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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御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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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想到了!”宋习之激动地挥动铲子跳过来与水木常对视,“你精于做菜粗通女红,动不动就大哭一场,还会可怜巴巴地讨人怜悯!汝非大丈夫,乃小男人是也!”
“哈!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说我是老妈子,我就封你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空前绝后的非常小男人!”
“烦您老人家抬高尊眼!这里!”水木常指指自己的额头,“你把青菜挥到我脸上了!小姐,这东西又油又腻,还有那么些许的烫人,你知、道、吗?”
“对不起!对不起!”宋习之伸出右手去帮水木常擦脸。
“蔼—”惨绝人寰的尖叫,“救——命!”
“咦?”宋习之看看自己的右手,终于明白水木常为什么叫得这么惨烈了。因为,不好意思,她的右手正握着滚烫的铲子,“哦——”
☆☆☆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爹,你要相信我!”宋习之越解释越没人信。
“你跟我来。”宋伟贞把她拖到水木常的卧房,“跟水公子道歉。”
“对不起!”宋习之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不是有意的、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有时候情不自禁会犯迷糊,请你原谅!再说,那天事出有因,责任不能全让我担。”
“宋习之!”宋伟贞怒喝。
吓得习之又鞠一躬。“对不起!对不起!”
宋习之此刻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来首唐诗还是说首宋词?都不妥,她只会那些情爱诗,道歉诗一句不会!逼不得已就信口胡诌:“如果你因为被我破了相而找不到妻室的话,那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你找一位贤淑的……”
“闭嘴!”宋伟贞怒不可遏,“我看你不但需要打手板子,更需要抽嘴巴!你看你的言行举止,哪有一点大家闺秀的影子!都怪我平日里太宠你了!今天非要给你点苦头吃吃!”
“钱婆婆——救命啊!”宋习之抱着头鬼叫。
“老爷,您消消气!消消气!”钱妈赶忙从门外闪了进来,行动迅速得出奇。
“宋老爷,是我不好!”水木常病恹恹的,“是我自己不留心,谁都知道习之小姐是金枝玉叶,哪里使得惯菜刀呀铲子的。您别怪她,您一怪她我就难过,要不我还是走吧。”水木常的眼泪又要流出来了。
“你安心养伤,我是绝不会让你走的,你一个孩子在外漂泊,不易啊!钱妈,熬些补汤来给水公子喝。小心,别再看错了。”宋伟贞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习之呀,你要是能赶上你娘的十分之一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宋习之目送宋伟贞与钱妈离去,掉头冲水木常说道:“你这个娘娘腔,哼!等你伤好了,我再和你算账!”
语毕拔腿就跑,忽又停下来,“别以为你帮我说好话我就会心生感激,我这会儿就去厨房下毒害你。”标准的刀子嘴豆腐心,明明是担心钱妈放错调料,却偏偏扮一副凶狠的模样。
水木常岂会不知。
一切都回归平静,空荡荡的房间退去了所有嘈杂,仅剩下孤伶伶的水木常。
那些矫情的泪水与口若悬河的掩饰都一一退去,现在默然无语的,是落寞而无奈的水木常。
寂静下来,水木常感到悲伤无从说起。
第二章
这是水木常 过得最为轻松惬意的一段日子。随心所欲地放飞自己的思绪,沉静下来慢慢回味过往的林林总总,有时候他想,若是可以这么过上一辈子,那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呀。也许,作为一个男人,就必定要背上种种压力,然而他不愿做那样的大丈夫。当皇帝太累了,做官有做官的难处,商人有商人的不易,水木常只求过平稳安宁的日子便“阿弥陀佛”了。
“下一个步骤是什么?”宋习之忙得不亦乐乎,“放黄酒还是放醋?”
这个声音是和明媚的阳光联系在一起的。宋习之手忙脚乱地扭头大叫时,水木常才发现自己是真正地快乐起来。
他听见自己放肆地大笑起来。
“水木常!你笑什么?我脸上脏了吗?喂——你到底笑什么啊?神经病?”宋习之激动地挥舞铲子。
有了前车之鉴,水木常及时将铲子夺下扔到锅里,然后擦净手上的油污,才慢条斯理地对目瞪口呆的宋习之微笑。
“天哪——你不会是被我那一铲子敲傻了吧?”不可置信地斜视他,宋习之接着说道,“你没事吧?”
“我很好埃”水木常仍旧在微笑。
“你笑起来还蛮好看的,那以后就不要再哭了,大事哭小事哭有事没事地乱哭,这样很娘娘腔耶!再有,你那么爱于净。当然了,爱干净是好事,但过分了就不好了。男人嘛,要粗犷一点才有人喜欢的!”宋习之上下打量着他,“我怎么看你都不像个男人,尤其这几天没晒太阳,皮肤居然比我还白!”
“要像男人干吗?我本来就是男人啊!”水木常微微有些怒意。
“我的意思是你没有那种气势!”宋习之摆了个造型,“你不行,杨柳做的,软绵绵的!”
宋习之不懂,她不了解水木常的过去。有时候,柔弱是一层保护色。懦弱的男人才是最不遭人忌恨与防备的,扶不起的阿斗嘛!
在生活中,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长久地扮演另外一个人。你不可能说你只是在扮演一个角色,因而,久而久之你就会成为你扮演的那个人。或者说,你扮演的那个角色渐渐地会成为你的另一面。
而动辄便哭泣、毫无主见的性格便是水木常的第一层面具。
宋习之不懂,水木常也不想让她懂。她只是个脾气有些倔强的可爱的小姑娘,是个富家千金。而水木常注定要背负起不为人知的秘密。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没有什么关联。而这样云淡风轻的美好时光,水木常不知道他还能拥有多久。
所以,他不打算撕去这第一层面具——安全的面具。
“喂——你呆了吗?”宋习之油腻腻的手在水木常眼前挥动。
“你再挥,手就要掉啦!”水木常没好气地,“下午教你女红,小心我整你!还有,手这么脏,女孩子家脏兮兮的,以后谁娶了你谁倒霉!”
“我手脏?”宋习之火大了,“那你来拿铲子炒菜啊!我就不信你能保持干净!”
“废话!你拿块白布包着铲子不就行了,这炒菜是雅人的享受,比做文章还要有学问,你不明白的!”水木常优雅地端起杯子品茶。
“我在这边流汗,你却在那边说风凉话!我……”宋习之突然觉得不对劲,鼻子四处乱嗅,“什么味儿啊?”
“惨了!”水木常把茶杯一撂,抄起木盆,对着冒烟的锅欲浇水。一想,不对,连忙用锅盖封住锅,冲到灶台后面把木柴往外拖。
“怎么办?怎么办?我炒的菜都烧焦了!那爹中午回来吃什么?”宋习之手足无措。
“你爹会诗友去了,晚上才会回来。”呛得半死的水木常从后面晃出来,“你先想想我们中午吃什么吧!”
“也对哦!”宋习之居然来了诗兴,摇头晃脑道,“饮食男女,人之大欲也?”
“你知不知道饮食男女什么意思啊?一个没出嫁的姑娘家在那边乱说!”水木常信手抹去脸上的汗珠。
“什么意思啊?”不耻下问的宋习之将焦硬的食物铲掉,然后奋力涮锅,“唉——好端端的一个厨房被我们糟蹋成这个样子,可惜!罪过!”
“不告诉你!跟你说这个我不好意思!”水木常蹲到宋习之旁边,“你这么涮是涮不干净的,所以说呢,做什么事都不能蛮干,要用脑子!”
“那你来用脑子涮呀!”宋习之拽住他的头发欲往锅里送,定睛一瞧爽声大笑,“你看你的脸,哈哈!成了个包黑炭啦!”
“是吗?”水木常站起身,拖动了蹲在地上的宋习之。这个可以理解嘛!因为宋习之的手正揪住水木常的头发。
所以,步伐不稳的宋习之就踩翻了装满水的锅,然后,水木常与宋习之的身上就都溅上了水。
呵呵,这两个人的默契有待加强。 毕竟,默契不是一天练成的嘛。
“你真笨!”宋习之指控。
望着湿漉漉的衣服,摸摸发麻的头皮,水木常苦着脸:“你还好意思怪我?”
为什么当水木常遇到宋习之之后,就经常地“霉”而时习之呢?
倒霉的事儿接踵而至,真他妈的!
这是招谁惹谁了?
☆☆☆
水木常穿着单裤,裸露着结实的胸膛从卧房晃出来。黑发湿湿地披散着,揉和着不羁与闲适。
宋习之痴愣着,手中托盘里的食物很香,可是她的嗅觉失灵。
这一刻,水木常似乎已不是那个有些娇气的水木常。宋习之说不清,在这个阳光四处嬉戏的春日下午,她的心口“突——”的缺了个小口,温情而炙热的感觉蔓延开来。
水木常捻一撮头发悬在宋习之额头上,见她没反应。顺势一抹,头发上的水珠自宋习之的鼻梁滑至她嫣红的嘴唇上。
宋习之打个激灵,一把抹去水珠,大吼:“干什么?你!”
“小心!”水木常眼明手疾地抓住托盘,“还好!还好!不然就没东西填肚子了!”
水木常神色自若地把炒饭端到后院菜地中的小凉亭里。宋习之犹豫了片刻,跟了上去。她搞不懂,这个水木常!他究竟想干什么?
一会儿哭哭啼啼的小媳妇样,一会儿跩得二五八万的,一会儿又油腔滑调的过于轻福
宋习之轻轻将手指上的水擦在衣服上,那水是水木常头发上的呢!
“你不饿啊?”水木常招呼她,“这炒饭味道不错哦!我教你的配方保 管错不了!对了,你是严格按照顺序炒的吧!”
“对啊!”宋习之努力往嘴里扒饭。
“注意!用餐礼仪!你们扬州出美人就是出你这种美人吗?”水木常斯文地进餐。
“所谓‘出美人’,指的是姨太太和妓女。这个‘出’字,就和出羊毛、出苹果的‘出’字一样。”宋习之口齿不清地说道。
“怎么说?”水木常来了兴致。
“那些贫苦人家把女儿当成羊毛、布匹一类的商品出卖,让她们做姨太太、妓女。然后调教她们的人呢就发财了。这是很不道德的!”宋习之的眉宇间有着说不出的苦涩,“幸好我家不穷!每当我看见人家卖女儿就为自己感到庆幸。然而,我什么都不能做!家破人亡,骨肉分离,要多惨有多惨!”
失神只在片刻间,水木常默然无语地进餐。
“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宋习之长吁短叹。
“我怎会不懂呢?”水木常的笑容有些凄然。
片刻后,宋习之明白了。水木常说过的,他自幼父母双亡,唉——她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也难怪,”宋习之放下筷子,怜悯之情溢于言表,“你自幼失去父母的庇护,自然无法念书考取功名。学了这些烹饪、女红之类的玩意,虽然可以自食其力,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你还真像老妈子!一开口就没完没了的。”吃完了自己那盘饭,水木常把空盘子同宋习之换了一下。
宋习之没留意便由他端了自己的那份去吃。“我是关心你耶!这样吧,我去跟爹说,让他教你。那平日里你就把要做的菜告诉我,你去读书,争取考个功名。这样的话,若你父母泉下有知,定会备感安慰的。”宋习之眨着明亮的大眼盯着水木常。
水木常继续往嘴里送饭,感觉到宋习之的注视,便丢下筷子抱拳施礼:“小姐美意,在下心领了。”
“你不想考个功名光辉门楣吗?”宋习之不解。
水木常望着这个热心过头的小丫头笑了起来:“我无意于功名,对目前这种安定的状况,我很满足。你就别操那分闲心了,有空做做女红吧。”
一阵微风吹来,水木常觉着略微有些凉意,便将松开的衣襟理好,束紧。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宋习之忿忿地用筷子敲盘子。
“我看你是闲极生非。”水木常嗤笑道。
“我就闲极生非,怎样?”宋习之一副“你能奈我何”的嘴脸,“这宅子里枯燥无味,好容易来了个你。我想帮你的忙,解解闷也不行吗?”
也对,这丫头平日接触的就是她爹、钱妈、钱老爹。是挺闷的!可她闷归闷,总不至于要拿他水木常寻开心吧?
水木常采取哀兵之态:“你看看,啊,我这额头!疤还留在上面呢!还有这手,刚才救火的时候,喏,烫了两个泡。还有还有,头发,被你揪得油腻腻的,头皮到现在还疼。衣服是全湿了,上面净是涮锅水的味道!如果你真想帮我,就放弃你那些‘善良’的念头,不然我这条小命就难保了!”
“那我无聊,怎么办?”宋习之的嘴翘得高高的。
“转移目标!你别盯着我,我这儿你是彻底没戏了!”
“那,我爹?就剩我爹了!刚才钱妈还求我,让我再也别进厨房。我想帮她,估计她也不肯。钱老爹那儿也没什么好帮的啊!”宋习之琢磨着,“那我究竟可以帮我爹做点什么呢?”
“帮他——”水木常倏地闭嘴,一脸的坏笑。
“你怎么不说了?”宋习之迷惑地皱眉。
“我说了你可不准打我!”水木常先来个约法三章,“不准掐我!不准骂我!总而言之呢,你不准对我进行任何形式的攻击!”
“知道啦!我看你才像个老妈子呢!有话快说!”
“好的,你这就听我慢慢道来!”水木常前后右后上上下下地一阵张望,最后神秘兮兮地凑到宋习之跟前。嫌桌子上的空盘子碍事,便把它们摞好,推到一边。
把宋习之看得发急,“你倒是快说呀!”伸手就往他手上拍了一记。
“说好不动手的!”水木常委屈地揉着手背。
“你少给我婆婆妈妈的!”宋习之不耐烦地吼他。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可怜巴巴的水木常,她就情不自禁地想欺负他。可见欺软怕硬乃人之本性也。
“你爹他鳏居多年,这个平日里缺人照料,生活起居都不易。长此以往,是不利于他的身体健康的!饮食男女嘛,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等等!”宋习之打断他,“你昨儿个说我不懂什么叫‘饮食男女’来着,择日不如撞日,你就解释一下吧!”
“啧——”水木常一会儿摇头一会叹息的,在宋习之越来越危险的目光的注视下,好半天他才红着脸说道:“这四个字的意思就是说,吃饭也就是食欲和那个那个什么是人的两大基本需求!”
“什么‘那个那个什么’啊?”宋习之莫名其妙地瞪他,“麻烦你讲清楚啊!”
“‘那个那个什么’就是说,比方说你爹,他有要找妻室的愿望就是‘男女’的意思。明白了吗?”真是吃力不讨好!
“哦——就这样啊?我还以为你的解释很高深呢,不过如此?我原以为饮食男女就是男男女女都要吃饭的意思,没想到你还挺会联系实际的。”宋习之先贬后褒。
“那,你,想不想,哦,不对,是你反对你爹续弦吗?”水木常小心翼翼地试探。
“为什么要反对?”
“那天我来,就见你和你爹气跑了那些想做媒的人呀。”
“那些人都不安好心嘛,当然要赶他们走了!”宋习之解释道,“当初我娘身患重病,自知不久于人世,就嘱咐我爹,要他一定要再娶一个妻子,为宋家继上香火。”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水木常补充了一下。
“可是,我爹他,一来与娘感情太深,二来怕我被晚娘欺负,所以这事就耽搁了下来。”宋习之托着头,看向远处嬉戏的鸟儿,“只要有了好的姑娘,我自然会说服爹娶她的,以后就不必再担心他形只影单的了。家里,若是添上几双儿女,必是热闹非凡的!”
水木常安慰她道:“你放心,我会帮你留意的。一有了好的人选,我马上通知你。”
“谢谢!”宋习之甜甜地笑道,“其实你这人还不错,我以前说你是小男人真对不祝不过,话又说回来,男子汉大丈夫是不会跟我闲聊,也不会管闲事的,所以尽管我不愿叫你小男人,可铁一般的事实摆在面前啊!”
狰狞的嘴脸浮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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