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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夫人成长记-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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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来谁都不要?馒头迷糊了,当日明明是挺人说周景源跟郑家小姐定了亲的,怎么又说谁都不要。难道不是周景源?

呼气的困难让她突然想起了一些事,那日她隐隐约约地听到石建勋同胡大胆说大哥从军多年。

“你们……大哥…。。到底是谁?”馒头艰难这几天她一直很想问明白,他们所谓的大哥到底是谁。从军的人,她只认识李大哥跟闫大哥,可是怎么都不可能跟自己有所谓的成亲啊!

胡大胆听馒头临到最后,还问他们大哥是谁,气得松开双手,不再管馒头,一屁股坐在地上,随手拾起放在地上的水囊大口的喝酒。

石建勋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一见到馒头,她就有些傻眼,总是强调自己不是他们的大嫂,可是大哥交待过是清源县那个在药铺前卖粥的,而且也在知县大人那确认过,还有她住的地方也对上号,怎么可能不是大哥的媳妇呢?

他把玩着先前从地上拣起的东西,那是大哥的匕首。他跟大哥多年,这把匕首还是认得的,两年前他发现大哥换了贴身的匕首就问过大哥,大哥只说送人,可并未说过到底是谁。如今这个人随身带着大哥的匕首,据他所知,大哥是个孤儿。不是大哥的媳妇又是谁?

石建勋叹了口气,这还是等回去后问大哥才好。他拿了两个馍馍,撕了一只鸡腿放在馒头跟前。

馒头怔怔地盯着他:“你们大哥是谁?”

这件事就像个小插曲一般,并未影响到他们的形成。只是越走天气越冷,周围也越荒凉,馒头在马车中都有些冻得难受,披上棉衣,不住的往手心里哈着气,揉搓着,希望能让自己暖和些。

车帘又被掀了起来,石建勋往里递了个水囊,淡淡的道:“你先喝口酒,御御寒!到了太原,咱们就换马,到时候寻个好马车,再给你弄个火盆来。”

自从那件事后,连高正都不同她说话,所有的东西都是由石建勋送了过来,而他再也不称呼自己为大嫂。

太原?这是什么地方?感觉像是个大地方,这一路上只有到了大地方,他们才换马,也才会大吃一顿。

过了太原后,马车突然转了方向,不再是原来的北上,而是西行,而且马车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们究竟要把自己带到哪去?

终于有一日天亮启程,馒头清楚地听见石建勋吩咐高正回去禀告大哥:“就说人接来了!”她觉得自己到了地方。

马车又行了半日才停了下来,馒头清楚地听见一阵马蹄声朝这边奔过来。

“大哥!”

是他们的大哥,馒头想去掀开帘子看看这个所谓跟自己有婚约的大哥到底是谁,可是又有些害怕,伸出去的右手在车帘被掀开的那一瞬间停住了。

是他!是李松!

正文 第八十八章 精心照顾(一)

乍见到李松,馒头惊讶的不知所措。她愣愣地看着同样看着自己的李松,他们所谓的大哥竟然是他!

“小妹子!”李松嘶哑的声音就在耳边,馒头猛地坐直了身子,向前抓住了李松的胳膊,紧紧的抓住,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力量都注入李松的手臂之中。

绷紧的面庞,轻微抿着双唇,还有那沙哑的嗓音,正是李大哥!

“大哥!”馒头对着李松扬起了淡淡的笑容。

看见馒头朝自己露出淡淡的笑容,李松才不再抿着双唇。掀开了车帘,小妹子先是吃惊地瞧着自己,好像不大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直到双手抓住自己;继而满脸洋溢着兴奋的神采。

看着她高兴,李松顿时也高兴了起来。在得到小妹子还有半日即将到来的消息,他亲自打马过来接她,心里急切的想看看三个月不见,她到底过得好不好。

细细的打量着小妹子,她瘦了,瘦得很厉害。双眼中随即落下的心安,让他有些莫名其妙,小妹子在害怕什么?

馒头迎着李松的目光,也将他上下瞧了瞧,问道:“你的伤好了么?”

还记挂着自己的伤?这是再平淡不过的问候,听起来就是一家人一般。李松庆幸自己将馒头接了过来。他笑着点点头,淡淡的交待一句:“一会儿就到地方了,再忍一会。”说着放下了车帘,翻身上马。

马车再次行驶了,车厢又变得颠簸起来。摇摇晃晃中。馒头将全身的力气都放在车壁上。她也曾想过这些人跟李大哥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联,只是这个大嫂,她着实有些想不明白。

大哥为什么要把自己接到这,就算是报恩也不用把自己接过来,再说也不用说自己是他的妻子啊!

馒头轻轻地嘲弄着自己。

妻子!多么大地笑话!大哥这样好的人,妻子能是她这样的么?

李松骑了马在前面领路。他特意调整了坐骑的步伐,与石建勋、胡大胆二人并齐,他一心想问问小妹子这一路上过得好不好。她明显的比三个月前瘦了很多,面上尽是疲倦的样子。从清源到延绥这几千里地路程,小妹子一定吃不消。

“她一路上如何?”

石建勋摇摇头,其实那个女的一路上还算是很安静地,除了逃跑的那两次,几乎没给他们带来多大的麻烦。他们给她吃什么她就吃什么;不让她下车她也不下车。不哭也不闹。给廖世昌那刀也只不过是小伤,就没必要同大哥说了。

“石大哥!还没怎么样?”胡大胆扯着嗓子发飙的道,“她还没怎么样?都拿刀子伤人,还没什么?是不是要把咱们捅个透心凉才算有事!”想起廖世昌被馒头伤着,胡大胆就一肚子的火。弟兄们上战场被瓦剌人伤着,那是光荣,这下可好,被个娘们剌了一刀,这窝囊气。他廖世昌受得了,自己可受不住。

“伤人?”李松微微皱起眉头,这是怎么回事?小妹子的性子一般是不会出手,除非……“你们伤了她?”

沙哑而冷漠的声音伴随着呼啸地北风卷进了石建勋同胡大胆的耳中。石建勋只是用余角瞧了李松一眼并不开口。他同李松一同入的伍。这么些年一直在一起,李松的为人,他最清楚不过。对待兄弟那是没话说,从未见他用这种口气同他们说过话。他们触犯了他的底线。

大嫂?大哥紧张她。

他这些日子心里一直有个疑问。马车上的那个女人,自己口口声声的说自己不是他们的大嫂,还问他们,大哥到底是谁。他几乎都要相信,自己是找错人了。可是并没有出错,她见到大哥是那么的欣喜。这跟先前所说地又不一样。这是怎么了?石建勋不由的回头望了眼跟在后头的马车。

不动声色中给了廖世昌一刀,即使没击中要害。但是这股劲,在女子中却不多见。就冲着这点,他认定了这个大嫂。

胡大胆听李松以为是他们先伤的人,气不打一处来,大哥简直被那个女人迷了心智,居然不相信自家兄弟。他扯着嗓子叫嚷着:“我们伤她?她是大哥地人,咱们把她当祖宗供着都不够,哪里会伤她!是她伤的廖老弟!”

“世昌。”李松勒紧缰绳,唤廖世昌上前。

廖世昌双腿轻轻一夹,微抖缰绳驱马上前,抱拳施礼,朗声道:“大哥!”

“你的伤势如何?”

廖世昌抬起已经大好的胳膊,不以为意的道:“又不是什么大事。要不是大哥的匕首太利也伤不着我!”说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李松见他动作自如,声音洪亮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吩咐他这几日不可喝酒。

“大哥,你跟大嫂还真是一家人,连嘱咐我的话都一样!”廖世昌不以为意的道。那日自己没听大嫂地话,贪了几口,止住地血又流了出来,幸好大嫂找来叫什么断血流的野草为他止血。

“大嫂?”李松喃喃地咀嚼着这个称谓,他终于知道小妹子为何要伤廖世昌了,这个天大地误会。

“大哥,今日可为我们准备了宴席?你同大嫂小别胜新婚,咱们可不是不识趣的人!”胡大胆还以为李松要追问廖世昌受伤的事,没想到大哥开口只关心廖世昌的伤势,一句都没问到那上面。心里的那些不愉快早就忘的一干二净,口上也就嬉笑的成份居多。

“不可乱说!”李松腾地沉下了脸,小妹子还是姑娘家,这么传出去岂不是要坏她的名节?自己要同他们说清楚,如果这个误会一直持续下去。这对小妹子根本就没好处。他沉吟片刻。轻轻的道:“她不是我妻子。”

与李松并排地三人都大吃一惊,石建勋同廖世昌只是对望了一眼并未作声,胡大胆有些大惊小怪地“啊”了声。

“大胆!”石建勋不悦的瞪了胡大胆一眼,大哥是拿他们当兄弟才说的这话,被这个粗小子传出去可怎么办?

李松摇摇手道:“无妨!此事是我交待不明。小妹子与我有大恩,她孤身一人在外。我甚是不放心。以后诸位兄弟还要多多关照小妹子才是。”

“大哥……”石建勋张了张口,心中不由的懊恼。这个误会也是因他而起。他老家那边,夫妻两个就是“大哥”,“妹子”的称呼来称呼去的。

都怪自己这张臭嘴,早知道是这样,先前也就不废那么大地劲了,现在可好了。这下让人家姑娘以为大哥有什么心思,到时候可说不清了。

“这个自然。”胡大胆满口答应。不就是多张嘴吃饭,还能有什么。

李松道了声多谢,一抖缰绳,催促坐骑加快速度,口中道:“我已请人摆了桌酒,你们先吃着,我安置好了小妹子,就去寻你们!”

马车终于停了。李松跳下马,走到马车跟前。轻声道:“小妹子,到了。”马车里没有回声,他提着声又叫了声,还是没音。亲自掀起了车帘。一瞧,小妹子靠在那睡着了。

他双手一伸,将馒头打横抱了下来。

“大哥?”

这些日子馒头一直处于种紧张的状态中,她从未紧张过这么多天,太多的惊恐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直到看见李松,她才真正的放松下来。

出了马车,夹杂着雪花的寒风立即吹醒了她。好冷啊!待在马车中她就感觉冷,但是还有个火盆。

李松感觉到怀中的人打了个冷噤。嗯了声。脚下加快了步伐。

馒头伸出双手紧紧的拽着李松地衣襟,将头埋了进去。她现在只想睡一会。自己实在太累了。

李松快步将馒头抱进了屋中。好暖和啊!一进屋一股热气迎面扑来,激得馒头睁开了眼。

李松将馒头放在炕上,倒了杯茶递给她:“先喝口热茶,暖暖身子。他的手无意中接触了馒头的手指,好凉的手啊!马车里还有火盆怎就冷成这样,他略微皱起眉头,瞧了瞧馒头身上的衣裳。厚实是厚实,只是在延绥这个地方寻常的棉袄根本就没有用。

馒头并不急着喝茶,双手紧紧的拢着茶杯,吸取着热量。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紧,无力的扯出个笑脸道:“这好冷啊!”

李松也见她满面倦容,也不同她多说,指着对面桌子上摆的东西道:“先吃些东西,等会洗洗就歇息吧!”

不等馒头说话,李松将那桌子上地东西都端了过来,却是一锅羊肉炖萝卜,自己紧跟着又走了出去。

馒头不是吃不得羊肉,只是这锅羊肉炖萝卜也太膻了些。这一路赶来她只想吃些可口的东西,再看看厚厚的一层油,馒头实在是有些吃不下。

李松掀了帘子又进来了,手中还端着盘热气腾腾的馍馍:“小妹子,趁热吃,吃点东西身上才能暖和。”

说着他亲手舀了碗羊肉炖萝卜递给了馒头:“羊肉最是暖人,你多吃些。”

馒头感激地点点头,她真的吃不下这个,实在是太油了。

见她不动筷子,李松这才想起,羊肉太膻,小妹子才到这来,不一定吃得惯这股味。他有些尴尬的道:“我们这冬日里只有羊肉跟萝卜,小妹子你……”

馒头摇摇头,拿起个馍馍想往口里送,就听见外面喊道:“大哥!总兵大人令你即刻去见他!”

正文 第八十九章 精心照顾(二)

李松出去应了声,又推门进来。

“小妹子,你若是吃不惯这个,就先吃点馍馍垫着肚子。左边是厨房,有热水,你先梳洗再睡会。”李松说着掀了帘子,抬脚推门就往外走。

馒头放下手中的馍馍,有些不舍的道:“大哥,你就要走了?”

“总兵大人找我。你先休息,我去去就来!”李松放下帘子,转身吩咐着,他略微沉思,诚恳的道,“小妹子,你来这,大哥很高兴。”

李松说完就推了门匆匆忙忙的离去了。

见到自己大哥高兴,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环视着整个屋子,简单朴实,却温暖如春。这里的布置就跟在家一样。柏木的桌椅打磨平整,两张椅子并排放着。两口简易的箱子整齐的码放在炕头。摊开折叠整齐挨着墙头放的被褥,抚摸着干燥软和的被褥,馒头真想就这么躺下去。

馒头去厨房打了些热水将脸洗净。挽了袖子想自己弄些吃的。一路疲惫,吃这些油大的东西,肚子一定会受不住的。

不过只有些面粉跟萝卜,还有块新鲜的羊肉。自己就是有心做吃的,也做不了什么花样。洗了个萝卜,细细的切了丝,混了面粉,摊成几张饼;又将李松先前端来的羊肉汤撇了凝在上面的一层油,又放在灶上煨着,多煮几次后。汤就不大油了。忙完这些,馒头又寻来些萝卜,化了盐水,准备做泡萝卜。

“李家嫂子在么?”爽朗地女声伴随着敲门声响起。馒头停下手中的活,走出厨房,透过门缝瞧着。

外面站着个身着红底小碎花大毛褂子的妇人。简单的发式随意的插了根银簪子,好不爽利。

“李家嫂子?”

“请问你是……?”

馒头的话还未说完。门口地妇人就接了口:“李家嫂子快开了门,李大哥叫我来瞧你。”

听得是李松叫来的。馒头忙打开了门。“这位嫂子是?”

那妇人见门开了,一个身子挤了进来。边拍雪边道:“嫂子叫我石家地也行,若是咱们亲近,您叫我榆芽儿也行,这是我闺名,我娘家姓骆。我男人是石建勋。这次李大哥让我男人去接嫂子的!”

好爽利地妇人,馒头被她一连串子的话说地一愣一愣的,心中不由暗叹,人都说北边的女子爽利,果然!说话那么的干脆利落。

“不敢当。”馒头连忙请她进屋坐。

骆榆芽衣踏进屋子,舒服的感叹道:“好暖和!李大哥心疼嫂子,一听得嫂子要到了,就把炕烧了起来。嫂子可住得惯?咱们这比南边是冷地邪乎!不过您住惯了也就好了,咱们这夏天凉快。听我男人说。南边夏天热。是不是,嫂子?”

她一口一个嫂子的。到把馒头说得不好意思了。馒头接过她脱下外褂,放在椅子上搁着,请了骆榆芽炕上坐,又倒了茶请她吃。

骆榆芽倒是爽快,双脚蹭了鞋就盘腿坐在了炕上,大口的喝了茶,道:“嫂子要吃点什么?才李大哥找我,说嫂子吃不惯这里的东西,让我弄些别的给您吃,你想吃什么,但凡我能做出来的,我一定给你做出来。绝不让您饿着!”

“不用,我自己会弄。嫂子二字可不敢当。”馒头忙摆摆手,做东西吃她自己还是会的,哪里要别人来弄的。她听骆榆芽一口一个嫂子叫的亲热,忙解释着,“我与大哥并未成亲,我只是他妹子。”

骆榆芽哪里想到那么多地弯弯绕绕,她想着馒头是害羞。也是!南方女子哪能跟北方女子别。不过她同自己说了还未跟李松成亲,那就是拿自己当贴心人,高兴地说话中已没有了刚才的客气,反而觉得更加亲热:“是了!那我叫你什么?我今年二十三了,你多大了?”

“我姓白,在家排行老五。今年十九了。”至于名字,始终都是馒头心中地一根刺,她不愿意同他人说,她不想再次被人笑话。

“我的老天爷!”骆榆芽失声叫道。她男人跟李松是同一年从军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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