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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夫人成长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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馒头一听要去县衙,她有些不愿意:“我还要在这等先生。先生让我在这等着!”

瞧着馒头死心眼地样子,婆婆有些搞不懂地道:“傻丫头,你家先生要是来早就来了,还让你等这么长时间?”

“这样,姑娘,下官派人再次等候,还请姑娘去县衙同本官说明,也好寻人。”

这样好么?如果先生知道有官差在这等他,他会上前来相认么?馒头实在拿不定主意,她求助的望了望围在自己身边的人。

可是徐泾的微笑却让她打定了注意。

徐泾领着馒头,可是却不是往县衙的方向,他貌似无意地同馒头说着话:“姑娘还未告诉本官,先生叫什么?居何地?到本县何干?”

馒头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解释,自己同先生只是半路遇上,而自己也不知道先生叫什么,难不成自己要说,她跟先生是走到哪算到哪,难不成还要说先生交给了自己一个包袱让自己好好保管。子发^^这些话,估计这位县太爷也不会相信。

徐泾等不到馒头的回答,心中的疑虑更大,难不成这里面有什么关联?既然这个姑娘不好说,自己再怎么问也问不出什么。先领她看看是不是那句尸首,再做定论吧。从城隍庙到县衙的距离并不远,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徐泾便领了馒头进入县衙。他把馒头领到了县衙停放尸首地地方。

馒头见徐泾把自己领到一间显得有些阴森地屋子前,有些害怕,这是什么地方?她不由的抱紧了手中地包袱,心里嘀咕着,莫不是跟上次老头一样,假借别的名义抢自己的东西?茶摊老头的事情,让馒头好久都放不下心来。就算是跟先生在一起,她每晚都是抱着匕首睡的。

徐泾亲手推开厚重的木门,门“吱呀”地打开了,馒头只觉得一股阴气扑面而来,屋子里的气味很难闻,她不喜的撇过脑袋。

徐泾看了眼,率先走进屋子,在旁边的瓷瓶里倒出些东西抹在鼻下,然后转过身递给馒头:“抹在鼻子下方。”

好奇怪的地方,不但散发类似与腐臭的味道,而且进屋子还要抹这个。馒头怀疑的接过瓷瓶,倒了些许在手上,稠稠地,是油。靠近鼻子的时候,她明显的感觉出来这是麻油。

好奇怪!

屋里还摆着两张床铺,有张好像还有人躺在上面,可为何还蒙着白布,跟家乡死人一般!

徐泾走到一张床铺前,掀开白布,一张老者的脸顿时出现在馒头眼前。

是先生!是先生!

莫不是先生!

馒头慢慢地挪到跟前,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她想去碰碰,可是又怕是……手伸了几次还是缩了回来。

“这……”馒头掉过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徐泾,这是怎么回事。

徐泾在掀开白布的一瞬间,双眼的余光就落在馒头的脸上,从吃惊到后怕,还有胆颤,最后是现在的一脸不可置信。

他已经确定了。徐泾默然的看着老者的遗容,缓缓地道:“五日前吊死,仵作初步验尸是自尽。姑娘可知道尊先生有何想不开之事?”

馒头不相信的看着徐泾,五日前,正是跟自己分开后,难道先生就……

“姑娘,何时运送先生遗骸返回故里?”

馒头无助地摇摇头,喃喃地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徐泾以为她咋见到先生去世,心里一时难以接受。

而馒头此时的心境是难以形容的,初次遇到先生的时候,追他的人,当时说过追先生很长时间都让先生躲了过去,可见先生并不想死,为何会想不开?那日匆忙分开的时候,先生还嘱咐自己在城隍庙再见,为何要突然自尽?

馒头想不明白,她默默地看着先生,她不知道先生叫什么,家在哪,估计就是日后给先生立块牌位,怕是也不知道要写些什么吧!

先生还穿着那件蓝色长衫,自己该为先生准备套寿衣,还有一副薄木棺材,至少在这里让先生有块栖身之地。

“姑娘,切莫悲哀!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徐泾如今也只能这么安慰这个欲哭无泪的少女,“还请姑娘将先生的姓名告知本官,本官好准备棺木。”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先生叫什么,我不知道先生是哪里人,我不知道,我什么都吧知道!”

不知道触动了馒头那根神经,馒头变得有些歇斯底里,她拼命地摇着头,颓然的蹲在床边。

过去一个月来,先生对自己的精心照顾,指点自己如何认草药,为自己讲解许许多多的事物,带自己领略不一般的山光。

馒头不明白,为何对自己好的人,每每都那么容易的从自己身边消失,自己越是珍惜什么,就越容易失去。

徐泾这时也不知道当如何是好,这唯一的线索如今已断,就算自己心中育任何不解之谜,如今也只能以自尽结案了。

“姑娘何时返乡?本官好派人送姑娘扶棺反乡。”

返乡?馒头摇摇头,她还能回去吗?她不想回家了,回哪里自己又能做什么。

“姑娘不用担心银子,本官会为你打点好一切的。”徐泾见馒头只是摇头,还以为在钱上面有问题,这种客死异乡又无力迁移的事,太多太多了。

他上前搀扶馒头起来,这里阴凉,总是跪着对身子不好。

馒头却在站起来的一瞬间发现先生的耳际有丝不对劲,她凑到近前,拼命按捺下心中的恐惧。是了,文公子曾今说过吊死跟勒死是不一样的,而且死后造假也是可以发现的。先生耳际后的那条印迹明明是青色的,这分明是死后造假的!

那些人真的为了那两本书,如果先生交出去不就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为何,为何要把那两本书交给自己?

是为了保住自己手中的东西么?那两本医书究竟能有什么秘密,要引得那些人制造假死来掩饰呢?

既然先生是在这死去的,那么而寻找这件东西的人,也应该会找到这吧!自己就留在这吧!

自已一个人还能去哪呢?现在她连自己的家朝哪个方向走都不得而知。

就留在这吧!在一个没人知道自己过去的地方,好好的活下去,这未尝不是件好事。

正文 第七十二章 心急如焚(上)

“姑娘,请给在下一碗粥!”

头天开张,居然是县太爷来自己这喝粥,馒头有些受宠若惊。馒头赶紧擦着板凳,擦了又擦,生怕有一丝尘埃沾在徐泾的身上。

徐泾的穿着总像仙人一般,宽大却合体的长衫,带着略有些冷峻的面容,更是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馒头赶紧拣了个碗,细致的再三擦着。

徐泾瞧着馒头很是拘束,摆了摆手:“不用!”他原以为她会扶棺离去,却没想到她会留在这,默默无闻的

馒头这才住了手,小心翼翼地盛了碗粥递上前,小碟子里只装了一点黄瓜做小菜。

徐泾见是白色的米粥上还点缀碧绿的青菜,微微一愣。他从未想过还有卖菜粥的,菜粥不是穷人家吃的么?穷人为了省粮食,煮饭的时候便加菜。

这卖粥还有卖菜粥的?会有人喝么?而且大热天的还上热粥?他本就是怕热之人,一天恨不得只吃凉食,哪里喝得了这热粥啊!

馒头站在旁边有些拘束,从来没有做官的人在自己的摊子上喝粥,娘总说做官的老爷成天都是大鱼大肉的,哪会吃这种粗疏的东西。

她担心的瞧着徐泾。果然自己将粥端过去后,县太爷便愣住了,是怪自己端上这么低贱的东西么?

端起碗,吹了吹粥面,轻轻的划了一筷子粥入口,是咸的!

徐泾惊讶地瞧了眼粥,又瞧了瞧那个拘束的站在一旁的少女。居然卖咸粥?自己长那么大都只是吃淡淡的白粥,什么都不加。要不便是江米粥或是粳米粥,那都是甜的,腊八的时候家里还会煮腊八粥。那更甜。

在自己地记忆中,粥里放盐好像也是穷人吃的,听说庄稼人在农忙的时候。来不及做饭,在煮饭地时候加些盐,这样就不用做菜了。

好容易盼得县令大人喝了一口粥。这又停了下来。馒头的心提得老高,莫不是好些日子没煮粥,味道不好了?

徐泾伸出筷子夹了一点黄瓜放入口中,原来以为是生黄瓜。君子首发却没想到这黄瓜不但有新鲜黄瓜的水分还有丝酸味。吃了口这个,好像胃口大开,感觉那粥也好喝了几分。

他忍不住又夹了两筷子,细致地品味着,在炎热的夏日。这么爽口的东西还是很少吃得到的。

一碗粥还未喝完。那点黄瓜便被他吃完了。他不好意思地道:“姑娘,再给我来些黄瓜可好?”

馒头赶忙答应,又为他加了些黄瓜。她本来很是担心自己的粥做的不合徐泾的胃口,又怕自己腌制的黄瓜地时候没到坏了味道。提着心站在一边,看见徐泾问自己再要些黄瓜,整个心顿时放了下来。

徐泾连喝了两碗粥,馒头只给给他上了两次黄瓜后,拒绝再给他加:“这有点酸,吃多了。牙会倒地!”

徐泾没有多说。打小父亲就教导自己吃饭的时候不的多贪。他无所谓的翘着嘴角,默默地喝下最后一点粥。掏了一文钱放在案上。

馒头赶紧摆摆手,她哪里敢收知县大人的钱。娘常说,若是尊贵的人吃自家的东西,那是瞧得起自家,是给自己脸面,哪还能收钱呢!

“姑娘,喝了粥就当给钱。你收下!”徐泾好脾气地道。他觉得还不错,一开始是有些不能接受,不过喝了这咸粥后,身上的汗微微的冒了出来,汗津津地贴在内裳,觉得有些不舒服。

馒头只得收下。

春来秋去,馒头已经在这待了两年了。每日还是卖粥,不过徐泾倒是帮着弄了块地,自己也种了些菜,除去自己食用,还能拿到街上换些钱。

两年了,除去雨雪天,馒头不能来卖粥,徐泾是日日来这喝粥。第一次喝了热粥,全身冒汗很不舒服,可是等喝了粥后,汗冒了出来后,浑身便感到说不出地舒服。从此他便喜欢到馒头这喝粥。因为自己畏热,夏日总贪凉,肠胃总是不好,这两年来,他的肠胃却好了些。

像现在,这种秋高气爽日子,喝上一碗淡淡地清粥,再配上些小菜,真是件赏心悦目的事。到了这个时候,馒头便上了小碟黄豆酱,这是她夏日晒的一种酱,放入大蒜,生姜,盐,闷上一个夏季,这个时候便成了最美味的黄豆酱。

不过,这个黄豆酱就馒头好吃,若是喝粥便比不上那些小菜了。再过些日子,等萝卜上来了,就可以吃到萝卜菜,徐泾满意的点点头。

徐泾一边喝粥,一边听旁人说话。老百姓聊得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纯是消磨时间。

馒头摆摊子的位置便是在药铺的对面,这是徐泾帮她选的地点,说是这样喝粥的人会多些。

在药铺跟前所听到最多的便是哪家媳妇多可怜,丈夫在多年轻就得了怪病;要不就是哪里的大夫医术最好。

馒头为徐泾添了第二碗粥,回头继续熬着那锅粥。粥不能揭底,若是糊了底,一锅粥便完了。

“让开,让开!”只瞧见四个衙役抬着什么飞奔而来,直接拐进了药铺,急喊着大夫救人。

徐泾见是衙役抬了人,心里连道了声:“坏了!”赶紧放下粥碗,起身想到近前看看,却听见远处传来:“大人,大人!”

他转过身,见是自己的管家,他淡定站在那,等管家跑到跟前,道:“有事一会儿说。”说着撩起袍子便要上前看个究竟。

管家伸手一拦。

徐泾有些不悦地挑起眉梢:“徐宽!”

徐宽卑微的弓下腰身,岣偻的身躯暗指着他奴仆的身份:“老爷来了!”

“待我处理完这事,自会去见父亲!”

徐宽仍不退让,直愣愣的张开自己的手,身形卑微,口吻却倔强的道:“请少爷立即去!”

“你让还是不让?”

“老爷只在这待一日,明早便走,还请少爷回去!”

徐泾伸手将徐宽推开。撩起长衫走进了药铺。

馒头好奇地看着跟徐泾说话的徐宽,明明是个下人地装扮,可是却敢用这个口气同徐泾说话。但她的注意力很快便转移到被衙役抬进去人的身上。

只听见大夫不听地要三七。

这两年来。馒头多多少少的把先生留下的两本医书看了个遍,心里对医术还是有些了解。当初同意把粥摊摆在药铺门口,就是可以瞧见大夫诊脉。唱药名。

三七,那是外伤了?

徐泾走进药铺便闻道一股浓烈地血腥味,几个人围着那个刚被抬进来的人乱转。他伸手掩住了口鼻,稍微的站远些。几个衙役看见徐泾进来了。忙向他行礼。

“怎么回事?”

年纪大些的中年衙役躬身子回道:“是。是驿站那送来地。好像是……”衙役凑到徐泾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

徐泾的脸色立即变得凝重起来。他撩起下摆,大步走到大夫跟前,目不转睛的盯着受伤的那人。

徐泾一直注意这大夫救治地那个伤者,刚才衙役地耳语在自己的心头回荡。是个军士。还有官凭。还是个从六品的边军军官。

在他的治下出了问题,又是件头疼的事。

“身上可有文折?”现在最担心的便是这个,若是身上还有兵部或者是什么加急文书,那就坏事了。

衙役摇摇头,当时看见这个人焦急的在驿站换马,跳上去没多久便摔了下来,他跑到跟前一看,却见到大片的鲜血从他身下流了出来。

徐泾叹了口气,还是等大夫把血止住再计较。

学徒见有不相干的人围了上来。出声想赶。却看见是县太爷,忙推了推正在疗伤地大夫。

“干什么!”大夫目不暇接地盯着伤者。被学徒一推,心中万分恼火,没头没脑的冲了句。

学徒一怔。自己要不要开口提醒啊。毕竟是在救人,若是耽搁了救人,师父还不吃了自己。

“三七!”大夫口中说着,血淋淋地手再次伸向了徒弟。可是停留了好久,都没有送到自己的手中,大夫气愤的转头看着徒弟。

却见他呆呆的站在那。大夫心中恼怒非常,救人的紧要关头,这小子还有闲心发呆,他抬起脚就给了徒弟一下。

学徒“哎呀”的抱着被踹的腿跳了起来。

“去拿三七粉,还有白布!”大夫吼了两句,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伤者身上。

这身上那么多的伤口,究竟是遭遇了什么,这分明是大伤未愈,两边的伤口好像还有些腐烂,若不赶紧止血,怕是等血硬生生的流干,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没用。

对面的学徒寻药的空挡也瞧见了站在一边的徐泾,悄悄得道:“师父,县令大人来了!”

大夫抬头瞧了眼,又迅速递下了头,口里道:“三七粉!”

馒头实在很好奇,大夫好像开口要了很多次三七粉,为何还要?三七是最好的止血药材,那人的伤口到底有多大,这么多的三七还不够么?

药铺门口早就围满了人,馒头艰难地垫起脚尖,向药铺里张望。

那人已被人抬在用两张桌子拼在一起的临时案台上。一大滴一大滴地顺着桌腿渗在地面上。

望着那一滩滩的鲜血,馒头感觉到有些头晕,眼前漆黑地冒着星星,感觉整个心都处于纠结状,胸口闷闷的,说不出的难受。

她伸手想扶住身边的人,稳住自己,不让自己瘫在地上,可是自己怎么抓都抓不到,只能由着自己的身体慢慢滑下去。

“大夫,快来!”

馒头只感觉有人将自己抬了起来,一双冰凉的手搭在自己的手腕上,接着就感到有针扎在了人中和合谷两个穴位上,嘴里也有丝温水流进来,慢慢地她终于可以看见周遭的事物。

眼睛却仍旧呆滞地看着延伸而去的血迹,耳边净是些嗡嗡声,她觉得那一滩鲜血正张牙舞爪的向自己扑过来。胸口又变得有些闷闷的,她连忙转移目光。

慢慢地自己的双眼有了焦距,她看得清楚那张惨白的脸,这一张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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