,真是滑稽得可以。

“思思,它给你吃了几颗?”那畜生不理人,小宝贝总不会不理他吧,逍遥子转身问思思。

“恩……好像五六颗吧,吃得我好饱,再吃不下了,可惜可惜……”吸着口水,思思惋惜的说着。

五六颗,那思思现在就有了人家五六十年的内力,真是讽刺啊,一个小女孩,不但拥有最纯洁的媚术,还会催眠,现在又凭空多了五六十年的内力,上天对她也太眷顾了吧。

“师傅,怎么了?那果子是不是不干净,你别怪白白哦,它是动物,不知道人吃了会生病,而且我也没有怎么太难过。”思思舍不得百虎被责怪,连忙给它说情,百虎回头看了看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眼里的冰冷高傲消散开来,只剩温柔。

“没事,你们玩吧,为师去处理点事情。”要他开口求那畜生绝对不可能,算了,反正现在它也得住下来,这件事以后再说,首要的是清理门户,他可舍不得再有人来伤到他的宝贝。

于是沉着一张脸,逍遥子又走回寝室了,思思靠在百虎身上,有点莫名其妙,但是向来不喜欢多事的她,一下子就忘记了,抱着百虎暖暖软软的身子,舒服得眼睛都睁不开,打着小哈欠,准备来个美美的午睡,而百虎自然趴在地上任她随意摆弄,直到找到舒服的位置,然后抬起一抓将她护着,也陪她睡去午觉来。

逍遥子提着剑站在床前,嘴角勾起一抹邪魅无比的冷笑,想染指他的宝贝,这个男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自认风流却是下流,看来下面那玩意儿也没有必要留着,就让他永远后悔想染指思思吧。

“啊!”一声尖锐的嘶鸣声破空而出,百虎很有先知的用大掌捂住了思思的耳朵,而它自己尖尖的耳只是耸动了两下,眼都未睁,贴着可人儿睡得正香,倒是周围的仆人给招了来,看见百虎都吓了一跳,不敢稍动,直到逍遥子冷冷的吩咐传出:“来人,将这孬种丢出谷去,将这件寝室烧干净。”

下人们这才小心翼翼的传过百虎来到寝室内,满室血腥,地上是一截男人的宝贝,床上痛得死去活来的男人就是逍遥宫的大弟子慕风,他从此再不需要媚术了,因为他再也要不了女人了。

没有人敢多话,甚至多看一眼,匆匆低头办事,逍遥子冷哼一声,转出门去,却又忽而回头问了句:“慕霜人呢?”

“宫主,霜小姐一个时辰前离开了,不知道去向何处,但……”仆人有些犹豫,逍遥子秀眉一挑:“但什么?说清楚!”

“奴婢看着霜小姐似乎受了什么委屈,眼睛哭得红肿,衣裳头发全乱了。”像是给人欺负了般,但后面这句她不敢说。

“哦,下去吧,对了,去看看思过室里的慕雪,我要留她一口气回答几个问题。”原来是慕霜,看来又是那小魔女下的手吧,她真的对慕风催眠了,否则慕风不可能选慕霜而放过她的。

“是!”仆人颤抖着下去了,一时间四个徒弟死了两个,剩下两个,一个不见踪影,一个半死不活,而作为师傅,却不见一丝悲伤,甚至也许就是他出的手也说不定,太可怕了。

“哼,真是的,非要逼着为师动手,为师最讨厌血的味道了,真是不知死活。”逍遥子冷哼一声,走出寝室,走到百虎身边,把思思硬抱了起来,意外的,百虎并没有过多阻止,只是冷眼瞟了他一记,又继续睡它的觉了。

“算你识相。”逍遥子喃喃一句后,抱着思思往西厢走去,先把寝室设在那吧,这里血味太臭,离得越远越好。然而他们刚刚走出不远,百虎却忽而站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毛,大步往桃林外走去,它似乎听到某个人的呼唤,某个连它都必须臣服的人,只是为何那人会在沉寂百年后忽然出现?

没有百虎舒服的身体,思思很快就醒了,看到陌生的房间,一时有些回不过神:“白白?你在哪?”一边叫着,一边就要下床,门开了,逍遥子端着一碗飘香面出现在门口,脸上还是一样的笑,妩媚邪肆:“思思,饿了吗?来,为师给你下了碗面条。”

“哦!”吸吸小鼻子,思思跳下床,那香味让她真的觉得饿了,乖乖的坐到桌子边,眼巴巴看着那个碗的表情,可爱得令逍遥子不觉发笑,这个小宝贝啊,真是让他想疼到心坎深处去。

“思思以后都和师傅睡好不好?”诱惑的把碗放到她面前摇晃了一圈,逍遥子坏坏的提条件了。

“好!”反正在美食面前,她是没有什么理智可言的,虽然只是一碗面条,但是真是太香了。

“真乖!”把碗放到她面前,逍遥子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一吻,他总会取代秦牧在她心里的位置的,只要给他点时间,他一定会把住她的心。

“对了,师傅,你知不知道幽冥是什么?”吃了几口面,思思忽然抬头问了句,让逍遥子大感奇特,她居然会在吃东西的时候分心,而更惊讶的是,她居然知道幽冥古笛。

“思思为什么这样问?”想也知道是谁说的了,那人就是想要他手里的这样宝贝,居然利用思思,真是卑鄙。

“那个人说,要有幽冥才学得会他的笛声,师傅究竟什么是幽冥啊?”思思喝了口汤,嘟着油腻腻的小嘴问。

“幽冥是一支古笛,与暗火是一块古玉做的两支笛子,幽冥低沉浑厚,暗火则清脆悠扬,那人手中拿的就是暗火,而幽冥则在为师手中。”抬手自然的为思思擦了擦嘴,逍遥子耐心的解释给思思听。

“啊,原来在师傅这里啊,那师傅可以送给思思么?”思思听了顿时眉开眼笑,丢下筷子就扑进逍遥子怀里撒娇了,把油乎乎的手蹭到逍遥子身上,扯着他的衣襟就快撕破了。

“这个么,那可是为师很宝贝的东西,思思用什么来换呢?”抱着她娇柔的小身子,逍遥子捏捏她的脸,如果她用心来换,那么十支幽冥也不成问题,可惜这个小东西没心没肺的,也许根本就不懂何为真心吧。

“唔……师傅想要什么?”她什么都没有耶,可怜的思思嘟着嘴。

“以后不准再提回家,直到出师为止。”逍遥子趁机要求者,天知道他根本没打算让她出师,他也没打算让她再踏出这里一步。

话分两头,那边思思吃掉了师傅,又得到了宠物,过得可谓风光旖旎,但皇朝却隐没在一片暗沉中,而这一切的异动,都来自龙钺第一大臣,秦牧,如果说,以前的秦牧是危险的笑面虎,那么现在的秦牧就是一头凶猛的狂兽,他似乎已经不想再做个地下皇,而是想改朝换代了。

“皇上,秦相国已经在囤积兵力,他似乎想策动什么,您还是先下手为强吧。”早已不屑来上朝的秦牧不在,几个元老级的大臣不无担忧的禀告着。

“是啊,皇上,秦牧手下大军全部不受军令,在城外积聚,每日操练,而他更是连朝堂也不上了,根本已经不把您放在眼中。”

龙腾宇面无表情的听着下面大臣的喧嚣,先下手,说得轻松,龙钺大军超过一半都是秦牧的人,且对秦牧死忠到底,还有一部分在佟家手里,自己手中的兵,恐怕连城门都守不住,看来大势已去,他终究保不住祖宗留下的江山。

“皇上,佟家怎么说也是亲戚,兵力不足,可以去请他们出手。”请?一国之君要出兵,还得去求将军,他龙腾宇这个皇帝当得真是窝囊。

“好了,朕自有主张,先退朝吧。”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当初父皇要将军权交出,如果不是他的刻意设计,现在秦牧手里掌控的就是整个龙钺的兵力,难道父皇不知,没有兵权的皇帝就是个傀儡吗?

“皇上,大臣们都退下了,您要回寝宫还是去御书房?”大臣们早已退去,可是龙腾宇却还是面无表情的坐在龙椅上,太监总管小心翼翼的询问者。

“去晋阳宫。”佟逸晨失踪了,也许只有佟珍珍知道他去了哪里,虽然他们本来就是敌人,但有了思思以后,他无所谓了,把那女人还给他吧,就算自己不想要那江山,也得为祖上护住,身不由己啊,好在思思置身事外,或许早在那一夜,秦牧就决定起兵夺位了,所以才让思思跟别的男人离开,只为将她带离这是非圈。

晋阳宫,萧瑟的风吹拂着,门外御林军守卫森严,龙腾宇抬头看着那金漆的大字,想起当日迎娶秦若芷和佟珍珍进宫的情景,没有一丝喜悦,没有一丝期待,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当她们是自己的女人,只是他阴谋里的一部分,而他也是她们阴谋里的一部分,这个深深的皇宫,冷得令人发颤,无上的权利代价却是永生的幸福,值得吗?

“皇上,晋阳宫到了,您不进去吗?”太监总管小心翼翼的在旁询问,今日的主子似乎十分心不在焉,三番五次的发愣发呆。

“卫其,你跟了朕多少年了?”龙腾宇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亦步亦趋的太监总管,忽然开口问道。

“回皇上,正十年,从您登基那日起,奴才便伺候您了。”十年,他看着皇上的孤独,看着皇上的恨绝,看着皇上的步步为营,如今,为了一个女子,全部溃散,并不是他真的不喜欢思思,而是,不甘心啊,不甘心皇上忍辱负重多年,却为一人而招致今日的困境。

“十年啊,原来已经十年了啊!”原来他已经不再是那个青涩的少年,原来已经成为一个孤独冷酷的君王了啊,原来已经过了十年。

“皇上,恕奴才多嘴,为了一个女子,值得吗?别人不知道,奴才可是知晓得很,为了分化秦牧势力,您付出了多少代价,甚至是自个儿未出世的孩子,如今却放手,为一个女子逼着秦牧起兵,值得吗?”他心疼啊,不甘啊,为皇上,为龙钺的天下,就算冒犯君颜,就算死,也要说出心里话。

“觉得不值么?回眸笑,君王痴,觉得朕是个无道昏君?为了女人罔顾天下?”龙腾宇却没有动怒,他只是浅浅的笑着,想着那娇憨的笑颜,没有任何心机的纯真眼眸,嘟着小嘴的撒娇,发自内心的关怀,为了这些放弃处心积虑多年的谋略,真不值得吗?

“奴才该死,请皇上治罪。”卫其连忙跪了下来,他从不认为皇上是昏君,相反还是少有的明君,在这种环境下,他不但治国有方,还用尽办法分化了秦牧一半的兵权,让秦佟两家互相牵制,这样的皇上怎么会是昏君呢?恨只恨那妖女,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那个时候出现,扰乱了皇上的心。

“你没罪,有罪的是朕,是朕自私了,卫其,别怪思思,她是朕的心,没了心,朕有天下也是空的。”看着那紧闭的宫门,为了祖宗江山,就去求她一次吧。

“皇上……您是要去求佟贵妃么?”卫其低泣着,那么高傲冷酷的人,现在要去求一个他根本看不起的女人,对他来说是多么的屈辱,但是却又不得不去的无奈。

“卫其,带着你的家人离开龙钺吧,越远越好。”佟珍珍对自己的恨已经到了骨子里,他夺走了她很多很多东西,包括爱情,包括孩子,结果如何他自己也清楚,即便是赢了秦牧,也不过是让佟逸晨变成第二个秦牧而已,所以他根本不打算去求她。

“皇上?不,奴才不走,奴才要与皇上同生共死。”卫其一惊,不知为何龙腾宇会忽然改变主意。

“不,卫其,朕还需要你带一样东西给思思,这个是凤玉,当初她离开皇宫,朕为了掩盖她的身份取了下来,现在也许在没有相见的可能,把这个给她,龙凤相属,可解相思之苦。”他不可以放开江山去找她,而此战必败,活或者死,他们都没有机会再见了,因为秦牧不会准允许他得到思思,而佟逸晨则不会允许他得到幸福。

“皇上,为什么要在这晋阳宫外演出一曲别离殇逝?做个臣妾看的么?”不知何时,晋阳宫的门打开了,佟珍珍一脸淡然的站在门内,她出不了这宫门,却看得到这男人的绝望。

“佟珍珍,朕不是来求你的。”龙腾宇也看着她,四目相接,一片淡然,究竟是谁毁了谁的幸福?

“我知道,你来,是想要我的命,你想用佟家毁掉这个龙钺,你想与国家共死,孤注一掷?不,是粉身碎骨。”佟珍珍笑着,闲适优雅,她总是这样聪慧理智,如果是男子,必定也非池中物,可惜却终究是个悲戚的女人。

“恨吗?朕毁了你的爱情,毁了你的孩子,现在又要毁了你的性命,你该恨的。”龙腾宇第一次在佟珍珍面前露出了笑容,他们好似久别重逢的老友般交谈着却是生死的大事。

“恨吗?谈不上,你我都是一样的可怜人,利用人也被利用,一辈子都无法为自己活一次,只是,皇上,好不容易得到了心,为什么非要舍去?既然孤注一掷,纵使败了也该留条后路,难道你再不想见佳人一面了吗?”好似她,就想再见那人一面,多年了,拒绝了他一次又一次,现在想见却见不到了。

“朕放不下,祖宗江山岂是说放就放的,你走吧,明日朕会命人送你出宫,佟逸晨不知所踪,希望你能找到他,不枉朕一番心意。”心疼啊,他得不到的,也希望有个人能得到,亏欠眼前女子的太多,就还一点吧,他们都是一样可悲的人。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皇上,不必把自己逼入绝境,为了和那个人再见一面,明知是奢望,却还是活下去的动力,只要活着,总有一天能相见,江山今日易主姓了秦,明日依旧有机会再变为龙,何必怕输不起?”佟珍珍似乎也没有太过惊讶,他的放手,好像早已被她看透一般。

龙腾宇沉默了,最终他转身离开,没再说一句话,只是撤掉晋阳宫外所有御林军,给了佟珍珍自由,那一夜,他把自己关在神殿,与祖宗灵位共处一夜,不知想了些什么,第二天,佟珍珍被秘密送出宫,卫其也走了,带着凤玉去找杜思思,而龙腾宇,则出了宫,向秦府而去,这是在秦牧突变之后他第一次拜访相府。

相府书房内,秦牧冷漠的看着兵书,他浑身散发出冷冽的王者之气,与之前的淡然深沉完全不同,那是一种十分外露的强势,而且毫不掩盖。

“爷,皇上来了。”福海小心翼翼的禀告着,直觉这个主子性情大变,似乎已经不是原来的主子了。

“哦?和,本相还未去找他,他反倒找上门来,让他在外等着,就说本相没空。”冷笑一声,秦牧挥挥手把福海打发下去,这江山不过是他报复计划的第一步,当年埜珈冥王在秦牧的帮助下,把他封印在秦牧体内几百年,如今秦牧已死,还有一个埜珈冥王,他可是发誓必要报仇的,就先从这人间开始吧。

“皇上,爷说了,他没空,您回吧!”福海为难的对龙腾宇说道。

“既然相爷不想见朕,那劳烦您传句话,天下易主也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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