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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夫人成长记-第4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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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的药性。

“这真是个绝方,李夫人这味药你是怎么想出来的,还有这个,为何要加到四钱,这可是有毒的,还有这个……”

“这是先生传给我的,其意我并不明白。”她所知道自己的书中背下来地,为什么要用这味药,药剂是多少,她都不知道,她只是照抄而已。

陈太医激动地问道:“那位先生呢?老夫还想拜会那位先生,请他指教一二。”

馒头没有说话,摇摇头。

“可惜,若是齐大人在的话,倒是可以问上一二。”陈太医失落地摇着头,放佛见不到一位好的医者,他心里多少不甘。

“齐……”

大哥说过,如果自己遇见的那位先生是太医院的人,那么就很有可能是那位齐协,齐大人。

“太医院的老前辈了!当年我才进太医院地时候齐大人就是院正了,医术……”陈太医不停地竖起大拇指。从他的眼神中,馒头可以看得出,那位齐大人地确是个人物。

馒头点点头:“我有一事想问陈太医,容颜散是什么?”先生的那个手札中说容颜散溶茶为毒,这与大哥所有地几件案子很相似。可惜先生没有详说,她想通过陈太医,看他是不是知道什么。

“容颜散?”陈太医拈着长须停顿了一下,“老夫从未听过这种东西,是愈合肌肤的么?难道说能没了疤痕?”

陈太医开始激动起来,甚为太医地他最怕宫中的贵人们磕了哪里,她们都要保住自己的肌肤,就连皇子皇女们都要能让他们身上留下任何的疤痕。

“我也不知道,先生曾今说过这个东西,可又不明说,我也不大清楚。”

连陈太医都没听说过,难道这个东西真的失传了,只有一个名字留下来,而这种东西到底是什么样,这世上都没有

第二百二十五章 生病(上)

开柜子,郑重地取出一只匣子。那里面放着先生留书,还有那块象征太医身份地铜牌。馒头找着铜牌上的按钮,熟练地打开铜牌,拿出了藏在里面的神秘的粉末。

这白色的粉末究竟是什么,先生隐藏在铜牌之中;先生究竟还些什么秘密。

无色无味,这粉末到底有什么用。

容颜散,混茶为毒,混茶为毒。

先生说留的手札之中,只有容颜散这一种未说明,只有“混茶为毒”四个字。难道先生当时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未在手札上说明。

将纸包塞在了袖口之中,馒头略微提了声喊道:“大米儿,泡壶茶进来。”

大米儿虽然对馒头叫她泡壶茶进来有些怀疑,可是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打了开水泡了一壶雨前茶进来。

喝退了站在一边的大米儿。馒头小心翼翼地挑了一耳挖的粉末,抖在一只瓷杯之中。粉末随即溶解在瓷杯之中。馒头扇着热气,除了茶叶的清香味,她什么也没闻出来,就连茶汁的颜色也没发生任何的变化。

衣袖笼罩着瓷杯,馒头走出了屋子。阻止了大米儿要跟着自己,在厨房四周转悠,她找到一只猫,试探醒的让猫喝了。

一盏茶、一柱香、一个时辰……

猫还好好地活着。这个粉末无毒?不是如自己所想的容颜散。那这是什么?陈太医放毒药的铜牌之中,先生放这个是什么意思。

如果先生被罢工。这个象征太医院身份地铜牌便不会出现在他地身上;还有当时。有人追杀先生……这只能说明。先生当初还是太医院地太医。那么铜牌里地东西……

馒头只觉得自己地头都要炸了。这乱如麻地思绪惹得她地头都疼了。她无法理出清晰地头绪。她甚至连先生是不是个太医都存在着巨大地疑问。

都说太医院有个老太医失踪。这块象征身份地铜牌也出现在先生地身上。可是他究竟是不是那个所谓地齐协。没有人得知。也没有人能证明。

“夫人!”

四处寻找馒头地梅儿瞧见自家地夫人双手抱头地蹲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她悄悄地走了过去。猛地拍了馒头一下。

“啊!”

馒头被吓着,她迅速地转过头,惊吓地望着脸上还凝固着笑容的梅儿。

梅儿真没想到,馒头会被吓得这么厉害,以前她也这么玩过,夫人每次都是平静地很,还笑话她,说她还跟小孩子一样,童心未泯。

“夫人……”

绷紧地神经迅速松弛下来,馒头长吁一口气,抚着胸口道:“是你啊!怎么了?”

“方二夫人来了。我找了你好久,最后到厨房,人家说你抱了一只猫走,我想着你是不是在这。”梅儿小心翼翼地说道,伸手将馒头扶了起来。

刚站直身子的馒头只觉得头晕眼花,她甚至突然觉得眼前一黑,胸口不禁难受的狠。她身子一歪,就倒向梅儿。

“夫人。”

馒头趴在梅儿的身上,摇着手轻声道:“我没事,就是头有些晕,你搀着我点。”气血虚的毛病早就好了,陈太医方才来瞧也没说自己气血虚的毛病还未好,这是怎么了?馒头甚至感觉到自己身上还在大量地出汗。

没走几步,馒头真的受不了了,她扶着梅儿慢慢地蹲下身子,难受地将头埋在双臂之中。她眼前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心里难受地厉害,还直犯恶心。

梅儿急了,蹲在馒头身边紧张地问道:“夫人,夫人您怎么了?”她的话音中已略带一丝的哭腔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只不过是想跟夫人玩下,没想到夫人会反应这么大。要是夫人真是有个什么万一,她梅儿可是没办法跟老爷交待。一想起李松抿嘴的样子,梅儿不禁感到一阵凉寒。

“没事,就是头有些晕。你让我歇会。”馒头有些无力地道。她难受的狠,想吐可是又吐不出东西来。她身子没变得这么虚啊。

梅儿扶着馒头来到一处墙根,将自己的帕子放在地上铺平,请馒头坐在上面,轻声道:“夫人,您在这歇一会子,我去叫人。”说着拔腿就跑。

靠坐在墙角的馒头缓了两口气,睁开双眼,眼前还是漆黑一片,她努力地瞧着,可惜什么都看不到。难不成自己成了瞎子?

她不信,还没听说过有人只是站起来有些头晕就成了瞎子的。她闭上双眼,试图平抚着自己的气息。沉重地头压得她有些难受,她气闷地扯着衣领,好憋屈,她只觉得胸口被重重地压住了。

梅儿拔腿跑了出去,瞧见了两个仆妇拉着她们,直叫她们抬了春凳跟自己来,又命个小丫头去请大夫。一时,

上都知道夫人病了。

坐在正房的白露也听到了这个消息,拉着传话的丫鬟就问。可惜那丫鬟也不过是道听途说,根本就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我听人说,夫人晕了过去,梅儿姑娘已经带着人去抬夫人了。”

“你们夫人什么时候这样的,怎么不早说?”白露揪心地质问着站在一旁的大米儿。

大米儿哪里知道什么,她支吾着直摆手。

白露气得直骂:“废物!”又冲着那个传话的丫鬟道,“还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去瞧瞧你们夫人在哪呢?”

卢广户家的瞧着焦急地白露,又看了看早被唬住的大米儿,悄悄地走到大米儿跟前,轻声地道:“姑娘,你别怕,我们夫人也是担心你们夫人。你好好想想,夫人这是怎么了?这些天可有哪些不舒服。”

大米儿急忙道:“我真的不清楚,夫人平日里都好好的。”

“胡说!”白露拍着桌案厉声呵斥着,“你在五妹跟前伺候的,你跟我说不知道,说信?你去砸了瓷瓦子,让她跪在上头,我就不信还问不出点什么来!”

大米儿吓得脸都变形了,她明白这位夫人跟她家夫人可不一样,才不会同自己好言好语的说话。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住地哀求着:“我真的不知道。”

卢广户家的捧了茶劝着白露道:“夫人,您消消气。把她吓着了。”又劝着大米儿道,“你快说啊!有什么你只管说出来,别吞吞吐吐地叫人担心。”

抹着泪抽泣着的大米儿结结巴巴地道:“夫人今日睡到正午才起来,没什么胃口吃东西,只喝了点酸菜汤。吃饭的时候太医院的陈太医来了,说是给夫人请了脉。夫人叫我跟着去的,当时也没说什么,只是开了个方子。”

听说太医院的陈太医今日来过,白露心里还有些底,但她毕竟没那么容易地轻信,怀疑地道:“真的?”

急于免受惩罚的大米儿连忙点着脑袋保证似的道:“真的!方子我才交给管家让他去抓药的。我当时就在夫人身边,后来……”这么一说,大米儿倒想起来了,她并不是一直都待在夫人身边的。当时陈太医把方子交给自己以后,她就出去了,其后陈太医同夫人说了些什么她便不得而知。

一见大米儿结巴了,白露便知道这里有问题了,她探起半个身子问道:“后来……后来什么!快说!”

“后来我出去把方子交给管家,不知道陈太医跟夫人说了些什么。”大米儿抹着眼泪道,她又想起来,陈太医走后,夫人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还不叫人在身边伺候。

她又急急忙忙地道:“陈太医走了后,夫人就把我们打发出去,说不要我们在跟前伺候。后来夫人又叫我泡壶茶。当时我就觉得奇怪,我们夫人从来不吃茶的。”她说着瞧了瞧白露的脸色,想从这位夫人的神色中瞧出点什么。

可惜,这位夫人仍旧是盯着她,瞧着她不开口了。白露又竖起了柳眉:“说,哑巴了?”

大米儿又是一惊,赶紧摆摆手:“我们夫人不过是一会儿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哪。我进屋一瞧,少了个被子,茶水也没少什么。”

“茶呢?”白露头一个念头就是有人在茶里下了毒。等大米儿将茶壶一拿来,白露就叫卢广户家的:“抓只狗来试一试。”

说话间,梅儿已经带了人将馒头抬了进来。将馒头抬到床上后,白露瞧着馒头面上也没变青,只是满头的汗,面上白白的。

“水。”

馒头轻轻地一声呼喊,梅儿立即命人倒了一杯温水过来,本想服侍馒头喝下。白露却止住了:“你知道五妹这是怎么了,就该乱给她喝东西。”

“夫人要水。”梅儿有些急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给。快,让人催一催,瞧着大夫怎么还不来!”

闭着双眼的馒头无力地抬了下手臂。她听得出另一个说话的人是四姐白露的声音,她恳切地道:“四姐我没事,我想喝点水。“

白露瞧着馒头还能说话,一把抓住馒头的双手,担心地道:“五妹,我在这呢?你先别喝水,你那茶里面说不定……”

馒头很想说她现在难受的狠,很想喝点水。她浑身都在冒汗,她都可以察觉地到自己内衣都被浸湿了。

凉冰冰地贴在后背上好不难受。

可是,她没有力气,耳边的嘈杂声,叫她心里又难受起来了。她忍不住侧了头,对着外面就干呕起来。可是她知道,自己什么也没吐出来。

第二百二十六章 生病(下)

露见馒头只是干呕,心领神会地展颜,瞧这个样子,有了。她赶紧将围在屋子里的下人全都撵了出去,接过梅儿手中的杯子,喂了馒头喝了水。

馒头只觉得口渴无比,一口气喝干了杯子里的水,示意梅儿再给自己倒杯过来。

白露叹息地为馒头擦着嘴角的水渍,忍不住地责备道:“就渴成这样子?看看你这一头的汗,跟水里出来的一样。”

第二杯水馒头只喝了一般,她无力地靠在床架上,虚弱地扯出个笑容:“我后身都是汗。”

白露伸出手在她后背一摸,果然是一手的水,她有些惊讶地道:“你这是盗汗?身子这么虚还往外跑,你也该疼惜自个儿才是。”说着就命梅儿取了干净衣裳,要为馒头换衣裳。

馒头一把抓住自己的衣襟不叫白露动手。她身上还有……叫四姐看到了还不……凭白露怎么说馒头就是不松手。

“这么大的人还羞什么?以前在我跟前还洗澡呢,现在成了夫人就金贵了?”白露伸手就去解馒头的衣带,口中还说道,“都是汗,若是浸病了该怎么办?”

馒头哪里敌得过白露的劲,她勉强地道:“四姐,我自己来,不用。”

“你坐都坐不起来,还自己来,等你好了,我还不伺候呢。”

梅儿瞧出了馒头的尴尬,她是个大姑娘,男女之事多少懂了一些,夫人起身后床单都叠得好好的放在小凳上。

她忙解释道:“方夫人,我们夫人从不让我们服侍的。”说着暗暗地拽了白露的袖口,脚尖还轻轻地碰了白露两下。

白露算是明白了点。她只得松手。将银红帐幔放下来。让馒头自己换衣裳。她则悄悄地将梅儿拉到外间。轻声地问道:“昨儿……?”她也觉得自己打听妹妹夫妻两地房事有些……。可是若是妹妹真地是有了。伤着身子。那就得不偿失了。

梅儿通红着脸蛋点点头。

“夫人有身子地时候也不分房?”

梅儿又点点头。她在馒头跟前好几年了。

从大姑娘开始。馒头有身子地时候就没见两人分房睡过。说白了。老爷跟夫人分房睡地日子屈指可数。

白露忍不住要骂李松了。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注意点。难道真地要等到五妹落了胎他才知道悔过?她招来梅儿:“你去。把你们老爷地铺盖收拾了。一并放在书房去。不许他同你们夫人同房了。”

“啊!”

白露双眼一横,略微拔高了嗓音:“啊什么,叫你去做就做。”五妹这胎最好是个男孩,也省得到时候别人塞了小妾进来。

想到上次五妹跟李松联手发作了方金婉她就有些恨铁不成钢。毕竟找个认识的人要比别人塞进来的要好很多,再说,方金婉那个人也就是贪心而已,大的本事倒没什么,五妹也能镇得住。可是这两口子到好,合伙在自家门口演了一出戏,还把方金婉嫁给给三十多岁的牢头当填房。想到这事,白露就有些乐了。这个李松果然是兵痞子,耍泼无赖真是无人可比。

她心里又盘算着要留两个能干的仆妇在这里,省得梅儿这丫头拦不住李松。

此时,守在屋外的卢广户家的远远的瞧着仆妇领了个大夫进来,忙躬身对着屋里面道:“夫人,晏大夫来给夫人请脉了。”

白露忙收回自己的思绪,掀了帘子走到里间,开口问道;“五妹,衣裳可换好了?大夫来了。”

“四姐……”

白露说着就要去掀帘子,却瞧见馒头慌手慌脚地拢了衣襟,满上通红一片。白露扫了眼,淡鹅黄的肚兜摆在被子上,穿了这么久连肚兜都没穿上。

她忍住笑意,为馒头系上衣带:“就这样。反正要放帘子下来的。”她又取了件单衣为馒头穿上,帮她将被子盖好,整理下屋子,叫人请大夫进来。

晏大夫是常去方家的,跟白露是相熟的。他躬身走进来,瞧见白露就在里面,忙赶到白露跟前,作揖赔笑道:“二夫人在这呢!”

白露懒得同他多说,指着幔帐:“先去瞧瞧病人。”

银红色的幔帐中伸出一只手来。指甲修剪整齐,没有留长甲,也没有染色;手腕上只带着一只翡翠镯子,越发显得藕臂玉润。

他赶紧取出脉枕。梅儿在馒头的手腕上搭了方帕子,悄悄地退到了一边。

晏大夫不敢有一丝怠慢之处,他已经得知是锦衣卫同知的太太,不是夫人,二品夫人(因为三品命妇不能称夫人)。他凝神屏息地探着病人的脉象。

跳动紊乱,可是要说有什么不适也说不上来。晏大夫诊了一会子,欠身问道梅儿:“夫人可有什么不适?”

“夫人只说头晕,想吐又吐不出来,身上还出了许多的汗。”梅儿简单地将馒头的不适说了出来,又想起馒头中午没什么胃口,忙道,“夫人起来说没什么胃口,只喝了点汤。”

白露忙抓着晏大夫问道:“老晏,是不是有了?”

晏大夫一愣,他并没有在李夫人的脉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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