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一品夫人成长记-第43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李松抿抿嘴唇。伸手取下她发髻上地那朵粉红色地绢花。塞在怀中。说着指了指杨家地正厅有些苦涩地道:“你进去吧!”
他这么说。无意给馒头一声霹雳。她慢慢地走了进去。只听到孩子地哭声。她往门边一瞧。一个穿着青布长衫地男孩跪在门边嘤嘤地哭泣着。
孩子听得有人走了进来。抬起了头。
是杨淙。
杨淙见是馒头进来。忙磕了头又低下头去。
她心里顿时觉得坏事了。顺着他头朝的方向,馒头已然瞧见在里屋,一名官员正弯腰……
她跌跌撞撞地进去,抓住那名官员,失口问道:“怎么……”赫然,她发现,自己抓住的那名官员竟然是文俊彦。
“你……”就算再怎么惊讶,馒头也知道文俊彦是做什么的,她不敢相信地瞧了眼床上躺着的人,那个双目紧逼的人正是三姐夫。可是三姐呢,三姐在哪里,她回身张望着,瞧不到三姐同静儿的人。
“三姐!”她连叫了两声都没人应她,她还想跑到里屋,却被人拉住了手。顺势中,她便被人拥在了怀中。
熟悉的气息就萦绕在鼻尖,紧拥的双臂也让她感到了依附。她闷闷地道:“三姐呢?”
“以轩回来的时候发现的,杨頲是死在书房的,三姐同静儿在卧室。”怀抱着馒头的李松用劲地圈住馒头,沉声向她说了他所知道的。
馒头埋在李松的怀中,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襟,咬着他的衣襟,拼命止住自己想要尖叫的冲动。
自己跟三姐分别十多年,好容易见到一面,没想着就成了最后一面,她那日还说,等以轩高中了秀才,请她来家里吃酒。
当时,三姐好生高兴,又说了静儿日后的婚事,还在说要找个什么样的人家的才好。
没想到,那些话竟然成了隔世之言。
李松就这么的抱着她,一句话也不说。他注视着正在为杨頲验尸的文俊彦,看着他再次为杨頲穿好衣裳。
文俊彦同样沉着脸,他瞧着李松怀抱着馒头,走上前将跪在门边的杨挽了起来:“淙儿,你先起来。棺木买好了么?”他后一句话是问得李松。
李松点点头:“我已经叫人去买了。”说着拍拍馒头的肩膀,低声道,“我们去那边,这里还要画尸格。”
“我有话要同你还有淙儿说,先不要叫他们进来。”
文俊彦说着率先走到了杨頲的书房,示意刚站起来的杨淙关上门。
“三个人都是中毒身亡。”
文俊彦短短的一句话,立即在屋里的四个人中引起了巨大的波澜。中毒!这也就是说十之是有人蓄意谋害了。
杨淙立马扑到文俊彦的身前,“扑通”跪了下来:“文叔父,请您给父亲报仇!”
文俊彦拍拍杨淙示意他起来,苦笑地道:“我不过是个验尸的,说白了也就是个仵作。你先听我说,我们在跟你五姨父说合说合。”
杨淙看了看李松
了看还窝在李松怀中的馒头,他心里对这个姨父姨母相信,毕竟一个锦衣卫,他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兆头。他宁愿相信文俊彦。
文俊彦当然知道杨淙的意思,他随意地撇撇嘴:“李大人,淙儿,你们可还记得那日咱们在这看到你爹新写的一副字?”
李松当然记得,那日他就觉得那副字一气呵成,甚至不错,只可惜当时杨頲说那是写给文俊彦的,他也不好强要。不过现在听文俊彦这么一说,他立即明白,这里面并没有那么简单。
“父亲不是说那是送给叔父的么?”杨淙毕竟是年纪小,心里搁不住太多的事,听闻文俊彦这么一说,立马问出口来。
文俊彦失笑道:“那不过是你父亲的说辞罢了!这幅字不在了!”
“你说那里面有可能藏有杨頲被杀的缘由?”
“我也是猜测。澄怀并没有答应给我写什么条幅,他从不会在家里挂什么字副之类的东西。那日居然还挂了画在边上。如今这画可是没有了。”
杨淙忍不住插口说道:“这画,一个月前就不在了,当时父亲也没说什么。”
文俊彦点点头,指着书桌上的瓷杯道:“好,这个不算,你们看看这个。”
李松一看泡有茶叶的瓷杯,顿时明白了一点,他指着瓷杯道:“你是说……”
“我不是怀疑,而是一定!”文俊彦说的很果断,他指着瓷杯里的茶叶道,“你还记不记得上回咱们来,澄怀拿什么招待我们的?”
“水!”李松很肯定,因为当时他还在想这一家子都喝水。却不料,这成为文俊彦下论断的点。
文俊彦点点头:“是,我来杨家也是喝的水。澄怀以前是吃茶的,就算是再没钱,白太太也会买上一些茶。可是到了京城后,这个淙儿你最清楚了,你说我说的是不是?”
杨淙听了文俊彦的话,佩服地直点头:“正是。京城东西太贵了。父亲的俸禄还不够我们平日里用度的,母亲跟姐姐还要靠给别人做针线攒些钱补家用,父亲也把吃茶戒了。”杨淙越说声音越低,他一想起原先还好好的至亲,竟然离他而去,不禁又哭了出来。
馒头听杨淙这样,挣开了李松的怀抱,一把揽过杨淙,哽咽地道:“好孩子,你别哭啊!”她嘴上虽这么劝,自己也不禁哭了起来。
李松拍拍馒头,又拍拍杨淙,婉声道:“你们先听文大人把话说完。”
“你看看,澄怀怎么还会喝茶,若是买了茶叶,这家里怎么看不到一包茶?”
“你是说用的就是那个毒?”此时,馒头抢在了李松前面说话,她没想到,这个事会应验在姐夫的身上。
文俊彦顿时挑眉看着馒头,他很奇怪,她怎么会这么的清楚,他不禁地望向了李松,是他说的?
李松只得点头,不过他没多说,毕竟有很多事,他不能全部的说出来。
“是不是,咱们一会抓只鸡就知道了。只是,你不觉得这这次的事情很特别,直接用毒,却没有用吊死!”
文俊彦说话中,已经将他把从十几年前,发生在永宁县的案件还有杨頲在甘南县任上的一起无名公案,甚至将顾于泓、楼遇春的案子都说了出来。
可当看到李松面上根本就没有惊讶之色的时候,他有些纳闷,若是寻常之人听到这个怎么会没有一点诧异地表情呢?
李松读懂了他的意思,浅笑道:“顾于泓的案子出来后,我发现你对他桌面上的瓷杯很感兴趣,并未多想。可是后面的两件案子你依旧对瓷杯很感兴趣,这不得不叫我感到好奇。”
李松的话说的是简单,可听在文俊彦的耳朵里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仅仅是好奇,别人会这么想,但是他不会。若不是刻意,加上知道些什么,怎么会这么留意自己的动作呢?
“话说到这,我也有一事要同文大人说。”李松也知道自己解释的理由很牵强,但是毕竟文俊彦把永宁的那件大案说了出来,他也有必要把他所知道的事情说出来,毕竟两个人之间还可以商榷一二,“万历十九年那年,我在清源遇到小妹子的时候,她便同我说起过在离开京城后,陪她半年的一位老先生,说是那位先生吊死后,脖颈处还发现青白的勒痕。”
“你是说……五妹,请你告诉我!”文俊彦一听这里面还有一件他不知道的事情,顿时拉着馒头问道。万历十九年,那年正是杨頲在甘南县任职,也发生了件案子,莫不是……毕竟甘南跟清源相差的并不远。
馒头也只得把当年自己所遇见的事情说了出来,不过却不好全说出来,她选择性的隐瞒了些事情,比如说大哥受伤还有那位先生留下的铜牌,还有铜牌的秘密。
第二百三十九章 相互之间的秘密
俊彦听了直点头,不过却越发的小心地问道:“你就T定?你怎么知道那是死后的印迹?”
“当年,您跟三姐夫在一块说话的时候,您忘了?就是那年的正月十五,你说了,死后伪造的伤痕跟生前的伤不一样当时我便记下了。我头次见到先生的时候,他就被人追赶,后来,也是发现有人跟踪他,他才命我跟他分开跑,叫我在城隍庙等他,结果……”
文俊彦点点头,他当年是跟杨頲说过那件诡秘的案子,他记得那时候五妹就不害怕地在旁边听着。
他突然想起来的道:“对了!当年你还说过,那个帮你挑担子的少年绝对不会是杀手。若是能找到他,这案子也多一分头绪。”
他感叹两句后,又接着道:“李大人,你记不记得有一日你让我查究那狗猫之死?”
李松点点头。
文俊彦简单地对杨淙解释了后,便道:“我们在狗的肚子里发现了茶叶,而且它们的五脏都烂了。这跟我叔祖那日很像,五脏具烂,但面容却无任何异样。”
“文叔父,”杨淙紧张地看了馒头跟李松,又紧拉着文俊彦。他隐隐地已经抓住了一个关键词,那就是茶叶。他不禁对李松夫妇有些怀疑,为何他家死的是畜生,而自己是人。
文俊彦拍拍杨淙,微笑地道:“我回去做过验证,那茶叶的确有毒,而且毒性跟那几件案子一样。我便在想,为何你家是猫狗之死,而我们这便却是数条人命?”
李松微微一怔,他不好将所有的事情说出来,也不能将那其实是小妹子做的一个验证,只得道:“我也在怀疑。”
“所以,这个案子到现在就出现了异常,那就是在你这。说不定,这个凶手就隐藏在你府上,这猫狗之死不过是他在做验证罢了。”
文俊彦如今只能做出这个推断。因为这里面还有很多蹊跷地地方。
杨淙却有些失态地抓住馒头地袖子。满面悲愤地道:“五姨。我求你给父亲母亲还有姐姐报仇!”说着重重地跪下磕头。
馒头顺势却拉他他已然磕了两下。额头上已经是乌青一块。可是她能怎么说。说那是自己做验证。她不能说。万一这要是传了出去。自己家就会面临危害。四个孩子将会跟杨淙一样地下场。
文俊彦见杨淙如此鲁莽。厉声地训斥道:“我这不过是推测。一点根据也没有。你这般毛躁做什么?我叫你留下来。就是想让你也明白。日后我们要是都出了什么事。毕竟还有个知情人!”
“文公子!”馒头头一次见到文俊彦这么凶。印象里文公子总是和颜悦色地同自己说话。再说淙儿还是个孩子。他哪里会想到那么多?
文俊彦没理会馒头地劝说。也不再去训斥杨淙。而是很无力地做在了椅子上:“不要说我杞人忧天。服毒死后。面容却毫无痕迹。一点中毒地迹象也没有。这种厉害地毒当今少见。我同澄怀推断过。这有可能是宫中传出来地。因为传说宫中赐死嫔妃为皇帝殉葬便是一种死后面色如生地剧毒。”
文俊彦即使不说明,杨淙也明白了文俊彦的估计,若是说宫中,那么这里面的关系就会利害很多,哪怕是五姨都没有办法。可是难道就由着事情这么发生么?
文俊彦的手指在杨頲的酸枣木椅背上滑过,他也在想着自己的心事,现在轮到了杨頲,指不定就要轮到了自己,或许……
突然他感觉到手中不同的触感,他忙站起身,走到椅背后,一道如“一”字的划痕,不过在末端却出现了一个如箭头般的符号。
他顺着看过去,却是一排的书,这……他一遍又一遍地看着这个记号,伸手摩擦着,这是块新的痕迹,莫不是杨頲出事的时候……
李松瞧见文俊彦盯着椅背,他便也走了过去,在看到这个记号后,他也注视着那排书,这是要说明什么?
他不禁走了过去,抽出一本书,这是《旧唐书》,再抽出一本却是《晋书》,这排列的顺序……李松出声唤过文俊彦,向他示意着手上的两本书:“你看,澄怀这书放的是不是有什么讲究?淙儿你也过来看看。
”
儿有些迷茫,他又赶紧查看着另一个书架,就是位于杨頲椅子后面的书架,失声道:“不对!我记得不是这么放的!”他好像要解释什么的道,“我昨日还找过《中庸》,当时我就放在这的,可是却出现在这。”
“有人
架!”
文俊彦同李松同时反应了这个信息,究竟是什么人,而他们又在找什么?
“淙儿,你父亲这些日子都在看什么书?”
杨淙摇摇头,他一般在自己屋中读书,并不轻易到父亲这,父亲看什么书,他却不知道。
李松沉吟片刻道:“文大人,你看看杨頲那副字要说的是什么意思!”李松轻声地将他那日看到的字副念了出来,他当时很喜欢,多读了几遍便记住了。
在李松特有的低沉沙哑地声音中,那首杨頲写在条幅上的诗被念了出来:“种瓜黄台下,瓜熟子离离。一摘使瓜好,再摘令瓜稀,三摘犹尚可,四摘抱蔓归。”
文俊彦点点头,李松的沙哑中,他听出了一种莫名的凄凉感,熟读史书的他,当然知道这是唐代章怀太子李贤的《黄瓜台辞》。据说是当年李贤被贬后所做的一首诗,以种瓜摘瓜作比喻,讽谏生母武则天切勿为了政治上的需要而伤残骨肉,伤害亲子。
可是杨頲写这个却是要说明什么?
如果有所指代的话,那么现在所指代的那便是皇长子!杨頲是要告诉他们这个!或者说这些人……
文俊彦想是回忆起什么来,神神叨叨地默念着:“顾于泓是万历元年的进士,楼遇春是万历十年的武进士,都是张首辅的学生。欧阳同张首辅是同榜进士……而这个苏成大却不好说,唯一可以说的上的是,他是欧阳学生的学生的学生。而且顾于泓是庶吉士,跟郭正域……”
李松听他这么念叨着,也明白了顾于泓跟郭正域都做过皇长子的老师,这样一来……所有的矛头就指向了皇长子,可是那十几年前的案子呢?那时候皇长子还没出生。
他又想到了在甘南县的那晚厮杀,那么训练有素的杀手,他还真是他头一次所见,若是也归到皇家密卫身上,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杨淙有些扭捏地开口道:“文叔父,姨夫。”他现在已然改口叫李松姨夫,这让李松多少有些吃惊,毕竟这个孩子对自己也就是依礼行事,却并没唤过自己姨夫。他微笑地点点头。
杨淙瞧了瞧家里的三个大人,好容易才道:“一个月前,有人在我们院子里打斗。这已经是第二次来,要不是有人相助,父亲就差点被人杀害了。”
他这句话,无意是给在场的人又一次震撼,这次怎么会那么大的动静,这有点像是甘南欧阳的事情。
文俊彦一把抓住杨淙:“淙儿,你快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旁人一点动静都没听到么?”
杨淙摇摇头:“第一次就是父亲才写那副字的晚上,我记得那天文叔父来过家里的。可是也就是一会的工夫,外面就没音了;第二次就是上个月,当时外面打的很凶,我还偷偷瞧过,可是都没有一个人出来,附近都没什么动静,当时那个人为了救父亲,背上还被人砍伤了,父亲留他下来,他都没留。文叔父,姨夫,你们说是谁会帮助父亲,若是巧合没有这么巧的事吧!”
文俊彦点点头,感叹道:“是啊!哪有这么巧的事!难道是什么人知道了,暗中保护澄怀?你说那人背上被砍伤了?”
杨淙点点头。当时他可是瞧得清清楚楚地,那时候那人后背上的鲜血直流。
“如果说这个人是刻意在保护你父亲的话,为何这次不在?或许说那些人已经发现有这么个人,特意把他调开了。”文俊彦随即对李松道,“李兄,还请你加派人手,查查这一个月来买过止血金创药的人有多少。受伤后一点会治疗,我们便朝这个方向去。”
李松点点头。这时候外面传话进来,说是棺木已经买好,李松便叫人打开房门,让人把棺木抬了进来。自有人帮着擦洗穿寿衣。
“淙儿,你跟我回去可好?你一个人……”馒头蹲下身子,劝说着又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