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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夫人成长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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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饿了,我给她弄吃的!”馒头一声地解释。

白老娘一听是白霜要吃,想起下午的事,气直往脑门窜:“吃什么?她不是有骨气吗?有本事别吃啊!哦!饱的时候就讲气性,饿的时候就要吃的了!告诉她没有!”说着就将盘子里的剩饺子端了出去。

见白老娘已在锅里兑了凉水,馒头便找还有什么热热就能吃的,除了早上还剩的些粥,根本就没有吃的。只是那也就一小碗,听三姐肚子的叫声,怕是饿狠了。馒头正愁拿什么做,忽然想到今早卖粥的大娘抓了把菜放到粥里,还放了些盐,说那样最是补人。三姐那么久没吃,喝粥是最好的了。她将小炉子里填了些柴,将粥放入瓦罐中,等粥热了,将洗好得一些菜放进去。美美地熬了锅菜粥,端给白霜。

白霜见她端了粥来愣了下,这么点的功夫就熬了碗粥?白老娘才在厨房说的话,自己又不是没听见,小妹她还。

“三姐,你快吃,我去看水了,你今日要洗澡吗?我帮你烧?”

白霜摇摇头,馒头对她扬了个微笑,忙跑回厨房看水。等白老头、白老娘他们用好水,馒头这才将水提进白霜的屋子。

“三姐,快洗洗吧!”馒头放下壶,她怕白老娘说,装了一大壶地热水进来。试了试水温让白霜洗,又去收拾白霜吃剩下的碗勺。

“小妹,今晚陪三姐睡好吗?”白霜试着说出自己的请求。

馒头爽快地答应着,其实有人同自己说话,她就很满足,平时大家都不爱理她,没人陪她说话,她总感到寂寞,有时还有点害怕。

馒头洗好脚爬上白霜的炕,脱了棉裤就往被子里钻。白霜一把拉住她,责道:“我昨晚同你说的话,你不记得了?”

说什么?馒头迷茫了,昨晚说了很多,有什么重要的?白霜见这个粗心地妹妹一点也想不起来,拍了拍她的手,指了指放子啊炕桌上的油。馒头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擦油,她忙抹了些在手上,仔细地查着。

“小妹,你想不想见他?”铺着被子的白霜突然开了口。

他?哦,是三姐的意中人,“三姐要让我看他?”

白霜点点头:“十五他请淑贞与我一起看花灯,你可愿意?”看花灯,这个理由比看白霜的意中人更吸引她,馒头忙点点头。

白霜也脱了衣裳躺了下来,她想着自己才吃了粥,比平日都好吃,便问:“你才怎么做的那么快?”

馒头嘿嘿地笑了:“早上还剩了一碗粥,我怕姐姐不够吃,想着早上一个卖粥大娘说粥里放些菜,搁点盐最是养人。三姐那么久没吃,要猛地吃了东西,肚子一定受不了!”

谁说自家小妹笨,她那么的细心,连自己猛然吃了东西,会肚子痛等想得到。自己要跟小妹学的不止是烧火做饭,还有关心人的细腻。

*

白霜是说到做到,以后馒头什么时候起床,她就什么时候起来,摘菜的时候学,淘米学,就连生火对她来说也是一门学问。

倒是传了个消息,说是邻县有个小伙子杀人后,跑了,城门贴着他的画像,馒头看了眼,愣住了,这不就是那天帮自己挑担子的那个人吗?他杀人了?不过馒头的疑虑很快就被准备过年的事项夺去了!

年关前各家置办的东西很多,买了萝卜、雪里红做腌菜;买了鸡鸭做咸货。在杀好的鸡鸭上撒盐,放到大盆里,拿盖子盖上;将萝卜切成条,晒干,放如缸中再撒上盐,压上大石头,以后的十天翻缸两次,就成了来年的腌萝卜干。当然还要做干萝卜丝,将萝卜切思,晒到八分干,装入坛子里,洒写酒,腌上半个月,再放到阳光下晒干,日后可以跟肉一起做蒸菜。

白霜跟馒头为了切萝卜丝就忙了一天,两个人都是才拿刀的人,萝卜丝切的不一般细,而且动作还慢。白老娘急得唠叨着:“快着点,这好天也就是这几天,要是下了雪,就做不成了。”她的动作快,切得极细。说是切得一般大小,撒盐时不会造成有的太咸又得根本还没入盐。

这些事情都是在院中进行的,白霜从未像这几日一般在冷风中待一天。看着自己开裂的手,自嘲地想着,平日自己总说小妹不注意,那么多的事要做,双手总在冷水里泡,怎么可能不粗糙?

正文 第十二章 白霜的意中人(三)

正月十五在白霜跟馒头的期盼中到来了,其实从正月初八到正月十八朝廷都取消了夜禁,一共十一天里都可以观灯。只是正月十五是正日子,出来的人也多。

这天所有人家都早早的吃了汤圆,等天微暗就有人出来赏灯了。县城里的大户人家早扎了登楼,挂上各式花灯,有的借此相争,看谁家的花灯多,谁家的花灯样式新。灯市上早就有杂耍,有条街还挂满了注了灯谜的花灯。

这天女子是可以出门的,大家相约过桥摸钉走百病。本县的护城桥就成了女子们聚集的地方,走过桥,再在城门上摸钉,再沿着城中大道赏灯,看杂耍,当然路得两边早就有卖花灯、卖吃食的小贩等候着。

白霜带着馒头先去叫了毛夫子的女儿淑贞,才一起前往城门,白露没跟着来,她自有伴,说是不习惯同读书人家的小姐说话。等白霜她们赶到城门外,已有好多人挤在那了,两边的侧门是出,中间的正门是进。

白霜紧紧地牵着馒头,随着人潮挤过桥,挤着摸了门钉。淑贞是识字,她兴致地观赏着花灯,时而停下脚步念道花灯上的谜,还猜了猜。白霜也只是认得些字,馒头只能扬着头看样式,偶尔有个字她能认得出来,她就拍手高兴半天。

“霜姐姐,你看这个!”毛淑贞招呼着白霜过去,她停留在一盏花灯前,那花灯上只有八个字。

白霜边看便念了出来:“绿树村边合。打一字!”她见淑贞含笑问道,“莫不是你猜了出来?”

淑贞忙点头:“这是孟襄阳(孟浩然,名浩,自浩然,人称孟襄阳)《过故人庄》里头的句子。树村的边是个木字,两个木合在一起不就是个‘林’字么?”

那挂灯的小贩道了声“是”,将那盏花灯递了来,淑贞高兴地接过。转而看下家的灯谜,只是她能猜到了也就这一次,旁地总是不中,反而要给卖花灯的一文钱。淑贞一连五次不中便不敢再贸然开口。

只是有盏花了黄花满地的花灯,她舍不得移开眼,只因那画有诗句相配,要她打个词牌名,她将自己读过的词在脑子里过了个遍还是猜不出。

“字字双?”清朗地男音在身后响起,白霜同淑贞欣喜地转过身。淑贞笑着唤了句:“师兄!”白霜红着脸低声应了句:“杨公子!”

那个男子对她们行了礼,打着招呼:“师妹,白姑娘!”

瞧三姐那脸红的,难道他就是三姐的意中人?馒头才要打量那人,高高的颧骨,清瘦的面庞,往那一站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若论这个气质,到是与三姐相配。

“师兄怎么是字字双?”

杨秀才指着灯笼道:“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都是重复字,两为双,不是字字双,还是什么?”

淑贞顿时醒悟,连拍手道:“正是,我怎就想不到!”小贩递过花灯,淑贞欢喜地接了,只是口中说道:“这灯面上的画却是不错,只是这词有些凄凉!”

淑贞因自己已有了好几盏花等,便对杨秀才抱怨着:“师兄,霜姐姐她们都没有花灯,你该为她弄个来!”

杨秀才正视着白霜,面容还是一样冷峻,只是那双眼却迸射柔和的目光,白霜指着那盏白灯,道:“那个好!”

那是盏素灯,样式一般,灯面上只画了些树,还是墨画,丝毫没有喜庆之意。一面空白处题了“无边落木萧萧下”。

白霜指着题白道:“这‘无边落木萧萧下’,却是打个字,我想了半日却不得要领!”

杨秀才点点头:“这个还有些意思,让我想想!”

小贩见他是秀才的打扮,热络地道:“公子,我这灯虽朴素了些,但这谜却不错,难倒了好些读书人!您要是猜中,这个灯就归您!”顺着小贩指着,大家的目光都落在最上头的那盏花灯上。竹子做骨架,六个对你的面,分成上扇、下扇两层。立柱处都是镂空了的,下垂流苏,口饰了金边,虽说是小巧了些,却比别的等都亮。

小贩拍着凶保证着:“这是从京城带来的,说是宫里面用的,我敢说咱们这别无二家!”

淑贞不依不饶地道:“那你是怎么得来的?”

“我有个亲戚从京城来,带了几盏。今天猜灯谜,大家都斯文,我也不好开价,只要您猜出这个我就送给您!”

“可是‘日’字?”

小贩睁大了眼,朝男子竖起大拇指:“您真是文曲星转世,就是‘日’字。只是您给我解解!”

“这是个钻牛角尖的谜。用的是南朝典故。南朝分宋、齐、梁、陈。这齐、梁的国姓就是萧,这齐梁下面便是陈朝。‘陳’字‘无边’,是‘枺狻淠尽侨サ裟荆饷匆焕床痪褪歉鋈兆郑俊

“原来是这样!”小贩一面取灯一面佩服,“这谜出的,还扯上了朝代,我们这种人哪能猜中!”

淑贞佩服地赞着:“师兄你好厉害!”

杨秀才自谦地笑了:“这个出谜的人,想是迂腐之人。这萧萧暗喻齐梁帝王之姓,怕是只有他自己明白。这种谜虽难,却出的晦涩,不显豁,不算上层!要知道出谜,应当贴切,就如清空月光,明亮剔透,这种过于隐晦,实在是……”说着他将花灯递给了白霜。白霜没想到他会将这个宫灯送予自己,有些羞涩,却大方地接过。

淑贞有些气恼,她以为师兄会将花灯送于她,没想到却给了白霜,她撅嘴埋怨着:“师兄偏心,你为何只给霜姐姐却不予我?”

杨秀才略有些不自在,清了清嗓子才道:“你才不是说让我也帮白姑娘猜一个吗?怎么又来怪我?”

淑贞被抓了话柄瞪了他两眼便不说话,四人的气氛实在是有些沉寂。此时白霜毅然开口道:“杨公子为我讲讲着灯谜该如何解,可好?”

杨秀才点头应道:“但凡灯谜不过几种猜法。最简单,最基本的就是拆字法我才将那‘陈’用那谜面解出‘日’字用的就是拆字法。再有就是离合法,师妹那盏灯上的‘绿树村边合’就用的是离合法,猜出的是‘林’字。再来就是半面法,将谜面的字各撷取一半,而后拼成谜底。你且看看这个,用的就是半面法,你来猜猜!”说着杨秀才就指着一盏花灯。

馒头年纪还小,她哪里能被拘束,他们总说些她不明白的东西,她就扭捏着,到现在她还没花灯呢!她拉了拉白霜的袖子,小声道:“三姐,我们去别的地方可好,别猜谜了!怪没意思的!”

白霜也知道馒头烦了,哄着她:“小妹,三姐给你赢个鲤鱼灯可好?就是那个金色的?”说着还暗中捏捏她的手。

馒头这才明白,原来三姐是想跟意中人说说话,那就答应吧。她只得点点头。

白霜朝杨秀才露个见谅的笑容,看着那花灯上的谜面,只有四个字‘柴扉半掩’,她不认得第二个,便道:“那第二个字念什么?”

“扉,就是门的意思。”

白霜点点头,想着他说的半面法,还未得要领,淑贞就拍着手要说,杨秀才忙拉住她,淑贞不高兴了:“师兄你这是做什么,我猜到了!”

杨秀才指指馒头:“白姑娘在帮小妹猜灯,你总不该与小孩子抢吧!”淑贞这才罢手。

好一会,杨秀才才问:“可猜出来了?”

白霜沉默下才点头:“不过我不认识那个字,可是木,非合在一块?”

杨秀才笑着点点头:“正是‘棑’。”白霜一听自个猜中了,微微地扯了嘴角,馒头因为有了盏鲤鱼灯,高兴地蹦蹦跳跳。

仔细地打亮着灯,真是好看,那三个人一路猜着谜,手中的等也多了,最后他们都不要灯,只是为了猜谜而已。

馒头终于将新鲜劲消耗了,她累了,也该休息休息吧,张嘴才想要到旁边歇歇脚,却被一声男声转移了目光。

正文 第十三章 白霜的意中人(四)

“澄怀兄!”来人是个二十上下的书生,一身蓝布长衫,面目俊朗,剑眉高高的挑起,说不出的神采。

“之聿兄!”

来人毫不掩饰地打量着陪他身边的淑贞、白霜,嬉笑道:“澄怀兄,好福气还有佳丽相陪?”

“之聿!”杨澄怀沉下脸,正色地道,“你怎能如此失礼?这位是恩师的女儿,毛姑娘;这位是白姑娘,这是白姑娘的小妹。”

杨澄怀一面引荐,那蓝衣秀才一一打招呼,这才道:“不敢有劳杨兄,小生段延沛,表字之聿。二位姑娘可是在猜灯谜?”

淑贞点点头,段延沛道:“这的谜终究浅显了些,女子们猜猜却还可以。澄怀兄却是你也在这为何?瞧那些小贩只顾附庸风雅出的什么东西?澄怀,且听听,这‘阿斗聪慧’打一佛语。这阿斗是庸碌无能之辈,怎么聪慧?不过取阿斗是后主刘禅的禅字,罢了。你说可好笑?澄怀,不如同我去得栌?”

“得栌?”淑贞疑虑地问,她从没听过有这样的地方。

段延沛忙解释道:“读书人在那互相猜灯谜!比这的要好许多!”

淑贞是认识字的,她有些心动,去听听读书人的解法也是能长学问的,只是自己一个女子,怎能到一堆男子中呢?“白姐姐,你去吗?”

“我还是不去了,小妹一个人在那会觉得无趣,我便带她在这看看就是!”白霜婉言拒绝着,毕竟她今天不是为了猜灯谜,而是为了对面的那个人。

淑贞俯下身子,对馒头道:“馒头,你又不认字。要不你先回去?让你三姐多陪我玩玩,可好?”

馒头还想拒绝,就被段延沛的笑声打断了,“馒头?这小姑娘叫馒头?好好的姑娘怎么起这种名字?”

馒头最不喜欢别人提起自己的名字,她总是认为自己的名字不好,他为什么就不能忍下呢?

“之聿兄!你怎可这般无理?名字乃父母赐之,怎么随意取笑?”这有些沙哑地声音就是馒头的救命草,“你怎可以名讳看人?你怎知小姑娘日后不成大事?”

段延沛被杨澄怀教训了,有些不服气,狡辩地道:“她一个女子能做什么?澄怀兄何必如此认真?澄怀兄,估计就差你了,我们快去!二位姑娘失陪了!”

“我们不能去吗?”淑贞问道。

段延沛有些好笑,这女子哪是夫子的女儿,居然还要去男子待的地方,他拒绝道:“女子难登大雅之。姑娘还是别去了!”

淑贞虽是女子,虽是夫子的女儿,可是毛夫子只有她这一个女儿,自小就当儿子养,也读了些诗书,在这县中还是小有名的才女,今日却被人说难登大雅之。她气恼地道:“我们女子就比不得你们男子吗?”

“姑娘,自古都是男子比女子强,大丈夫成万事之事,女子又能做什么?”

淑贞因为自己的一时口误,让馒头难堪,本来就有些恼怒段延沛,一听段延沛诋毁女子,气愤地同他争辩:“女子?女子就不能成大事?木兰从军,桂英挂帅,红玉击鼓,那都是流传史册的女英豪!”

段延沛不耐烦地道:“毛姑娘即是夫子的女儿,定是饱读史书,小生不才,请教这‘牝鸡司晨’是何意?”

淑贞当然知道,那是说妇女掌权当政,是不好地意思,她呆呆地不知该如何反驳。段延沛看她吃瘪地样,继续道:“每朝每代但凡有女子主政,国家都将陷入衰败之中。你说她能成是什么大事?”

“之聿兄为何这般说?岂不闻北魏冯太后辅佐孝文帝,开北魏大业;辽承天萧皇后,安社稷,奠定辽强盛之势;就连本朝的孙太后,在土木之变,临危不乱重用于少保等得力之臣,保我大明百年基业!这怎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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