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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夫人成长记-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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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子,你别担心,大哥没事,我前些日子还瞧见了他。”龇牙咧嘴的闫老三因为攻城战中激战,被羽箭击中,不得以进了医帐,没想到却瞧见了馒头。
“他好不好。受伤了?”
闫老三摇摇头:“今日是攻城,大哥不会参与的,你就放宽了心。”
攻城战的伤亡特别大,一批又一批的伤员送入后面医帐。
“这是标中营的,要用好药。”一名军医瞧着伤者的装扮,马上叫道。
标中营。馒头地心立即“咯噔”一声,她以为是他,立即拿了一包三七粉送了过去。
只见那人身上中了好几箭,整个人血肉模糊的,即使是这样他仍旧嘶嚎着要爬下担架:“让我回去,还有兄弟在那里面呢!”
军医一面按住他,一面道:“快拿药来!他快不行了!”
馒头有些畏惧他身上的血,远远地递了腰包,便侧过头去。
老大夫瞧着她这样。大吼一声:“你还不按住他身上的伤
对她吼的那名老大夫就是那日馒头在药铺见到的那位不惧董明珠的大夫,姓单。他是自发到宁夏作为随军军医。
馒头因为平日里处理药材不错,被他挑了过去帮忙。后来瞧着馒头还知道些医理。又懂一些救治之法,便将她带在身边,也算是缓解军营里大夫人数不够的问题。只是馒头有晕血症,只能帮着递递工具什么地。
“哦!”拿了帕子使劲地按住那人流血的地方,她咬牙抑制内心地恐惧,悄悄睁开眼睛,打量着那人,漆黑的面庞上还混着鲜血,实在看不清长什么样。
军士微弱的挣扎着。双手挥动着,只听见他不住的叫着:“让我回去,让我回去!”
“多拿些三七粉来。”单大夫略微瞧了眼,便知道当务之急是要把他身上的箭头取了,止血。
帮忙的军士取了剪子将那人身上地几支羽箭露在外面的剑身剪了,就准备让单大夫来拔箭头。
数了数那人的身上,一共有九支箭头留在他身上,全身被羽箭扎得更马蜂窝一样,其他大大小小地伤口不计其数。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撑过这一关。。
一名帮衬的军士取过几包三七粉,道:“先生只有这几包了。”
“去,到后面去取,让她们赶快磨!”单大夫大吼道,“还有让人取小蓟的叶榨汁送来!”打仗中什么药材都没有三七需要的多,方才才送来的药粉,一会功夫便没了。所以一般还会就地选用一些当地特有的止血药。
听单大夫这么说,馒头也想起来现在正是小蓟最佳期,叶子榨出来的汁是可以止血的。
单老大夫取了钳子。将伤者身上的箭头拔出来。一面拔一面按住伤口,可是那人身上地伤口实在是太多了。
“你快按住这里!”单大夫强行拉过馒头的手。让她按住才拔出箭头的伤口。鲜血不停的从他的伤口处涌出,很快便浸湿馒头身中的帕子,这一切仿佛回到当日大哥受伤时的情形。
她脑海里顿时涌出一大堆可以止血的草药:“朱砂草、夜花藤,都拿了来。”这些药只是没三七那么常见,却是止血的良药。
“不,换珠子参!”她随口否决了自己地说法,她记得先生讲过珠子参对刀伤是最有效,只是生长在滇南,数量稀少。
那要的军士茫然地望着馒头,又看了看低着头拔箭的单大夫,六神无主的他不知道要听谁的。
“哪里有那东西,紫燕草就好。”单大夫对馒头说出的珠子参微微皱着眉头,珠子参是治疗刀伤的灵药,这里哪里会有这种草药。
小蓟叶子榨出来的汁滴在上面根本不管用。老大夫都有些犯愁,一条鲜活的身边就要从自己地眼前消失。
受伤地军士已经处于昏迷中,口中不断呻吟着:“让我回去,李大人,他们还在里面……”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夫妻重逢(一)
李大人?
这太让馒头感到意外,标中营的军士,口里又喊着李大人……
“你说什么?你说清楚!”馒头用力拍着已经昏迷的军士,失声的问道。
可惜,军士已经昏迷根本不能回答她的问话。
单大夫见她如此失态,命人拉开她:“你这是做什么?他要死了我唯你是问!”
馒头颓然地垂下手来,漠然的瞧着救治伤者的单大夫。
“不能再拔了。”拔了三支箭头后,单大夫制止了拔箭头的军医。每拔一箭鲜血便如泉涌一样,直接喷了出来。要是全拔完了,这小伙子的命也就没了。
“那怎么办?”拔箭的军医也泛起疑虑,这箭若是不拔,时间久了也是个死。
单大夫摆了摆手,无力的道:“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其实这种箭伤他遇到过很多次,每次他都是尽心去救。不过成功都不怕,只能看老天爷的造化。
馒头推开围绕在受伤军士,从腰间取了针线穿好,像缝衣裳一样把伤者的伤口缝合在一起,然后再敷上三七粉。
单大夫惊奇地瞧着她地举动。用针线将伤口缝合起来。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他想去阻止她。可又苦于自己毫无法子。
血奇迹般地停止了。单大夫惟恐军士是体内血液流尽。连忙搭上他地手腕。
“还跳。快快!”一感觉到还有脉搏。单大夫连忙指挥着围绕在身边地人动起来。
现在单大夫成了小学徒。他静静地站在馒头身边。瞧着她一针一线地缝合着军士地伤口。
“先别裹地太紧。每隔一个时辰为他敷次三七。别让伤口发炎了。”能做地如今只有这个了。馒头实在有些遗憾。若是有珠子参就好了。那个敷上去一定有效。
单大夫洗了手。走到馒头身边。满面虚心地讨教道:“洗洗手。你这个法子是……”
面对着单大夫的请教,馒头有些不自在,若是跟自己差不多大的人问起来也还好。关键是单大夫足可以当自己地父亲,他这样……
“先生,您……”
单大夫还是未从方才的震惊中走出来,这实在是神来之笔,居然能想到用针线缝合伤口,若这个真的管用的话,以后收创伤过大的士兵,便不会因为流血止不住而死亡,这实在是难得的技巧。
“你把这技巧教给老夫如何?若是早有这个法子。哪里还会死那么多人啊!”想着这些日子,在自己面前逝去地生命,单大夫气吁不已。
馒头忙摆摆手道:“这没什么的。不过是在家缝衣裳做多了。”她说的是实话,缝合伤口就是跟缝衣裳差不多,并没技巧。
“只讲究缝上就行?”
“嗯!”先生的书里面并没有交待所少,只说了拿针线缝上,唯一交待的便是不要伤口发炎,“这个给您。”馒头拿了纸笔,将书上的方子默了下来,双手递给单大夫。
单大夫瞧了瞧馒头递来的方子。这方子的内容实在是超乎他的预想,其中地药很是平常。只不过是其中的配法……
此后几日战事进展顺利,李如松率军入城入城,拜自缢,合家**,战事意味着平定。
馒头整日守在救治的标中营军士地营帐,想从那些人口中探听李松的消息。只是他们并不在一处,直到自己救治的那名标中营军士苏醒。
“李大人奉命带咱们活捉拜,只是没想到他家里还埋伏着几百精兵,二十几个兄弟……”军士哽咽的说着。
想着当日他抬来的伤势有多重馒头是瞧在眼中的。血肉模糊,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可以想到双方厮杀有多厉害。
“李大人他……”馒头张了张口,她有点不敢问,因为她已经得知拜自缢了,活捉他的计划失败,二十几个标中营的好手,只活下来几人。
军士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倒下去的时候。李大人……”
“王玉祥。听说你小子命大,活……”熟悉地嗓音刚想起来。嘎然而止。这熟悉的嗓音是……
“你怎么在这?”来人正是胡大胆。受伤的王玉祥是他收下的军士,听说他醒了,身子也好些了,这才来瞧他,哪里想到在这会遇到馒头。
“你大哥,他人呢?”
“你怎么会来这里?”军营里面不能出现女人,可她真的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在医帐照顾伤员。
“我来见你大哥!”
“大胆,你怎么这么同嫂子说话?”同在一个医帐的闫老三慢慢的坐了起来,这才多长时间不见这小子居然变得这么蛮横无礼。
胡大胆瞧见闫老三在这,气鼓鼓的吞着口水,扭捏的道:“大哥没同俺在一起。”他指着躺着地王玉祥道,“他是同大哥去的,小子,问你话呢!”
“卑职倒下去的时候,李大人好像无事。”当时只顾得上跟拜府里的亲兵们厮杀根本没注意到李大人的踪迹,想来应该无事。
“好像?”胡大胆根本不满意收下跟自己的回答,他抡起拳头在王玉祥面前挥动着,“小子,你眼长哪里了,说!”
馒头瞧着胡大胆的粗鲁动作,忙拦下他:“他没见着就算,你这是做什么?”
胡大胆一点也瞧不上馒头,若不是她是大哥的媳妇,他早就不甩这个女人。什么东西,当初去接她,她还装作没成亲,半路上还逃跑,还杀了人,要是别的女人,他早就扭断了她地脖子。
“俺不是帮嫂子问么?”胡大胆甩了手不再说话,若不是闫老三在跟前,他才不会理会这个女人。他回过头问着面色苍白地王玉祥,“瞧见大哥了没?”
王玉祥摇摇头,他真的不知道,只知道在与那百名亲兵激战之后,无数地羽箭就这么的射过来。
“若是李大人活着应有消息的。”
王玉祥的话说地很隐晦,活着估计也是受了伤的。可是自己这几日在这些营帐都走了一遍,没有发现他的身影,难不成死了?
她拼命地摇摇头,紧紧地对上胡大胆的眼睛,厉声问道:“你真的没见到大哥?”
“你这女人!”胡大胆暴躁道,“我骗你做什么?我这几日也在找大哥,都没他的消息…。。。”
只说了一半,瞧见馒头苍白着脸,唬得不敢开口了。他忘记了。女人是经不起吓得,他现在只求她不要哭,他只怕女人哭泣了。
“小妹子。你别慌,不是还没报出来!”闫老三瞧见馒头苍白着脸,忙扶住她,狠狠地瞪了胡大胆一眼。
馒头推开闫老三,虚弱无力地道:“闫大哥,我没事,我没事……”她口里说着无事,眼泪不由地流了下来。
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她不想让这些人瞧她哭。可是她实在是忍不了了,捂住口,压抑地哭泣着。
老天爷待她真是不好,好容易赐给她个关心自己的李大哥,却成了这样。
“小妹子……”此时此刻,闫老三除了瞪着胡大胆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哭了一会的馒头,擦干了眼泪,倔强的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望着瞧着自己的人:“我没事。不是还没报出来,我真是庸人自扰,总想些没影的事。闫大哥,我去准备药材去。”说着就急忙奔出了医帐。
瞧着馒头出去,闫老三忍不住数落着胡大胆,他还真是没侮了这个名字,胆子大的很:“你瞧你干的好事!这两年你除了长脾气,这脑子怎么不长啊!大哥到底怎么样,你给我老实说!”
“我真地不知道。我接到消息说派去活捉拜的人受到了围歼。便赶了过去,这小子受了重伤救了回来。其他几个没这么重,大哥真的没瞧见,而且收尸还未结束。”胡大胆强辩道,在闫老三这种老前辈面前,他不敢多说什么,看着馒头伤心欲绝地样子,他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只是他管不住自己的这张嘴。
闫老三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你让我说什么好,你还不去打探大哥的消息,看是不是总兵大人又派了大哥什么差事。”
闫老三觉得自己的手都是在抖得,不是说只是攻城战么,怎么又要活捉,他们这些当官的还真是不拿他们当人看,为了自己建功立业,尽拿了他们兄弟的命。
该死!他忍不住一拳砸在了床板上!
奔出医帐的馒头,行尸走肉般地走着,她没想到自己千里迢迢得来到这,得到的还是这样的消息。
记得那日临走,大哥只交待了自己不要等他,说得好像就是几天便能回来一样,怎么让自己等待、期盼了半年之后,让自己得到了这个消息。
她跟大哥还没有孩子,这让自己日后该怎么过,又回到以前的日子么?她失笑着,自己过的最好的日子便是跟大哥在一起吧,平平淡淡却很温馨,有人关心着自己。
“撞着你没有?”
失神地馒头被来人撞了个正着,身子一歪,坐倒在地。她失神的摇摇头,吃力的爬了起来,手掌好像很疼,她却不想管它,什么痛能比得了她心里的痛呢?
“你怎么在这?你来这做什么?”一只有力地大手紧紧地抓住馒头的胳膊,口吻严厉的质问着。
是谁,这是谁,馒头漠然的移着双眼,慢慢的对上了来人。这是……
“大哥!”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夫妻重逢(二)
怎么不会是李松呢?
没有穿盔甲,青色的武官服色,显得他比离开时消瘦了很多,双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只是嘴唇依旧抿的紧紧的,这好像是大哥习惯性的动作。
他还活着,这怎么不叫她放心。馒头微微的点头道:“大哥,你来了。”
淡淡的话,好像李松不过是出门办事。他六个月的恶战,她六个月的期盼,仿佛是梦境一般。
瞬间中的落差,她反而显得更自然,这话轻轻脱出口时,她后悔万分,这哪里是在担心大哥。她想对大哥笑,却怎么也扯不动面上的皮肤,仿佛已经僵直了。
她静悄悄地站在那,一动也不动,平淡无奇的话,好像一点也不关心自己,只那双眼睛流露出期盼、焦虑。
“你怎么来了?”
他生气了?是自己这样么?可是她真的迈不出一步,双腿微微的颤抖,虚软无力。
“你怎么来了?”李松瞧见她不答应自己,又问了一遍。
馒头翻手抓住李松的胳膊,将整个人的力量的加注在他的胳膊之上:“我来看你。”
李松心疼了,宁夏失守,总督军务的李如松八十余日未卸甲,全日在露天营地办公,她一个女子怎能受得住。
瞧瞧她。人黑了。也瘦了。憔悴了不少。
拉着她去了僻静地地方。再次好好地瞧她。
“我同董小姐一起来地。没事地。”不等他多说。她主动地道。
董明珠来了他不奇怪。担心地是她:“吃不惯吧?人都瘦了。”才补回来地肉。一点都没有了。
“都很好。”她跟着董明珠一起还算是好地。萧如熏地夫人杨氏可算是优待了她们。她们每日还有两餐可吃。
有什么好李松心里都明白。现在这个样子。能有地吃就算是好地。朝廷在西北用兵。运到西北一斤粮食要花销二十斤粮食。
“战事大致就要结束了。各路大军都会撤回去,你也快回去吧。这里大战才平,甚为慌乱。”
“那你呢?”她来这里就是因为他,他要是不回去,自己生怕他有什么。
他轻轻的拍着她的手,安慰道:“我随总兵大人一起。你且放心。”
他这么一侧头,馒头才发现他内衣领已染了血丝:“大哥,你伤在了哪?”她说着,便伸手去瞧。
“没事,不过是小伤。”他轻描淡写的道。
小伤,她才不是以前那个小姑娘,别人说什么她都信。
“你别当我不知道,王玉祥都说了。”她伸出手去解他的衣襟,二十几人对一百多人。还有王玉祥扎得更蜂窝一样,她怎能相信他地话。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细细的抚擦着她的手指。笑着道:“他都说了什么?”小妹子的手便粗糙许多,这些日子她受苦了。
“还能说什么,只是说你们受埋伏,你让我瞧瞧。”
他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将她贴在自己的胸膛之上:“我真的没事,只是些小伤,上战场受点伤这不算什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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