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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夫人成长记-第3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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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四合院中都有葡萄架子,一是装饰了院子;二来。在炎热地夏天也算有个地方纳凉。晚上坐在葡萄架子下,再来盆井水湃葡萄那是别样的享受。
周景源卷了袖子,亲自从葡萄架子上剪了两挂葡萄下来,又命人打了井水,将葡萄放在里面。笑着道:“李大人,这可是在边镇吃不着的。您尝尝。”
李松不过吃了两粒便停住了手,他将那两串葡萄递给了自己身边的军士。
周景源见李松只吃了两粒,还把葡萄分给了自己身边的军士,有些不解:“大人这是……”
“我不大吃酸。”延绥虽处荒凉,不过离南疆却很近,那里的葡萄比这地要大还要甜。京城的葡萄看起来好看,一入嘴却是酸涩无比。
“是这样。”周景源点点头,“改日我再请大人吃葡萄,那却是不酸。甜的狠。”
李松见他一口一个大人叫得好不热络。微微一笑:“周兄也不要一口一个大人了,大家同朝为官,还是亲近些才是。”
周景源正巴不得这样。不过他并不急于表现在脸上,忙欠身道:“大人这话下官不敢当。大人若是瞧得起下官,叫下官世铭便是。”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的很是投机,最后因为李松说起自己有个亲戚是永宁县的,周景源更是觉得自己跟这位李大人又多了层关系。看来自己很快就要完成岳父大人交给自己的事情了。而这位李大人也不过尔尔,言语中谈吐粗俗。穿上锦衣卫地服色,看起来还像是那么回事,这一说起话来,立刻暴露出他边镇军官的本色。看来他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皇上点他来锦衣卫,不过是看上他的战功。
户部的人很快将底档查清,顾于泓并未将公文带出官衙。
李松同周景源也说的差不多,若不是他答应了小妹子,也不愿意同他多说。既然底档已经查清,他吩咐军士们:“那就封!”
看着就要收兵返还的李松,周景源赶忙将他拦下:“度节兄。兄弟们累了一晚了,今日我做东,请兄弟们去得悦楼喝两杯。大家好解解乏。这都累了一晚上了。”
得悦楼算是京城一处比较好的酒楼,那的菜做的地道,色香味俱全。只是那价也不是常人能承受地起地。李松刚入京城,锦衣卫的几个有头脸的请他在那吃过一次。
既然他这么大方,李松也懒得与他省钱,他笑着看看在一旁站地直挺挺地一帮手下,提声道:“兄弟们,既然周大人赏脸,咱们就兜着。留下几个守在这。其余的都去。但是别忘给这里的兄弟们捎上一些回来。”
本来还在担心会留下的锦衣卫军士。一听留下来也有酒菜,各个都笑了。他们忙活了一晚上。也都累了,都想完事后找个地方喝两口好解解乏。没想到这位周大人还想了个不错的去处,各个是眉开眼笑的。
周景源忙点头称是:“哪里让兄弟们受累。”
“那还不谢谢周大人?”
在李松的一声令喝之下,二十多名锦衣卫军士大声齐道:“多谢周大人!”这声势巨大,犹如阵阵雷声,震撼在周景源的内心。他赶忙拱了拱手,尾随李松出门。
他一见李松出门,翻身就上了马,心里有些纳闷,一把抓住李松坐骑的缰绳:“度节兄,这是……”
骑在马上地李松,歉意地拱手道:“多谢世铭兄美意。不过拙荆身子不大好,小弟还要赶回家中。改日,兄弟定在得悦楼向世铭兄赔礼。”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三章 惊现(上)
瞧着已经是亥时初刻,李松直接在书房梳洗后才折去主屋。望着还点着烛火的主屋,他顿时觉得全身轻松下来,困扰在内心深处的疑问也随之抛在脑后。
他踏进里屋。馒头正挺着肚子蜷靠在临窗的炕上,手里还拿着本书,不过她并不再看,而是闭上了双眼。他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抽出她手中的书,却没想到她立即睁开了眼睛。
“我吵着你了?”李松低声地问道。
馒头满满地坐直了身子,捋过鬓间的散:“没。”她并没有睡,而是在想事情。
李松将半掩的窗户关得实实地,坐在她身边:“晚上还是凉,你当心身子。以后不要再等我了。”自己若是出去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回来,她现在身子也重了,不能让她再费神了。
“洗过了?”馒头并没有答应李松的要求,上下打量了他,见他已经换了便装随口问一句。
李松无奈地笑了笑,自己的话她根本就不打算听。他也没同她多计较,将她抱到床上,自己脱了衣裳也睡下了。
她怀着孩子,不能再拥着她睡。他侧过身子,将她揽入怀中,右手搭在她圆鼓鼓的肚子上轻轻地抚擦着。淡淡的香味传入鼻尖,他只觉得浑身轻松。不一会儿,耳边传来小妹子均匀的呼吸,他低头一看,小妹子却是已经睡着了。都这么困,还要硬等着自己。他只觉得心里暖暖的,这也是他为何再晚都要回家,有人等待的感觉很好。他微微一笑,阖上眼睛。
心里有事的李松并没有睡多久,寅时正他就醒了过来。今日皇帝要叫大起,他要早点去布置宫外守卫。瞧了眼还在熟睡的馒头,他忍不住笑了,有她在的早上真好。他不敢惊动她,慢慢地起了身。穿好衣裳。
“大哥。”
就在他要出门的时候,身后传来馒头喃喃地唤声。李松忙转过身子,馒头却已经慢慢地坐了起来,他赶紧扶住了她:“你再睡会,不用起来了。”
“还是这么早?”以前在军营里。起那么早是要操练。她哪里想到到了京城他还是起地那么早。
他简单地解释道:“今天叫大起。你再睡会。”皇帝每月一次地大朝。锦衣卫必须在宫门外做好守卫工作。
馒头揉揉眼睛。在他地帮助下再次躺了下去。
他吻了吻她地面颊。笑着道:“对了。今日若是顺利。就能找到那位袁大人了。”
“真地?”馒头立即睁开了眼睛。左手紧紧地抓住李松地袖
李松点点头。手抚在她突出地肚子上。轻轻地抚擦着:“今日要去吏部有些公务。顺便找吏部地人问一问。”
馒头含笑地点点头:“嗯。”
他细心地为她将薄被盖好:“你快睡吧!吃饭不必等我了。”
顾于泓的尸格要到申时才有结果,无事的李松带着几名锦衣卫军士打马便去了吏部。吏部算是朝廷里富的流油的衙门,才一进门就能听见说话声。
却是十几个官员坐在一件厢房。挥动着手中的折扇,满口胡侃:“昨儿户部的顾于泓死了。各位都知道么?”
“今儿一早就知道了。你说他好好的怎么会吊死啊!”一个穿着青色鸿雁补服的小官凑到开口说话那人跟前,神叨叨地问道。
那名官员吃了口西瓜,咋呼地道:“我哪里能知道,我要是知道还不成了包龙图,日断阳,夜审阴了。”
鸿雁补服官员小声地道:“我可是听说是大理寺文判官去验地尸。”
吃西瓜的官员,抬手就给了他一扇柄子,笑骂道:“你既然知道是文判官去的。还操那份闲心做什么?谁不知道,死人到了他手里都会告状。”
鸿雁补服官员揉揉脑袋,越神秘地道:“我听说他还是正经地举人,怎么到喜欢做这阴生生的事情。我听说他有次还拿着人肠子玩!”
一个官员随声附和着:“就是,我有个年兄也在大理寺,听他说,此人还喜欢把那些无名尸体开膛破肚,就没有人管管么?”
吃西瓜的官员一副早已知晓的样子,随意地道:“你才做了几年的官。哪里知道这个。”
李松听他们在议论昨天的案子也站住了脚步。想听听这些人是怎么说的。他瞧着吃西瓜的官员身上的补服是五品地白鹄图案,到想听听他的高见。
白鹄补服官员放下手中的西瓜,取了帕子擦擦手,“哗”地展开扇子神秘地笑着。
“冯大人,您快说啊!”屋里的官员见他不慌不忙,脸上还露出神秘的笑容,都来了兴致,催促着他快说。
白鹄补服官员扇了几下,收了扇子。在那仅有的一块空地上慢慢地踱着四方步。一字一顿的道:“当朝的辅徐阁老大人保荐的他。有谁敢说他一个不字。”
在场地官员听着是徐阁老保荐的人,不禁啧啧嘴巴。他们要是有这么个靠山仕途怕是一帆风顺了。
鸿雁补服官员有些惊讶地道:“那他怎么还是个从五品。”
“还是五品?”姓冯的官员又给了鸿雁补服官员一扇柄,“他个举人出身,十年就做到了五品这还不快?就算是万历十六年他中了进士,你看看他同一届中有几个比他做的高的?就说本官,万历十年的进士也不过是正五品。”
同样是鸿雁补服的一个官员,苦笑着摇摇头:“下官就是万历十六年的进士,如今不也是个从六品。”
姓冯的官员一副你瞧瞧,你瞧瞧地样子,感慨道:“你小子也别想着爬那么快!咱们安安稳稳地做到致仕,混个三品就不错了。”
“我们万历十六年那科,还是在户部地员外郎周景源。这个…………”那名官员竖起了大拇指。
“高老弟,他不过是有这个……”姓冯的官员一脸鄙视地竖起三个指头,“若不是有他,他什么都不是。”
在外面的李松知道。他的意思是郑贵妃所生地三皇子。正因为有他,郑家敢在朝廷当面对皇长子叫嚣。
姓高的官员忙摆摆手,沉声道:“别说这个,别说这个!冯大人,您时常在尚书大人那走动。既然顾于泓死了,户部的新任给事中人选确定了没?”话题很快就被转到候选人身上。
姓冯的官员笑道:“我正要恭喜大家财运来了。听说顾于泓死了。在京候补的官员都卯足了劲。你瞧瞧那边院子,一大早就等候了十几个。这些在京城候补的官员们早就将吏部地人味的好好的,一旦出现了什么实缺、肥缺他们便会通知这些人。只要他们来跑官,他们是少不得有好处的。要不就一年那几十两银子,够他们在京城活吗?
“怕是没那么容易吧!”给事中虽说只是个六品官,但是位卑权重,是不少人巴结的对象,这是个大大的肥缺,哪里是他们吏部说给谁就给谁。
姓冯的官员笑得更欢了:“就是要不容易才好。咱们银子照收。这给谁还是皇帝说得算,咱们操什么闲心。走咱们去……”
姓冯的还想招呼大家去喝茶纳凉,却不想瞧见穿着大红金色绣飞鱼服侍立在外的李松。这明摆地是锦衣卫的人啊!他顿时心里一惊。暗道,方才说的话,都被他听了去该怎么办?锦衣卫地人他可惹不起,也不敢惹啊!
他干笑着拱了拱手:“大……大人……”
一屋子的官员这时候也慌了神,他们只是不明白,锦衣卫怎么跑到他们吏部来了,难道是他们中间的谁又犯事了?一种不详的预感顿时笼罩在他们每个人身上。
李松没有兴趣去管他们在说什么做什么,他温和地道:“本官有公事,不知那位大人是考功司的?”
一说找考功司的。当场有几名官员就松了口气。那位姓冯的官员硬着头皮道:“下官便是,不知大人是……”
“在下锦衣卫同知李松。敢问大人台甫?”
锦衣卫同知……姓冯的官员忙道:“不敢。下官冯云锦。不知大人找下官有何公务?”
“本官要找写往年官员底档,不知……”
还没等李松把话说完,冯云锦立即点头:“好说,好说。大人这边请。”他一听李松不过是来看底档,顿时松了口气。
冯云锦很快便将顾于泓的底档找了出来,李松翻阅了几下,并没有找到有什么有用地信息。若说有什么,就是这个顾于泓从中进士后就一直在户部。二十多年做到了六品的给事中。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看来还是要等文俊彦那边的尸格出来再说。李松将顾于泓的底档合上放回桌上,双手交叉轻声道:“冯大人在考功司做几年了?”
“三年了。”冯云锦很快反应过来,这位锦衣卫同知大人不是没事与他聊天,而是有别的事。
“那大人对这些底档应该是了如指掌?”
“不敢。”
“本官想请冯大人帮着将万历十六年五月在京官员中姓袁的底档找出来。”
万历十六年五月在京姓袁的官员。冯云锦只觉得难办,十几年前的底档,让他找出来,还不是要他的命。他不敢同锦衣卫地人到价还价,哪怕是要开国功臣的底档,只要是锦衣卫说的。他只得应下。不想李松却只给他一天的时间。
“李大人……”冯云锦还想求他多宽松些日子。却被他犀利的目光又逼了回去,他只得招来人把这事做完。
正文 第一百七十四章 惊现(中)
文俊彦在自己屋子里摆弄着昨日从顾于泓茶杯里掏出的那把茶叶。(提供该小说最新章节在线阅读)他一夜都待在这里,当他拿了只猫将茶叶喂了下去,不过一炷香的时分猫就死了。
当时他就感到无比的震惊。那个深藏在心里的记忆瞬间就被挖掘出来。十几年前那件令叔公跟自己都产生疑问的案子又出现了。叔公死的时候,桌上也是有壶茶,事实上那杯茶的确有问题。就连十几年前家乡出现的那件谜案,现场同样也有壶茶。
为什么偏偏要用茶做引子?茶可是有解药的功能,这在医理上完全说不通啊!一般的毒用银针都能探的出来,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毒,还有为何人死了面上都呈现不出中毒的迹象呢?
究竟是什么人有这么怪异的毒药,究竟为什么要掩饰这一切。如果说杀叔公是因为叔公快接近真相;杀顾于泓是因为他也接触到什么真相。那杀害那户庄户人家又是为了什么?他查过了,那户庄户人家的家世很清白,是打外地迁来的农民,一户农民又会知道什么?还有,那件案子为何还要牵扯到一个十八、九岁的大小伙子。
文俊彦懊恼地拍着桌子,默念道:“澄怀啊!澄怀!你若是能在京城该多好。”
门外传来轻微却急促地敲门声。
文俊彦收回自己的懊恼,将茶叶重新包起,放在一叠书后,这才提声道:“什么事?”
“锦衣卫的李大人要见您。”
锦衣卫的李大人?他并不认识什么锦衣卫的人,来找他又要做什么?他整理整理官服,将官帽戴好,开了门。
站在门口的是昨夜他遇见的那个锦衣卫领,他微微地一怔:“大人这是……?”
面颊上的青须悄然长出,双目充满血丝,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还有一身褶皱的官服。整个人显得是又颓废又邋遢。
他微微拱了拱手:“在下李松。找文大人有些事相询。”
“哦!大人请进。不知李大人找下官有何要事?”
“本官此来却是为昨日之事。本官有一点想不明白。还请文大人不吝赐教。”
“大人请说。”
“一个大醉之人。还能清醒地自杀么?”李松怎么都想不通这一点。这一点实在是说不过去。
听了李松地问话。文俊彦忍不住打量着这位锦衣卫权贵。想不到他对此事如此认真。文俊彦端起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微笑着反问:“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文俊彦的问话,让李松感觉到有丝微妙,他问自己是什么意思。他清了清声音道:“本官认为很玄妙还请大人解惑。“呵呵!大人。下官只负责验尸,只把尸身上的东西说明。至于问案您还是找旁人。”文俊彦说着就端起了茶杯。
见他端茶送客李松有些不悦,但他也不能硬来,毕竟问案这是也不是他的职权范围。
他意兴阑珊地在自家门口下了马,将缰绳递给了马夫,随口问着迎接自己的小厮保全:“太太吃午饭了么?”说着脚下却不停地往二门走。
小厮保全躬着身子紧紧地跟在后面,应道:“回老爷,还没。太太正在陪客人。说了。老爷要是回来,请老爷先用饭。”
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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