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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妃-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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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心情看起来不错,他心情当然不错,她现浑身都疼,还不是拜他所赐,他心情能坏吗……比起这个,白起身上那些爪子印实是不算什么了……
精虫上脑?
这个形容词……白起当即又好气又好笑,忽然她屁股上打了一下,意味深长道:“看来我倒是将你惯得无法无天了,这样词,你是从哪里学来。”
就算是精虫上脑,还不是因为她?
突然被白起打了屁股,孟青夏便又是又气又恼,动了动身子,挣扎着无理取闹道:“那你要砍我脑袋吗?!”
她这点小脾气,他是清楚,无非是清楚他会让着他,才敢和他闹,这点乐趣,白起从来不辜负了他,此刻他声音暗哑,似乎连呼吸也沉重了些,警告了一句:“青夏,别胡闹。否则,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了,只怕你白天也要下不来床了。”
孟青夏一愣,当即不敢动了,好半天,才知道白起是故意捉弄她。不禁垮下脸来,她以前,怎么从来不知道,白起是这般无赖……
顿了顿,孟青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趁着白起心情还算不错,孟青夏往他身上靠了靠,这态度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她被白起用毛皮禁锢怀里,手脚都不自由,便只能用脑袋去蹭白起肩膀,白皙小脸红通通,嘟囔道:“白起,你曾说过,礼容早晚有一点会死斗兽场上,是真吗?”
礼容?真是亲密叫法,那清脆声音,就如同她平日里用那口吻喊他“白起”一样。
虽然她这是近乎撒娇口吻,而白起心情又算不错,应该是不会出什么问题,但孟青夏提到“礼容”时候,白起却忽然眯起了眼睛,一下子从晴天变成了危险暴风雨来临之前,似笑非笑地重复了一遍:“礼容?”
孟青夏竟未查白起眼底闪过危险信息,只听他说话声音仍是温柔,便点头道:“嗯,就是那个奴隶,我们斗兽场上见过,他杀死了那猛兽。白起,不要他死,好不好?”
难得她像个乖巧小女人向他撒娇,因为她应该是知道,但凡她用这样口吻向白起撒娇,白起是不会拒绝她请求,她倒是做了一件让白起都感到惊讶事,她竟然,用她他这儿才有“特殊本事”,为了另外一个男人求情。
白起面上倒是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悦,他仍是用几乎温柔语气对待她,满含审议地看着她,那性感嘴角,也仍噙着微微弧度,好像真思考孟青夏提议一般:“哦……原来是那个家伙,他确是了不起,恐怕就是凤眠他们,也得多多防着他,那家伙身手不错。”
孟青夏只当白起是终于想起了这个人,便弯嘴一笑,白起则一只手玩弄着她头发,她则坐白起腿上轻声细语说道:“嗯,他确是了不起,所以,我总觉得他就这么死了,挺可惜。白起,你不如就像,当年饶恕了兄长一样,让礼容也成为你得力部下,或许这样,他就会免于只能死斗兽场上这样悲惨境地了。”
白起似笑非笑道:“你很不希望他死了?”
孟青夏愣了愣,然后点头:“嗯……我只是觉得,有些可惜。当年如果没有白起你,或许我命运会和他一样,所以像白起你们这样掌握着生杀大权贵族,只要开口一句话就能改变一个人命运……或许,我们对你们来说,只是一个微不足道奴隶……”
“‘我们’?青夏,我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将自己当作奴隶看待,况且……”白起嘴角笑意渐渐淡了,那浓浓危险意味,孟青夏若到了现还察觉不出来,那她就是傻子了,只听白起低沉声音她耳边咬道:“你什么时候,是这么富有同情心人了?青夏,这世间命运悲惨人太多了,永远不只是你所看到那样,你也拯救不过来……”
要知道,这些年,他白起对她娇纵之下,可没有人敢把她当作一个寻常奴隶来看待,她什么时候,又和一个毛头小子,成为“我们”了?
孟青夏虽然知道白起是不悦,可她却也不怎么怕他了,便不满道:“若是如此,你当初为什么又要从霁手中救下我!”
白起忽然被孟青夏问得一愣,这样场景可不多见,因为白起,是很少有机会会被人就这么问住了,一时回答不上来。
是了,这个问题,他也问了自己很多遍,白起忽然笑了,她耳垂轻轻地落下了一个吻,**般口吻:“答案,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
不然她以为……他为什么会将一个来历不明小奴隶给带回去,也许,有些事情,早就是命中注定吧……
这下换孟青夏脸色一红,语气也虚弱了下来,她很清楚白起话里警告意味,她如今想要通过白起救下那个叫礼容少年,怎么能和白起当年救她相提并论,她救他是因为喜欢她,难道她要救礼容,也是因为喜欢礼容不成?
孟青夏表情变了,这可真不是个好回答问题,因为白起身上散发危险气息,已经越发浓烈了,她只好支吾道:“白起,我只是……觉得礼容就这么死了,有些可惜,不是因为,不是因为……”
“看来你昨日不顾我嘱咐,去了那么危险地方,是因为他?”白起忽然冷笑了一声,但念及孟青夏身体应该还难受得很,他并没有真降下什么实质性惩罚,而是耐下性子,要和这个小女人讲道理:“青夏,并不是我不愿意成全你,也不是因为我出于男人嫉妒而不愿意救他性命,这件事情,你就别管了,昨日你因为他擅自去了那么危险地方,我也不愿意再与你追究,你要相信,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般,因为私心,愿意宠着你让着你,绝对不会伤害你……”
孟青夏虽然有些失望,但既然白起都已经这么说了,看来希望白起能够救礼容念头,是没有什么希望了。
看着这个小女人失望模样,白起也是无可奈何……他蓝眸微敛,顷刻间又变得莫测而危机四伏起来……礼容?呵,原来那个奴隶,就是岷山国落入葛国手中质子。
他虽然不知道,那个叫礼容家伙给他小女人灌了什么**汤,可生统治阶层贵族,谁心眼都不会比谁简单多少,就说是让全天下人都信以为真荒唐潇洒凤眠,别人都说他醉心于风花雪月,无心政事,可这些,也只能哄哄无知子民罢了。因为就连白起他自己……也是这么一步一步地,走过来。
就此时,帐外终于传来了涟声音,他似乎也有些犹豫,并不敢靠着这帐子太近,只比较远地方禀报道:“白起大人。”
白起眸光一凝,就连孟青夏也抬头看向他,白起也只是低头对他微微一笑,像是安抚她,因为白起知道,都到了这个时辰了,尚且没有人敢来打扰他,若不是真发生了什么棘手事,涟也不会这种时候来凑这种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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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 学会担心(一更)
白起欲起身,但转念一想孟青夏这性子,便低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对帐子外涟道:“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帐子内传来声音,涟也不敢耽误,立即回道:“白起大人,听闻昨日关押奴隶不见了,想是逃跑了。”
礼容不见了?
孟青夏眼中也闪过了一抹惊讶,猛然抬起头来,想要从白起脸上看出点信息来,只见白起听罢,果然亦是眉宇一拧,但他声音却仍是平静,只淡淡道:“我知道了。”
“白起大人……”涟似乎有些犹豫,向白起禀报道:“葛国人那,还传来消息……昨夜葛国首领自宴上回帐,遭刺杀……死了。一大早,凤眠大人就去处理此事了。涟以为……葛国首领事,或许和那个奴隶有关……”
葛国首领……死了?
若非因为葛国首领之死,可能与孟青夏有关,涟态度也不会显得这般犹豫了,毕竟……昨日孟青夏去了关押那奴隶石牢地方,知道人不少数。这种事情,原本并不是什么大事,但现,那个奴隶不见了,葛国首领偏又死了,好端端寿宴,如今葛国首领庭却乱成了一团,这事,便变得可大可小了,葛国首领一死,葛国必是要发生政变,若处理不好,或许还会牵扯到白起大人“宠姬”孟青夏这里来了。
管,刺杀葛国首领人是不是礼容还未可知,但这种情况下,也怪不得人们会这么想了。
白起皱起了眉,幽深莫测星眸蓦然一敛,沉默了片刻,然后才道:“你先退下吧,凤眠那……我随后便到。”
“是。”
涟退下之后,这帐子里一时间便陷入了沉默,别说是白起了,就是孟青夏也是紧皱了眉头,抿紧了小嘴,神情显得有些凝重了起来。自然,这也怪不得他们会怀疑礼容,即便是孟青夏,她所能想到第一个念头……也是这样想。
见孟青夏这神情凝重样子,白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淡薄唇却是若无其事地一翘:“这不是你该操心事,为何紧皱眉头。”
孟青夏却仍是眉头皱着,往白起身上靠了靠:“可是好好喜事,突然变成了丧事,白起,这件事情……”
白起忽然笑了,安慰她道:“这不关你事,就算不是你,凤眠也会放了他。”
葛国人不过急于希望他白起相信,葛国和岷山国交恶罢了,所以他们初来乍到时候,才费心准备了这么一出娱乐戏码,令岷山国质子下斗兽场,与野兽殊死搏斗。但另一方面,凤眠却远远要比他父亲要有远见得多,凭凤眠心思,他可不想让岷山国过上太平日子,日渐壮大,礼容若是回到了岷山国,那岷山国怕是又要经历一场权力之争,岷山国一乱,凤眠只怕要从中捞得不少好处呢。
只是令狡猾凤眠都没有想到自己倒会先被人摆了一道,岷山国未乱,葛国倒先乱了起来,他未免,也太低估了那叫礼容小子一些……
孟青夏目光闪了闪,有些惊讶又有些困惑地看着白起嘴角笑意,白起是如何知道……
她发怔之际,白起已经将她抱到了床榻上,然后起了身,要往外走,孟青夏眨了眨眼睛,天明阳光落她脸上,她身上仍裹着那雪白毛皮,这样抬起头来看这他模样,倒真有些像是舍不得丈夫离去小妻子一般:“白起?”
白起脚下一顿,往回走了几步,低笑着勾起了嘴角,哄道:“葛国首领才刚刚过完大寿,马上就出了这样不好事,我作为客人,总该有些表示。”
白起说话声音暧昧,低沉声音宛若**一般,令孟青夏再一次不禁面红耳赤,他那意思,分明就是人家凤眠父亲出了事情,那样场景,不比先前寿宴,白起若是带了自己宠姬,总归是不合适。
孟青夏撇了撇嘴,她怎么觉得,白起可一点也不像是为了葛国首领出事之事感到惋惜样子:“那你又要去很久吗?葛国首领死了,继任是不是就是凤眠了?我听说,他一向很器重这个儿子。”
“事情怕是没那么简单。”白起揽着孟青夏腰,将她小身板带向了他,他低下头来,额头抵着孟青夏额头,深邃蓝眸温柔而又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那性感嘴角微微地向上扬起,似笑非笑道:“你很不希望我离开?”
“难道我说了不希望,你就不会把我丢下了吗?”明显是带着抱怨口吻。
孟青夏黑眸微闪,白皙小脸也微微有些红润,她一向是个不怎么会说好听话人,白起也深知她性子,她如今会这么说,确已经是出乎白起意料之外了。
白起那英俊面容上,带了几分意外,又带了几分深刻笑意,耐心解释道:“管听到你这么说,我很高兴,青夏,可你该知道,我作为夏联盟首领,免不了要出面澄清一些事。罢了,这些事都不是你该操心,我会早些回来看你,葛国再乱,也乱不到你这里来,不必担心。”
孟青夏一时没听出白起这话里意思,白起却已经抬起那修长手指,捏着她下巴,让她被迫抬起头来对着他,白起则顺势她微张柔软小嘴上落下了一个吻,只一下便离开了,并没有再像昨晚那样折磨她嘴唇:“天黑之前,我就会回来,不过那之前,你好听我嘱咐,乖乖这里等我,否则,我怕是不得以也要‘惩罚’你……”
那“惩罚”带了些别含义,白起蓝眸深邃又莫测,漫不经心地闪过一道不怀好意,孟青夏一窘,别开小脸,甩开了白起捏着她下巴手:“可你先前说了,带我来,是为了让我放宽心,好好玩。”
孟青夏也并非真和他闹什么小孩子脾气,她只是不满于……白起总是轻而易举地就用“这不是你该操心事”就打发了她。他应该明明知道,她是会担心他……管所有人都认为白起是个无所不能君主,可孟青夏知道,白起只不过是个寻常人罢了,人家葛国首领出了事情,政局必定要发生变化,就算先前是要向白起示好,可谁知道,下一秒会不会出什么变故呢。况且……这里还是葛国地盘,白起作为客人,身边除了同行几个氏族首领和侍从之外,也并没有带太多人马来。
白起一愣,继而思索了片刻,他似乎确是这么说,没有办法,会突然发生这样棘手事,那也是谁都没有想到事,他只得用好听话哄她:“说起来,这件事情,倒算我辜负了你,等忙完了这些事之后,我自会补偿你。如果觉得闷得慌,你不如就花些时间好好想想,昨日我们谈到,我赐予你玉石,你都把它收什么地方了,我好让人将它取来,从今晚后,你可得寸步不离地带身边,若是将它丢了,可就要天下大乱了。”
先前这小女人将他送她东西当作“破石头”也就算了,但如今,他既然已经告诉她,那东西来历,自然不会允许她再这样轻视了它。白起说得倒也不假,整个夏联盟上下,应该都知道那块“破石头”意味着什么,若是有心人拿着它,谎称了他命令,下了什么该死指令,就足以令整个夏联盟天下大乱了。
白起并未察觉到他提到那块玉石时孟青夏脸上发生了一瞬微妙变化,见她不再说话了,只是闷闷地点了点头,白起这才松开了她,又嘱咐了她几句,方才离开。
……
白起离开后不久,立即就有侍女进来,她们带来了衣,要侍奉孟青夏沐浴,还带来了缓解“肿痛”药膏来。这种事情,肯定是白起吩咐,孟青夏红着脸,就算是看白起份上,也只能全程都闷着声任由她们侍弄,况且,自白起走后,孟青夏看起来,就似乎藏了满腹心事。
白起此去,必定是因为葛国首领之死会为他带来不少棘手事需要处理,管……他和她谈到这件事时候,口吻是那么地云淡风轻,但既然,葛国首领已经死了,那么继任人或许就会是凤眠了,他一心一意想要与白起结盟示好,应该是不会傻到把葛国首领之死和白起扯上什么关系才对……事实上,葛国首领之死,本来就和白起没什么关系,怂恿她将礼容放了,分明也是凤眠他自己……
这种事情,凤眠也只能吃哑巴亏了,可是死毕竟是葛国首领,就算是为了给葛国子民和臣子一个交代,凤眠也必定要大动干戈不可,只怕现这帐子外头,早该乱成一片了。
想到那个狠狠咬了她一口红眸少年,孟青夏小脸不禁有些凝重起来,这些事……真是他干吗?可为什么呢,他是如何逃走,他到底……是什么人……
至于白起离开前曾说过,那块石头……
似乎有什么可怕念头忽然闪过了孟青夏脑海,她面色蓦然一变,当时那石牢里种种危险而又混乱场面好像重出现她眼前一般,她石头……或许是落那里了?混乱中时候,连带着凤眠给她,解开礼容手脚铐钥匙也一并丢那里了……
见孟青夏脸色不大好看,这些侍女们反倒掩着嘴笑得有些暧昧了起来,这具娇小身躯上,那白皙肌肤上大大小小吻痕,每一处都让人脸红心跳,此刻这备受白起大人宠爱小女人,她一脸难看模样,人们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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