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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夫人成长记-第4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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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锦衣卫同知李松李大人啊!”
高亮言语中的骄傲对于汪道行来说那就是个噩梦。
完了完了!
李松!汪道行只觉得一阵霹雳打了下来,为什么会是他啊!
难道说今天自己被带到这锦衣卫是他的意思,那完了!自己无论花上多少钱,也买不了这个命啊!
他当时怎么就听信了别人的话,要去做那个啊!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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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有人揭老底(五)
“大哥,我们要做什么?”看着收拾东西的李松,闫老三着急了。他已经听到了风声,礼部在查周景源的卷子;吏部在才周景源的考功;御史们也好像探听到什么消息,开始弹劾周景源。可是,他跟大哥却什么都没做,整天就在听下人带来的消息,然后带着四个孩子去刑部大牢看小妹子。
李松将棋盘拿布包好,示意闫老三帮他提着,便走出了屋子。
闫老三赶紧拎了东西,跟着跑了出去:“大哥,你等等我啊!”他心里直犯嘀咕,带什么棋去,除了大哥还有谁会下这个。
刑部单给馒头划出了个单间,没人敢难为她。光是看到几名锦衣卫在这站着,就令不少人望而生畏,更何况,甚为锦衣卫同知的李松每天都要到这里,这里几乎已经成了半个锦衣卫驻地了。
“陪我下一次?”李松将棋盘放下,殷切地询问着。昨日听她说略微懂点下棋,他便有了兴致,一直以来他都是一心两用,自己与自己为战。
馒头顺从地点点头,她瞧了瞧李松的身后,没有见到她们。这些日子像小尾巴似的跟在大哥身后的两个丫头怎么不见了:“子怡跟子双呢?”
李松取过白子,示意馒头先下:“我让闫兄弟陪她们去买些点心吃。”
馒头对围棋的了解也就是最初的金角银边之类的东西,很快她就放弃了与李松的对弈。两个人明显的不在一个档次上,怎么可能尽
她静静地坐在那,看着李松一个人下棋。她突然开口问道:“今天没什么事么?”
李松落了一子后,抬头笑着道:“怎么?没事还急?”
“不是,我只是在想。外面闹的那么大,为什么周景源一点动静也没有,至少郑家也会帮他,不是么?”馒头摇摇头,她就是觉得奇怪,这几天她从大哥口中得到地消息理一理就现到,其实这里面并没有周景源的反抗,这很不对。
李松停了下来。饶有兴趣地看着深思地馒头。她很少会有这样地一面。她地身上似乎有着自己从未现过地一面。
“你说说看。”
“你们不总说郑家有多厉害。这可是家里地女婿。怎么可能任由别人去诋毁他呢?”
李松点点头。是这个意思。但是看到这一点还是远远不够地。因为大多数人都能看到这一点。他鼓动地道:“还有没有别地想法?”
“我就是觉得这怪怪地。”她要是能想到那么多。她不就成了四姐了。
“呵呵!”李松忍不住笑了。他听人说过。女子在一些事上是很敏感地。她们仅凭自己地直觉就能现一些事情。就像是自己。在战场上。自己地一些反应完全就是所谓地感觉。
受到馒头不高兴地眼色。李松讨好的解释着:“郑家现在要是出头的话,是不是就是告诉大家,其实那些传言是真的?这一招束之高阁。可是郑家最拿手的绝活。你忘记了皇上是怎么对待立储之事?”
皇帝立储之事,馒头听人说起过。好像是说,皇帝偏好郑贵妃所生皇三子。久不立太子。
“朝臣上书言早立太子,皇帝先是以皇长子年幼。再后来是以皇后尚年轻还可生嫡子,再后来皇上就是不理会朝臣地奏折。这个不理会就是郑贵妃的主意。久而久之,朝臣们上书的也就少了,立储之事就不了了之。”
馒头突然沉下了目光:“大哥,当我醒来,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黑暗地屋子里,整个人都要疯了。后来,我终于跑了出去,可是却找不到路,只有一丝灯火指引着我。若有若无的,我觉得自己那时候都要疯了。”
只要想起那个晚上,馒头觉得今后无论是什么事,她都不大害怕了。什么还有比那几天令人感到后怕?关在黑屋子里,满怀希望逃出去,却找不到路,那盏指引方向的灯笼似乎又在打击着她地希望,再闯入了妓院……
李松紧紧地将她拥在了怀中,还是想很多年前一样,任由她在自己怀中哭泣。他没说一句话,毕竟在延绥的那件事来得莫名其妙,他甚至觉得就是小妹子所熟悉地人做下的。
看着已经从自己怀中离开,不好意思抹着眼泪地馒头,他指着炕桌上的苹果:“要吃苹果么?”
“你……”
馒头本想骂他两句,可是想到十几年前,在自己最无助地时候,他也是削了个苹果安抚着自己,便含笑的点点头。这些年,她一直对苹果情有独钟就是有着这层缘故。
李松取了个苹果,认真的削了起来。
馒头注视着他的目光,不由地变着深邃起来,他好像十多年都没变什么,还是当年的他,在自己最危机的时候,给自己以镇定。
瞧着她这么的看着自己,李松有些分心了,本来削得薄薄的一条果皮突然不成规律,瞬间中刀锋偏离的厉害,硬是被他削了一大块果肉下来。
“啊!”
还差一点就割着手了,馒头不由地惊呼一声。
在馒头的惊呼声中,李松现,刀口就贴在自己的手指上,已经拉出一道口子。他将手指放在口中,轻轻地吮吸了一下,抖抖手:“没事的。”
馒头拿过他的手,细细地看了下,还好不是很深,取了白布给他包扎上;“这里没三七粉,回去的时候记得自己上,唔。”
她就被李松吻住了,他在她的耳际边轻轻的吐着话语:“今天我不回去了!”
“你!”馒头猛地推开了他,他怎么这样,一点都不像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李松。
李松无奈地笑了笑,怎么一点都不经逗,不过他喜欢看着她满脸潮红的样子。很是别有一种风韵。
他就这么看着自己,馒头越的不好意思了,她不由地啐道:“你看什么啊!”
自己的妻子,连看都不能看,李松不由地叹了口气。
成廷峻苦着一张脸走进了方家,他一见到方从哲跟白露就忍不住诉苦:“老师、师母。那卷子根本就没问题,学生请了二十多个看都说是篇不错的文章。”他甚至是有些怀疑白露的用意。
白露了然地笑了笑,查卷子只是推波助澜罢了,她要的可是后面的作用。李松昨儿派人给她送了份点心,她吃得是眉开眼笑。她就知道这个妹夫不简单。送给她那么贵重的礼物。
“廷峻,你今年多大了?”
成廷峻怔了下,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他忙站起身来:“学生今年三十有七。”
白露满意地点点头,看着手指上显眼的红宝石戒指,沉声问道:“家里有几房妾室?”
“一妻两妾。”
“怕是不止吧!我怎么听说你在柳树胡同还养了个女人。”
成廷峻忙摆着手,推着道:“师母,没有。这是没有的事。”
“怕什么!我能吃了你?”白露笑着命丫鬟递给他一盘点心,自己又往方从哲口中塞了一块金丝蜜枣糕,面上笑嘻嘻地说着。“你老师不也在外面养过,有什么好怕的!”
方从哲一口咽下口中地金丝蜜枣糕,又喝了一口茶。赶紧摆着手:“没有,没有。夫人你可别乱说。”这小娘们的醋吃起来可是没完没了的,方从哲哪里敢招惹她。
“放屁!”白露一下子掀翻了小炕桌。碟子、瓷杯噼里啪啦地在地上摔了个乱七八糟,各式各样地点心滚得一地。白露指着方从哲骂道,“我就不是你养在外头的?”
方从哲忙从她身后搂住了她,低声下气的劝慰着:“是是是!不过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了。夫人,你别生气,小心动了胎气!”
老师挨骂了,成廷峻也不敢坐着,双手交叉地放在身前,恭敬地站立着。心里却盘算着,这位师母真是厉害,自己被老师养在外面的事都敢拿出来说,若是别的女子早就把这当成了不光彩地一面。
白露安坐在榻上,将手中的那没金镶红宝石的戒指取了下来,递给成廷峻:“廷峻,这个送给你那个外室,你们办喜事我也没什么什么,这个就当贺礼,赶明儿,(Zei8。COm电子书。整*理*提*供)你带了人来见我。”
成廷峻上前接了戒指,口中谢过白露地赏。心里泛着疑惑,师母这是要做什么,若说自己帮着办了事,也不至于就这一枚戒指就打了自己吧。
白露像是能看透成廷峻的心事一般,冷哼一声:“怎么还没明白?”
她的话,让方从哲跟成廷峻表现地更加迷茫了,师徒两个疑虑的对视着,又看向了一脸得意笑容地白露。
“男人,哪个男人不养外室?有的还养三四个。老爷你忘记了,以前我住地那条胡同可叫外室胡同的?”
方从哲点点头,京城是有很多官员都养了外室,这又是什么意思。
白露掸了掸身上地线头,抑扬顿挫地说道:“我听说郑家的那位姑奶奶是个容不下人的主儿,以至于周景源到闲杂还是膝下无子,就连个妾室也只有一个,是不是?”
成廷峻忙点了点头,附和着道:“师母是说,让我把周景源在外面还养了外室的消息递出去。”
白露点头赞许地笑道:“算你小子聪明。但是我要告诉你,不止有一个外室。”
成廷峻心里对这位师母不禁竖起了大拇指,高!这个要捅了出去,怕是又一场波澜,毕竟周景源的假道学面具就被扯了下来,还真看不出来,他居然不止一个外室。不过这好像作用并不大。
“这几个外室都是周景源的母亲,周老太太替他养的,可是到现在却一个蛋也没下。其中两个好容易怀上了,又没了。”
周景源的母亲为他养外室,这么说来……
“如今扇柄胡同的一个小妾如今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你把这个透给周老太太跟郑家的那位姑奶奶。”
成廷峻越的佩服了,实在是高!虽然说这个法子起不了什么太大的作用,但是照着这个积少成多的法子,以后哪怕是无中生有,都是可以的。惹到了郑家,周景源可是没人护着了。
他在心里更是盘算着要怎么办才能办的更加完美,比如说周老太太带着东西去看那个小妾的时候,郑家的姑奶奶正好瞧见;或说是郑家姑奶奶要灌堕胎药的时候,周老太太正好进门。
第二百零八章 有人揭老底(六)
“先生的手札你瞧出什么来了么?”与此同时,馒头跟李松一人一本的查究着老先生留下来的医书。**
李松头次见到这么直述病例的医术,这跟他以前瞧过的不一样。小妹子对医术有兴趣,他也找过一两本医术看过,罗罗嗦嗦的一大堆,根本就没什么使用性。这种就不同,比如说遇到了骨头折断该怎么办;或说吃了什么中了毒,该怎么办,这上面写得很清楚。他被这本书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他应付地点点头,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书上,这真是个宝,美中不足的就是有些东西直接死一笔带过。
馒头瞧着他那么仔细地看也不好多说,继续翻着已被自己翻过无数次的书本。
李松简直要埋到书本里面去了,在书的最后几页上说了毒,只说“毒亦良药,良药亦毒”的意思,不过看到里面他还真是佩服那位老先生,各个说的是透彻,比如说砒霜用药,蛇毒疗伤……
最能体现他所谓良药亦毒的道理,则是最后两页纸,上面阐释了几种补药,但是只要使用不当亦称剧毒,这让李松感到格外的有兴趣,被人称谓天下第一补的人参就赫然在上,看下去让李松多少感觉到食物的相克,看到最后几行的时候,李松被上面的内容吸引
这上面罗列的东西,是平日里他从未听说过的东西。这上面排在第一却只有几字的一样东西让他所悟地点点头。
容颜散,混茶为毒。
只有七个字地容颜散却排在了第一位,容颜散究竟药效如何。何样,悉数不知,只有这一句,混茶为毒。
这让李松不由的想起顾于泓跟楼遇春的案子,都现了瓷杯,而楼遇春瓷杯里的茶就是有毒的。难不成就是这位毒?
他指着容颜散对馒头道:“你可听先生说起过这个。”
容颜散?馒头摇摇头:“先生并未同我说太多。我也不清楚这是什么东西。先生这上面地一些都是很稀有地东西。并不多见。难不成是宫里地东西?”
馒头记得大哥说过。那面铜牌就是太医院地号牌。这样地话就能解释先生为何知道那么多珍稀草药。
“大内?”若这么说大内还真是有种专门用作殉葬嫔妃所有地地剧毒。据说是死后面色如生。这到要好好地查究一番。
“爹爹。娘!好厉害!”捧着锦盒地子**奔而进。她迫不及待地将锦盒搁在炕上。
馒头放下手中地高点。为她擦了鼻尖上地吸汗:“手里拿着东西还跑。摔着了怎么办?”
子双一脸地兴奋。她不耐烦地挥手推开馒头。叫嚷着:“爹爹。闫叔父好厉害。一个人就把个马车给抬了起来。好厉害!”
她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亮晶晶地。小脸不知道是因为一路跑过来红地,还是因为兴奋的。她叽叽喳喳地把她在路上见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就是她们坐车买点心地途中。瞧见一辆马车歪在路边,闫老三一个人就把那辆马车给弄正了。
这时候。闫老三正好领着子怡进来,听着子双在李松跟馒头描述着自己先前的事。他还有些不好意思。当子双欢呼一声扑到他身边地时候,他整个耳朵都红了。
子双更是把锦盒里的第一块松糕拿给了闫老三,她也不愿意在父亲跟前窝着,而是强迫闫老三给她讲故事,她喜欢听他讲打仗地故事。
李松有些吃瘪地看着黏着闫老三的子双,有些不舒服地摸了摸鼻子,口中酸溜溜地道:“她怎么没这么粘我?我的故事可比他多了。”
当李松看到子怡也走到闫老三身边听他讲故事了,他更有些不舒服。
馒头看到了他的吃瘪,笑着道:“谁叫你不同她们讲的?”大哥总说她们还小,不能说战场上那些腥风血雨的故事,成天就是在说司马光砸缸、孔融让梨的故事。可他自己也不好好看看那两个孩子,哪一个是文人的样。
子双就不要说,子怡么简直就是文静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活跃的心。只要子双一点燃,她就跟着炸了。
李松将孩子们带回来的锦盒打开,示意馒头不要管他们:“咱们吃点心好了。不要理他们。”
他不过才拣了一片云糕放进口中,子双就跑了过来,捧了一盒点心抱走,请闫老三吃。
“女生外相,女生外相!”李松干脆不吃了,推开炕桌,闭目养神起来。他是她们的爹爹,怎么就会被一个叔叔表演了一个大力士的动作给挤到一边呢?这还没出嫁呢,就这样,这要是嫁人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看他。
亏得自己在外面整天为了她们的嫁妆奔波。
“娘的!老子不给她们挣嫁妆,直接挣棺材本好了!”他突然张开眼睛,抱怨的道,他微微地瞪了眼馒头,还说什么给她们准备嫁妆,他一个子都不会给她们的。
馒头扑哧地笑了,大哥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哪里有跟孩子生气的道理。她托着两腮,笑着看着李松道:“怕你到时候被她们两个的眼泪一攻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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