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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青春有我狂-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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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顿时变了色,突然发现自己的嘴有些不灵活,自己已经不太能说话,舌头变得僵硬。“走吧!让我上到12层吧!”我无力地说。
“这就对了!”胖子显得很兴奋,他搓了搓手,朝无脸人说了声,“可以带他走了。”
于是,我被重新推进了拥挤而阴冷的人流中。
5月32日
我且跟着无脸人走,不多会儿,他将我交给了病房管理员。那是个矮个子老头,倒是有脸,但轮廓也不甚清晰,声音很低沉,但比那些病人更显病态。走路摇摇摆摆,像只鸭子。
我平服了自己的心情,不让声带颤抖过激,问:“机器是什么,人与机器是什么关系?”
他说:“机器没有头脑,因为没有生命,所以可以一直保持活力,持续不断却又不觉得累得去做某件事情。”
我听着他的声音———就是一块漠然的僵石,像一块冰,让我浑身发冷。我不怕,但明显紧张的情绪随处可见。
新狂人日记(2)
和病房管理员到了8层,看到一些孩子在用铁丝网编制成的屋子里看书,他们的脑袋是石头壳,没有眼睛,眼眶里透出弹簧丝,那书上写得都是些减负,素质教育,我再仔细一看,那些字迹渐渐隐去,有一些更大更深的字把它们盖住,那就是:成为机器。
这里死一般的气氛让我几度要昏过去,想想吧!这是一座看不见顶的大楼,周围的人多极了,但却面无表情,比没有人更加恐怖。本应喧闹的地方成了最寂静的场所。
我坚持不住了,又一次与病房管理员讨论起这个疯人院医疗病人的目的,他告诉我精神病院的目的就是上到12层。我鼓起勇气,说:“可是治好病才该是疯人院的目的。”他不耐烦了,怒吼道:“你想和整个精神病院的规定对抗吗?”
我不语。
又走了许久,病房管理员带我参观了一个拥有无数条流水线的小型工厂,许多无脸人将病人扔在流水线上,将他们的大脑用钻头拿出,把金属装置拼命往脑袋里塞。这一情景让我惊呆了。
“你们为什么把他们的大脑拿走?”
“那样他们不就不疯了吗?”
我又说:“你完全颠覆了治疗病人的常规方法!你们只不过把病人制造成机器人,疯人院的目的在哪里!”
病房管理员冷冷地说:“你说得已经太多,我们不容许异类的存在!”
(注:接下来有一页残破得厉害,而且字迹歪歪扭扭,无法阅读。所以跳过,但总体来看,内容还是能连接上的)
6月1日
他们把我捆在钢铁座椅上,我努力在挣扎,想用手把那几个无脸人推开,但是无济于事,他们把我的手系在铁丝绳上。我把脚跷起来,跷得很高,甚至踢到一个人的脸,我无助地大喊:
“你们都是疯子!”
那些人笑了,笑得牙齿发亮,我毛骨悚然,只能更失望地大喊,恐惧早把我冻结住了一样,无济于事,那么多没有脸的人把我包围得紧紧的。
我扯大了嘴喊:“不!啊!”
一个人拿来电钻,电钻顶端的寒气刺人,我浑身发抖,抖得椅子也在抖,所有的东西都在抖。
“疯子!”
一个无脸人贴近我的眼睛说:“谁是疯子,是我们吗?是那些机器人吗?不!你是疯子。你是个自作聪明的疯子。要想除掉疯思想,只有没思想!”
可我不想没思想呀!
电钻插进了我的脑袋,我立时不喊了。长久的安逸让我舒服起来,或许,每个机器人都曾有过像我一样的疯狂。自己多愚蠢呀!没有大脑似乎更适合这个疯人院。没有人能摆脱它。
感谢疯人院的医护人员们,让我清醒起来。
6月2日
救救孩子!
二
(5月30日)
我终于知道这是一座大楼,有很多很多层,无数穿着病服的人都闭着眼睛,嘴里念叨着“考考考分分分”,边说边顺着人流往楼上走。
我小心地走进人群中,没有人注意我,都是目不斜视的往前走,好象半夜墓地中走出的幽灵,竟连一丝人气也没有。人群前面还有几个高个子的领队,他们都没有脸,面目不清晰,一个个拿着鞭子,有人稍有怠慢便狠狠抽一下。
我迷惘地四处张望,发现这些人都被领着顺一条悠长的走廊向上移动,两旁数不清的房间却没人进去过。有的房间上写着“文学”,有的写得是“音乐”,时常有人要碰那门,但马上就被领队用鞭子抽开。
我来到房间门前,趁领队不注意,想打开房门,却发现它被加了许多锁和封条,封条上写着:永不得入。
这却是什么地方,怎么那么怪?这些人要往哪儿去?
25岁青年的狂想
从《通往绞刑架的电梯》想法国新浪潮电影
早早就从电影频道的预告中知道要放这部电影,实在太想看了。它虽然不能被归类为法国新浪潮电影,但在我心目中,它具备新浪潮电影的一切特性。那冷漠沉静的镜头,那高歌不止的音乐,还有颤动心弦的独白,当然,最不能忘怀的是黑白色。虽然法国新浪潮电影彩色片不少,但黑白色本身就具有意义。黑白的巴黎,让人心驰神往。新浪潮电影最伟大的意义,是因为它代表了巴黎直至整个法国的时尚。无数的影片,为我们讲述了那里的青年男女,正孤独地过着百无聊赖的生活。但是他们也有刺激的时候。在新浪潮电影里,最酷的事情是偷车(如《筋疲力尽》、《通往绞刑架的电梯》);最悲壮的事是与女友的冒险(如《筋疲力尽》、《通往绞刑架的电梯》);最留恋的时光是无休止的逃亡(如《筋疲力尽》、《通往绞刑架的电梯》);最美丽的地方是监狱(如《四百击》、《通往绞刑架的电梯》,如果电梯也算监狱的话)。
在这些电影中没有庞大的战争场面,只是或戏弄或冷静地描画着法国新一代青年的生活。我就是喜欢那电影里的感觉,比如这部《通往绞刑架的电梯》。
电影频道的播放时间———半夜12点———让我只能默默哀叹,毕竟当时还是在医院化疗期间。可某天早上随意打开电视,猛然发现《通往绞刑架的电梯》即将重播,直乐得我满床打滚。
本片导演路易马勒是法国极其有名的导演,这个人特别能玩弄电影技巧,所以娱乐片也拍了不少。但爱情片更是他的关注所在,注意,是法国新浪潮运动时期的爱情片。在他的电影里,爱情都悲壮异常,有源源不断的为爱而死的情节,再加上那黑白魅力的渲染,是绝对路易马勒式的电影。
这部电影是他的处女作,当时他25岁,就自编自导了它。有人通过这部电影说他是“电影诗人”,而我更愿意说他是“电影顽童”,因为他后来拍了无数现在看来异常实验的电影,可单单看《通往绞刑架的电梯》那让我看的从头至尾险些又犯了病的剧情,大家就知道他不愧于这个称号。
为了能与一个公司老板的妻子自由恋爱,男主角准备杀掉老板。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成功,却又被困在电梯里死活出不来。外面的世界更是变幻莫测。人们是别想在结尾来临以前换台。希胖子会不会编故事(《精神病患者》出自他手)?可到了这里他也要自叹不如了!
一个25岁的青年能有怎样的狂想?爱与死在这里会怎样交融。人人都被这个可恶的捣蛋青年骗上了通往绞刑架的电梯,可却又乐在其中,欲罢不能。
这是什么?这就是法国新浪潮电影的力量。在那个世界,抢劫者被同情,警察被憎恨。现实世界的道德观是毫无用处了。而这部电影中,那个被困在电梯里的杀人凶手更是被当时的法国青年崇拜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每个人都为他揪心,不知道最终他会落到什么结局。但这并不说明这个世界是黑白颠倒的,黑白颠倒的是现实的社会。青年们的百无聊赖是社会所给予的,他们的抢劫行为是万不得已。新浪潮电影虽然错综复杂,形式很多,有戈达尔在那里和观众玩弄,也有阿伦雷乃怅然的广岛恋情,可无不给我们了一份现实的无奈,让我们看完电影后,或激动,或哀伤,但更多的是深深的思考和回味。
这么一个美丽的黑白世界,就像《筋疲力尽》结尾临死的主人公那苍凉的手势,潇洒而又悲哀。新浪潮乘势滚来,可又匆匆腾去。留下了太多的回忆。借用张爱玲的那句结束语:可爱而又可哀的年月啊!
(2004年7月20日)
从《十面埋伏》说起
《十面埋伏》从7月16日起上映,我和妈妈像看《英雄》时一样积极,第二天就去看了。两个人都觉得拍得不错,但谩骂的风暴还是像我预料的那样席卷而来,只是我没有想到会如此剧烈。这疯狂的风暴让我吃惊,让我难以容忍,所以我感到自己有责任去批评那些不正确、不理智的声音。
有观众说《十》情节太过简单,一看开头就知道结尾。如若真是如此,我倒要佩服观众之高智商。电影开头一切尚未铺张开,如何能想到结尾却是奇迹。
媒体这玩意儿异常害人,它危险地引着观众的思维,最终将观众培养成一没心灵二没头脑只会随大流的机器。这个现象极其恐怖。他们会在人们面前用自己的方式塑造明星。《娱乐现场》曾说张艺谋视觉上很擅长,但不会讲故事,没有思想上的探索;而陈凯歌是思想上的先锋,最后两人一比较,得出的结论是陈凯歌略胜一筹。简直就是一派胡言,说这话的人他自己看过张艺谋的多少电影?他是通过什么标准?何以说他不会讲故事?从《红高粱》开始,《秋菊打官司》、《大红灯笼高高挂》、《菊豆》,哪个不会讲故事?有的人恐怕以为《英雄》是张的成名作吧!他们自己的电影知识也只能允许他说这样不计后果的话。
有人说张艺谋现在被架到一个高度,高不成低不就,我认为陈凯歌才是如此。张才不会呢,他为电影而生,对电影太有感觉,太过冲动。在电影的世界中他游刃有余。张有一次在电视采访中说他现在最想拍的电影是“文化大革命”题材的,no problem!他的选择余地大,好好去拍吧!而从《霸王别姬》大获成功之后,我们看看陈凯歌的作品是一部比一部阴郁与激烈。但为什么没有什么人批评他,因为人们看不懂他的电影,对他关注不多,也就是将其奉为思想先驱;摆在那里而已。
张艺谋的武侠是他自己的,如果外人用金庸、古龙的武侠去对其质疑,就不合适了。而且这种用比较去质疑的方法没有道理。
对于现在这个现象,恐惧是我的心情。一个国家,一个城市,那么多的人,无论报章杂志,普通百姓,市农工商,都以极不理智的态度去共同批评、辱骂《十面埋伏》,或许也可以说欣喜。中国人最著名的本事是围观凑热闹,这一传统流传数百年,至今不绝,但他们都有一个原则,只围观,不说话,不加入。而如今他们能那么团结,能思想那么统一,是什么力量?《十面埋伏》真的毛病多成那样?我们要看观众的观影态度是什么?一个个杀气腾腾,满眼是刺,手中藏刀,早就准备好要打一场大仗,根本不理智,因为在他们的心目中,即使还没看,《十面埋伏》肯定就有无限错误,他们渴望要掀起比骂《英雄》还恐怖的声势。要想骂多容易,谁都有自己的观点,但太无聊了!我还可以骂《教父》,骂《乱世佳人》,我可以说马龙演得不好,声调奇怪,我可以说克拉克·盖博显得有毛病,黑人演员长得太黑,和场景不配。但这不影响它们成为当之无愧的经典。但这样的谩骂有结果吗?有意义吗?声势比《十面埋伏》本身还大值得吗?
我们看媒体都说了什么问题。
在他们看来致命的问题是说章子怡跳舞时穿的衣服年代不对,怎么一会儿春夏秋冬全经历了。我也真佩服广大观众,2个小时里又要看电影,又得专心掰指头算发现了多少问题。这不是鸡蛋里挑骨头,而是鸡蛋里挑蛋黄,还指责蛋黄为什么是黄的。而且在这儿我想说一个自己的观点,这也涉及很多观众看电影的标准。我想,跳舞穿的衣服的年代是不是唐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故事,这个故事可以是唐朝的,也可以是明朝,可以是任何时代。因为爱恨情仇古往今来从未断过,为什么那么挑剔。一个武侠世界,要的是美轮美奂,想像丰富,章子怡的服装正是这样。至于季节的变化,它是配合情节的。我认为没什么,细想想,原本的雪中厮杀若改成在花海里成什么样还真不好弄。武侠世界本就光怪陆离,充满奇思妙想,你们看得舒服过瘾就够了,《卧虎藏龙》里的人飞成那样,你们不说它不合逻辑,经典悬疑片《西北偏北》里的著名场景飞机杀人也是毫无逻辑,但因为其扣人心弦,终永留影史,其他电影有过的小问题你们说它存在有理,只要出现在《十面埋伏》里,就罪不可赦!我是这样看《十面埋伏》的:这样一个美丽的武侠世界只属于剧中三个人,所有的故事都关乎他们。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了。管它飞刀门和朝廷谁赢谁输?残酷的江湖生活已把他们三个人改变,搞得疲惫异常。故事指东你们非问西,是不是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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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莱坞最后的不逊
(2004年7月16日开始)
我不想用华丽的文字去构筑这篇文章,去动听地诉说我的心声。因为这一切已经都不重要了。
马龙死了,这四个字意味着什么?马龙好像已经死了很久,从《现代启示录》原始森林的躁动鼓声中,他就已经优雅地倒下了,他榨干了最后一点疯狂。这样的人,性格死了,就等于灵魂消失了一半。
所以当现实生活中的“他”的死讯从大洋那面传来,再由我妈妈的口中传到正躺在病床上的我耳中,我异常平静,甚至想伤心一会儿都不行。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而是好好思考的时候。马龙不会希望我哭的。
我的电影偶像有很多,演员中的包括伟大的卓别林、鲍嘉等等,可他们死时我还未出世,认识他们也就把他们当成离自己很远的明星。而马龙不是,几年前从看他的《教父》、《欲望号街车》起,我就清楚他还活着,还在地球的那一面住着。可他现在死了,在我最生机勃勃的时候,开始有独立思想的时候,开始学会欣赏、赞美的时候逝去,这让我低迴不已、怅然若失。
近几年,有许多我们熟悉的,曾经在好莱坞的“黄金时代”活跃的电影明星离去,光去年就有格里高利·派克和凯瑟琳·赫本。他们都代表了一个时代,一个金色的时代,一个黑白的时代,在那里有无数痴情的男女角色,在台下坐着无数痴情的男女观众。马龙同样代表了一个时代,能让人去回忆50年代以来美国的种种故事,那是一个躁动的、不安的时代。当时电视正逐渐侵蚀着电影,“迷惘的一代”正开始成为美国青少年的名字。可那时正是美国文化最蓬勃的时候,一股新的气息引领着美国影坛,没有过去的死板与衣冠楚楚,摩托车和皮夹克才是人们心灵最真实的表达。马龙的表演肆无忌惮,是真正电影表演的发源。他成了青年男女尖叫的对象,人们从没见过演员可以这样赤裸裸地去展现自己灵魂的挣扎。正如那个时代所有迷惘的人一样。
马龙死了,可他不仅带走了他的肉体,没有了马龙,好莱坞该多寂寞,电影该多无味。虽然他的缺点多得数不清,他那些令人厌恶的传奇故事怎样伴随了他一生,可这就是马龙。没有了这些,他该失色多少!他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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