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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夫人成长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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馒头听老者这么说,一时间有些不满,她有些烦闷的坐在老者身边,抱怨着:“那也不至于考了四次都不中啊!”

老者听馒头这么孩子气的抱怨,有些乐了,他米尔一笑,随后感叹道:“老夫光是进学就考了十几年。”

“您也考了十几年?”馒头来了兴趣,好奇地问,“老先生,就那几本书,怎么老是考呢?文公子常常说做官还要动刑狱、钱粮、河工,那几本书也不可能说吧!”

老者听馒头说了这些,一时间也来了兴趣,换了个姿势。两只手交叉握起放在桌子上:“文公子?”

“哦!文公子是邻县的秀才,在县衙做仵作。”

“仵作?的秀才去做仵作?”

馒头见老者有些轻视文俊彦,忙着争辩的道:“那总比一个不只刑狱的状元好。至少不会判错案子!”

老者哈哈大笑,转过身子,直视馒头:“没想到你一个小小的小姑娘还懂这么多?”

被老者这么夸赞,馒头都有些不好意思,她再次红着脸低下头:“是文公子说的。他懂很多的,每次他跟三姐夫都谈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我都听不明白。”

“那你拣些能听明白的说给我听听。”老者很有兴趣的同馒头交谈着,将馒头的警觉也一一收入眼底,老者笑道,“老夫一人独居烦闷惯了,姑娘便拣些事说于老夫,就当解闷。”

馒头这才点点头,在脑海里思虑的好久,才说起杨颋与文俊彦最值得一说的事情。杨颋不过是对抗刘举人帮村民要回地;文俊彦便是在初入仵作行当的时候,便将省城的大仵作震住。

“我看那文公子,年纪也不大,验尸这上面居然如此老练?真是个人才。”老者感叹一句,顺着话往下问,“姑娘既然说文公子是邻县人,可知是何县之人?”

“就是跟我们县挨着,叫永宁县,与我们是一个府里的。”

永宁?老者放开交叉握住的双手,轻轻地点击着桌面,继续问道:“那姑娘可知道四年前在那县发生地一件案子?”

一听到是这件事,在坐的都有些吃惊,闫老三首先叫嚷起来:“那怎么会不记得,十几条认命就那么没了,那该死的凶手到现在都没着落!连孩子都不放过,哪天我要抓着那人,一刀便宰了那个王八蛋,连孩子都不放过!”

馒头不会忘记那件案子,这个案子的逃犯是帮助自己挑担子的好人,而那个莫名其妙死的文仵作是文公子的叔公,文公子跟三姐夫议论了好些时日,似乎那件案子总是看不道尽头,总是令人迷茫。

老者认真的听闫老三讲述着发生在四年前的案子,时不时还插上两句,闫老三所知道的也就是挺人说起,他自己根本就没办法把那件案子说全。被老者多问了几遍后,他便难以把话完整的说出来。他不好意思的抓抓脑袋,结巴的道:“反正就是那样。要不你问大哥吧!大哥就有亲戚在永宁县。”

老者将脸转向一直默不作声的李松:“小哥为我说说吧!我记得当初还连续的开馆验尸。”

李松一直保持着端坐的姿势,淡淡地道:“具体在下也不清楚。”说完便端起碗径自喝粥,不再理会旁人。

“先生为何对那个那么有兴趣?”馒头现在觉得奇怪的是这位老先生为什么会对这个表现的如此热情。

老者指着面前的空碗道:“姑娘再为老夫添碗粥可好?”

馒头见老者不在说话,便起身为他盛粥。直到老者喝完第二碗粥仍旧没有碰那两碟酱菜,馒头有些失望,只是临去的时候老者突然问道:“这两碟酱菜可否应允老夫带回去?碟子明日再还?”

不知道老者做何想法,馒头只好答应。一般问自己要酱菜带回家的事也不是没有,只是像他这般喝粥的时候不吃,特地拿回去的也只有这个人了。

馒头收拾碗筷的时候,闫老三神神秘秘地对馒头道:“小妹子,你说他是不是大官啊?怎么会问这个案子啊?”

馒头耸耸肩,她哪里知道这些。文俊彦同三姐夫说过,案子拖得越久有用的物证就越少,就算现在重审又能审出什么来。她叹口气道:“就是问了又能怎么样?文叔公都不在了!”

“文叔公?”闫老三不明白,一个案子跟这个人有什么关系。

当馒头说道文叔公的时候,一直在喝粥的李松都停了下来,不过他只是用眼神表示着自己地询问。

真是奇怪,那个老者对这个案子表示好奇,就连这个貌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李松也会好奇?“不是有亲戚在那么?你去问他好了!”

李松将筷子放在碗上,低沉地道:“我亲戚已经不在了!”话语中带着一丝落寂还有些悲痛。馒头有些懊恼,为什么要拒绝他,让他想起不开心的事情。

“对不住!文叔公是那件案子的仵作,我听说当初是因为文叔公再三说明那一家人不是被吊死,才三番开棺的。但是文叔公三年前去仙逝了。”

“仙逝?”开口的却是李松,“是何病?”

馒头摇摇头,她不能再说了,就她所知道的这些,当时三姐夫同文俊彦就再三告诫自己不能再说与人旁人,尤其是文俊彦曾说过,那个逃犯估计是被人拿来顶罪的时候,她更不能再说。

李松没再说什么,端起碗将仅剩一点的粥喝完,并让馒头再拿八个馒头给自己。

还未吃饱?他的饭量要比以前在对面卖饼家大娘的儿子还大。馒头还想问他要不要再加碗粥,就见闫老三扯着嗓门叫道:“大哥最爱吃馒头,怎么都吃不腻。”

李松只是从馒头手中接过包好的馒头,起身离去。

“闫大哥,你要不要跟着去?”

闫老三不在乎地摆摆手:“大哥就是这样的人,不爱说话。一天能跟你说上五句话就不错了!大哥身手才棒呢!俺们营每年都大比武,大哥总是头三甲。大哥才二十出头,如今就是从六品的游击了!”

闫老三在说起李松的时候总是眉飞色舞,仿佛比说他自己杀了多少敌人都要开心。听闫老三说故事,时间似乎流逝地很快,一转眼便临近中午,闫老三似乎还未把所有的事情说完。

以后的五日老者同李松总会来摊子上喝粥,老者依旧只喝粥,将两碟酱菜带回去;李松还是用完早饭,再要八个馒头。

在告别中闫老三同李松返回北方大营,临行前闫老三还真的打了块银锁送给馒头。殷殷嘱托着馒头,只要白露回家,一定要把她拦住,送信给自己。

夏日在乡试的喜报中过的特别的快,两匹快马奔道县衙前停下,随后就传出杨颋与段延沛高中此榜举人。高县令笑着命人打了赏钱,杨颋的那张喜报已被他丢在一边,他满意地是段延沛的中举,自己果真没看错人,努力了三年便一举得中,还是第七名,比杨颋高出四十几名。自家闺女如今都十九了,自己压着不许人家,就是为了等他。果真没让自己失望。

不过高县令向段家的提亲还是一如三年前,被段家拒绝了,得到的理由更是让高县令无法接受。却是“除白家五姑娘,段某谁也不娶!”

这句话是段延沛完完整整地命人带给高县令的,高县令吃惊之余也未想起白家五姑娘是谁,直到太太提醒,他才醒悟,是那个已经跟周景源定亲的白五姑娘。

这个消息更是难以让他接受,自己的女儿居然被一个定了亲的女子打败,还是连续两次。

杨颋的高中不仅是带给他与白霜的欣慰,也带来了白老娘的接纳,白老娘特地上门请,一见到杨颋张口就是:“三女婿。”叫的好不亲热,仿佛以往的绝情丝毫不是由她造成的。

“好女婿,你可给岳母挣脸了,我当日就说你以后定有出息,要不怎能放任三丫头嫁与你?好女婿,这上京可要一举高中,岳母还想做官老爷的岳母呢!好女婿!”

直到今日白老娘才算对杨颋满意,点头暗赞白霜有眼光。她现在时万事无忧,就连不见人影的白露自己都帮她说了个有官阶的丘八,她算是美梦成真的,不过大女儿好像有些日子没有来消息,她还很是有些惦念着。

在次年举行的殿试中,周景源、杨颋跟段延沛三人均中进士。一榜三进士皆为同县之人的美名更是传遍了整个省城。周景源留在京中,段延沛同杨颋则外放为知县;而同去的文俊彦虽只中了会试,却也被破格录用,留在刑部。

杨颋同段延沛是要外放为官,便起身回乡再去上任,段延沛本想向白家提亲,哪知早在他还乡的前两日,周家便举家去了京中,同去的还有周景源的未婚妻馒头。

正文 第五十六章 初入京城(一)

大明太祖皇帝原定金陵为应天府,至成祖五年开始在原燕地筹建新都城。高高的城墙标示着这是京畿重地,昭显着龙卧九天的位置。

重檐歇山顶灰筒瓦绿琉璃剪边,两层箭楼,这便是永定门的外貌。看着人往人来地两边城门,馒头头次见识到都城的魅力。

“京城城门有‘内九外七皇城四’之称,就是指内城的九座城门,外城的七座城门,还有皇城的四座城门。我们才走的便是外城的永定门。前面便是崇文门了。”刚进了城门,周碧霞便忍不住掀起车帘,指点着对馒头说教。

离城门还有些距离,就可以看见城门上的字样,馒头是认识那上面的‘文’字。马车停在那没有动,四周的人流车流要比才走过的永定门要多很多。

馒头看着这些人突然想起杨颋曾今跟自己一段话,里面有好些成语,譬如说接踵摩肩、挥汗如雨之类,好像就是说都城的人特别多。自己当时还那是夸张的说法,今日亲眼见见发觉其实还真是如三姐夫说的。

马鸣骡叫;男子粗犷的吆喝声;似乎还可以听见幼儿的啼哭声。这些声音交杂着传入馒头的耳朵里便成为嗡嗡地不明之声。

“这好热闹啊!”馒头不由地感叹一声,她原以为每次到年关的时候,来县城赶集的人就很多,没想到单单城门口的人就要比整个县城的人都要多。

周碧霞嗤之以鼻,她总想不明白哥哥怎么就看上了这个丫头,长的不好,也识不了几个字,如今哥哥都在京城做官,还要把这个乡下丫头带来,还真是丢人。她甩了脸子道:“这是京城,别总是像从乡下来的,到时候让别人看了笑话,丢家里的脸!哥哥如今都是要做官的人了!”

周碧霞毫不留情的戳着馒头的脊梁骨。这一路上她压根就没看出这丫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丫鬟给她端个茶,她还诚惶诚恐的站起来不敢接。自己在路上还想着她能说出几句诗词跟自己作伴,哪知道她居然诗仙是谁都不知道。

馒头低下头低低的应了声,周家的人看自己都有些不顺眼,周老太太总是挑自己的不是,该怎么做自己都做的很好,究竟是哪里不好,她也说不上。

周碧霞懒得点破她,一张脸上摆着所有的东西。这样的人以后怎么能帮哥哥在官场立足。她撇撇嘴,将目光从新转向窗外。

“崇文门进酒车,宣武门出囚车。你看这酒车居多,真的跟哥哥来信说的一样!”馒头顺着周碧霞的目光望向了窗外,等待在城门外的还真是有几辆酒车。

她好奇地问道:“京城的大门还要规定走什么?”

“那是当然,你连这个都不知道?东直门走木材;朝阳门外是码头,走的都是粮车;阜成门走煤车。就是大军开拔得胜回朝走的门都不同。你也多了解点!京城不比别的地界。别到时候闹出笑话来!”

周碧霞仍不住再三叮嘱馒头,自己要是不说,她怕是连京城有几个门都不知道。

此时马车已经使进崇文门,街道两边已经热闹非凡。卖艺杂耍,那比家乡的要精彩多了,那个人还敢口中吞火;还有那两个对打的人,更是招招惊险,那个人的刀都要砍到对方的身上,那人微微一侧身子,居然就躲了过去,实在是太过瘾了。周碧霞恨不得跳下车,挤到跟前看个够。只是娘再三交待自己不能丢了大哥的面子,她才硬生生地压下心中的骚动。

她忍不住在车内拍手叫好,伺候她的小丫鬟双儿也挨着车帘兴奋地朝外望去。叽叽喳喳地嚷个不停。

馒头被周碧霞说了一通,早就没先前的激动。她低着头默默的品味周碧霞说的话,有些她又不是不知道,四姐姐在家之时就教导过,她多少还能记得些。可那时候娘不也说过要亲自伺候公婆才是至孝,怎么现在就变了,那自己要怎么做?

过不久马车便在一处宅子停下,馒头跟周碧霞赶紧下车去前面伺候周老太太。只是周老太太的那辆马车前已经站立一名身着宝蓝绸缎长衫的男子。

周碧霞一见,高兴地奔上前,抓住男子的胳膊大叫:“大哥!给大哥道喜,留在京城任职!可喜可贺!”

周景源微笑地拍了拍周碧霞的手,佯怒的道:“都是大姑娘了,还这么毛躁,以后怎么给你说人家!”

周碧霞羞涩的扭捏着道:“大哥!就会取笑我!”

周景源溺爱的敲了敲周碧霞的头顶,眼睛一扫却发现站在一边的馒头。他微微地愣了愣,对馒头点点,淡淡地道:“你来了!”

馒头害羞的点点头,这回周郎中了进士,还做了官,自己过来就等成亲,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周景源同周碧霞一人一边搀扶着周老太太进门,馒头跟着几个丫鬟抱着包袱紧跟在后面。这是间独立的四合院,春季的京城散发出不一样的味道。如今是百花齐放的季节,墙角处的一丛蔷薇绽放出自己最灿烂的姿色。

周景源搀着周老太太在前面,低声介绍着:“娘先住下来,改日得空再拾掇。”

周老太太乐呵呵的心疼的道:“这要花多少银子?你现在又不富裕。”

“这院子是租别人的,儿子也没花几个钱。儿子只不过时想孝敬下母亲,还是要母亲住的舒心才是。”周景源在一边赔笑着奉承着。

周老太太满足地轻轻地拍着儿子搀扶自己的手背:“娘知道你要做青史留名的名臣,你只要朝廷的事做好了,娘就是住草棚心里也是高兴地!”

“是啊!是啊!”周碧霞跟在后面听着俏皮的嚷着,“娘路上还说要给哥哥买幢好房子,怕丢哥哥的官威,现在又说住草棚也愿意,真是……”

周老太太不快的瞪了周碧霞一眼,说落着:“你就是调皮。”

“娘现在喜欢哥哥,见我就没好话。”周碧霞把头侧到一边,撅起嘴,唤道,“我的屋子在哪?双儿咱们走!”

周景源松开搀住母亲的手,安抚着妹妹:“人打心眼小!娘来信特地嘱咐我要留最好的屋子给你,这就带你去看!”

周碧霞这才笑了,拉住周景源的手,兴奋地道:“在哪?快带我去!不好我可是不依的!”

周老太太也就随着两兄妹去闹,回手招呼着自己的丫鬟跟在后面。她看见从后面赶上来的馒头,瞧她低眉顺眼,还跟着丫鬟一起拿着包袱,怎么看都像个丫鬟。一点大气都没有。

“三丫,把东西先放回去,扶我去小姐那看看!”

三丫看了下手中提着的包袱,不好意思地对馒头点点头,将包袱交给馒头,赶上前去搀着周老太太。

周景源为周碧霞挑选了一处有花圃的屋子,一推开窗子便能看见满园的花色。周碧霞满意地点点头,马上就布置着自己的屋子:“这放妆奁,棋盘要放到这个里。要快点布置,大哥,我太喜欢这里了。”

周老太太满意地点点头:“这里甚好,有些花花草草的也适合姑娘家住。”说着背着手轻轻地捶着后背,责道:“娘年纪大,身子骨不好,哪禁得起你这么折腾,这屋子以后又得是工夫,你想怎么折腾都随你,让娘先歇歇?”

周景源站在母亲身边,恭敬地道:“赶了这么些天的路程,娘亲也要好好歇着。妹妹不累么?先梳洗,歇息一会儿,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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