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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夫人成长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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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事,大娘屋里坐坐吧!”

白老娘去厨房下饺子,张家来的人被请到白露的屋子坐着,又白露陪着说话,白露常陪白老头卖馒头也不怕人,嘴也能说,张家来的人也喜欢她。一时饺子煮好了,放入食盒中,让白兰带了走。

馒头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哭,眼泪就不停得掉。白兰上了车,掀起车帘,露出脸对馒头道:“五妹,一定要有出息,上京来看大姐!”

馒头点点头,她说是答应,可是京城她能去吗?她连城外都没去过。

骡车离开了白家,白兰默默地打开食盒,童儿一见这碗里还有面条,好奇地问道:“姑娘,这饺子怎么还放了粉皮啊?”

“这叫‘玉带缠宝’。”白兰拣了最上面的那个大饺子吃了下去,甜甜地是枣子,还有香香地花生,早生贵子,这是娘对自己的期望啊!她抱着食盒痛哭着。

菱儿也受不了白家分离时哭的那样,忙劝着:“姑娘别哭了,这妆花了,回去就不好了!”白兰放下食盒,拭了拭眼泪,在那一瞬间后,她又成了张家的丫鬟。

馒头一直目送着张家的马车离去。“在这看什么?”

馒头一转身却是自己三姐白霜,她对白霜哼道:“三姐你怎么才回来?大姐走了,都没吃上团圆饭!”

白霜念了声佛,笑道:“佛祖保佑,果然走了!我可不想跟大姐打照面!”

“其实大姐也还不错啊!还留了东西给我们!”馒头为白兰辩解着。

白霜伸手给了她一个指头:“你啊!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昨天还对大姐不满,今儿怎么就有说大姐好了?”

“三姐!你真是的!大姐再不好,也是大姐啊!我听说,大姐还给你说了亲事呢!”

“你说什么,什么亲事?”白霜颤声地道,这么快?

馒头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只是娘让我看着你,别让你乱跑!还说什么出了事,大姐就是再好,我们也嫁不出去!”

白霜一听,脸顿时就跟打了霜似的,一言不发地走回屋子。馒头见她不对劲忙在后头跟着喊:“三姐,三姐!”说着跟她进了屋。

“三姐你怎么了?”

白霜也不说话,一人歪在炕上不说话,白老娘见白霜回来也不打招呼,自己一个人就歪在屋里,想着她天天出去,连大闺女走了都没见上一面。有些恼怒地道:“三闺女,你这是做什么去了?连你大姐走你都不回来?”

白霜依旧不理她,白老娘叹了口气:“你姐虽走了,却还想着你人。她请太太的恩,帮你说了大人跟前的师爷。你过去虽说是填房,但那师爷无儿无女,你同原配有什么两样?再说,大人要是推了出去做了官你就是官太太了!”

“你别心高气傲的,咱们平民百姓的还能找什么人家呢?你一辈子就窝在这县城里头?老夫少妻才疼人。”

白霜只是不理白老娘,白老娘一人说得也无趣,只得道:“你自个好好想想!”说着出门了。

正文 第十章 白霜的意中人(一)

白霜躺在炕上,回想娘亲的话,她气娘亲嫌贫爱富,气大姐只想到自己,却不想到自个妹子。又气又恼中,她听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她以为还是白老娘,硬气地道:“出去,我不想见你!”

来人没说话,只是把灯点上了,昏黄地油灯照着这个不大的屋子,乌黑的人影印在墙面,白霜面朝墙,却看得出人影不是白老娘,她掉了头,见是馒头,起了身,懒洋洋地道:“小妹怎么是你?”

馒头半天才挤了话:“三姐,娘说的可是真的?”

白霜让她上炕说话,抬手理了理自个的头发,反问:“什么可是真的?”

“就是……就是,大姐让你嫁给师爷?”

白霜苦笑着点点头:“是啊!你看大姐多疼我们姐妹!”

馒头拉住白霜的手,急切的问:“三姐,你可愿意?”

“我怎么会愿意?谁想嫁个老头子过一辈子?”白霜叹口气,说着就自嘲起来,“我们这位大姐可是煞费苦心,一心想拿咱们姐妹当她的垫脚石!这次是师爷,不知道下次会不会是给老爷!如真是老爷,四妹怕是乐意!”

馒头担心地问道:“那三姐你要怎么办?我看娘的意思是乐意的!”要是娘也愿意,三姐就是要想有能怎样?

白霜咬紧牙,狠狠地道:“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那人!他要是要个尸首就拿去!”

馒头忙捂住她的嘴,小声劝着:“三姐,你小声些!”

白霜将馒头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拿了下来,包在自己的双手中,感激地望着馒头。馒头想起白老娘问过的话,她决定要问问姐姐:“三姐,你是不是有要嫁的人了?”

白霜伸出食指放在馒头嘴上,示意她不要先说话,然后下了炕,打开门,迅速地朝外看了下,这才把门关上,上了炕,点点头。

馒头反抓住白霜的双手,兴奋地问:“三姐,他是怎样的人?”

一提到心上人,白霜有些严肃地面庞立刻柔软了下来,馒头在这一刻发现,其实三姐比四姐还要好看,当然只要她不板着脸就好。

“他是个秀才,今年二十了,无父无母,就是咱们本县的人!他学问可好了,现在在准备秋闱,这要中了,就是举人老爷,到时候就算考不上进士,那也能被保举做官的!”

馒头一听考上举人,就能做官,立刻为三姐高兴。只是姐姐怎么认识这个人呢?“姐姐是怎么认识他的?”

白霜抬手捂着半天脸,馒头凑上去才发现,原来三姐害羞了。只是她真的很想知道,拉着白霜的手,粘糖似得央求:“三姐,快说!快告诉我啊!”

白霜含笑地点头,清了清嗓子:“你也知道我同毛夫子的女儿淑贞好,那日我拿了绣品去找淑贞!”白霜的回忆来回了月前。

“淑贞却拉着我要去他父亲的书房,我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只得跟着去,我们俩躲在后头,听见毛夫子同个书生说话。淑贞指着那个书生对我说,那是她爹最得意的学生,十四岁就中了秀才,三年前参加乡试时,他爹去世了,便没有考。因为他是孤儿,没有进项,毛夫子就推举他到下面的村子做私塾先生。当时隔着窗户看得并不清人,只是后来毛夫子突然教训起他来,我只听他说百姓在所不惜!后来只是淑贞的娘在外面叫我们,说我们站在那做什么,毛夫子便出来,他也跟着出来了,我就见到了他。”那日的羞臊至今还影响着白霜,她摸了摸自个儿的脸颊继续道:

“那次是第一次见他,后来我又去淑贞那,淑贞对我说,他是为了那村子里百姓的地同个举人老爷闹了起来,就是我刚才同你说的事。最后他也把百姓的地要了回来,只是那举人怀恨在心,在县太爷跟前告了他一状,说他不安心教书。他因为那事,言语好像也得罪了县太爷,太爷也就免了他的职,他就回城了。”

“这我不听,姐姐快说,你同他怎么认识的?”馒头听到现在还没进题,直催白霜。

白霜忙安抚她:“就到,就到。当时他来拜见淑贞娘,我们从外头进来,淑贞说‘我却是佩服师兄的为人,只是我却不能为了那事丢了自家的差事。’我当时听了,反驳‘还说你是读书人的女儿,连读书人最中气节都忘了?但凡是对的,为百姓想的,连皇上的意思都要驳,何况是个知县?’我们进了屋,才发现那有人,毛大娘只是说我们女子哪能议论外面的事。他倒是打量着我!就这么就认识了!”

馒头满意地点点头,真是好听,只是姐姐喜欢他,“那他可说要娶姐姐了?”

白霜伸手就捂住馒头的嘴,责道:“你没遮没拦的说什么?”只是她那红云般的面容暴露了她的心思。

“就是有说?”

白霜垂着点头。

“你让他来提亲啊!他来提亲娘就不会让你嫁给那个师爷了!既然是以后可以做官,娘肯定愿意!”

一提到这个,白霜立即抬起头,脸上的笑容被淡淡的哀愁取代,她苦涩地道:“他虽说是个读书人,可是一贫如洗,娘哪里会愿意!”

“一贫如洗?”馒头实在不明白三姐说的意思。

白霜不好意思地笑这解释:“这是他教我的成语,说是这么说有显得文气些。这就是说人很穷的意思!”

馒头明白的点点头,想来以前三姐也说过这么文绉绉的话,这大概也是那个人教她的吧,馒头有些羡慕地道:“他懂的真多!”

白霜自豪的点点头,神往地道:“他懂的岂止是这些。只是他为人正直,能体谅他人,这点才是最好的!”

白霜望着馒头探询地眼神,为她说起心上人的事情,“读书人的田地是不用交税的,有些百姓为了不交税,就把田地挂在本地有功名人的名下,到时候给些粮食予他们就是了。我们县有个村子的读书人就借故黑了别人的土地,到是他帮忙才把地弄了回来!”

馒头听了这么好的故事,忙问:“姐姐,他是怎么把地弄回来的?”

白霜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问他他从不跟我说,只说这是应该做的。还说以后当官要做像包拯那样的清官!你知道包拯吗?我说给你听!”白霜清晰地为馒头说起包拯:“包拯是宋代开封府的知府,他以断狱英明刚直而著称。执法不避亲友,立朝刚毅,廉洁无私,嫉恶如仇,是一等一的好官。他在端州做知州时,就下令只按规定数进贡当地出产的名砚——端砚,杜绝往日官吏以此贪污,使老百姓过不再受逼迫,而自己走后,连一方端砚也没带走!”

馒头听了不由的感叹道:“他真是个好官啊!”

白霜被馒头孩子气的感叹惹笑了,她抚摸着馒头的脑袋,注视着妹妹,“要当好官就要清苦一辈子,做个孤人,得罪不少的人。他本来是那个村子的先生,就因为那件事被人辞了。”

“三姐每日就是去看他的吗?”

白霜含笑的点头,他是读书人不会做饭,自己从小也没做过家事,只得都带着自家的馒头去看他,他骨子很硬,不要她带东西与他。最后商量每日教白霜识字,作为束脩。她从身上掏出自己今天才学的字,宝贝似的拿给馒头看:“瞧,这就是他写的字,写的好吧!每日他教我认几个字,说一年后,我自个就能读书了!”

馒头要看那张纸,白霜小心翼翼地拿给她,又嘱咐她小心。馒头看了,只是奇怪,这字怎么跟自家春联上头的字不一样,怎么那么怪。“三姐,这是什么字啊?”

白霜伸头一瞧,原来馒头把字倒着看,她笑着帮她调了个。馒头见自己看了倒字,反而笑了:“我说怎么跟咱家门联上的字比那么别扭!原来是我拿倒了!”

白霜指着那字念道:“三纲者,君臣义。父子亲,夫妇顺。”她知道馒头也听不懂,照着心上人的解释,“就是说,三纲是人与人之间关系应该遵守的三个行为准则,就是君王与臣子的言行要合乎义理,父母子女之间相亲相爱,夫妻之间和顺相处。”

馒头对这个倒没什么兴趣,三个字,三个字的她也听不懂,立刻感到乏味,又怕扫了三姐的兴,应付着三姐:“三姐,你会写自个的名字吗?”

白霜连忙打开自个的箱子,从箱底翻出一沓纸,捡了最下面的那张,小心的递给馒头,指着最前的两个字,念道:“这就是我的名字,白,霜!”

馒头指着‘白’字,高兴的问:“这就是白?我就是姓这个?”

白霜微笑着摸摸妹妹的脑袋,当时自己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名字是这两个字的时候,也像小妹这么兴奋。

馒头照着纸上的字划了很久,并不满足地问:“三姐,那我的名字怎么写的?”

白霜指着那张纸最后面的两个道:“这就是你的名字!馒头!”然后又指着其他三个字念着:“这是,雪,是二姐的名字;这是,露,是四妹的名字!”

正文 第十一章 白霜的意中人(二)

馒头看看自己那两个字,再看看二姐、四姐的名字,她发现,那三个姐姐的名字,有半截都一样,就自己没有。那个头字还好说,就那个馒字,是不是太复杂了,自己叫这个名?馒头咽咽口水,为难地对白霜道:“三姐,怎么我的名字跟你们不一样,还这么难认啊?”

“你同我们还长的不一样呢!你名字有两个字,我们才一个,你就比我们多认个字啊!”白霜好言安慰,当时他写这些字的时候,还专问自己为何要写‘馒头’二字。

馒头点点头,将手指放在自己名字的那两字上面,照着画着。白霜看着小妹那么认真,闪过个念头,她问道:“小妹,你想认字吗?”

馒头看了看字,想了想,摇摇头。

对馒头的回答,白霜实在是不懂,明明很认真的学着,可为什么又不想学呢?“为什么?我见你很想认识啊?”

馒头咬了下下巴,偷偷看了眼白霜,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道:“我笨。”

原来是为了这个,白霜笑了,她想起他对自己说的话,“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小妹只要你用心去认,总能学会的!”

馒头点点头,只要用心学就能学会,那就好,不过她还有疑问:“那学了这个有什么用呢?”

“当然有用了,可以看书,还可以写信!”

“那可以做大官吗?”

白霜笑着点头,“这是当然,只有读书才能做官!”他早睡晚起,不停的读书,不就是为了做官,达成自己的宏愿吗?

得到答复的馒头高兴的问:“我也可以做官吗?”她也不等白霜回答,自言自语道:“我要是做了官,娘就会听我的!三姐你就可以嫁给他了!”

她做官就是为了自己啊,这个小妹妹的心实在是好,白霜不忍让她感到失望,咽下了将要脱口的否定,转用商量的语气道:“我教你认字,那你要教我什么呢?”

馒头奇怪地看着白霜,三姐教自己认字还是有条件的?可是,她能教三姐什么呢?三姐的女红很出色,自己也才学,她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呢?为难地摇摇头。

“你教我烧饭做菜吧!”白霜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馒头吃惊地张张嘴,三姐做饭?她以前从没有做过。

白霜伸手托上馒头的下额,笑道:“快把嘴巴合上,这都能塞进个鸡蛋了!”

馒头忙闭了嘴,问道:“三姐为什么要学啊?我在家就我弄啊!”

“呵呵!我要是嫁给他,我不做饭成什么了?”白霜幸福地道,原来为心上人做饭是件值得人高兴的事啊。

馒头这才想起那人没了教职,就算有教职,也请不起旁人做事。她想起在家一天那么多的事,三姐能做的了吗?想着她为难地道:“只是三姐你做的惯吗?”

白霜认真地点头道:“做不做的惯不都是做吗?你不也做了吗?”那坚定地眼神,不带一点动摇。

“好!我一定教你!”馒头爽快地答应,到现在只要是三姐要做的事,好像没有不成的。

白霜见馒头答应了她也很高兴,只是一阵响声,夹杂在这高兴地气氛中,显得有些特殊。白霜尴尬地捂着肚子,原来是白霜饿了。

“三姐你还没吃饭,我去给你端,娘今天包了饺子,你等着!”馒头说着撒了鞋就跑出帮白霜下饺子去了。

一进厨房,白老娘一巴掌就拍了过来,口中骂道:“你跑哪去了?锅里还烧着水,我再晚来一步这锅就烧通了。你个赔钱货!”

馒头这才想起来去三姐屋钱,她正烧水,一听三姐说事,自己就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你现在来做什么?等我还你送水洗脚?”白老娘依旧不依不饶地。

“三姐饿了,我给她弄吃的!”馒头一声地解释。

白老娘一听是白霜要吃,想起下午的事,气直往脑门窜:“吃什么?她不是有骨气吗?有本事别吃啊!哦!饱的时候就讲气性,饿的时候就要吃的了!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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